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节
随着倒计时的临近, 整个z市都动了起来, 本着能救一个是一个原则，战机载着幸存者驶离z市；来不及离开的幸存者慌乱的跑进战舰寻求庇护，绝望的人跌坐在地上痛哭，愤怒的人指天痛骂！
“我诅咒你们所有塔克斯人不得好死，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这么惨无人道不尊重生命的种族，根本不配称为高等人，在我看来，你们比我们更低贱百倍千倍万倍！”
“老子死都不可能向你们屈服！”
“神女，神女，你快离开，我只希望死后能追随你，就算魂飞魄散我也要和塔克斯同归于尽！干他丫的！”
“是啊神女，你快走吧！”
死尸、幸存者、以及飘在半空的鬼怪们，都仰头看着白衣簌簌的少女，只有祂活着，他们才有希望。
【10……9……8……】
冰冷的倒计时中，白衣少女回过头来，她神情一如往常，脸上并无任何惊慌担忧的情绪，微垂的眼眸，看起来像是神明低眉，俯瞰着祈求神明眷顾的凡人。
在万众瞩目之下，她拿出一枚碧绿清透的玉石，朝着天空轻弹一指，那玉石便直直的飞入沉沉夜空，很快便消失在黑暗中，没了踪迹。
所有人——包括塔克斯人都极其惊讶又不解的看着她。
一枚玉石而已，难道还能扭转战局吗？怎么可能！
塔克斯观众的弹幕上甚至全是一片哈哈大笑声，全都在嘲笑女神不自量力，人设崩塌，等着看她去死！
【3……2……1——】
寂静。
万籁俱寂。
预料之中足够轰平z市两次的爆炸没有到来，只有微风吹拂的声音，混杂着人们急促、愤怒的呼吸和心跳声。
所有人都惊讶的瞪大眼睛，看到那枚晶莹剔透的玉石从空中落下，直直的飞入那双纤细素白的手掌之中……
别说他们惊了，就连八爪鱼系统这会儿都有点惊讶：“规则世界还能这么用？？？”
它原本还在担心，这会儿是一点也不担心了，不愧是我选择的宿主！
规则世界本就是一个小世界，里面活人都能接纳，甚至还有树木生长，何况是一个威力大点的量子弹。而且因为规则世界是受叶苏本人控制的，里面的规则由她决定，她可以在规则世界为所欲为，她在规则世界是等同于造物主一般的存在，所以在量子弹进入规则世界的那一刻，她就立刻控制让那团爆炸源成为静止状态，并且将那团巨大的能量团压缩凝聚成了一颗约莫保乒乓球大小的黑色球体，如今就漂浮在她的规则世界里。
果然，人在江湖飘啊，四处都是刀，没点宝贝防身哪能行。
在这里要特地感谢一下主神大人，若不是主神大人大发慈悲，她也没办法把规则世界带走。
叶苏在心里双手合十虔诚地拜了拜，默念了好几遍感谢“主神大人”，面上却一派清冷高贵，她眸光淡淡，睨了对准她的隐形摄像头，那高冷睥睨的姿态，让炎夏观众高兴的哭了起来，奔走相告；塔克斯观众则又惊又气，啊啊乱叫，鼻子都歪了！
【啊啊啊怎么回事？！】
【量子弹出问题了吗？为什么z市还好好的，为什么什么都没发生？】
【谁能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那些猴子还好好的站着，为什么他们还没死？】
【好烦好烦好烦！这不是我想看的！我要看血！】
【感觉自己被玩了.jpg】
塔克斯远征军指挥部，此刻的气氛十分凝滞。
卡特尔伯爵死了，这会儿就连他们势在必得的量子弹都消失于无形。
一行人将玉石吸收量子弹的视频来回放了无数遍，无比确定在玉石靠近量子弹的时候，量子弹在即将爆炸的前一秒瞬间消失不见，连一个烟圈儿都没留下。
“那枚玉石是什么东西？它怎么做到的？就算是空间扭，这么庞大的能量只会让直接空间道具爆炸！”
