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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电脑出问题,所以崭新的业务暂时恢復纸本作业。阳曜德和工程师们连夜加班,好不容易才将电脑全部重灌完毕。但维修电脑可不是重灌就能解决的事,工程师们还必须从备用伺服器上将资料还原!有些纪录甚至会被放弃还原——例如两年前访客名单。这部份阳曜德就帮不上忙了,他不知道备份伺服器是怎么运作的,也没兴趣再入侵一次。
  「熊哥我来我来。」阳曜德辛劳的替大家安装新萤幕,因应熊海斳的要求,他替每个人的电脑都安装了防止电流过衝的安全闸,以防骇客又烧一次萤幕。但不会有下次了,阳曜德心想。
  他鑽到桌子底下连结萤幕线,不晓得他高高翘着屁股的姿势在熊海斳眼里看来就是「来干我」,这体位应该可以干很深?熊海斳甚至开始想像衣服底下的他是什么模样了。
  虽然资料成功传输到海棠的主机去,但童琳坚持要将资料分析一半以上才肯付款,阳曜德有点不高兴,但他也有对付童琳的方法:他在资料里埋了绑架软体,不在期限内匯款的话资料就会自动销毁。现在只能希望海棠的工程师动作快点了?阳曜德将自己泡在工作里,好不去在意他母亲的病情。
  这次大规模的骇客攻击事件引起了媒体注意,米妮代表崭新接受採访,对外一律称「客户资料没有外洩,请大家放心」,但实际的状况如何,只有崭新的工程师们才知道了。
  「走走走!熊哥请大家吃饭!」熊海斳除了那天在资讯部摆出臭脸之外,他像个没事人一般的在饭店订了位。阳曜德有点讶异,但听到其他员工的讨论才知道:熊海斳是藉此鼓励士气,要大家更认真工作!他顺便还向饭店租借了会议厅,让资讯部帮大家上个资讯安全的课,没有苛责任何人。真是个好老闆啊……
  阳曜德有点感叹自己怎么没早点来崭新工作呢?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一旦踏出关键的那步,就不能回头了。阳曜德打起精神,应付饭局。
  「小马这次辛苦了,来,我敬你一杯!」药物试验已经告一段落,熊海斳拿起酒杯就开始灌酒,阳曜德严重怀疑是他想找人喝酒才举办这一次的聚餐!
  「辛苦辛苦。」阳曜德举杯。今天聚餐的成员不只崭新生技的人,还有金龙帮跟……那是白警官吗?阳曜德揉眼,那看起来疑似警官的人不见了,应该是认错?
  虽然每个人都有固定位置,但喝到一定程度之后大家就开始乱跑了,还玩起混酒游戏;阳曜德酒量不好,推辞了几次,但推得次数多了就被认为不够意思,他也只好硬着头皮喝下那不知道混了几种酒的液体。
  「来乾乾乾乾!」阿远招呼着大家,阳曜德虽然觉得有点头晕了,但还是站起来和大家乾杯。
  酒喝多了,烦恼好像都被拋在后头,间谍还是病情什么的……先忘了吧!阳曜德也搞不清楚自己怎么会这么兴奋的和人划酒拳?他的技巧很不好,很快的又被灌了好几杯酒。
  「再来!」怎么可能都是他输?他不服输的主动去挑战,但或许是醉眼迷茫看错,又或者是反应慢半拍喊错,总之阳曜德被动的喝下一杯又一杯的辛辣液体。
  「……嗝!」不只他,很多人到后来都软绵绵的趴在桌上,有的甚至还跑去厕所吐了好几次,熊海斳带着深意的看着醉得东倒西歪的眾人,示意饭店服务生帮忙,一边宣佈:「週末大家好好休息,下礼拜开始好好工作,不然就没有年终奖金啦!」
  「熊哥好奸诈!哪有人在这时候宣佈的!」还清醒的几人忍不住吐嘈,但他们也知道这是实情。一手糖,一手鞭子,熊海斳靠着聚餐和奖金红利抓牢了不少人的心,也让员工更卖力的替崭新工作。
  「阿远,我先走了。虾球那边你再帮我联络一下。」
  熊海斳抱起醉醺醺的阳曜德上了楼。今天聚餐喝得很晚,熊海斳乾脆包了几个楼层让员工们可以好好休息,不用赶着回家。
  「唔嗯……乾……」阳曜德说着醉话,熊海斳无奈的笑了:「都变成醉鸡了还乾什么啊?」他开了房门,先把阳曜德放在床上后,进入浴室放水。
  这一切他等很久了。熊海斳抑制着下半身喧嚣的欲望,替阳曜德脱了衣服,阳曜德没有反应,任由熊海斳将他剥个精光。
  熊海斳皱着眉头观察着阳曜德的躯体:太瘦了!这样抱起来手感不好。看来宵夜吃得还不够。熊海斳若有所思的带着阳曜德泡入浴缸内,洗去浑身的酒气。
  「呼嚕……」阳曜德睡死了,任由熊海斳的大手在他身上游移着。他虽然瘦,但肌肤却滑溜的跟个女人似的,加深了熊海斳要把他养胖的想法!白白嫩嫩又好捏的屁股……熊海斳已经完全勃起了,然而这种状态下的阳曜德无法接纳他,于是他十分耐心的替阳曜德清洁和扩张。
  粗糙的手指没用多少力气就进入紧闭的穴口,熊海斳恶意的搅了搅,阳曜德没有太大反应;对一个烂醉如泥的人做这种事,熊海斳一点羞愧也没有,相对的,还因为阳曜德顺从的任他摆佈,让他更加兴奋了。
  阳曜德整个晚上几乎只有喝酒,熊海斳非常小心的动作,怕他吐出来;熊海斳让阳曜德跨坐在自己身上,一边拿着莲蓬头替他淘洗,羞涩的后穴逐渐放松,手指进出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刺激着熊海斳的耳膜,他实在很想现在就进入!
