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11抓牢我的手/1(周H)
  雄性将身体视为强有力的尊严甚至武器,要求雌性铭记。你只是记住,他却觉得这是他征服的证据。小心,微小的证据便会令他失智,欲望无休无止,最终演变为侵占与攻讦。哪怕伤害你,也要将你占有。——Y Clues
  正此时,伍桐望见远处海面月光粼粼,有一小船般的黑影荡在月影里,倏地,燕尾似的黑鳍扬起又落下。
  她心跳加速,站起身,忘记“生命迹象”是这次来到格陵兰岛的主题,只要遇到,即便无设备也要及时记录。她惊异于这本该在几天后,去往旅游景区才能看见的美景,与Y医生分享:“我看到鲸了。若不是与你聊这半小时,我早该在酒店里。Y医生,这是你带来的奇遇。”
  那边说:“没有我,这奇遇也本该就属于你。”
  “对了,Y医生刚才想说什么?明天?”
  那头沉默了一小会儿才说:“我是想问,明天还需要设备吗?我这边也许可以帮你借到。”
  “谢谢Y医生,像你所说的,我无需越过界限承担别人的责任。就让她们自己解决吧,解决不了,我就独自做作业。”伍桐畅然道,“明天我不打算考虑作业了,就好好放松。离这里十公里处的小镇有个浅川Hiking项目,要是来得及,和Y医生见面前我便去那里。听说川顶有一个下凹的洞穴,当地人信奉,置死物于其中可使其再得生命。我替朋友看一看。”
  “对了,Y医生有兴趣吗?平常带孩子,很难有自己的时间旅行或运动吧。我有两位朋友同行,你若担心危险或体力不支,他们在应该安全,也能帮你。”
  “体力不止似乎是你朋友该担心的问题。”Y医生提高了音量,“感谢你邀请,明天我要陪我朋友照看小孩,就不来打扰你们了。等下午……在你Hiking的地方附近见面,怎么样?”
  不知是否是错觉,伍桐总觉得Y医生状态有些不自然。
  难道他见病人,也会紧张?
  他的朋友也有小孩啊,他应该没把孩子带来吧?
  伍桐安抚道:“明日你不用给我提供咨询服务,我也不会带锦旗来感谢Y医生悬壶济世,千万别有压力。”
  “嗯。”Y医生终于笑了,“明天见。”
  伍桐虽说明天要尽情放松,这夜却三四点才睡。为预防另外两人不做事,她得独善其身,做了方案B。这个作业是她导师如洁的课,如洁手中有安徒生博物馆的项目,到了夏天伍桐还希望去博物馆实习。她无法不重视。
  个人策划撰写了大半。她才打哈欠,回身见到周烨和陆梓杨竟都在她房里,穿了睡衣,一人各据床一半。正在——玩大富翁?还是一人持两方。
  看起来,周烨虽气势更沉稳强劲,实则输得一塌糊涂,已经往银行贷款了五千万克朗。
  陆梓杨还兼职银行。他面露沉痛,拍着周烨的肩:“周叔叔,我懂的,没事。咱们都是败家子,不会经营生意实属正常。只不过你比我更败罢了,圈里人谁不知道,你天天往外送钱。”
  他得到了周烨的冷言与嘲讽,被周烨威胁遣送回房。
  “怎么陆梓杨这么好威胁?”伍桐发现周烨次次都能把他制服。
  周烨摘下银边眼镜,往杯中倒酒,说:“陆家家庭和睦,他从小蜜罐子里长大,到现在也不会违逆父母。用陆家二老永远能治他,窝囊废。”
  伍桐在床边脱去上衣,向后勾开文胸背带,她感叹道:“这也合理,是陆梓杨爱他父母,和他的家的方式。”
  忽觉一阵热意袭来,黏糊的吻落在她指尖背后,吞食着她。她正要抗拒,两手被合握高抬,一条领带缠过,束紧。整个人被狠狠压在床上,寒意侵人,又被欺压式的啃咬卷起潮。
  “周烨,你也该出去。我要一个人睡——嗯,疼!”伍桐的声明并未得到采纳。
  男人情绪极为奇怪,狠狠摁着她,撕扯一般脱掉她的外裤。
  棉裤包裹着的臀经几年不规律的健身,比从前更为挺翘紧致。绵软的大腿肉绷出肌肉曲线,映入周烨血红的眼中。
  心中满是猜疑与疑虑,以粗指不断欺辱与研磨她淫湿的下体,也无法消解。他让李崇明去查周焘的医院,才知伍桐与沉泠已亲密联系近十个月。小姑娘这么聪明,真的不知道对方身份吗?她这些年健身,难道不抱着目的和哪个男人欢爱吗?天天与许伐在一处,看着他究竟在想谁?与男人一点界限都没有,陆梓杨一来便接纳,昨夜便是三个一并在她房间里吧!?
