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至高王算什么？（下）
赤辉山脉的封顶，整个直接被削平，然后用来建造成王宫的所在地。
不得不说，手笔还是挺大的。
姬无夜飞在王宫的上空，眯着眼睛盯着下方连绵的建筑宫殿。
也不知道是对于那个隐藏组织‘赤光’太过于自信，还是对于自己的实力和势力太过于自信，王宫竟然连个界限保护都没有，就这么暴露在漫天冰雪之中，
不过，坐落于漫天冰雪之中的赤辉王宫，仿佛是水晶宫殿一般，但从外表来看，颜值绝对是爆表的。
姬无夜微微眯了眯眼睛，随后一个空间跨越，直接出现在了一座宫殿之前。
派拉斯是来过赤辉王宫，见过至高王的，所以，吞噬了他记忆的姬无夜，自然不愁迷路，找不到萨迪娜。
稍微打量了一下周围，随后姬无夜直接朝着至高王的寝宫飞去。
.....
一座巨大的宫殿耸立着，墙壁屋檐上被无数透明的结冰密布，看起来就像是一座水晶宫一般，相当漂亮。
在宫殿内，正有一个身穿赤色长袍的美丽女子站在窗前，目光深邃的望着天空不断飘落的雪花。
她面容娇美，身材修长，赤色的金丝长袍很合体的穿在她的身上，浑身充斥着一股不容冒犯的尊贵气质，一双明眸不时闪过一丝深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事情。
“王。”这时候，一道身影突兀的出现在女子身后，恭敬的行了一礼。
听到这道声音，女子将目光收了回来，随后转身看向来人。
这是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男子，面容帅气，身材挺拔，此时脸上稍微带着一些恭敬。
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的赤辉星际联盟至高王萨迪娜。
“情况如何？”萨迪娜目光在这男子身上流转了一会，随后开口问道。
“王，银耀星际联邦那边没有回应，似乎是出了什么问题？”白色西装男子微微摇了摇头，随后轻声说道。
“没有回应？”萨迪娜轻轻皱了皱眉头：“银耀那边的人，如果把事情搞定的话，应该是第一时间向我讨要报酬才对。怎么会不回应？难道真出了什么问题？但是不应该啊，我已经把信息阐述的如此清晰，只要他们不是傻子，就应该准备的很充分才对。”
声音微微顿了一下，萨迪娜摆了摆手：“算了，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王，那就不打扰了。”白色西装男子轻轻点了点头，准备离去。
“对了，稍微注意一下艾拉米那边。”萨迪娜突然出声说了一句。
“是。”白色西装男子楞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身子直接消失不见。
稍微沉默了一下，萨迪娜将目光重新投向窗外：“还真是棘手啊。”
“棘手？”突然，她的脑海中响起一道声音。
“嗯？”萨迪娜先是一愣，随后面色一变：“什么人！”
姬无夜此时已经来到了这处寝宫，咧开嘴残忍一笑，随后身躯变大，急速的朝着萨迪娜冲去。
靠近萨迪娜之后，姬无夜举起前肢，虚空能量汹涌澎湃，朝着萨迪娜狠狠的斩去。
即便萨迪娜是星空王者的实力，即便她全力防御，姬无夜相信，自己都能够轻而易举的将其斩杀当场。
“呵，好久没碰到暗杀了，谁给的勇气呢？”突然，一道有些苍老的声音出现在寝宫内，随后萨迪娜面前出现了一位身穿酒红色西装的老人，这老人轻轻一挥手，顿时无数的暗光凝聚在面前，仿若实质。
“嗯？”姬无夜眉头深深皱起。
因为他斩下去的前肢，竟然被挡住了。
“赤光？”姬无夜微微眯了眯眼睛。
要知道，即便是星空王者的防御，在他面前也不过是脆弱如白纸，结果现在攻击竟然被抵挡住了。
那说明什么？
很明显，这个老者至少是至高王者的层次。
姬无夜微微眯了眯眼睛，眼睛不停地打量着这个老者。
萨迪娜他是必杀的，今天，无论是谁阻止都不行！
即便是至高王者也不行！
老者眯起眼睛扫视了一眼四周，随后微微皱了皱眉头：“何方鼠辈？既然敢来刺杀至高王，为何不敢露面？还藏头露尾的，这可没有一点高手的风范。”