  但是不行。他打算要认真和阳曜德交往,他不希望阳曜德对他有太恶劣的印象——熊海斳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举动本身就十分恶劣。大致清洁过后,熊海斳抱着溼淋淋的阳曜德离开浴室,动作轻柔的将他放在床上。
  阳曜德的睫毛在他的脸上投下两片阴影,熊海斳这时候才发现他的睫毛很长,平常一直戴着眼镜都看不出来,再胖一点肯定是美人胚子吧?熊海斳覆上了阳曜德的唇,舔弄吸吮了番;想当然尔,阳曜德不会有反应,但无所谓,没有反应对熊海斳来说就是最好的反应,因为他可以恣意的品嚐着阳曜德身上的每一吋肌肤。
  阳曜德除了睫毛和头发之外,其馀的体毛都很稀疏,头发不知道是染的还是营养不良,呈现偏红的棕色,「多吃点芝麻。」熊海斳咬着阳曜德的耳朵说话,阳曜德微微皱眉,手指抽动了下,但酒精让他睡得很沉,他没有推开熊海斳。
  「呵。」熊海斳情色的舔着阳曜德的颈子,一边舔一边吸吮出声,留下煽情的轨跡,接着他非常满意的欣赏着阳曜德白皙的肌肤上浮现出属于他的红色印记;熊海斳来来回回的抚摸着那骨感的胸膛,一口咬上阳曜德的锁骨,阳曜德吃痛,微微一颤,仍然没有清醒。
  「太瘦了。」熊海斳一边咬一边用手指逗弄着胸前的两个小点,阳曜德依旧没什么反应,熊海斳不屈不挠的将粉嫩的突起玩成妖冶的红才肯放手,「不是性感带呀?」熊海斳也没打算听到回答,他握着阳曜德的手,仔细的舔弄着他的手指,手掌,手腕……又亲又咬的,一路往上:你是我的人,熊海斳要阳曜德明白这点。
  手臂上也佈满点点红斑后,熊海斳摩挲着阳曜德仍然沉睡的下体。这里一样是稚嫩的顏色,熊海斳很兴奋,看来这个傢伙没有什么性经验?说不定自己是他有过的第一个人呢?各种情色的念头充斥着熊海斳的大脑,让他的动作急躁了起来;他草草替阳曜德含了两下后,就拿了个枕头垫在阳曜德腹下,将他翻了过去。
  「果然。」刚才在浴室内凭触觉就知道阳曜德后面是处子,现在亲眼看见羞涩粉嫩的后穴后,熊海斳知道他正在品嚐一隻非常鲜美的童子鸡。「啾!」熊海斳吻上那里,用舌尖逗弄着,阳曜德发出一声咕噥,蹬了蹬腿,熊海斳沿着阳曜德的腰窝往上啃咬,双手摩挲着他的肋骨,直到他的后颈。
  「乖,熊哥会让你很舒服的。」阳曜德似乎会觉得痒,他无力的挣扎着,扭动的身躯蹭到了熊海斳勃发的欲望,让他呼吸一窒。
  「你这个妖精!」他打了阳曜德的屁股一掌,阳曜德似乎怕了,停止挣扎,乖巧的趴着,呼吸深沉。熊海斳本来还想多留一点吻痕,但他马眼已经兴奋的冒出水了,就算直接插入也……阳曜德根本没反应,不用做这么多前戏!