“无论那是什么，复仇女神都来自更高等的文明，她手里拥有更先进的技术，难怪我们拿她没有办法。”
“那现在怎么办？放任她不管？”
“我们扫描过了，女神是人没有错，她不是机器人，她的基因很优秀，在高等文明应该也是出类拔萃的存在。”
“请曼苏尔将军回来？”
对基因十分推崇的塔克斯人心下火热，女神越厉害，就越舍不得放弃她，他们太想要女神的基因，想要研究她的基因为什么可以这么强？
——塔克斯人对基因的研究几乎刻进了骨子里，女神的基因显然让他们心动到狂热，塔克斯的科技已经好多年没有得到突破性的发展了，他们到达过许多星球，采集过无数基因数据，却没有一个像女神这样让人激动的。
塔克斯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源于基因研究。
一千三百年前，塔克斯人成功从动物基因中提取出优秀基因，并且临床试验成功，塔克斯人得到进化，进入飞速成长期。
猫的夜视、弹跳、敏捷，狮子老虎的凶猛、强悍，大象的巨力，蜥蜴的坚韧、速度等等……随着科技的进步，他们还提取了壁虎的断尾重生功能，这不仅让他们实现了断肢重生的技术，还让他们远离了痛苦和疾病，塔克斯人是不会生病的，但是寿命有限，所以塔克斯人会在体能耗尽时自然老死。
伟大的塔克斯人不满足于此，他们不甘心就这么苍老的死去，长生就成了塔克斯人新的追求，他们从长寿的乌龟里提取了让能让人长寿的基因，经过不懈努力，终于将寿命延长到了300岁。
300岁的寿命让塔克斯繁荣发展了一段时间，同时也伴随着人口的极速增长以及资源的紧缺，于是他们开始了势力的扩张，对资源进行掠夺。
但同时，没有疾病、科技发达，还拥有长达三百年寿命的塔克斯人越来越难得到满足，精神愈发空虚，看什么都觉得无聊，长此发展，精神需求成了他们新一任渴望和追求的东西。
他们爱好一切能刺激他们精神、让他们产生精神愉悦的东西和事情。
杀戮和血腥就成了他们追逐的焦点。
不过叶苏并不在意塔克斯人对她基因的猜测和谋划，她清冷的目光看向直播镜头：“来而不往非礼也，希望你们喜欢我的礼物。”
傀儡小金乌抱着一个黑漆漆乒乓球，融入夜色，飞去了远方……
第111章 娱乐至上之杀戮直播（8）
◎礼物到了◎
在见识过叶苏神鬼莫测的手段后, 塔克斯人终于不再把她归类为“未开化的中世纪猴子”，对于她说的礼物，也不得不重视起来, 让人探测周围是否有攻击过来？
塔克斯的高科技仪器在四面八方扫描一通，然而什么都没发现, 只觉周围风平浪静, 再安全不过。
当然, 蓝星人那点连能量罩都无法攻破的攻击不算。
五分钟过去了, 就算是从z市发过来一个量子弹都能来回两次了, 原本还有点紧张的指挥室瞬间轻松下来，纷纷道：“看来她也不过是虚张声势。”
塔克斯的观众似乎也找回了被碾压的自信：【怕什么，女神现在所有的武器都是我们塔克斯的，她难道还想用我们塔克斯的科技打倒我们吗？就算她发射一个量子弹, 我们也能拦截送回去！】
在科技方面, 塔克斯人更加自信。
【快让曼苏尔将军过来吧, 这群酒囊饭袋没一个能打的, 我看也就只有曼苏尔将军能杀死女神了。】
【曼苏尔将军在欧洲战区，一时半会儿怕是过不来。】
【我去曼苏尔将军的直播间看了一眼，差点就出不来了，他真的好酷好帅啊！一拳一个，看他杀人真的爽翻了！不像亚洲战区，憋屈死我了。】
【曼苏尔将军毕竟融合了好几个食肉动物的战斗基因, 不仅能打还聪明, 我相信以他的实力, 肯定能杀了女神。】
于是, 一堆观众跑到曼苏尔将军的主场直播间刷屏, 希望他赶紧去支援亚洲战区, 那里有一个藐视塔克斯人的母猴，已经杀了他们好多远征军的战士了，最重要的是：【她杀了卡特尔伯爵！】
