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浴(舔阴,打屁股,口交)
  从下车起,陆呈锦的手再没松开她,牵着她进入家门,搂着她来到浴室。
  “哥哥要跟我一起洗吗……?”她有些疑惑。
  “哥哥帮你。”他嗓音低沉,看起来一本正经。
  “脱衣服。”他说。
  也对,她要洗澡,当然要光着身子。
  但哥哥只是卷起衣袖, 整齐体面地进入淋浴间,一手拿着花洒,一手清洗她的身体。
  她双臂环抱在胸前,欲盖弥彰,遮挡着最后一点隐私。
  屁股自然被看过,奶头……她想起穿情趣内衣挨打的时候,其实也早被看光。
  “把手放下来。”
  她顺从地垂下手臂,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好孩子。”他轻声夸奖,手掌覆盖一侧的乳房,稍用力收紧,白皙的乳肉在他指缝间涨红,松开手,还留下鲜明的指痕。
  “真漂亮。”
  手指磨蹭粉嫩的乳尖,让它逐渐挺立成一颗娇弱的圆珠。
  “呜……”她脊梁一阵颤栗,在他注视下羞耻地发抖。
  哥哥在帮她变干净。
  水流净化她的身体,她虔诚地接受哥哥的爱抚,被他掌心抚过的地方仿佛获得祝福与荣光。
  “洗干净就可以吃了。”
  什么?
  她僵在原地,感受哥哥的嘴唇贴上她的脖颈,锁骨,胸脯……嘬了嘬挺立的奶头。
  “呀……哥哥……”
  她脸红地滴血,看他泰然自若松口,五官凑近至眼前,亲了亲她的嘴唇。
  “真可爱。”
  他托起她下巴端详,继而反手向下,掐住她的脖颈,将她按在石砌的座位上坐好。
  “腿分开。”他说,拿着花洒半蹲下来,替她清洗私处。
  小幅的酥麻要命地向上涌,她攥紧手心,指甲陷入肉里。
  哥哥像平时加班一样神情专注,手指在每一道沟缝滑动,反复摩挲。
  ……因为她很脏吗?
  “呜……哥哥……”
  小穴一张一合地颤抖,他玩味地抬眼看她。
  哥哥难道要吃她那里……
  不行。
  不可以!
  铁钳似的大手掐住她大腿内侧,制止她向后闪躲。
  “不乖是吧?”
  她痛出眼泪,不敢再逃。
  “啊……不是,哥哥……我乖,我会乖的。”
  他放下花洒,双手将她的腿分到最开,欣赏这个肥美多汁的嫩穴。
  “保持这个姿势。”他声音透着威胁。
  “再不乖就打屁股。每天都打。屁股一直痛着,就不敢不听话了。”
  “啊……不要……我听话……”
  她别过头去,不敢看自己双腿间发生什么。
  哥哥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哥哥不仅在吃,还吃得咂咂做响。
  下流,太下流了。
  她捂住嘴,声音就钻进耳朵,捂住耳朵,又忍不住叫出声。
  ”啊——哥哥,不要……求求你,我不行了,我要上厕所。”
  她大幅后仰,后脑勺死死抵住墙面,被快感逼得浑身颤抖,哭叫着喷出一小股热流。
  天呐……她尿在哥哥脸上了吗……
  哥哥鼻梁湿润,嘴边还挂着水珠。
  羞耻烧尽她残存的理智,她瑟缩在角落,睁着大眼,几乎因缺氧而昏阙。
  陆呈锦若无其事地擦了把脸,站起身。
  “你又动了。”他说,“真不听话。”
  他毫不费力将她拽起,箍住她的腰,把她圈在左臂下方,右手重重扇打她的屁股。
  啪啪啪啪啪。
  湿漉漉的屁股打起来格外响亮。
  “啊……哥哥……”她又羞又疼,绵软无力地扭腰,“我听话,不要打了。“
  “不打,怎么会乖呢?”
  巴掌接连落下,她的小屁股迅速变成漂亮的粉色。
  “不听话的小朋友,要不要每天被打屁股?”
  “不要……啊……哥哥……对不起……”
  “不要吗?”他愈发用力,扇得臀肉乱飞,“坏孩子。”
  “啊……哥哥……”她终于领悟了问题的答案,猫叫似的开口,“要……”
  ”要什么?“
  “要打屁股……要哥哥每天打屁股。”她羞耻地快哭了,“呜……哥哥,好疼……疼。”
  “疼了才乖。”
  他终于停手,把她放回石阶坐下,冰凉的石阶缓解她臀肉烧灼般的疼痛。
  哥哥裆部就在她眼前,她自然无法忽视那里的变化。
  “帮哥哥解开,”他从容地命令,一边打开花洒,擦了把脸。
  她瞥见他鬓发残余的水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太不乖了……现在怎么赔罪都是应该的。
  拉下拉链,那根东西迫不及待向外伸展,像裹着斗篷的怪物。
  她本能地感到害怕,抬眼观察了一下哥哥的表情。
  “继续。“他说,
  她勾起四角裤的裤腰,几乎虔诚地将它脱下,那根东西猛地弹起,险些打在她脸上。
  哥哥将花洒递给她,吩咐:”洗干净。“
  随着她手指的动作,它还在变大。
  而且在动。
  它的外观……有点可怕。
  薄薄的皮肤下遍布凸起的青筋,狰狞,恐怖,像科幻片没有进化完全的亚种。
  只有顶端的蘑菇头略显亲切。
  她偏心地多摸了摸蘑菇头,它有回应似的,中间的小孔分泌出一些粘液。
  洗干净后,她也应该吃它吗?
  她陷入迷茫,隐约觉得这样能让哥哥高兴,于是凑上去,伸出小舌舔了舔,思考如何下口。
  “好孩子。”哥哥伸手攥住她头顶发根,扯得她头皮发麻。
  “张嘴。”
  她顺从地张开嘴,那个东西立刻捅了进来,填满她整个口腔。
  “再张大些。”
  已经是最大了,她下巴都快脱臼,难受地呜咽起来。
  哥哥一手攥着她的头发,一手掐住她脖颈,她完全被他掌控,那个东西几乎捅进她的喉咙,每一次侵入都伴随反胃和窒息。
  她觉得屈辱,又想吐,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
  但是哥哥在夸她。
  “好孩子。”他说,“做得很好。”
  她必须再努力一些,让哥哥高兴。
  像过去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她嘴唇变得干燥,嘴角几乎开裂,下颌酸胀不堪。
  “呜……呜呜……”
  她用手指胡乱刮蹭哥哥的大腿,祈望哥哥接受她的求饶。
  “再坚持一下。”他攥紧她的头发,喘息愈发沉重,猛烈地顶胯打乱她的呼吸,令她头晕目眩,脸憋得通红。
  那个东西又在她嘴里动了,温热的粘稠物猛然灌进她的咽喉。她毫无防备,被呛得一阵猛咳,白浊的液体随咳嗽喷到她手上,腿上。
  她满脸鼻涕眼泪和精液,觉得自己又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