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借刀杀人
第42章借刀杀人
“放心，小远，这丫头要是不肯学的话，我就狠狠收拾她！”花姑拍着胸脯保证道。
方远笑道：“行，那到时候就麻烦花姑你多费点心了。”
顿了顿，又从怀中掏出三叠钱，交到花姑手里，说道：“花姑，这是三万块，你拿着，买点家具和穿的，我看了一下，你家的家具都差不多被砸烂了，这点钱你拿着先应应急。”
花姑哪好意思去接方远的钱，本来女儿的病就已经很麻烦方远，现在还要方远倒给钱让她去置办家具，她又哪里过意的去？
看到花姑推攘着不肯收，方远说道：“算我借给你的，莹莹学会我的医术，随便治个病都不止这点钱，以后要还的话轻轻松松。”
听到这话，那花姑才终于很是不好意思的将方远递上来的钱收到了怀中。
这一幕，被院子里的村民看到，自然是妒忌的眼睛发红。
三万块对在场村民来说可不是小数目，星星苦苦一年半载也才几百块的微薄收入，根本无法和三万块相提并论，那方远倒好，随随便便就拿了出来。
谁让别人有钱呢？
村民心中一阵无奈，实在是被方远的富有打击的有点失去信心。
与此同时，在卫生站的病房里，方天昊躺在病床上，李医生已经给方天昊打上了石膏，但是，他的伤势非常严重，以方家村的医疗设备根本不可能对他的伤势有任何帮助，唯有将此人送到县医院去。
急救车的电话李医生已经打过了，但方家村路途遥远，也不可能在挂断电话后便看到医院的人出现在方家村。
此时，方天昊的病房中，年纪一大把的方兴荣站在病床前，看到病床上已经进气多出气少的方天昊，脸色很是阴沉。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天昊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方兴荣黑着脸问道。
站在墙角位置正忐忑不安盯着方兴荣的方明开口了，说道：“是方远干的！”
“方远？”方兴荣眼中闪过一丝杀气，说道：“方远为什么要把天昊打成这个样子？”
“方远不肯缴纳捐款，而是还阻止我们收钱，天昊哥和他一言不合就被他打成这样了！”方明说道，脸色惶恐不安的说道。
“我听说还有人死在这小子手里了是不是？”方兴荣沉默片刻，忽然又开口追问道。
方明忙不迭的点头，说道：“不错，荣叔，的确是有人被方远打死了，好多村民都看到了，这事我们要不要报警？”
“报警？”方兴荣斜眼看了一眼墙角的方明，满脸鄙夷的说道：“你吃猪食长大的？报警？！报警岂不是连我们也要别拖累？”
顿了顿，方兴荣又接着说道：“捐款这件事本来就不恰当，属于政府强征税的一种，要是让上面的人知道了，就算我们收拾了方远，最后自己也要遭殃，你难道是想和方远同归于尽？”
“荣叔，误会了！我绝对没有这么想！”方明赶紧澄清，摇头说道。
虽然方明的办法有点陷害方兴荣的意思，但看着方明长大的方兴荣很清楚，这小子绝对没有陷害自己的胆量，不过只是因为考虑事情不周到而已。
沉吟片刻，那方兴荣便说道：“想不到方远离开村子几年，回来之后，身手居然这么了得，也罢，既然这家伙是快难啃的骨头，那就让别的人来啃。”
“荣叔，你的意思是？”方明迟疑道，目光有些闪烁。
“你马上去一趟省城，告诉白家的人，他家白少聪被人在方家村干掉了，顺便告诉他家的人，白少聪是死在谁的手中的。”方兴荣冷笑着说道。
顿了顿，那方兴荣又垂头呢喃了一句，说道：“白家少爷离婚后，白少聪虽然跟着他娘生活，已经和白家本家的人没有太大的干系，但好歹也是白英天这老东西的孙子，他孙子被人干掉了，我看他白英天还怎么坐得住！”
“白……白英天？”听到方兴荣的话，方明的眼中忽然划过一丝恐惧，咽了咽口水，很是忌惮的呢喃道。
“你也知道白英天这个人？”那方兴荣的耳力极好，听到方明的呢喃，挑了挑眉毛，直接便追问了一句。
方明满脸恐惧的点头，说道：“听过，以前在县城的时候就听过，白英天是二十年前华北一带的扛把子，年纪大了，就金盆洗手了，子孙后代也洗白上岸，做起了正经生意，被方远用火药枪打死的白少聪居然是白英天的公子？”