姬无夜鄙夷的看了这个老者一眼，这个激将法也太过于渣了。
既然是刺杀，还用这种渣渣的激将法，足见这老者的情商之差，估计一辈子都用来提升实力了。
“是银耀的人吗？”看到姬无夜没有任何回应，老者微微眯了眯眼睛。
“应该不是，银耀的人应该不会傻到来刺杀我。”老者身后的萨迪娜微微摇了摇头。
“那是谁？而且我竟然没有感觉到暗能波动？这不正常。“老者环顾了一眼四周。
萨迪娜微微摇了摇头，再次往老者身后退了几步。
姬无夜微微咧了咧嘴，自己体内的能量是虚空能量，而不是暗能，所以，看来这老者根本察觉不到自己。
既然这样，那就好办了。
姬无夜体型缩小，随后绕到老者后面，靠近萨迪娜。
随后他沟通脑海中的惩戒，一道巨型金色闪电凭空出现，狠狠的朝着萨迪娜劈去。
金色闪电出现的一瞬间，那老者就已经反应了过来，直接无数暗光凝聚，直接挡在萨迪娜上方。
但是，没用。
他能够阻挡住姬无夜的攻击，却根本难以抵抗惩戒的袭击。
金色的闪电直接破开下方的暗光，随后狠狠的劈在萨迪娜的身上。
“呃...”萨迪娜眼睛猛地瞪大，随后双眼直接失去了神采，身子软软的朝着地面倒去。
姬无夜为了以防万一，直接再次沟通脑海中的惩戒，一记二连发，又是一道金色闪电朝着萨迪娜狠狠的劈去。
那老者面色一变，随后连忙朝着一旁躲去。
刚刚他全力出手都没有阻挡住这金色闪电，显然不是他能够抵抗的。
没有了他的阻挡，这道金色闪电再次狠狠的劈在萨迪娜的尸体上，萨迪娜的尸体微微一颤，再也没有了动静。
说实话，姬无夜有时候挺不理解这个惩戒的攻击方式的，因为它对敌人的外表没有任何损伤。
不过，他并没有透视的能力，所以不能看到对方体内的器官和骨骼，不然倒是可以观察一下，这惩戒是不是直接攻击的内部。
不过，自己之前用惩戒攻击星空巨兽的时候，似乎效果都异常的明显，如果是攻击的内部，那么以星空巨兽的恢复力，似乎也不应该，所以这惩戒到底是个什么类型的攻击，还真不好说。
看到瘫软在地上的萨迪娜，老者连忙一个空间跃迁出现在萨迪娜身边，随后伸出手指探了一下鼻息。
下一刻，他的面色剧变：“死...死了？”
他简直难以置信，萨迪娜表面看起来完好无损，但是却的的确确的死了？
那金色闪电到底是什么鬼东西？肉体上没有任何损伤，却能够让人直接致死？
“呵呵，至高王者实力算个什么？你能够保护的了她吗？至高王又算什么东西？得罪了我，我要她三更死，她绝对活不到五更！任何人都救不了她！”姬无夜看了一眼这个老者，在心灵沟通里留下一句话，随后直接一个空间跨越离开了这里。
说实话，他有些没想到，萨迪娜身边竟然只有一个至高王者层次的人保护？
赤光的其他人呢？
这时候，姬无夜突然想起来，第一任至高王去闭关了？
那么，赤光的其他人是不是被一起调走了？
想到这里，姬无夜微微眯了眯眼睛。
这不是没有可能的，而且可能性还非常的大。
说实话，如果这里有三个以上至高王者实力的人保护萨迪娜，那么，姬无夜绝对没有这么容易得手。
不过，无论如何，既然现在萨迪娜死了，那么结果就是好的。
姬无夜完全可以预想到，只怕赤辉星际联盟要变天了。
而银耀星际联邦，之前被他摧毁的十艘星舰中，不知道有多少星空王者，也是元气大伤，只怕短时间内没这么容易缓过来。
不过，这些对于姬无夜来说都是无所谓的，银耀星际联邦和赤辉星际联盟从来没被他看在眼里过，如果不来招惹自己，自己也懒得去搭理他们。
出了赤辉星之后，姬无夜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次元空间内，随后解除了隐形状态。
看到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姬无夜，伊丽娅不禁面色一愣，随后眼中闪过一丝喜意：“小科加斯！”
两三步走到姬无夜的面前，随后伊丽娅张开手臂拦住姬无夜的脖子。
姬无夜现在体型保持的和伊丽娅差不多，所以这个高度刚刚合适。
不过，伊丽娅还没有抱姬无夜多久，突然一只毛茸茸的爪子伸了过来，随后扯了扯伊丽娅。
伊丽娅楞了一下，随后转过头看向身后：“哎？梅琳达，有什么事情吗？”
姬无夜现在的心灵沟通已经进化到，可以任意链接两人，让他们进行交流了。
