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花迸射(糸师冴的主场)【上】
  又是他,
  上周好像也来了,同样的位置,似乎酒点的也是同样的,我用余光打量着他,嗯,,好像纯粹是cava气泡,,不加任何调制吗那家伙?
  虽然我也是,我的面前放着一大杯黑啤,已经被喝完三分之一左右,我喜欢纯粹的东西,酒也不例外。
  今天是社畜们最最痛恨的周一,还未入夜,酒馆略显冷清。不过我正是为此才挑这个时间来,这儿的老板货源渠道有一手,单品一种酒最看酒的品质,在东京,目前我找得到酒品质最上乘的,就是这家店。因为酒好,晚上的人多到需要预约才有座的程度,还可能碰上那些让我恶心到反胃的油腻大叔们。
  “呼——”我小小伸个懒腰,现在就不同了,客人十根手指数的过来,似乎都是有品位的老饕,安安静静品着杯中的酒,气氛是酒馆难有的安静和谐。
  似乎有点安静过头了,平时人多你嫌吵现在人少你又嫌静是吧,我默默在心底吐槽自己。
  他应该也是为了找个能好好品酒的地方而来的吧,看他脸长得这么清秀,品酒却像个经验丰富的老饕一样会享受呢~
  生活习性和我似乎很像,说不定聊得来?
  希望他的聊天方式和他的脸一样清爽啊,我可不想再失望了。
  我端着和我脸差不多大小的啤酒杯向他身边的位子走去。
  “你好,可以坐这边吗?”
  “随便。”
  走近来仔细看才发现,他的脸有些眼熟,但我一时没想起来。
  别说好像见过你吧,这开场也太老土了。虽然真的想知道那股没来由的熟悉感从何而来。
  “你很喜欢卡瓦吗(cava)?我每次在这里见到你,你好像点的都是这个。“还是从酒切入吧。
  他眉毛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嗯。。喝这个心会慢慢静下来。“
  “心静吗?“ 意外的回答呢,”那个,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西班牙庆祝时喝的气泡酒对吗?“是的。”
  “那。。你喝的时候不会感到别扭吗?别人喜庆节日喝的酒,在你这却是反着来的。”
  “人不同,品出的味道自然不同,对我来说,它的作用就是让我心静下来。”
  他钴蓝色的眼睛转向我,我感觉他的视线透过了我的皮肤观察着我的灵魂。
  我垂下眼避开了他的注视,我喜欢eye attach,但不是这种射灯一般直探心底的。
  我深知,我只是外表有点吸引力罢了,内里早就腐烂不堪了。
  “你觉得这儿酒怎么样?质量很不错对吧,这儿的老板算是新宿所有酒馆里进货渠道最广的了,你这是菲斯奈特酒庄的卡瓦吧,他们的酒确实酸度把控得刚刚好,里面的歌蒂雅红酒和果味融合得也很妙……”转移一下话题吧还是。
  他静静地听着,那双蓝眼眸嵌在他那对亚洲人而言算是深邃的眼窝里,目光里探寻之意渐淡,轻轻放在我脸上,我心里却莫名升腾起一股久违的紧张感。
  ”还好,在西班牙踢球时只有这种酒能经常见到,能入口,不知不觉就经常喝了。”他又抿了一口酒。
  ”踢球?”我和我有兴趣的男人聊天时非常注重他话语里透露的信息,很多男人都喜欢在女人面前侃侃而谈,应该说是大部分人都喜欢谈论自己,不愿花时间了解别人,陌生人尤其是,我从我丰富的酒馆聊天经验中总结出这点,”你是足球运动员吗?”我问道。
  ”嗯。”
  就没啦?一个嗯字就没啦?