  “这么小的洞,是想要几根。”周烨破开炽热紧道,刮过熟悉的凸起,直到内里捣弄。他看着女孩薄弱脊背上被咬出的鲜红牙印,她屈身颤臀踢腿,泪眼汪汪回眼看他又不肯屈服的模样,越发不可控。
  重掌掴在丰满的臀上,周烨轻而易举握着她一只细腿,扒开,高举,倏地抽离手指,欣赏她欲求不被满足,咬牙忍耐的模样。
  她喘息着,压抑不住尖叫,却还要恼他:“周烨……放开我,我不如去找陆梓杨——啊——”
  “他能做什么,手活比爸爸的好,还是比爸爸会舔逼,除了蛮劲他还有什么,能让你舒服。”周烨愈说语气越冷,掌背臂间青筋盘虬,紧绷得厉害,施力责罚伍桐通红吐水的下体。柔弱阴唇糜烂地外翻,像两片染了血的叶,责打几十下,也不向他完全张开。
  只有四溅的汁水,淋在周烨裤腿腹间,湿了一地。
  小姑娘总算掉眼泪了,她不会只在沉泠面前哭的,他周烨也能让她哭。周烨抱起她坐在自己腿上,她不断地推他咬她,他不停地舔食她的眼泪,礼尚往来,将那根硬到胀痛的柱喂进她身体。她上面的嘴总是很硬,下面却软得要命。
  像在不断喊着他Daddy,求他不要走,进得再深些。把尿的姿势难以满足她,却能让她亲眼见证自己如何被吃下粗长的阴茎,如何欲拒还迎,狡杀他又挽留他。
  交合处的红肉快速翕合吞吐,有无限潜力,这又像她上面这张会骂人又会求人的嘴。
  只是,若只能吞纳他一人,对其它男人紧闭门扉就好了。
  沉泠,为何沉泠令他如此烦躁。
  她不过是小姑娘唯一主动爱过的人,唯一一次发过的疯,还被丢弃的狗。
  男人上身半裸,宽肩窄腰,病愈之后加强的运动令他身体更为精壮。臂弯间挂着女孩两条细腿,船桡一般晃动。他还着笔挺的西裤,忽地站起身,就这么抱着女孩插入站起,将她顶在柜上。
  周烨的臀部肌肉紧绷,疾驰般的速度,好像在与陆梓杨为数不多的性爱手段相争相比,他咬着女孩的脖颈,往热壁里死死撞去。直到龟头触达子宫口,包皮被她缠弄,柱身被她紧扣。
  他将女孩漂亮的双手压着,宽厚的手掌奋力自紧实的领带缝隙钻进,与她十指相扣。女孩失去重心,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他身上,只能向后曲腿,慌张得去缠他的臀与腿。
  粉白的指甲盖,曲伏在周烨手背筋脉边上。
  是这双手将他从地狱里拉出,让他活下去。她不能松开。她的手是他的,唇、眼睛、下体、乳房、心脏,全部都得是他的。
  “不要顶这里,别,呜……”
  靡靡之音,娇喘,撞击,水声,都被周烨的声音覆盖:“别咬,抓牢我的手。好姑娘,喷出来,喷到Daddy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