【她还说要杀到我们伟大的塔克斯人跪地求饶，也只给我们留个全尸，[链接：惊！蓝星猴子狂放狠话杀害卡特尔伯爵！][爆！能够吸收量子弹攻击的超自然玉石！]】
不明所以的曼苏尔将军死忠粉：【不是吧，一只中世纪猴子这么狂？】
【啧，卡特尔那个没用的蠢货，他死了我一点也不意外，但他被一只猴子杀了我还是很意外的。】
【看完视频回来了，这母猴真的好狂啊，好想杀她！杀她一定很刺激！】
【女神最强的应该也就是那把剑了吧，那把剑一看就蕴藏了非常强悍的能量，没了剑，她什么也不是。】
【还有个不知道什么材料做的玉石，没了玉石她也不可能抵挡量子弹的攻击。】
【女神当然比不上我们的曼苏尔将军，我们的曼苏尔将军可是各方面都很强的！】
曼苏尔此刻刚从无差别杀戮区下来，他身上浸满了鲜红的血液，但他一点也不感到脏污，反而是这些血，让他烦躁焦虑的心情得到了缓解，让他心情愉悦，今晚或许能睡个好觉。
他长得极为高大，身高足有二米五，身材虽然壮硕，但几乎都是极具力量的腱子肉，几年前军方还公布过他的个人数据，那时他一拳几乎能打出1000kg的力量。他虽然体格壮硕，但融合了猎豹基因的他速度也丝毫不减，轻巧敏锐，一跃十米都不是问题。
他很强，但同样的，融合了越多的动物基因的他，在情绪方面的管控就更差，相比别人来说也更为嗜血，只有杀戮才能平息他躁动的基因。
就像真正的食肉动物那般，猎杀是他的本能。
他回到战舰，副官过来道：“卡特尔伯爵被杀了，就在半个小时之前。”
曼苏尔这会儿半躺在椅子上，享受着女侍的按摩服务，颇为意外的挑了挑眉：“蓝星还有人能杀得了他？他真蠢。”
“这个蓝星人仅用一天时间就拿下了9区和132区，现在正向12区靠近。”
副官给他放了一个视频，镜头里，黑发白衣的少女一剑破开战舰前方的特制玻璃，取下了卡特尔的人头，而后，她更是单方面的屠杀和碾压了整个舰队！
一人一剑，竟有着睥睨天下的气势。
曼苏尔情不自禁的坐直了身躯，双眸灼灼的看着镜头，原本随意的姿态已经变成了看到猎物的蓄势待发。
他看过不少的杀戮，但没有一个，能做到像她这样，冷静、漠然，从始至终，她眼底的情绪没有愤怒、也没有杀人之后的激动和兴奋，更没有愧疚，有的只是一如既往的淡。
曼苏尔以为自己是杀戮王者，但看到镜头里的白衣少女，他甚至觉得她才是真正驾驭了杀戮的人。
曼苏尔喜欢杀戮是因为血液能让他兴奋，但眼下，他觉得如果让少女的眼中也露出恐惧、慌张、求饶的表情来，让她干净的衣裙染上鲜血的颜色，应该也是一件极其让他兴奋的事情。
“亚洲战区有向我们求援吗？”
“暂时还没有，但他们奈何不了女神，应该很快就会向我们申请支援。”
“如果他们向我们请求支援，就告诉他们，我要绝对统战权！我不喜欢一群老匹夫对我指手画脚。”
“是。”
曼苏尔将军又把视频来回看了几遍，越看越心痒，越看杀心越重，当然，如果女神愿意跪地求饶，他也愿意慢慢杀她。
对了，“她说的礼物是什么？送到了吗？”
副官摇摇头：“没有，据说也没有检测到任何攻击，可能是虚张声势。”
曼苏尔冷笑道：“要是这么想，那他们就惨了。”
……
叶苏这会儿已经到了12区，x市，丧尸病毒投放区域。
这一次，她没有任何阻拦的进到了x市，原本停在x市的战舰已经在她来之前接到指令，早早就撤离了。
几个留守小兵不是叶苏的对手，硬打的话也打不赢，丢了面子不说还要白送一批武器，划不来。
浩浩荡荡的舰队在x市停下。
灰败寂寥的城市，路灯还在运转，零星的灯光和满地的鲜血、混乱的街道、燃烧后焦黑的房屋车辆，以及游走的失去人性的丧尸，让曾经喧嚣的城市看起来更加萧瑟凄凉。