  喂喂喂,这和预想的不一样啊。
  ”你是在哪个球队踢呀?我感觉我应该在电视上见过你,你的脸挺面熟的。”这话我可没说谎,确实是有点面熟,不过是不是球赛转播见到的就不记得了。
  ”马德里竞技。”
  ”噢噢这样啊,听起来是个很厉害的球队呢,你现在不用训练吗?一般来说休赛季教练会给安排很多训练吧。”
  ”教练在西班牙,这么远他管不到我。”
  又陷入了沉默,这哥们惜字如金得让我有点头大,照平常,对面的男人在我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时都会开始口若悬河侃侃而谈,只要再露出一点亮晶晶的崇拜眼神,他们就要迫不及待和我发展进一步关系了。
  “黑啤不苦么?女孩喝这么大杯的黑啤倒是少见。”他终于主动开口了。
  “人不同,品出的味道自然不同。”我把这句话原封不动还给了他,“对我来说这个分量刚刚好。”
  他转过头,眼底似有笑意,很快被手里的酒杯夺走视线,修长手指轻捏住笛形杯,让杯沿优雅的贴上嘴唇,金黄的酒液滑入他口中。
  我有点渴,不是那种可以靠黑啤解决的渴。
  他的手指指甲修的干干净净,手部皮肤比他脸上好像要白皙一点,五根手指长度长得恰到好处,不让他白皙的手显得女气,指关节衔接自然不像大多数男生那样突起,青筋盘绕的手背和线条分明的手骨又侵略性十足。
  被这样一双手爱抚,会不会让我比以往更容易高潮呢?我不由地这么想,对我来说,男性的手比他们的性器官要值得欣赏得多。
  “你之前一直在关注我吗?”
  嗯?
  “你之前说每次看我来都点卡瓦,你一直在关注我吗?”
  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只是眼神在不断升温。
  我也是,不止眼神,身体也热了起来,他那天然属于猎食者的目光,烧得我心里的火苗愈演愈烈。
  直到接吻时,我这才注意到,相比上睫毛,他下睫毛要更长一点,昏黄的灯在头顶照下,他睫毛下有小扇形的阴影,为他深邃的眼窝增添几分亚洲男人特有的柔和,我和他都没有闭眼的打算。
  他也在观察着我,我能从他清澈的虹膜里辨认出我的眼睛。来吧,再多看看我吧,我的眼睛很美吧,多少男人,逢场作戏也好,真心相付也罢,都在我柔情蜜意的注视下迷惑到丢盔弃甲,即便是假的又怎么样?大家不是都玩的很开心吗?
  我用舌尖轻轻刮弄他的上颚,他好像受不了地轻微哆嗦了一下,好敏感啊,我把身体贴近他,还不确定他的接受程度,距离要把控好。一只手抚上他全身上下唯二裸露出来的脖颈(另一个是手),嘴唇先含住他的一瓣唇吮吸,直至把上下嘴唇都吮得水润柔软,再用舌头划过他牙齿咬合的一侧,仿佛在数颗数一般,整齐的齿列也被细致照顾。
  他舌头有点急不可耐地冲进我的口腔,他好像等不了这细致入微的抚慰了,与他的外表大相径庭,他狂暴的舌头不断压着我舌面往喉咙口探,或者贴住我的上颚摩擦,嘴唇则被刚才细细照料的牙齿或轻或重地磨挲,脑后被他的手固定住,避无可避。
  粗暴强硬的吻法让我腿有些发软,再多一点吧,再对我粗暴一点,请把我弄得再痛一点吧!我予取予求的顺着他的节奏吸吮他,舌尖和他缠绕,双手不自觉搭上他的胸口,比我想象中要结实的多啊,不愧是职业运动员,我有点陶醉地想。
  他却很快放开了我。刚刚的激吻是我主动还是他主动的来着?哎,记不得了,我还想继续啊小子。
  “你经常和酒馆里的男人接吻吗?”
  啊?不会是事后还要批评教育一番的类型吧。
  “没有,我很中意你才会这样。”现在的人类谁不用谎言掩饰,人们自诩爱听真话,与其说是真话,倒不如说是他们想听的真话罢了。
  又来了,那种洞悉你心底的眼神,搞什么啊?你刚刚明明也爽到了的不对吗?装什么高尚?
  漫长的沉默,我差点要败兴走掉了,他才悠悠开口:“可你甚至都没问过我的名字。”
  只是这样而已?“咳咳”,我装模作样清清嗓子,显得自己郑重一点 ,“请问,这位男士,你的名字是?”
  “itoshi sae糸师冴。”
  “啊我知道,名震日本的足球天才,对不对?怪不得有点眼熟你咯。 ”
  ”那你呢?”
  我短暂停了一下。
  ”无名小卒而已,你不用知道名字~”我听见我用欢快的语气说着。
  ”告诉我。”
  啊啊,不会惹上麻烦吧,天之骄子什么的,不要以为你们什么都能随随便便得到啊,
  只要再深入了解一点,你们不都会脚底抹油开溜的吗?