“那还有假？”方兴荣轻蔑的笑道。
随后接着说道：“猜不到吧？嘿嘿，白少聪他娘被赶出白家之后，便重操旧业回到了夜总会，老子也是六年前认识这婆娘的，知道她和白家的关系，便暗中拉拢了白少聪，本想扶白少聪去争一争白家的家产，却没料到根本没等这一天，这小子便被人干掉了。”
说到这里，方兴荣又忍不住冷哼了一声，说道：“不过这样也好，白少聪一死，白家的人肯定坐不住，就算白少聪明面上和白家没什么关系，但毕竟体内留着白家人的雪，家族子弟被人干掉，白英天这爱护短的老东西肯定会想方设法报仇。”
“老子听说方远现在已经是国安局的少将，身份显赫，以我现在的势力和他斗的话，只有死路一条，不妨祸水东移，让白家人出面解决掉此人！”说到这里，方兴荣的神色忽然变得狠辣起来。
一旁的方明听到这番话，立刻便竖起了大拇指，说道：“荣叔，高招啊，有白家人出面，方远不死也不行了！嘿嘿，把天昊少爷打成这样，这回说什么也不能放过这家伙。”
“既然你知道不能放过这家伙，还不快点去省城找白家的人？”方兴荣眼睛一瞪，直接将病房里的方明赶了出来。
实际上，方兴荣和方远可以说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方兴荣根本就没有必要去找方远的麻烦，但是，现在不是方远去找他麻烦，而是他方兴荣主动来找方远的麻烦。
本身捐款这件事就不合理，况且捐款的数目还非常庞大，纵观方家村，能拿出这笔钱的人也不过只有几家人而已，方天昊作为方家村长大的村民，非常清楚这一点。
但是，这家伙即便知道这一点，却也是利欲熏心，不顾村民死活，强行要征收捐款。
方远并非烂好人，但这种明显鱼肉乡里的行为，他既然看到了，自然要管一管。
但是，方远一旦插手，这就等于是在和他方兴荣作对！
想他方兴荣是何等人物？那是在县城也有头有脸的人物！哪怕是当初公安局局长见了他也要给几分薄面，更何况是方远？
那方远不给他面子也就算了，居然还打伤方天昊，打死白少聪，这两人都是他的人，若是他在这个时候忍气吞声了，不给两人报仇，手下那些兄弟，又怎么可能会服他？
出来混，讲的是一个义字，虽然这个字作为大哥的方兴荣很清楚，实际上根本没有什么卵用，但没有这个字的话，就肯定会让下面的兄弟找到不服他的借口。
所以，方兴荣其实非常清楚，义字讲不讲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没有给弟兄们留下什么把柄。
自己找人去通知白家的人，借白家的手对付方远，不成功，那就证明方远有资格和自己叫板，毕竟连白家都摆不平的人，自己又怎么可能摆平？但如果成功，自己便能不费吹灰之力解决掉这个麻烦。
这叫借刀杀人，这是在斗智！
想到这里，方兴荣的嘴角便慢慢浮现出一丝微笑，出来混，讲肌肉是没用的，最重要的，还是要脑子，吕布够牛逼了吧，最后还不是被曹孟德吊死在白门楼上？
这是有前车之鉴的！
要怪也只能怪方远这家伙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你是国安局少将又如何？人白少聪还是白家少爷呢，你杀了白家的人，就白英天那睚眦必报的暴脾气，怎么可能放过你？
冷笑一声，看到方明已经离开病房，自己关心小弟的戏也演得差不多，那方兴荣便毫不犹豫的转身了离开了卫生站。
这个时候的方远当然不知道，自己开枪打死的那个人，乃是白家的少爷。
白家在省城很有地位，连省委书记都要给白英天几分薄面，如今家族成员被方远干掉，可想而知接下来会发生多大一场地震。
当然，无论白家怎么震怒，现在的方远也一无所知，在和花姑商量医治回莹莹之后，第二天，回莹莹便被带到了方远家里。
方远仔细给回莹莹把了把脉，发现这丫头不知道怎么搞的，九条正经有六条都已经堵上了，只有三条经脉还能用，而恰恰也是这三条经脉，让回莹莹保住了一条小命，否则的话，这丫头只怕尸体都已经变成白骨了。