所以，伊丽娅现在已经能够在心灵沟通里和梅琳达交流了。
“你放开他。”梅琳达鼓了鼓腮帮子，满脸不乐意。
伊丽娅抿了抿粉唇，随后松开了抱着姬无夜的手臂。
姬无夜有些头疼的看了一眼梅琳达，微微摇了摇头，随后走到一旁卧下。
“伊丽娅，萨迪娜我已经杀掉了。”姬无夜在心灵沟通里说了一句。
“吖？”伊丽娅吃惊的张大了小嘴，有些难以置信，看起来可爱至极。
姬无夜咧开嘴笑了笑：“嗯，接下来我就带你去凌宇星系吧，静观其变，只怕赤辉星际联盟要变天了。”
“嗯，好，我都听小科加斯的。”伊丽娅轻轻点了点头。
姬无夜站起身，伸出爪子摸了摸一旁眼巴巴的梅琳达：“梅琳达....”
看了一眼梅琳达，姬无夜有些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了。
他把梅琳达一直当做妹妹，不过这段时间为了保证她的安全，一直把她留在次元空间里，倒是蛮过意不去的。
“小科加斯。”梅琳达微微动了动脑袋，将脑袋从姬无夜的爪子下挣脱开：“如果需要梅琳达帮忙，一定要叫梅琳达哦。”
“嗯。”姬无夜点了点头，随后咧开嘴笑了笑。
“好了，我们现在返回凌宇星系吧。”姬无夜转过头，在心灵沟通里和伊丽娅说了一句。
“嗯。”伊丽娅轻轻点了点头。
随后姬无夜脱离次元空间，然后确认了一下方向，使用空间跨越不停地朝着前方而去。
赤辉山脉顶峰，赤辉王宫内。
一道震耳欲聋的怒吼声响彻整个王宫：“可恶啊！！！”
听到这道声音，王宫内的所有守卫皆是面色一变，随后快速的朝着至高王寝宫的方向急速冲去。
这些守卫最低也是王者层次，甚至很多都是星空王者，此时至高王的寝宫发生这么大的变故，他们不禁心中有些不安。
不过，当他们赶进寝宫之后，却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惊到了。
只见至高王一身赤色长袍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眼睛圆瞪，只是双眸之中却没有了一丝一毫的生机。
而在至高王旁边，则是站着一个身穿酒红色西装的老者，此时双手紧握，满脸都是悲痛和内疚之色。
“大人？这是怎么回事？”这时候，一位星空王者实力层次的守卫走到老者身旁，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他是认识这位老者的，实力乃是至高王者层次，更是赤光中的人。
自从第一任至高王闭关之后，这位老者就一直负责着整个王宫的安全。
所以，这名守卫才会对面前这一切感到难以置信。
“至高王...死了。被刺客杀死了....”老者嘴角哆嗦了几下，随后声音有些沙哑的出声。
身为一位至高王者，竟然让至高王死在自己的面前，这绝对是不可饶恕的失职。
如果第一任至高王出关，只怕绝对饶不了他。
“被刺客杀死了？”这名守卫难以置信的重复了一句。
“您不是至高王者的实力吗？怎么可能有刺客在您面前杀死至高王？”这名守卫紧接着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你什么意思？”老者面色一变，随后转过头看向这个守卫，满脸冰寒，目光有些森冷。
“没...没什么意思...”这名守卫瞬间满头大汗。
他可不敢得罪这老者，不然只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不得不说，手笔还是挺大的。
姬无夜飞在王宫的上空，眯着眼睛盯着下方连绵的建筑宫殿。
也不知道是对于那个隐藏组织‘赤光’太过于自信，还是对于自己的实力和势力太过于自信，王宫竟然连个界限保护都没有，就这么暴露在漫天冰雪之中，
不过，坐落于漫天冰雪之中的赤辉王宫，仿佛是水晶宫殿一般，但从外表来看，颜值绝对是爆表的。
姬无夜微微眯了眯眼睛，随后一个空间跨越，直接出现在了一座宫殿之前。
派拉斯是来过赤辉王宫，见过至高王的，所以，吞噬了他记忆的姬无夜，自然不愁迷路，找不到萨迪娜。
稍微打量了一下周围，随后姬无夜直接朝着至高王的寝宫飞去。
.....