  随便吧,反正都会走掉。
  ”我每周一到周五的下午都会来这里喝酒。”我大拇指指向身后的酒馆灯牌,”你如果想来找我的话就直接来吧,想喝多少我都奉陪。”
  ”你的……”
  ”就这样,再见!”我下楼向街道左边拐出去,肚子好饿,再去吃点东西吧,我头也不回和他挥手告别。
  他也许不会再来了,那种骄傲的精英,哎,如果他要是长得没那么对我胃口就好了…算了,什么都无所谓。
  比想象中要快,没想到他第二天就来了,还以为他至少要放置个一两天呢。
  他和卡瓦又出现在了下午的酒馆里。
  我一靠近吧台就对上他的视线,目光又变回成那种无机质的探寻,我在他旁边坐下。
  “老板,大杯黑啤。”
  “嗨”,我用右手撑头的姿势把脸转向他,我知道这个角度会让我看起来更妩媚一点,“好久不见。”
  他没说话,盯的我心里发毛。
  “你平常做什么?怎么一直有时间在酒馆里待着?”许久他才开口。
  盘问背景了吗开始?我喝了一口刚端上来的酒。“我在舞蹈培训机构做助教,正牌老师有事的话也会临时客串下老师,时间不固定的。”
  “你今年多大了?”
  我有点不耐烦了,“你这是查户口吗?你不需要知道这个,我看起来年轻,这就足够了。”我不喜欢任何提醒我时间流逝的东西。
  “你看起来很小。让人怀疑你究竟有没有成年。”
  “……没成年我怎么进来(酒馆要看身份证)。”
  “再说”,我压低声音凑近他:“我一点都不小,你试试看不就知道了。”他那肌肉紧实的身体和清秀冷淡的脸我还是很感兴趣的,如果他少问点废话更好。想看看那张冷淡禁欲的脸染上情欲的样子,他这样的天之骄子,在我这种长于淤泥之人身上索取快感,和他上几次床应该蛮不错。
  他仿佛置若罔闻,“我两年前在翻排球月刊时见过你的脸,现在按理来说你现在应该在上大学吧,你是一边上学一边做助教,对吗?”
  我瞪大眼睛盯着他一开一合的嘴唇,他抛出的这句话让我有些反应不过来,突然意识到表情有点失控,“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我没去上大学。”我心里一半为有人记得我曾经的荣耀开心着,一半又为自己这份开心痛苦着,“我没参加高考。”
  鄙夷我吧,像那些精英一样对我嗤之以鼻吧。
  “为什么?”
  “不为什么。”
  “我要走了。”我左手端起大啤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等等!”他抓住我手腕,”你不是说想喝多久都奉陪到底吗?“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我用力抽出手腕,拿起包快步走出酒馆玄关。
  他也跟了上来。总和我保持着一只手臂的距离,我既甩不掉也推不开。
  ”你要干什么?“
  现在已经走到了地铁的地下入口处,我可不想和他一起坐地铁。
  ”你本不应如此,“他背光而立,身后阳光刺的我有点睁不开眼睛,”我从你最开始踏入酒馆的时候就发现你了,我比你来的更早,那些你周围的男人不过是玩弄你罢了,你不该把自己这么随便的给出去,你应该去上学,我记得你之前入选了排球U18,不是吗?你去看看你们家的邮箱,会有很多大学提供保送名额来邀请你。“这应该算他说话说的最多的一次。
  我冷漠地看着他,“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已经无法再走职业球员的套路了。”我把一直穿在身上的,长及手背的粉色护腕拆下,现在是秋天,很少人会从我的外套衣袖里去注意到它。
  “我受伤了。”之前受伤的右手伸到他眼前,因为创口太长,从虎口一直延伸到掌心里,缝合痕迹显得格外可怕,我一般把它藏起。
  “写字之类的精细活没法做,左手一时半会也练不成。”
  他又陷入了长长的沉默,因为背光,我无法从他的表情中获取信息。
  你知道吗?那些自认为深情的精英男们也像你一样貌似想了解我,但只要一知道真相,他们便会一边居高临下的怜悯我一边打心底里嫌弃我,大家一起享受身体上的快乐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还要贪心想要完全的赤诚相见呢?明明都会互相嫌弃的不是吗?
  时间好像过去了很久,”你现在要去哪?“他终于开口。
  ”回家。“我想快点摆脱他走了。
  ”我和你一起。“
  ?!
  等等,这男人是不是不会读空气?他没发现我这么不想和他待一块吗?他这么理直气壮的一句‘我和你一起’,弄得好像你我关系很好似的,他是没想过女方会拒绝吗?!