“怎么样小远，莹莹还有救没有？”看到方远放开了回莹莹的手，知道他已经把完脉，关心回莹莹的病情的花姑立刻便忐忑不安的开口问道。
“医院的医生怎么说？”方远不动声色的问道。
“医院的医生说莹莹受过脑震荡，发疯的原因大概是脑震荡的后遗症，可现在脑震荡已经治好，但精神还没有恢复正常，这一点，医生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花姑苦笑着说道。
精神疾病一直是医学上最难攻克的疾病，无数顶尖的医学家对此都束手无策，更何况是邵林市的医生？不知道怎么治好回莹莹的精神疾病也很正常。
听到花姑的话，方远点点头，说道：“你说的倒是不错，莹莹的确曾经有过脑震荡，不过，最让我好奇的是，是什么让她脑震荡的？”
随后，方远又伸手拨开她头上浓密的乌发，指着回莹莹的后脑勺，说道：“看到没有，这里有一个牙印，这是什么东西留下来的？”
“牙印？”花姑一惊，认真看了一眼回莹莹后脑勺上指甲盖大小的一个白印，说道：“医生说这是钝器造成的，怎么会是牙印？”
方远笑了笑，说道：“嘿嘿，花姑，我是不会骗你的，莹莹后脑勺上的这个伤痕，绝对是牙印。”
“那是什么动物留下来的？这么大一个牙印，是老虎还是豹子？”花姑问道，方远毕竟是能将只剩半口气也救活的神医，他说是牙印，那花姑自然也不会过多去怀疑。
“这我就不知道了，而这也是我想知道的问题，花姑，莹莹脑震荡那天，你们家有什么怪事发生吗？”方远摇头说道。
“怪事？”花姑一愣，随后认真回忆起来，片刻之后，那花姑终于是露出了一丝激动，说道：“是酸臭味，莹莹脑震荡那天，厨房里有一股很浓的酸臭味，就算是站在院子里也能闻到。”
方远一愣，沉吟片刻之后，眼中慢慢便涌出了一丝欣喜，说道：“花姑，我大致已经知道莹莹为什么会发疯了，不过，为了确定我的猜测，我必须要亲眼看看莹莹那天都经历了什么。”
“怎么看？事情都过去好几年了，小远你怎么可能看到？”花姑一呆，满脸疑惑的说道。
方远微微一笑，说道：“花姑，你放心好了，就算这件事再过去十年，我想知道，也轻而易举！”#####
“放心，小远，这丫头要是不肯学的话，我就狠狠收拾她！”花姑拍着胸脯保证道。
方远笑道：“行，那到时候就麻烦花姑你多费点心了。”
顿了顿，又从怀中掏出三叠钱，交到花姑手里，说道：“花姑，这是三万块，你拿着，买点家具和穿的，我看了一下，你家的家具都差不多被砸烂了，这点钱你拿着先应应急。”
花姑哪好意思去接方远的钱，本来女儿的病就已经很麻烦方远，现在还要方远倒给钱让她去置办家具，她又哪里过意的去？
看到花姑推攘着不肯收，方远说道：“算我借给你的，莹莹学会我的医术，随便治个病都不止这点钱，以后要还的话轻轻松松。”
听到这话，那花姑才终于很是不好意思的将方远递上来的钱收到了怀中。
这一幕，被院子里的村民看到，自然是妒忌的眼睛发红。
三万块对在场村民来说可不是小数目，星星苦苦一年半载也才几百块的微薄收入，根本无法和三万块相提并论，那方远倒好，随随便便就拿了出来。
谁让别人有钱呢？
村民心中一阵无奈，实在是被方远的富有打击的有点失去信心。
与此同时，在卫生站的病房里，方天昊躺在病床上，李医生已经给方天昊打上了石膏，但是，他的伤势非常严重，以方家村的医疗设备根本不可能对他的伤势有任何帮助，唯有将此人送到县医院去。
急救车的电话李医生已经打过了，但方家村路途遥远，也不可能在挂断电话后便看到医院的人出现在方家村。
此时，方天昊的病房中，年纪一大把的方兴荣站在病床前，看到病床上已经进气多出气少的方天昊，脸色很是阴沉。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天昊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方兴荣黑着脸问道。
站在墙角位置正忐忑不安盯着方兴荣的方明开口了，说道：“是方远干的！”
“方远？”方兴荣眼中闪过一丝杀气，说道：“方远为什么要把天昊打成这个样子？”
