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和小杜做爱(sp+强高)
  苏好月说:“那好吧,我把你送进电梯。”
  杜青园点头。
  苏好月走到副驾驶边上将她拉出来,杜青园立刻又将半个身子压在了她的肩头,一边让她拖着自己走,一边问:“我沉不沉?”
  苏好月说:“不沉。”
  杜青园的脸埋进她的肩窝:“不沉,那你为什么只送我到电梯口?”
  走到电梯前面,杜青园按了向上,说:“你要走吗?”
  苏好月看着发着红光的按钮,脚下没有动弹,杜青园的头还压在她的肩膀上,她的鼻子能轻易嗅到洗发水与酒气混合的味道。“你怎么了?”她的嗓子有点异样,别扭着声音说道。
  杜青园则很快给出了答案:“我喝醉了。”
  电梯一节节地往下,数字越来越少,苏好月感觉环绕着自己的胳膊好像突然增加了力气,把她的腰紧紧箍住了。
  苏好月说:“你的解除证书好像还放在车里。”
  杜青园说:“是吗?”
  苏好月还能记得那两张证书迭起来塞在车玻璃下边的模样,便说:“是的。”
  杜青园说:“是我故意放的。”
  电梯到了,在两人面前打开了门。
  杜青园站起来,松开了自己的胳膊,苏好月立刻抬起头看她,两个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杜青园说:“如果没有解除关系,我命令你现在进电梯,你会进去吗?”
  两人几乎是摔进了屋里,苏好月被压在门上亲吻,咔哒一声上了锁,两个人的唇舌纠缠在一起,风衣拉链被拉下去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酒气几乎让她有些眩晕,双腿站不住似的一个劲发软,后背擦着门板往下滑。她听到一声从喉咙里发出来的笑声,杜青园暂且放过了她,一把抱起她来走进卧室。
  苏好月摇摇晃晃头晕脑转,勾着她的脖子才能稳定下来,“你不是醉了吗?”她问。
  杜青园没有回答,而是把她放在床上,把两只胳膊撑在了她的两边。发绳不知道什么时候松脱,漆黑的发丝从两边荡下,将她们两个的目光包裹了起来。 黏糊糊的亲吻声再次响起,杜青园解开苏好月的扣子,舌头一路向下,舔过她的脖子,半咬半舔地逗弄起她的乳头。
  苏好月呻吟一声,脊梁骨一僵,下意识地向上拱起,被杜青园的胳膊一把捞起,下面传来皮带搭扣的响动,细皮带被一把抽了出来,裤子连带着内裤被拽下去扔到了一旁。
  杜青园跪坐在床边,保持着将她半搂在怀中的姿势,伸手到她两条大腿的中间。苏好月已经脸上通红,动作倒比表情坦诚得多,两条腿乖顺地分开,中间已经湿润一片。杜青园的手指若即若离地抚摸上去,突然轻轻抽了一巴掌上去。
  苏好月吓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半边身子一软差点掉下床去,杜青园抱着把她往上抬了一点,稳稳当当地躺在床上,“啪”地又抽了一下,“把腰抬高。”杜青园说,把一个枕头塞到了她腰下面。
  她的全身已经被扒干净,就这么袒露着胸腹,乳头被咬在齿间碾磨,阴部一下下地挨打,与手心之间溅起粘嗒嗒的液滴。苏好月的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最为敏感的阴蒂已经肿胀充血,每扇一下都又疼又爽,但刺激得不到持续,这个感觉实在是难受极了。
  “杜青园……”她用求饶的语气叫道,手指忍不住自己摸上去,然而立刻就被打掉了。“啊!”这一下打得格外用力,苏好月呜咽着想要缠起腿,然而又被制止住了,一条腿被抬高,屁股上狠狠挨了一下打。
  “不要动。”杜青园说,她突然站起身来离开了床,苏好月身边一空吓了一跳,下意识伸手去抓,杜青园拉住她的手说,“我去拿东西。”
  苏好月的声音瓮声瓮气的:“拿什么?”
  杜青园倒是笑了:“你想要什么?”
  苏好月红着一张脸不说话了,杜青园打开了台灯,调到了最低一档,然后背对着她拉开抽屉,将三样东西扔在床上,苏好月歪着头去看,是一个小震动器、一把木尺子和一团麻绳。
  她这才发现天花板上有一只钩子,杜青园将绳子穿过那个钩子,头尾两端分别吊下来绑起她的一只脚踝。然后一根木制的横杆被拿出来,一边一个脚踝固定住。
  苏好月上半身仰躺在床上,腰部被枕头垫高一点,两条腿几乎是竖直着高高吊起,现在阴部和屁股都完全暴露着,结合其余两个工具,她已经料到自己会被怎么对待了。
  震动器被开启,嗡嗡地开始叫,苏好月下意识就想躲,然而根本动弹不得,阴蒂被猛然刺激一下,发出了极其猛烈的快感,其中还搀着刚才被抽巴掌而产生的疼痛,与此同时木尺用力抽在了她的屁股上。
  苏好月嗓子里呻吟一声,她自己能感觉到声音越来越尖细,怎么听怎么淫荡,这种认知竟让她的心的那股愉悦越加强烈了,“呜呜……杜青园……”声音像拉出丝来的糖,“疼……”
  杜青园没有说话。震动器被固定在阴蒂上,而木尺则以稳定的频率抽向她的屁股,屁股上很快就热烫起来,而阴部流出来的水也流在了屁股上,被尺子一抽发出明显的水声。
  苏好月的上半身在快感和疼痛的双重折磨之下来回扭动着,两只手把床单抓得皱皱巴巴的。“啪!”木尺的力道突然增大,发出一声格外响亮的抽打声。“呜……”苏好月想要去挡,立刻被木尺轻轻抽在了手背上。
  “手也想被绑起来吗?”杜青园问,语气中带着威胁和调笑。
  “咔。”震动器被调高一档,“啊!”苏好月浑身一震,双腿猛烈挣了一下,想要合并起来却动弹不得,抓住床单的双手浮现出了青筋,快感更甚,痛感更甚,她的整个身子像是风浪里的小船一般摇动着,“等等……等等!”她不住地哀叫着,被吊起来的大腿开始猛烈地发起颤,一股液体一下子涌了出来。
  苏好月浑身瘫软躺在床上,后背额头上全都是汗,杜青园将绳子松开,两条腿像是没骨头似的一下子掉在床上。双腿一合并,腿间滑腻液体的存在感一下子强了起来,苏好月尴尬地呻吟一声,并着腿转过身去。
  杜青园倒是没怎么在意,拍了拍她的屁股说:“下来,我换床单。”
  苏好月捂着屁股站在边上,见她转过头,连忙逃一样地跑进了浴室。
  简单冲了个澡出来,床单已经换好了,杜青园坐在床边,见她走过来后伸手掀了浴巾一把。
  苏好月一把盖下:“还来啊?”
  杜青园的模样很无辜:“怎么了?”说着伸手揽住她,苏好月作势要推,但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坐在了她旁边,嘴里骂道:“别扭鬼。”
  杜青园:“我怎么别扭了?”
  苏好月说:“早上为什么非要去取消关系?”
  杜青园语塞,没反驳。
  苏好月说:“说啊。”
  杜青园说:“我没想到取消会让我那么后悔。”
  苏好月笑着看她:“有多后悔?”
  两个人四目相对,杜青园亲了她一口,说:“非常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