一座巨大的宫殿耸立着，墙壁屋檐上被无数透明的结冰密布，看起来就像是一座水晶宫一般，相当漂亮。
在宫殿内，正有一个身穿赤色长袍的美丽女子站在窗前，目光深邃的望着天空不断飘落的雪花。
她面容娇美，身材修长，赤色的金丝长袍很合体的穿在她的身上，浑身充斥着一股不容冒犯的尊贵气质，一双明眸不时闪过一丝深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事情。
“王。”这时候，一道身影突兀的出现在女子身后，恭敬的行了一礼。
听到这道声音，女子将目光收了回来，随后转身看向来人。
这是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男子，面容帅气，身材挺拔，此时脸上稍微带着一些恭敬。
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的赤辉星际联盟至高王萨迪娜。
“情况如何？”萨迪娜目光在这男子身上流转了一会，随后开口问道。
“王，银耀星际联邦那边没有回应，似乎是出了什么问题？”白色西装男子微微摇了摇头，随后轻声说道。
“没有回应？”萨迪娜轻轻皱了皱眉头：“银耀那边的人，如果把事情搞定的话，应该是第一时间向我讨要报酬才对。怎么会不回应？难道真出了什么问题？但是不应该啊，我已经把信息阐述的如此清晰，只要他们不是傻子，就应该准备的很充分才对。”
声音微微顿了一下，萨迪娜摆了摆手：“算了，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王，那就不打扰了。”白色西装男子轻轻点了点头，准备离去。
“对了，稍微注意一下艾拉米那边。”萨迪娜突然出声说了一句。
“是。”白色西装男子楞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身子直接消失不见。
稍微沉默了一下，萨迪娜将目光重新投向窗外：“还真是棘手啊。”
“棘手？”突然，她的脑海中响起一道声音。
“嗯？”萨迪娜先是一愣，随后面色一变：“什么人！”
姬无夜此时已经来到了这处寝宫，咧开嘴残忍一笑，随后身躯变大，急速的朝着萨迪娜冲去。
靠近萨迪娜之后，姬无夜举起前肢，虚空能量汹涌澎湃，朝着萨迪娜狠狠的斩去。
即便萨迪娜是星空王者的实力，即便她全力防御，姬无夜相信，自己都能够轻而易举的将其斩杀当场。
“呵，好久没碰到暗杀了，谁给的勇气呢？”突然，一道有些苍老的声音出现在寝宫内，随后萨迪娜面前出现了一位身穿酒红色西装的老人，这老人轻轻一挥手，顿时无数的暗光凝聚在面前，仿若实质。
“嗯？”姬无夜眉头深深皱起。
因为他斩下去的前肢，竟然被挡住了。
“赤光？”姬无夜微微眯了眯眼睛。
要知道，即便是星空王者的防御，在他面前也不过是脆弱如白纸，结果现在攻击竟然被抵挡住了。
那说明什么？
很明显，这个老者至少是至高王者的层次。
姬无夜微微眯了眯眼睛，眼睛不停地打量着这个老者。
萨迪娜他是必杀的，今天，无论是谁阻止都不行！
即便是至高王者也不行！
老者眯起眼睛扫视了一眼四周，随后微微皱了皱眉头：“何方鼠辈？既然敢来刺杀至高王，为何不敢露面？还藏头露尾的，这可没有一点高手的风范。”
姬无夜鄙夷的看了这个老者一眼，这个激将法也太过于渣了。
既然是刺杀，还用这种渣渣的激将法，足见这老者的情商之差，估计一辈子都用来提升实力了。
“是银耀的人吗？”看到姬无夜没有任何回应，老者微微眯了眯眼睛。
“应该不是，银耀的人应该不会傻到来刺杀我。”老者身后的萨迪娜微微摇了摇头。