蒋玲和宋良站在白衣少女身后，蒋玲看到屏幕里传来的景象，面露不忍，道：“神女，他们还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吗？”
“我诅咒你们所有塔克斯人不得好死，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这么惨无人道不尊重生命的种族，根本不配称为高等人，在我看来，你们比我们更低贱百倍千倍万倍！”
“老子死都不可能向你们屈服！”
“神女，神女，你快离开，我只希望死后能追随你，就算魂飞魄散我也要和塔克斯同归于尽！干他丫的！”
“是啊神女，你快走吧！”
死尸、幸存者、以及飘在半空的鬼怪们，都仰头看着白衣簌簌的少女，只有祂活着，他们才有希望。
【10……9……8……】
冰冷的倒计时中，白衣少女回过头来，她神情一如往常，脸上并无任何惊慌担忧的情绪，微垂的眼眸，看起来像是神明低眉，俯瞰着祈求神明眷顾的凡人。
在万众瞩目之下，她拿出一枚碧绿清透的玉石，朝着天空轻弹一指，那玉石便直直的飞入沉沉夜空，很快便消失在黑暗中，没了踪迹。
所有人——包括塔克斯人都极其惊讶又不解的看着她。
一枚玉石而已，难道还能扭转战局吗？怎么可能！
塔克斯观众的弹幕上甚至全是一片哈哈大笑声，全都在嘲笑女神不自量力，人设崩塌，等着看她去死！
【3……2……1——】
寂静。
万籁俱寂。
预料之中足够轰平z市两次的爆炸没有到来，只有微风吹拂的声音，混杂着人们急促、愤怒的呼吸和心跳声。
所有人都惊讶的瞪大眼睛，看到那枚晶莹剔透的玉石从空中落下，直直的飞入那双纤细素白的手掌之中……
别说他们惊了，就连八爪鱼系统这会儿都有点惊讶：“规则世界还能这么用？？？”
它原本还在担心，这会儿是一点也不担心了，不愧是我选择的宿主！
规则世界本就是一个小世界，里面活人都能接纳，甚至还有树木生长，何况是一个威力大点的量子弹。而且因为规则世界是受叶苏本人控制的，里面的规则由她决定，她可以在规则世界为所欲为，她在规则世界是等同于造物主一般的存在，所以在量子弹进入规则世界的那一刻，她就立刻控制让那团爆炸源成为静止状态，并且将那团巨大的能量团压缩凝聚成了一颗约莫保乒乓球大小的黑色球体，如今就漂浮在她的规则世界里。
果然，人在江湖飘啊，四处都是刀，没点宝贝防身哪能行。
在这里要特地感谢一下主神大人，若不是主神大人大发慈悲，她也没办法把规则世界带走。
叶苏在心里双手合十虔诚地拜了拜，默念了好几遍感谢“主神大人”，面上却一派清冷高贵，她眸光淡淡，睨了对准她的隐形摄像头，那高冷睥睨的姿态，让炎夏观众高兴的哭了起来，奔走相告；塔克斯观众则又惊又气，啊啊乱叫，鼻子都歪了！
【啊啊啊怎么回事？！】
【量子弹出问题了吗？为什么z市还好好的，为什么什么都没发生？】
【谁能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那些猴子还好好的站着，为什么他们还没死？】
【好烦好烦好烦！这不是我想看的！我要看血！】
【感觉自己被玩了.jpg】
塔克斯远征军指挥部，此刻的气氛十分凝滞。
卡特尔伯爵死了，这会儿就连他们势在必得的量子弹都消失于无形。
一行人将玉石吸收量子弹的视频来回放了无数遍，无比确定在玉石靠近量子弹的时候，量子弹在即将爆炸的前一秒瞬间消失不见，连一个烟圈儿都没留下。
“那枚玉石是什么东西？它怎么做到的？就算是空间扭，这么庞大的能量只会让直接空间道具爆炸！”
“无论那是什么，复仇女神都来自更高等的文明，她手里拥有更先进的技术，难怪我们拿她没有办法。”
“那现在怎么办？放任她不管？”
