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决裂
  与何东正式决裂,陶振天没有即时回家,反而溜到深夜时份才回去。
  才打开大门,黑漆漆的环境已说明屋内人经已入睡。莫名地松了口气,关上门后便随即放下半湿的外套走进浴室里。
  把热水放满整个浴缸,随即让身体浸淹在水中,令整天处于紧绷的情绪得到适时的舒缓。
  只要他一想起下午发生的事,这段日子以来所投放的信任都在瞬间瓦解。
  她竟然敢欺骗他,这简直是罪无可恕!
  「振天……」
  轻叩着玻璃门,阮琳靠在门外唤着。
  因为午间所发生的事,害她担心得连睡也不敢睡。
  深怕他有所误会,所以一直等他。可是当他回来后衝进浴室的举动,却使她的心扎得更紧。
  抬头看着门外的身影,陶振天压下心中的怒气,以平静的声线与她对答:「不是睡了吗?」
  由于隔着门板,阮琳完全察觉不出他面容下的不屑:「我还没睡……你肚子饿不饿?要弄点吃的给你吗?」
  「不吃了,你去收拾一下书房的床吧。」以平静的语气回话,心里却已开始盘算如何整治这个再度欺骗他的女人。
  既然敢在他的势力范围内跟男人卿卿我我,那就休想能逃过他的折磨!
  迅速从浴缸起来,随手将一边的浴巾围在身上,便跟着女人的步伐回到书房里。
  火热的目光注视跪在地上的人,欣赏着女体修长美好的曲线。神经被水蒸气挥舞过后,心底翻腾的慾望不断上扬,面对眼前这惹火的女人,陶振天只感到理性一阵紊乱。
  就是有这样的身体,才能把他迷得团团转。
  靠近她,单手将她拉向自己:「今晚跟我一起。」
  脸因他的话而变红,阮琳垂下发热的脸道:「可是你答应过,孩子在家就让我跟他一起睡的……」
  有吗?
  挑挑眉,陶振天想不起自己曾说过这样的话。
  不过她这种带点害羞的脸,就算是把他当傻瓜,还是很得他的欢心。
  将她贴近身上,陶振天将刚毅的慾望顶在她的腿间:「我忍不住了,谁叫你要诱惑我?」
  「我才没有……」对上他情慾满满的眼神,阮琳成功被他虏获。
  接收到她被俘虏的意识,陶振天随即吻上她红粉的嫣唇,以带点狂野的姿态去侵略她的甜美。
  阮琳的确是床上的极品。
  就算他如何看不起她,还是影响不了她对他的影响力。
  或许这就是他的失败点,才会三番两次被这个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疯狂的入侵令二人在书房里忘我翻滚,投入的程度比过去任何一次都还要投入。
  只顾及自己的慾望发洩,陶振天疯了般撞击阮琳柔弱的身体;他的狂乱,令她白晢的肌肤染上层层的红霞。强烈的性爱兴奋让阮琳染上一层红润,亦因为忘我的情绪而在身上弄出了激情的痕跡。
  双手用力搓揉着丰满的双峰,手指与腰身的节奏正加速着他的振奋程度。不发一言地只管进攻,陶振天压下了他该有的理性。
  毫不怜香惜玉,背叛的意识完全与他的行动混淆。像隻斗牛一样,不理性地对身边人作出伤害,面对眼前的衝击而不断进攻!
  这种近乎发狂的力度,痛得阮琳死命抓住他失控的手喊:「振天停手!」
  「停手?」
  神智终于被唤醒,陶振天抓回一丝理性回到紧绷的躯壳里,表情狼狈又半带嘲讽的问:「要我停手?那我该怎么停手?」把手指伸进她的穴内,态度带点鄙视的说:「你这里捨得让我停止吗?」
  被他狂野的表情吓住,回应不了他的话,阮琳知道此刻的他已变得跟往时不一样。瞇起疑惑的双眼,看着这不一样的他问:「你怎么了?」
  将入侵的指头撤离,陶振天让她爬腑在床上,然后伸手涂抹着她脆弱的股间问:「我没玩过这里,如果你爱我就让我玩玩看。」
  「那……」终于明瞭他的目的,阮琳惊恐于他的玩意。
  他为何要玩这种不正常的游戏?
  「怎么了?难道你不爱我吗?」轻抚着小穴,陶振天等待她的回答。
  然而腰际突然传来的剧痛,令她撑着地面的手突然无力地下滑,整个人当着他的面前狠狠撞到地上。
  「喂!」拉起她,陶振天瞪着她痛苦的脸问:「你又怎么了?」
  她的腰好痛……
  痛得无法把话说出……
  虽然身体承受着这样的痛,但对早被慾火与怒火贯彻的人来说,她这种模样只是做戏!
  一心想要报復的他,漠视了阮琳的痛,将她压在床上狠狠从后进入。
  「啊!」
  股间被撕裂的一剎,那痛感令阮琳禁不住大叫起来。
  她要离开他。
  这种不正常的性爱并不是她能接受得到!
  然而痛感的收缩不止让陶振天疯狂般进出她的身体,那难以言喻的快感更令他忘却在隔壁卧室睡下的孩子。
  推开书房的门,两具赤裸交连的躯体把小媛天一双精灵的眼睛紧紧吸引住,然而相连的身体并没有因为孩子的介入而分开。
  怒火衝着孩子而去,陶振天发狂似的怒吼:「滚出去!出去!」
  被怒火吓倒一点,小媛天握紧拳头跑到父亲身边搥打着:「放开妈妈!放开妈妈!」
  眼见儿子完全不受控制,陶振天迅速离开阮琳紧绷的身体,把毫无分量的他抓起:「给我滚出去!」
  「你是坏人!你是坏人!」被抓在半空,小媛天努力挣扎着。
  「别以为可以瞒着我一女侍候两夫,她嫁了我就是我的人。」鄙视的目光对上儿子倔强的小脸,陶振天将他甩到沙发上继续:「我只是要继承医院才会答应老爸承认你们,你妈唯一的用处就是供我洩慾的女人。美其名是我的妻子,难听的就是我要不要都没所谓的妓女!」
  「陶振天!你再说一次!」拉紧身上散乱的睡衣,阮琳站在他身后带着受伤的眼神直瞪着他:「你给我再说一次!」
  她无法相信这些天的相处都无法得到他的信任。
  他们不是已经重新开始了吗?
  难道每晚的温存都是他装出来的吗?
  冷眼看着那张苍白的脸,陶振天的情绪从没像此刻平静过:「你要我从哪里说起?」
  强忍着刚才的痛,阮琳一步一步走近他:「为什么?」
  冷酷的脸使他的无情更上一层,陶振天那双冷冰的眼眸让阮琳更害怕他的想法。
  他究竟发生了何事?
  靠近她的脸,陶振天振振有词的说:「完了,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