“那是谁？而且我竟然没有感觉到暗能波动？这不正常。“老者环顾了一眼四周。
萨迪娜微微摇了摇头，再次往老者身后退了几步。
姬无夜微微咧了咧嘴，自己体内的能量是虚空能量，而不是暗能，所以，看来这老者根本察觉不到自己。
既然这样，那就好办了。
姬无夜体型缩小，随后绕到老者后面，靠近萨迪娜。
随后他沟通脑海中的惩戒，一道巨型金色闪电凭空出现，狠狠的朝着萨迪娜劈去。
金色闪电出现的一瞬间，那老者就已经反应了过来，直接无数暗光凝聚，直接挡在萨迪娜上方。
但是，没用。
他能够阻挡住姬无夜的攻击，却根本难以抵抗惩戒的袭击。
金色的闪电直接破开下方的暗光，随后狠狠的劈在萨迪娜的身上。
“呃...”萨迪娜眼睛猛地瞪大，随后双眼直接失去了神采，身子软软的朝着地面倒去。
姬无夜为了以防万一，直接再次沟通脑海中的惩戒，一记二连发，又是一道金色闪电朝着萨迪娜狠狠的劈去。
那老者面色一变，随后连忙朝着一旁躲去。
刚刚他全力出手都没有阻挡住这金色闪电，显然不是他能够抵抗的。
没有了他的阻挡，这道金色闪电再次狠狠的劈在萨迪娜的尸体上，萨迪娜的尸体微微一颤，再也没有了动静。
说实话，姬无夜有时候挺不理解这个惩戒的攻击方式的，因为它对敌人的外表没有任何损伤。
不过，他并没有透视的能力，所以不能看到对方体内的器官和骨骼，不然倒是可以观察一下，这惩戒是不是直接攻击的内部。
不过，自己之前用惩戒攻击星空巨兽的时候，似乎效果都异常的明显，如果是攻击的内部，那么以星空巨兽的恢复力，似乎也不应该，所以这惩戒到底是个什么类型的攻击，还真不好说。
看到瘫软在地上的萨迪娜，老者连忙一个空间跃迁出现在萨迪娜身边，随后伸出手指探了一下鼻息。
下一刻，他的面色剧变：“死...死了？”
他简直难以置信，萨迪娜表面看起来完好无损，但是却的的确确的死了？
那金色闪电到底是什么鬼东西？肉体上没有任何损伤，却能够让人直接致死？
“呵呵，至高王者实力算个什么？你能够保护的了她吗？至高王又算什么东西？得罪了我，我要她三更死，她绝对活不到五更！任何人都救不了她！”姬无夜看了一眼这个老者，在心灵沟通里留下一句话，随后直接一个空间跨越离开了这里。
说实话，他有些没想到，萨迪娜身边竟然只有一个至高王者层次的人保护？
赤光的其他人呢？
这时候，姬无夜突然想起来，第一任至高王去闭关了？
那么，赤光的其他人是不是被一起调走了？
想到这里，姬无夜微微眯了眯眼睛。
这不是没有可能的，而且可能性还非常的大。
说实话，如果这里有三个以上至高王者实力的人保护萨迪娜，那么，姬无夜绝对没有这么容易得手。
不过，无论如何，既然现在萨迪娜死了，那么结果就是好的。
姬无夜完全可以预想到，只怕赤辉星际联盟要变天了。
而银耀星际联邦，之前被他摧毁的十艘星舰中，不知道有多少星空王者，也是元气大伤，只怕短时间内没这么容易缓过来。
不过，这些对于姬无夜来说都是无所谓的，银耀星际联邦和赤辉星际联盟从来没被他看在眼里过，如果不来招惹自己，自己也懒得去搭理他们。
出了赤辉星之后，姬无夜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次元空间内，随后解除了隐形状态。
看到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姬无夜，伊丽娅不禁面色一愣，随后眼中闪过一丝喜意：“小科加斯！”
两三步走到姬无夜的面前，随后伊丽娅张开手臂拦住姬无夜的脖子。
姬无夜现在体型保持的和伊丽娅差不多，所以这个高度刚刚合适。
不过，伊丽娅还没有抱姬无夜多久，突然一只毛茸茸的爪子伸了过来，随后扯了扯伊丽娅。