“我们扫描过了，女神是人没有错，她不是机器人，她的基因很优秀，在高等文明应该也是出类拔萃的存在。”
“请曼苏尔将军回来？”
对基因十分推崇的塔克斯人心下火热，女神越厉害，就越舍不得放弃她，他们太想要女神的基因，想要研究她的基因为什么可以这么强？
——塔克斯人对基因的研究几乎刻进了骨子里，女神的基因显然让他们心动到狂热，塔克斯的科技已经好多年没有得到突破性的发展了，他们到达过许多星球，采集过无数基因数据，却没有一个像女神这样让人激动的。
塔克斯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源于基因研究。
一千三百年前，塔克斯人成功从动物基因中提取出优秀基因，并且临床试验成功，塔克斯人得到进化，进入飞速成长期。
猫的夜视、弹跳、敏捷，狮子老虎的凶猛、强悍，大象的巨力，蜥蜴的坚韧、速度等等……随着科技的进步，他们还提取了壁虎的断尾重生功能，这不仅让他们实现了断肢重生的技术，还让他们远离了痛苦和疾病，塔克斯人是不会生病的，但是寿命有限，所以塔克斯人会在体能耗尽时自然老死。
伟大的塔克斯人不满足于此，他们不甘心就这么苍老的死去，长生就成了塔克斯人新的追求，他们从长寿的乌龟里提取了让能让人长寿的基因，经过不懈努力，终于将寿命延长到了300岁。
300岁的寿命让塔克斯繁荣发展了一段时间，同时也伴随着人口的极速增长以及资源的紧缺，于是他们开始了势力的扩张，对资源进行掠夺。
但同时，没有疾病、科技发达，还拥有长达三百年寿命的塔克斯人越来越难得到满足，精神愈发空虚，看什么都觉得无聊，长此发展，精神需求成了他们新一任渴望和追求的东西。
他们爱好一切能刺激他们精神、让他们产生精神愉悦的东西和事情。
杀戮和血腥就成了他们追逐的焦点。
不过叶苏并不在意塔克斯人对她基因的猜测和谋划，她清冷的目光看向直播镜头：“来而不往非礼也，希望你们喜欢我的礼物。”
傀儡小金乌抱着一个黑漆漆乒乓球，融入夜色，飞去了远方……
第111章 娱乐至上之杀戮直播（8）
◎礼物到了◎
在见识过叶苏神鬼莫测的手段后, 塔克斯人终于不再把她归类为“未开化的中世纪猴子”，对于她说的礼物，也不得不重视起来, 让人探测周围是否有攻击过来？
塔克斯的高科技仪器在四面八方扫描一通，然而什么都没发现, 只觉周围风平浪静, 再安全不过。
当然, 蓝星人那点连能量罩都无法攻破的攻击不算。
五分钟过去了, 就算是从z市发过来一个量子弹都能来回两次了, 原本还有点紧张的指挥室瞬间轻松下来，纷纷道：“看来她也不过是虚张声势。”
塔克斯的观众似乎也找回了被碾压的自信：【怕什么，女神现在所有的武器都是我们塔克斯的，她难道还想用我们塔克斯的科技打倒我们吗？就算她发射一个量子弹, 我们也能拦截送回去！】
在科技方面, 塔克斯人更加自信。
【快让曼苏尔将军过来吧, 这群酒囊饭袋没一个能打的, 我看也就只有曼苏尔将军能杀死女神了。】
【曼苏尔将军在欧洲战区，一时半会儿怕是过不来。】
【我去曼苏尔将军的直播间看了一眼，差点就出不来了，他真的好酷好帅啊！一拳一个，看他杀人真的爽翻了！不像亚洲战区，憋屈死我了。】
【曼苏尔将军毕竟融合了好几个食肉动物的战斗基因, 不仅能打还聪明, 我相信以他的实力, 肯定能杀了女神。】
于是, 一堆观众跑到曼苏尔将军的主场直播间刷屏, 希望他赶紧去支援亚洲战区, 那里有一个藐视塔克斯人的母猴，已经杀了他们好多远征军的战士了，最重要的是：【她杀了卡特尔伯爵！】
【她还说要杀到我们伟大的塔克斯人跪地求饶，也只给我们留个全尸，[链接：惊！蓝星猴子狂放狠话杀害卡特尔伯爵！][爆！能够吸收量子弹攻击的超自然玉石！]】
