第188节
  想了一下,自然就想通了。
  这天尊秘境,天地灵气十分浓郁。就是不修炼,人类的平均寿命也比外边的人强多了,最低也强两倍以上。
  那就是一头猪,如果生长在这样灵气浓郁的环境里,也会立马变成妖兽。
  想必这就是这里妖兽众多的原因了。人类要想生存下去,首先就必须让自己强大起来,然后和妖兽去战斗,去抢夺资源。由被妖兽捕猎的对象,转变成猎杀妖兽的猎人。
  这自然就是大自然的法则,适者生存,弱者淘汰。
  看见街道上行驶一辆,豪华角马车。两旁的行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双眼都流露出羡慕的目光。
  走了许久,也没有碰到另外一辆角马车。马清风明白了,马成功没有吹牛,这角马车还真是稀有。
  在路上七拐八拐,角马车终于停在了一座装饰华丽,十分豪华的大楼跟前。
  “马兄弟们,到了。这就是滁州城专门接待我们这些贵宾,专门建造的贵宾楼。身份越高实力越强,就会居住在更高的地方。据说只有天级武尊,才能居住的最高的第十八层上。”
  一边下车,马成功一边向马清风介绍着贵宾楼的情况。
  这贵宾楼建造已久,有着悠久的历史。在这个世界里,是十分有名的。
  据说整栋大楼建造在灵气眼之上,通过特殊的手段,把地底下的灵气引到楼里。越是靠上,人气越是浓郁。
  在这栋大楼里修炼起来,比外面可强了许多倍。
  不过,这栋大楼通常只用来接待贵宾,等闲之人连靠近都不敢。
  别看外面一个守卫也没有,其实很多实力高深的守卫都躲在暗处。如果发现有可疑之人靠近,就会立刻出现将其缉拿。
  传说,曾有一位虚天级强者,带着一身杀气,想强行闯入贵宾楼,去寻找仇人。
  结果,不仅没有找到仇人报仇,反而被突然出现的守卫斩杀。
  这个世界虽然灵气浓郁适合修炼,要修炼到虚天级,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每一个虚线级高手,那都是天才。获得过非人的奇遇,才能一步步攀上这座高峰。
  就是这样的高手,在贵宾楼这里只是一个守卫。可见,贵宾楼背后的实力有多强。
  三人步入宽敞明亮的大厅,大厅之中有很多人在办理的各种各样的手续。
  马清风微微一抬头,只见大厅的顶上,垂着几十盏水晶吊灯,不知用何物制成的光源,正洒下柔和的光亮,将大厅每一个角落照的纤毫毕露。
  三人慢慢来到一个办理手续的柜台前,一位长着丹凤眼的美女接待了他们。
  “请三位出示证件!”美女的声音非常甜美动听。
  张天翔率先拿出自己的城主令牌,马清风一眼就看到,那是一块雕刻着腾云驾雾的黑龙的令牌。
  美女一见这快令牌,立刻道了一个万福,恭敬的说:“原来是城主大人。这是十二层的令牌。您可以在里面任选一个房间。”
  美女伸出白嫩的小手,递过一块闪着金光的令牌,上面标着清晰的“十二。”
  张天翔点点头道了一声谢,然后退在一旁,等候马清风和马成功办理。
  马成功掏出一块雕刻着虎头的令牌,伸手递了过去。
  突然,从旁边伸出一只大手,一下子把马成功的手拨拉到了一边,“一个中等城市的城主也到这么高级的贵宾楼,一边呆着去。等我们少爷办完事你在办!”
  随着一个十分嚣张声音,一个壮汉一屁股就把马成功挤到了一边,“少爷,到这里来。雪儿小姐在这里呢!”
  只见一个长相俊美的年轻人,在几个护卫的簇拥下,快步的走来了。
  阴鸷的目光扫了一眼马成功,把马成功刚要脱口而出问候他娘生生的憋了回去。
  惹不起呀!
  马成功脖子后的冷汗突突直冒,用手死死地捂住嘴,一瞬间都有自己把嘴撕烂的冲动。
  险些就招来杀身之祸,弄不好还会连累城池。
  这位长相俊美,目光阴骘的年轻人,正是滁州城第一公子善庆,也是天下排名第三的公子。
  天下有四大公子,靠的不是长相,不是武功,也不是才艺,而是纨绔!
  他们有纨绔的资本,因为他们的家族里都有一位老祖,修为达到了尊者级别的老祖!
  第三百零五章 欺人太甚
  第三百零五章 欺人太甚
  善庆冷冰冰的眼神扫完了马成功,就把目光对准了柜台里面的那位美丽的女子。
  “我说雪儿小姐,你那高贵的身子,怎么能干这粗劣的活计,你应该叫那些下人干。”
  善庆的脸就像变色龙一样说变就变,立刻就由阴转晴了。此时那谄媚的样子,活像一只哈巴狗,在主人的面前摇尾乞怜。
  马清风不觉得一阵恶寒,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哼!我想干什么那是我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走开,我还要工作。”
  那位名叫雪儿的美女,毫不留情地驱逐着善庆。
  可善庆似乎一点也不自觉,也没流露出一丝一毫生气的样,似乎已经习惯了雪儿姑娘这样的态度。
  “我说雪儿,我对你一片痴情。难道你就一点也感觉不出来吗?不要干这些下人的工作了,来,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下人怎么了?下人也是人。人没有贵贱之分,工作也没有好坏之分。我乐意在这里,也强过那些无用之人。”
  雪儿可是丝毫不给善庆脸面,义正词严地呵斥。
  马清风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叫好,好一个人没有贵贱之分,这个名叫雪儿的姑娘,心地真是善良。一股好感油然而生。
  “我没那个意思。雪儿说什么就是什么。只是我认为,以你的身份,来这里工作。对你的家族是不是有些不好啊?”