伊丽娅楞了一下，随后转过头看向身后：“哎？梅琳达，有什么事情吗？”
姬无夜现在的心灵沟通已经进化到，可以任意链接两人，让他们进行交流了。
所以，伊丽娅现在已经能够在心灵沟通里和梅琳达交流了。
“你放开他。”梅琳达鼓了鼓腮帮子，满脸不乐意。
伊丽娅抿了抿粉唇，随后松开了抱着姬无夜的手臂。
姬无夜有些头疼的看了一眼梅琳达，微微摇了摇头，随后走到一旁卧下。
“伊丽娅，萨迪娜我已经杀掉了。”姬无夜在心灵沟通里说了一句。
“吖？”伊丽娅吃惊的张大了小嘴，有些难以置信，看起来可爱至极。
姬无夜咧开嘴笑了笑：“嗯，接下来我就带你去凌宇星系吧，静观其变，只怕赤辉星际联盟要变天了。”
“嗯，好，我都听小科加斯的。”伊丽娅轻轻点了点头。
姬无夜站起身，伸出爪子摸了摸一旁眼巴巴的梅琳达：“梅琳达....”
看了一眼梅琳达，姬无夜有些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了。
他把梅琳达一直当做妹妹，不过这段时间为了保证她的安全，一直把她留在次元空间里，倒是蛮过意不去的。
“小科加斯。”梅琳达微微动了动脑袋，将脑袋从姬无夜的爪子下挣脱开：“如果需要梅琳达帮忙，一定要叫梅琳达哦。”
“嗯。”姬无夜点了点头，随后咧开嘴笑了笑。
“好了，我们现在返回凌宇星系吧。”姬无夜转过头，在心灵沟通里和伊丽娅说了一句。
“嗯。”伊丽娅轻轻点了点头。
随后姬无夜脱离次元空间，然后确认了一下方向，使用空间跨越不停地朝着前方而去。
赤辉山脉顶峰，赤辉王宫内。
一道震耳欲聋的怒吼声响彻整个王宫：“可恶啊！！！”
听到这道声音，王宫内的所有守卫皆是面色一变，随后快速的朝着至高王寝宫的方向急速冲去。
这些守卫最低也是王者层次，甚至很多都是星空王者，此时至高王的寝宫发生这么大的变故，他们不禁心中有些不安。
不过，当他们赶进寝宫之后，却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惊到了。
只见至高王一身赤色长袍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眼睛圆瞪，只是双眸之中却没有了一丝一毫的生机。
而在至高王旁边，则是站着一个身穿酒红色西装的老者，此时双手紧握，满脸都是悲痛和内疚之色。
“大人？这是怎么回事？”这时候，一位星空王者实力层次的守卫走到老者身旁，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他是认识这位老者的，实力乃是至高王者层次，更是赤光中的人。
自从第一任至高王闭关之后，这位老者就一直负责着整个王宫的安全。
所以，这名守卫才会对面前这一切感到难以置信。
“至高王...死了。被刺客杀死了....”老者嘴角哆嗦了几下，随后声音有些沙哑的出声。
身为一位至高王者，竟然让至高王死在自己的面前，这绝对是不可饶恕的失职。
如果第一任至高王出关，只怕绝对饶不了他。
“被刺客杀死了？”这名守卫难以置信的重复了一句。
“您不是至高王者的实力吗？怎么可能有刺客在您面前杀死至高王？”这名守卫紧接着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你什么意思？”老者面色一变，随后转过头看向这个守卫，满脸冰寒，目光有些森冷。
“没...没什么意思...”这名守卫瞬间满头大汗。
他可不敢得罪这老者，不然只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