  「嗯……」一次两根手指藉由润滑液侵入,刚才稍微开拓过的后穴没花多少时间就适应了这样的大小,甚至更为放松的邀请手指入侵,阳曜德随着手指抽插的节奏发出鼻音,那又甜又软的哼声让熊海斳浑身都酥了,他忍不住骂道:「妈的,你是温柔乡出来的吧?」温柔乡里只有女人,但阳曜德这种无意识的勾引却比任何一个女人还更加挑逗,熊海斳头一次这么想射在一个人体内,用精液标记自己的主权。
  后穴本能的吞吐着手指,熊海斳知道可以了,他心急火燎的替自己涂了润滑液,握着兇器,一挺而入。「啊……」紧緻温暖的甬道让他舒服的瞇起眼来,阳曜德看来也没有太多不适;如果这真的是他第一次跟男人做,那根本天生被干的料!熊海斳整个人趴在阳曜德背上,从后头鉤着阳曜德的肩窝,支起他的头,让他不至于被枕头闷死。
  「哼、哼……」熊海斳带着浓浓情慾的呼吸吐在阳曜德耳边,他下体画圆似的蹭着穴口每一吋皱摺,等每一片花瓣都完全舒展开来后,他开始规律的进攻。
  「嗯、嗯……」阳曜德的呼吸随着熊海斳的节奏而震动着,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被侵犯了,只觉得热,想甩开身后那高温又黏人的东西,但熊海斳不肯放手;骨感的身躯让他克制了自己的力道,深怕稍微一用力阳曜德就会受伤,他像是捨不得最后一口美食那般小心翼翼的感受着两人黏膜互相摩擦的美好,「宝贝,你好棒……」
  这句话他对很多人说过,但阳曜德无疑是最得熊海斳心的一位,虽然本人无意识,但他挣扎的动作看起来就像是迎合熊海斳一般,淫荡的扭腰,配合着抽插,第一次就能做到这种程度让熊海斳非常惊喜,往后默契更佳的话说不定随便揉两下就能进去了呢?
  「呼、呼、呼……」熊海斳舔够了耳背,就插入的姿势将阳曜德翻回正面,狠狠的掠夺着他的唇,阳曜德兴许是梦到了什么,他蠕动着舌头,笨拙的和熊海斳舌吻了起来。
  「……妖精!」喝醉了浑身就散发着骚味等人干!熊海斳一边骂一边加强了衝撞的力道,饱涨的睪丸凶狠的拍在阳曜德的臀上,兇器上怒张的青筋猛烈地蹂躪着柔软的穴口,樱粉的小嘴在欲望的折磨之下逐渐转化为魅惑的红;一直摆脱不了这令人焦躁的热度,阳曜德皱着眉头,软绵绵的踢着腿,但是这动作让熊海斳衝刺的更猛了:「你实在……哼!欠人干!」
  阳曜德的腿撩拨的蹭着熊海斳,熊海斳大抽大进的衝刺着,最后一声低吼:「射死你这个妖精!」一股热流随着话语在阳曜德体内爆开,熊海斳舒爽的颤抖着,把自己的精华一滴不漏的注入深处,阳曜德下意识的缩了缩,惹得熊海斳又硬了,他抬高阳曜德的一条腿,骂道:「这么贪吃?」说着,他打了阳曜德的屁股一下,阳曜德又是一缩,夹得熊海斳一声低咒:「妈的……今天不干死你我不姓熊!」
  第二次的交合顺畅许多,经过精华滋润的内壁彷彿活了起来,自主的配合抽插蠕动着,原先羞涩的穴口更是淫荡的吸吮着男根,邀请着男人侵犯;黏腻的液体随着熊海斳的动作缓缓渗了出来,弄溼了床单,但熊海斳不在意那些,他全心全意的投入在和阳曜德的互动——或许说他单方面的动——当中;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让他如此兴奋!
  熊海斳抱着阳曜德的腿,畅快的又射了一次,射完了他还抽插了几下,感受着那诱人小穴被他的精液灌满的黏腻感。熊海斳射精完,下意识的看向阳曜德的胯间,他惊讶的发现:他都已经射了两次了,阳曜德居然连一次也没有?他咂咂舌,觉得这是一种耻辱——自己的技巧竟然没办法让人高潮吗?他瞇起眼,等休息够了之后再度闯入;这一次他不急着衝刺,他耐心的尝试着各种角度,一边观察着阳曜德的反应。
  「嗯!」埋在体内的肉刃碰到某个点,阳曜德猛地拱腰,眉头也皱得很深;甬道剧烈的收缩,差点把熊海斳直接绞射。找到了,熊海斳得意的笑,他缓缓的抽动着下体,然而嚐到甜头的阳曜德不满于这种速度,他暴躁的踢着腿,熊海斳趴在他耳边,蛊惑道:「求我,就干得你舒服。」
  ……求什么?阳曜德不知道。他本能的想自己解决欲望,但伸向下体的手被熊海斳握住了,熊海斳再次诱导道:「说『熊哥,小骚穴好痒,拜託干我』。」
  痒?对!浑身上下都在痒!尤其是深入体内的搔痒感随着血液的流动蔓延至全身,逼得他发狂,身体越是扭动,那搔不到痒处的焦躁越是紧贴着他,阳曜德实在受不了,迷迷糊糊的说了:「拜託……」
  「嗯?」熊海斳本来还期待他说下一句,但是这隻醉鸡实在醉得太厉害,扭没两下又睡着了,熊海斳露出阴险的笑,白森森的牙齿一口咬住阳曜德的耳朵,低喃道:「今晚,你准备靠屁股射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