“方远不肯缴纳捐款，而是还阻止我们收钱，天昊哥和他一言不合就被他打成这样了！”方明说道，脸色惶恐不安的说道。
“我听说还有人死在这小子手里了是不是？”方兴荣沉默片刻，忽然又开口追问道。
方明忙不迭的点头，说道：“不错，荣叔，的确是有人被方远打死了，好多村民都看到了，这事我们要不要报警？”
“报警？”方兴荣斜眼看了一眼墙角的方明，满脸鄙夷的说道：“你吃猪食长大的？报警？！报警岂不是连我们也要别拖累？”
顿了顿，方兴荣又接着说道：“捐款这件事本来就不恰当，属于政府强征税的一种，要是让上面的人知道了，就算我们收拾了方远，最后自己也要遭殃，你难道是想和方远同归于尽？”
“荣叔，误会了！我绝对没有这么想！”方明赶紧澄清，摇头说道。
虽然方明的办法有点陷害方兴荣的意思，但看着方明长大的方兴荣很清楚，这小子绝对没有陷害自己的胆量，不过只是因为考虑事情不周到而已。
沉吟片刻，那方兴荣便说道：“想不到方远离开村子几年，回来之后，身手居然这么了得，也罢，既然这家伙是快难啃的骨头，那就让别的人来啃。”
“荣叔，你的意思是？”方明迟疑道，目光有些闪烁。
“你马上去一趟省城，告诉白家的人，他家白少聪被人在方家村干掉了，顺便告诉他家的人，白少聪是死在谁的手中的。”方兴荣冷笑着说道。
顿了顿，那方兴荣又垂头呢喃了一句，说道：“白家少爷离婚后，白少聪虽然跟着他娘生活，已经和白家本家的人没有太大的干系，但好歹也是白英天这老东西的孙子，他孙子被人干掉了，我看他白英天还怎么坐得住！”
“白……白英天？”听到方兴荣的话，方明的眼中忽然划过一丝恐惧，咽了咽口水，很是忌惮的呢喃道。
“你也知道白英天这个人？”那方兴荣的耳力极好，听到方明的呢喃，挑了挑眉毛，直接便追问了一句。
方明满脸恐惧的点头，说道：“听过，以前在县城的时候就听过，白英天是二十年前华北一带的扛把子，年纪大了，就金盆洗手了，子孙后代也洗白上岸，做起了正经生意，被方远用火药枪打死的白少聪居然是白英天的公子？”
“那还有假？”方兴荣轻蔑的笑道。
随后接着说道：“猜不到吧？嘿嘿，白少聪他娘被赶出白家之后，便重操旧业回到了夜总会，老子也是六年前认识这婆娘的，知道她和白家的关系，便暗中拉拢了白少聪，本想扶白少聪去争一争白家的家产，却没料到根本没等这一天，这小子便被人干掉了。”
说到这里，方兴荣又忍不住冷哼了一声，说道：“不过这样也好，白少聪一死，白家的人肯定坐不住，就算白少聪明面上和白家没什么关系，但毕竟体内留着白家人的雪，家族子弟被人干掉，白英天这爱护短的老东西肯定会想方设法报仇。”
“老子听说方远现在已经是国安局的少将，身份显赫，以我现在的势力和他斗的话，只有死路一条，不妨祸水东移，让白家人出面解决掉此人！”说到这里，方兴荣的神色忽然变得狠辣起来。
一旁的方明听到这番话，立刻便竖起了大拇指，说道：“荣叔，高招啊，有白家人出面，方远不死也不行了！嘿嘿，把天昊少爷打成这样，这回说什么也不能放过这家伙。”
“既然你知道不能放过这家伙，还不快点去省城找白家的人？”方兴荣眼睛一瞪，直接将病房里的方明赶了出来。
实际上，方兴荣和方远可以说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方兴荣根本就没有必要去找方远的麻烦，但是，现在不是方远去找他麻烦，而是他方兴荣主动来找方远的麻烦。
本身捐款这件事就不合理，况且捐款的数目还非常庞大，纵观方家村，能拿出这笔钱的人也不过只有几家人而已，方天昊作为方家村长大的村民，非常清楚这一点。
但是，这家伙即便知道这一点，却也是利欲熏心，不顾村民死活，强行要征收捐款。
方远并非烂好人，但这种明显鱼肉乡里的行为，他既然看到了，自然要管一管。
但是，方远一旦插手，这就等于是在和他方兴荣作对！
想他方兴荣是何等人物？那是在县城也有头有脸的人物！哪怕是当初公安局局长见了他也要给几分薄面，更何况是方远？
那方远不给他面子也就算了，居然还打伤方天昊，打死白少聪，这两人都是他的人，若是他在这个时候忍气吞声了，不给两人报仇，手下那些兄弟，又怎么可能会服他？