  “我不要。”我转头就走。
  他再次追了上来,“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加快脚步。
  很快进了地铁站,他还在跟着我。虽然现在不是上下班高峰阶段,但新宿的地铁站人依旧很多。我和他在人群中穿行,本想借人流量甩掉他的,没想到他反而跟的更紧了,很多路人都对我俩侧目而视,我自认凭外表谁叫我一声大美女我都配得上,可现在明显是他吸引到的目光更多。
  “你看你看!那边那个人是不是有点像糸师冴?”
  “你是怎么知道的?话说糸师冴是谁?”
  “笨蛋!糸师冴就是……”
  我去,她们已经讨论起来了,我回头看了一眼他,他不知什么时候带上了帽子和口罩,只有一双蓝眼睛露在外面,看眼神倒是镇定。
  我把脚步再加快,拜托!那个女生是怎么只凭一双眼睛就认出来的啊?!我也想问啊!不会还有狗仔把我拍成他的绯闻对象吧?拜托我和他就接了个吻而已啊…
  刚这么想着,又有讨论声传入耳朵:“诶,那个人是不是糸师冴?他是在追前面那个女生吗?”
  真是不想来啥偏来啥。
  现在走是不适合走了,先找个人少的地方避一避吧。
  这个混蛋,,我扭头狠瞪他,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瞅准了自己是球星这点让我拿他没辙。
  “你躲到别处去!我在这找个人少的地方歇会! ”真是太久没好好锻炼了,这点强度就累了啊。
  他蓝眼睛眨了眨,长长的下睫毛为他平淡的眼神带上几分无辜的意味。”可他们有的已经认出我来了,只要我还在这附近等你,他们就还是会知道你。“
  ”那就不要等我了,你直接走就好,算我求你成吗?“我快被气死了都。
  他思索了一阵,说: ”行,但现在好些人都看着我们,马上分开更惹人生疑,他们大部分还不确定我就是糸师冴,先慢慢走一阵,到前面就是岔路口了,在那里自然分开吧。“
  想了想他说的确实在理,不过上位者语气真浓啊,怪让人不爽的。
  ”那好,到那你要说到做到。“
  他微微点了一下头,算是应答。
  我们放慢速度走了起来,他在我左手边隔我约半个手掌的距离走着,突然间,我的左手被拉住了,我抬眼瞪他,你是想要我被多少人误会?我发力要挣开。
  ”这样更不容易被发现,在他们眼里我们只是一对闹脾气和好的普通情侣罢了。”他没看我,微微把身体倾向我说道。
  手被他不松不紧地握着,其实就算是不牵手我俩这个距离也很多人会以为是情侣了,我完全可以挣开他的手的,只是,只是,我有点回想起我的青春时代,当时的我那么漂亮那么阳光活力,总有一群把我当公主一样的男生想要牵我的手,尽管有的还开玩笑说糙得不像女孩子的手(打排球),可他们都把他们单纯的爱献给了我,一点点对异性的好奇,掺杂着青春的懵懂,不肉欲但毫无保留的爱。
  都已经过去了。
  我改变了主意,
  “你还来我家吗?”
  他眼睛忽一下睁大,眼睫落下后又复归平静。
  “来。”
  You got me looking, so crazy. My baby,
  I’m not myself,lately.
  I’ve been playing myself,baby i don’t care.
  ——取自BGM crazy in love(2014 remix)
  不真实预警!一定一定不要把初识不久的男性带到自己住的地方!再有好感也不能!我是为了换个地写肉肉才这样的,女主这样的做法非常危险!and,下面是糸师冴视角。
  从坐上出租车开始,她就一直在我全身各处煽风点火,手指以喉结为起点一路往下徘徊,身体紧挨,腿搭上来,天气还没转冷,热度轻易地穿过两层布料贴上我的大腿,她还在继续往里侵入。
  我握住她膝盖,把手盖住她的,之前握过的在女孩中显得较大而粗糙的手,刚才正准备往我裤子里钻去。
  ”你别这样。“我抬头看一下后视镜,司机没有把视线移过来,”为什么你总想着这些事?“
  那次也是,邀她下楼不由分说就吻上来,要不是那条街偏行人少,早被有心人拍个正着。
  ”你不喜欢?“眼尾上翘的眼睛带一点促狭的意味,她笑得像只狐狸。
  ”你是怎么受伤的?“我选择避过这个话题,我本就为了解她而来。
  她眼神恍惚一下,
  “玻璃,风太大,高楼的窗玻璃吹落下来,我是那个幸运儿。”
  “当时就听一声巨响,抬头玻璃已到眼前,也算万幸,及时反应过来拿手挡住了眼睛。”她停顿一下,
  “醒来手就没有知觉了。”
  不管怎样的安慰在此刻都显得无力。我明白,作为运动员,总有各种各样的意外把你拉离正轨,哪怕再小心谨慎,命运就是如此弄人,它赐人天赋,却不赐人坦途。
  “但现在还好,至少能拿能握,只是力度和精度控制不好罢了。”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牵强的笑。
  “那你以后准备怎么办?”我直视她的眼睛,“真的没办法再成为运动员了吗?”
