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痴了,就成了一眼万年。 yu zhaiwu .a
  回国后,颜易文还是先陪着舒悦去了一趟医院,第二天才去了公司。
  他在法国待了这么些年,处理工作难免染了些散漫的调子,将公司里的形式主义削减了不少,他每天准点下班,整个部门都少了些内卷。
  但家里的事与公司的事加在一起还是让他有些心力交瘁。
  奈何屋漏偏逢连夜雨。
  公司与视频平台的一部王牌职场综艺签了合作,就是公司招募实习生,节目组对实习生的实习过程进行拍摄。
  导师的人选是节目组和公司高层一起敲定的。
  其中有颜易文。
  颜易文在会议上婉言谢绝之后,下午就被来公司的颜良叫到办公室去了,里面还坐着节目组制片人。
  颜良看着走进来的颜易文,笑着介绍,“我们公司翻译部副总监,颜易文。”
  瞧着自家爸爸官方的样子,颜易文也只好官方礼貌的点头问好。
  刘丽看着颜易文一身黑色西装走进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感慨这人的外形条件,不管是看照片还是看真人,她都觉得她挖到了宝,现在她都能想到以后宣传带什么话题。
  “先坐吧。”颜良招呼他。
  颜易文在颜良对面坐下。
  刘丽简单的打完招呼之后就单刀直入了。
  刘丽把一个文件拿出来,递给他,“这是节目组的策划案,你可以看看。”更多免费好文尽在:y ushu w u.li v e
  颜易文在颜良的眼神逼迫下接过了文件,硬着头皮看完了,随后他就一直沉默的听着颜良和刘丽唱双簧似的劝说。
  最后他还是打断,“我可能真没这心力,我老婆还怀着身孕,我挪不开时间。”
  颜良早已料到他的顾虑,在一旁说,“我也知道,所以后面其他的事你都不用管,你就带着实习生就行,我和你妈妈也会多帮你过去照顾。”
  刘丽想着他们两个的姓氏,马上就明白了两人的关系,便看着颜易文说,“我们节目对公司肯定会起到正向作用,也是一个你以后能在公司彻底站稳脚跟的机会。”
  这机会,颜易文可不想要。
  来公司本是无奈之举,现在倒真在这上面花费越来越多的心力。
  但颜良却也点了头,“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希望你以后能多照看点公司,我放心些。”
  颜易文在国外六年,期间从未回过国,与颜良和唐静见面,也多是他们去法国找他。
  他对此本就心怀亏欠,此刻更是不忍拂了颜良的面子,最终还是应了下来。
  敲定这件事后,颜易文回到办公室就看到颜良发的消息。
  颜良:制片人为了请你出山,都叁顾茅庐了,媒体不好得罪,你就拍两个月,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颜易文还是回了一句,好。
  ——
  舒悦几乎天天天卧在家里,平常颜易文去公司照顾不了她,只好请了阿姨来做饭打扫家务,方敏属于串门串得很勤快的,会时不时端个鸡汤过来。
  “你现在倒是真老实了,要是以前你哪儿能在家里呆得住。”
  方敏看着乖顺吹着鸡汤的舒悦,心下也觉得恍惚。
  碗中偏黄的浓汤上覆着一层滑腻的厚油,在热气中溢出香味。
  舒悦将油吹散,抿了一口,还是觉得稍烫,便又先放一边,“就是觉得也没那兴致了。”
  “果然啊,”方敏叹气,“怀孕真是女人的一个劫数。”
  舒悦并未就此接话,她心下很明白,她现在这样子倒也不能全怪在孕期上。
  她抚上了自己已经凸起的肚子,轻轻摩挲,“我只希望,孩子平平安安来到这个世界上就好。”
  方敏笑着,“四个多月了吧?以前我可想象不到你如此母性的样子,颜易文现在应该把你当佛供着吧?”