不明所以的曼苏尔将军死忠粉：【不是吧，一只中世纪猴子这么狂？】
【啧，卡特尔那个没用的蠢货，他死了我一点也不意外，但他被一只猴子杀了我还是很意外的。】
【看完视频回来了，这母猴真的好狂啊，好想杀她！杀她一定很刺激！】
【女神最强的应该也就是那把剑了吧，那把剑一看就蕴藏了非常强悍的能量，没了剑，她什么也不是。】
【还有个不知道什么材料做的玉石，没了玉石她也不可能抵挡量子弹的攻击。】
【女神当然比不上我们的曼苏尔将军，我们的曼苏尔将军可是各方面都很强的！】
曼苏尔此刻刚从无差别杀戮区下来，他身上浸满了鲜红的血液，但他一点也不感到脏污，反而是这些血，让他烦躁焦虑的心情得到了缓解，让他心情愉悦，今晚或许能睡个好觉。
他长得极为高大，身高足有二米五，身材虽然壮硕，但几乎都是极具力量的腱子肉，几年前军方还公布过他的个人数据，那时他一拳几乎能打出1000kg的力量。他虽然体格壮硕，但融合了猎豹基因的他速度也丝毫不减，轻巧敏锐，一跃十米都不是问题。
他很强，但同样的，融合了越多的动物基因的他，在情绪方面的管控就更差，相比别人来说也更为嗜血，只有杀戮才能平息他躁动的基因。
就像真正的食肉动物那般，猎杀是他的本能。
他回到战舰，副官过来道：“卡特尔伯爵被杀了，就在半个小时之前。”
曼苏尔这会儿半躺在椅子上，享受着女侍的按摩服务，颇为意外的挑了挑眉：“蓝星还有人能杀得了他？他真蠢。”
“这个蓝星人仅用一天时间就拿下了9区和132区，现在正向12区靠近。”
副官给他放了一个视频，镜头里，黑发白衣的少女一剑破开战舰前方的特制玻璃，取下了卡特尔的人头，而后，她更是单方面的屠杀和碾压了整个舰队！
一人一剑，竟有着睥睨天下的气势。
曼苏尔情不自禁的坐直了身躯，双眸灼灼的看着镜头，原本随意的姿态已经变成了看到猎物的蓄势待发。
他看过不少的杀戮，但没有一个，能做到像她这样，冷静、漠然，从始至终，她眼底的情绪没有愤怒、也没有杀人之后的激动和兴奋，更没有愧疚，有的只是一如既往的淡。
曼苏尔以为自己是杀戮王者，但看到镜头里的白衣少女，他甚至觉得她才是真正驾驭了杀戮的人。
曼苏尔喜欢杀戮是因为血液能让他兴奋，但眼下，他觉得如果让少女的眼中也露出恐惧、慌张、求饶的表情来，让她干净的衣裙染上鲜血的颜色，应该也是一件极其让他兴奋的事情。
“亚洲战区有向我们求援吗？”
“暂时还没有，但他们奈何不了女神，应该很快就会向我们申请支援。”
“如果他们向我们请求支援，就告诉他们，我要绝对统战权！我不喜欢一群老匹夫对我指手画脚。”
“是。”
曼苏尔将军又把视频来回看了几遍，越看越心痒，越看杀心越重，当然，如果女神愿意跪地求饶，他也愿意慢慢杀她。
对了，“她说的礼物是什么？送到了吗？”
副官摇摇头：“没有，据说也没有检测到任何攻击，可能是虚张声势。”
曼苏尔冷笑道：“要是这么想，那他们就惨了。”
……
叶苏这会儿已经到了12区，x市，丧尸病毒投放区域。
这一次，她没有任何阻拦的进到了x市，原本停在x市的战舰已经在她来之前接到指令，早早就撤离了。
几个留守小兵不是叶苏的对手，硬打的话也打不赢，丢了面子不说还要白送一批武器，划不来。
浩浩荡荡的舰队在x市停下。
灰败寂寥的城市，路灯还在运转，零星的灯光和满地的鲜血、混乱的街道、燃烧后焦黑的房屋车辆，以及游走的失去人性的丧尸，让曾经喧嚣的城市看起来更加萧瑟凄凉。
蒋玲和宋良站在白衣少女身后，蒋玲看到屏幕里传来的景象，面露不忍，道：“神女，他们还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