出来混，讲的是一个义字，虽然这个字作为大哥的方兴荣很清楚，实际上根本没有什么卵用，但没有这个字的话，就肯定会让下面的兄弟找到不服他的借口。
所以，方兴荣其实非常清楚，义字讲不讲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没有给弟兄们留下什么把柄。
自己找人去通知白家的人，借白家的手对付方远，不成功，那就证明方远有资格和自己叫板，毕竟连白家都摆不平的人，自己又怎么可能摆平？但如果成功，自己便能不费吹灰之力解决掉这个麻烦。
这叫借刀杀人，这是在斗智！
想到这里，方兴荣的嘴角便慢慢浮现出一丝微笑，出来混，讲肌肉是没用的，最重要的，还是要脑子，吕布够牛逼了吧，最后还不是被曹孟德吊死在白门楼上？
这是有前车之鉴的！
要怪也只能怪方远这家伙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你是国安局少将又如何？人白少聪还是白家少爷呢，你杀了白家的人，就白英天那睚眦必报的暴脾气，怎么可能放过你？
冷笑一声，看到方明已经离开病房，自己关心小弟的戏也演得差不多，那方兴荣便毫不犹豫的转身了离开了卫生站。
这个时候的方远当然不知道，自己开枪打死的那个人，乃是白家的少爷。
白家在省城很有地位，连省委书记都要给白英天几分薄面，如今家族成员被方远干掉，可想而知接下来会发生多大一场地震。
当然，无论白家怎么震怒，现在的方远也一无所知，在和花姑商量医治回莹莹之后，第二天，回莹莹便被带到了方远家里。
方远仔细给回莹莹把了把脉，发现这丫头不知道怎么搞的，九条正经有六条都已经堵上了，只有三条经脉还能用，而恰恰也是这三条经脉，让回莹莹保住了一条小命，否则的话，这丫头只怕尸体都已经变成白骨了。
“怎么样小远，莹莹还有救没有？”看到方远放开了回莹莹的手，知道他已经把完脉，关心回莹莹的病情的花姑立刻便忐忑不安的开口问道。
“医院的医生怎么说？”方远不动声色的问道。
“医院的医生说莹莹受过脑震荡，发疯的原因大概是脑震荡的后遗症，可现在脑震荡已经治好，但精神还没有恢复正常，这一点，医生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花姑苦笑着说道。
精神疾病一直是医学上最难攻克的疾病，无数顶尖的医学家对此都束手无策，更何况是邵林市的医生？不知道怎么治好回莹莹的精神疾病也很正常。
听到花姑的话，方远点点头，说道：“你说的倒是不错，莹莹的确曾经有过脑震荡，不过，最让我好奇的是，是什么让她脑震荡的？”
随后，方远又伸手拨开她头上浓密的乌发，指着回莹莹的后脑勺，说道：“看到没有，这里有一个牙印，这是什么东西留下来的？”
“牙印？”花姑一惊，认真看了一眼回莹莹后脑勺上指甲盖大小的一个白印，说道：“医生说这是钝器造成的，怎么会是牙印？”
方远笑了笑，说道：“嘿嘿，花姑，我是不会骗你的，莹莹后脑勺上的这个伤痕，绝对是牙印。”
“那是什么动物留下来的？这么大一个牙印，是老虎还是豹子？”花姑问道，方远毕竟是能将只剩半口气也救活的神医，他说是牙印，那花姑自然也不会过多去怀疑。
“这我就不知道了，而这也是我想知道的问题，花姑，莹莹脑震荡那天，你们家有什么怪事发生吗？”方远摇头说道。
“怪事？”花姑一愣，随后认真回忆起来，片刻之后，那花姑终于是露出了一丝激动，说道：“是酸臭味，莹莹脑震荡那天，厨房里有一股很浓的酸臭味，就算是站在院子里也能闻到。”
方远一愣，沉吟片刻之后，眼中慢慢便涌出了一丝欣喜，说道：“花姑，我大致已经知道莹莹为什么会发疯了，不过，为了确定我的猜测，我必须要亲眼看看莹莹那天都经历了什么。”
“怎么看？事情都过去好几年了，小远你怎么可能看到？”花姑一呆，满脸疑惑的说道。
方远微微一笑，说道：“花姑，你放心好了，就算这件事再过去十年，我想知道，也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