  舒悦眼神向下,“他一天上班可勤快,有些事我也不想一直说。”
  “他做得不到位?”
  鸡汤上方的热气渐渐被冷空气侵蚀晕开,舒悦小幅度摇了头,声音很低,“也不是,只是我现在有时候也不像以前那样看到他就欢喜了。”
  ——
  接近傍晚,颜易文到家时,正看到舒悦坐在书桌前看着电脑屏幕发愣,他提了手中的纸袋子走过去。
  他先把白色纸袋子搁地上,才倚在卓沿面向舒悦 ,“歇会儿吧,电脑辐射大,对孩子也不好。”
  文档上只有场景序号与地点,其他的内容未有一个字,屏幕渐渐回归黑暗,舒悦才望向他,“我现在是想继续写剧本也不行了吗?”
  颜易文这段时间早已习惯她夹枪带棒的语气,也没有因此而恼,反而帮她将鬓边的碎发理在她耳后,“宝贝,我只是说可以歇会儿,你要写我肯定支持啊。”
  舒悦移开了眼神,看着乌黑的屏幕,“可我现在已经写不出来了。”
  颜易文心也渐渐下沉,像蒙上雾霭。
  他正想继续说些什么,但舒悦却一把将笔记本电脑合上,弄出的声响有些大。
  她难以忍受屏幕上反射出来的自己有些浮肿的脸庞。
  颜易文想伸手去碰她的脸颊,她却也偏开了头。
  颜易文还是又扯出了笑,俯身半跪着拉过她的手,随后他拿过地上的纸袋子,里面是未加修饰的阿弗雷,纯白的花身被绿色的枝干承得艳烈,一种原始的美。
  整整一袋。
  舒悦没有太大的反应,颜易文也不急,拿出一朵后摘下了花身,抬起手将花轻轻别在了她的耳边,又理了理她的发丝。
  “还是很美,”颜易文将手掌放在她的脸颊,拇指轻柔的划过她的肌肤,眼神还是炙热,“花羞玉言。”
  舒悦被他盯得倒真有了羞态,拂去他的手,“你越来越油腻了,你就天天只会说些好听的。”
  颜易文带了笑,重新拉起她的手,“我哪里只会说?”
  他望进舒悦带着微微润色的眼底,凝了神,仰头将吻敷在了她的唇上,随即又离开,但眼神还是在她的朱唇上,“我还会这个。”
  他站起了身,捧着舒悦的脸将吻再一次压了下去,没了上一次的轻柔,取而代之的是粗鲁的席卷。
  气息辗转之间,舒悦在他背脊的手也渐渐紧了,唇上的纠缠一次次将浪潮激起,颜易文嫌姿势别扭,将人横抱了起来放书桌继续。
  一旁的手机震动亮起,颜易文分了眼神过去,看到一条条备注着张黎的消息弹出,他闭上眼选择了视而不见。
  桌上有些凉,但又慢慢因为逐渐敞开的领口变得燥热了起来,颜易文半压在她身上,唇中还含着那羞答答的红珠撕扯,不仅那里染了红,舒悦全身上下都被红色侵染。
  她的五指去到了颜易文的发间,将抵挡不住的刺激感四处宣泄,胯间酸意浓烈,让她扭动了身子低吟。
  颜易文重新抬起头,将她的裤身拉下,随后手指就浸入水润之中,一下一下的按揉更是让舒悦欲罢不能。
  她的唇色亦更加艳丽,微张着将白润的贝齿露出一小节,情欲中的尤物之态尽显。
  颜易文情不自禁将另一只手的拇指嵌入了她双齿之间,随即头就深埋在她肩颈,贪婪的深吸一口,沁人的体香让他受蛊,“老婆,你好美。”
  滑进去的手指不敢深入,但足以撬动情愫,颜易文眼眶里就映射着她承欢的娇迷。
  看得痴了,就成了一眼万年。
  不能进入她的身体与她共陷,也让他倍感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