  “家族怎么了?家族是家庭,我是我。好了,你没有别的事情请走开,我还要工作呢!”
  雪儿樱桃小嘴一翘,似乎有些生气。“刚才的那位城主,请你把你的令牌拿过来,我要重新验证一下。”
  看着躲到远远的地方的马成功,雪儿招呼道。
  被雪儿这一招呼,马成功面色就是一变。自己好不容易躲到这么远,不被那个纨绔公子注意到。本以为已经脱离此事,没想到那位名叫雪儿的姑娘直接点了名,不是要害死人吗!
  果然,听到雪儿这样一说,善庆阴骘的眼睛一眯,“哪个不开眼的人还在这里。没看见本公子在和雪儿小姐说话吗?是不是不想要你那双狗眼了!”
  善清话音刚落,他身旁的那位彪形大汉,身形一晃就出现在马成功面前。
  两指叉开,一招二龙戏珠,直奔马成功双目插去。他是想要把马成功的两个眼珠子挖出来。
  “既然是少爷说的话,一定要执行。少爷说你不想要眼睛了,那我就帮你取出来。”
  彪形大汉冷冷地说,手上可不慢,眨眼间就到了马成功的眼皮上。
  离得最近的是张天翔,从这彪形大汉一出手,张天翔就感觉到了,这个大汉和他一样,都是虚天级。
  冷不防一只手掌横插进来,彪形大汉的双指正点在手掌之上。发出噗的一声轻响。
  彪形大汉疼的一咧嘴,急忙把手指收回来。仔细看了一下,发现没有事,把心放在了肚子里。
  冷冷的看了一眼马成功身前的张天翔,彪形大汉怒喝道:“阁下也想插手管此事吗?不知道我家公子是谁吗?”
  张天翔虽然心底发怒,也不便表现出来。因为这个善庆实在是招惹不起。
  听到彪形大汉的问话,张天翔赶紧躬身施了一礼,“善公子威名远扬,天下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在下张天翔,给善公子见礼。”
  “哦,原来是张城主,幸会幸会。”有些高傲的善庆,也做做样子拱了一下手。
  不过,明眼人一下子就看出来了,这个善庆根本没把张天翔放在眼里。
  张天翔身为大城的城主,虽然是大城中垫底的,但也声名远扬,天下人虽然没见过,但大都听说过。
  “我的这位朋友不知道是善公子大架光临,稍有得罪。还望善公子不要与他一般计较。此番恩情,张某定铭记于心。”
  张天翔抱着拳,语气诚恳,希望善庆看在自己的薄面上,不再把矛头指向马成功。
  就在善庆稍稍一沉思之时,旁边的雪儿姑娘可急了,“喂!我说你们干什么怕他呀?这里又不是他家开的。快些过来,我好给你们分配房间。”
  雪儿这一打岔不要紧,本来想不再追究的善庆,阴鸷的双眼立刻射出一种凶狠的目光。
  他向四外看了一下,发现先前大厅中,正在忙碌着办理业务的人们,都在远处向自己这边张望着。
  他觉得自己的尊严被挑衅,人们都在看他的笑话。
  “放屁。你以为你是谁呀?一个小破城的城主,也想在本公子面前争得一丝颜面。你还不配,给我滚一边去。不然一会连你一块收拾!”
  看见善庆勃然大怒,受了污辱的张天翔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一阵黄,一阵白。
  怒火直窜顶梁门,看着善庆那摇头晃脑高傲的样子,就想上去把他打倒在地狠狠地踩上几脚。
  可是理智却告诉他,绝对不能动手。万一失手伤害了善庆,引出善庆背后的势力,自己就是有十座大城也不够人家灭的。
  强忍怒火,脸上肌肉抽动着,挤出了一丝笑容,“善公子说笑了,天下人都知道公子翟心仁厚宽宏大量。哪能和我们这些,没名没姓之人计较呢!那不有失您的身份吗?”
  “嗯!”
  善庆点点头,心里十分受用。能在自己心仪的女孩面前,被别人夸奖。他觉得脸面上有了光彩。
  刚想说话,就听旁边的雪儿急眼了,“你还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走?把我的客人吓住了,还让我怎么做生意?真是没礼貌,不讲道理。”
  “呃!”
  马清风心里一紧,这个女孩太有意思了。虽然他们心里想帮助马成功,可是每次说话都是在最不恰当的时候,都起了反作用。本来事情就要平息了,却被她的一把火又烧了起来。
  善庆虽然是个纨绔子弟,做尽了坏事。可是,在他心仪的女子面前,却能低下自己高傲的头颅。
  只不过,确是要拿别人作为牺牲品了。
  “妈的,拿本公子说的话当放屁了吧?还在这里唧唧歪歪的,真是找死。”紧接着把手一挥,“都给我宰了吧!”
  话音刚落,身后再次飞出两人,加上彪形大汉,一共三位虚天级高手,呈三角形的阵势,把张天翔和马成功围在当中。
  张天翔心里暗叹一声,平日里虚天级绝世高手,那都是一城之主到高高在上的存在。
  可在这里,除了护卫就是打手。不得不说也是一种悲哀。
  常言说,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泥人还尚且有三分土性,何况人乎。
  张天祥心里一横,今天反正也不能善了了,就搏一把吧!想必在这滁州城中,就是尊者,也不好意思向自己这些晚辈出手吧!
  浑身气息外露,把功力提至极限,就要出手攻击。
  “咳咳咳!”
  你说怎么那么巧,怎么那么寸,一声清脆的咳嗽声,适时传来。刚好打断了张天翔提气运功,令他功力一滞,就像装满气的气球被针扎了一样,劲气就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