  她转头看向窗外,侧脸轮廓被华灯初上的东京街道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睫毛低垂,眼睛看起来格外温柔,有谁人知?那水润眼眸下藏着多少真情多少假意?
  老实说,我和女性的相处经验并不多,从小就出国踢球,在青训营里长大,到成为足球选手,这一路上大部分都是孤身走完,不是没有女性和我表达过交往意愿,事实上,她们还不少,可她似乎与她们都不同,一副忠于欲望的样子,说不清她是在享受还是放纵,那些男人只会欣赏浅薄的外表,我知道,她只是一只迷途的鸟,她只是需要有人拉她一把,她的眼睛告诉我的,她在心底尖叫嘶嚎着,求救声透过层层伪装仍然依稀可辨,那些男人他们听到过吗?或许他们听到了,只是装作若无其事罢了。
  “到了,下车。”她出声将我思绪拉回。
  面前是一座带小庭院的“一户建”,标准的中产家庭配置,房子设计看起来大而不失精致,看得出房屋主人在细节上的追求,只是家里似乎没有人,没有一扇窗户透着亮光。
  “进来吧。”她掏出钥匙,“就我们两人。”
  “你一个人住?”
  “和我爸一起,他经常出差,所以基本上和一人住也没差。”她为自己和我倒了杯水。
  “没有饮料只有这个,爸爸见到会骂,凑合着喝吧。”
  我喝着水慢慢环顾四周,这里是厨房,整洁得仿佛从未被使用过一般,我瞥向正对面的开放式灶台,塑料膜还没有撕下来。
  “我不做饭,我爸他对食材讲究很多,对我单纯为填饱肚子的做饭有很多意见,我受不了被他说,一般出去吃或者点外卖。”她好像看穿了我的疑惑,“你现在饿的话我们可以点点外卖。”
  “不用。”现在大概八点多,刚刚上车时就已经八点,在地铁站时她买了些便利店食品填肚子,我本着身体管理就吃了点全麦饼干,虽然有点饿但我并不想在她家和她吃外卖,她身上很多谜团,吸引着我想多了解她一点。
  “你爸会在很多地方管着你吗?”
  “基本上他看得到的地方他就想管着,上学时他还跟踪我呢,他喜欢一切都按他的要求来,但再追求完美有什么用呢?我明显不是他想要的那块料子。”她无奈的笑。
  “你呢?”她问我。
  “你一直问我的事,对自己却只字不提,不公平吧。”
  “,,我的很寻常,踢球,被球探选中,去青训营,签约球队,就这么踢到现在,还算顺利,,,,,,”说到这我突然想起她那被迫中断的排球生涯,不知道刚刚的无意之言会不会刺伤她,我有些后悔自己的直率。
  “可正是每一件看似寻常的小事,才组成了我们的人生。”她眼里情绪难辨,又被她层层包裹起来,“你觉得我为什么同意你来我家?”
  我不解。
  ”男人和女人,在夜里会有什么样的事?“
  她的身体,那具曲线玲珑的柔软女体,再一次贴近我,
  ”我只是为了解你而来,你不要误会,刚刚有些话我说的太直你别放心上,我,,,“
  ”别说话,“她把食指放在唇前,嘴唇可能涂过一些化妆品,亮晶晶的像一块果冻,我尝过,甜的。”不想了解了解我的身体吗?我想被你深入了解一番呢。“
  她洁白细腻的双臂绕过我颈项,她刚刚把外套脱下了,里面是一件宽松的白色背心,从我的角度,可以看进她衣领看到她胸前被内衣束缚出的深深乳沟,眼神炙热,那带翘的眼紧紧盯住我,眼底情欲翻涌,除此之外什么也看不到。
  我很生气,她的放浪形骸让我不由的心生愤怒,她明明是个好女孩,为什么总干这样的事?她还要找多少人干这种事?让我怀疑她眼底那些被我捕风捉影的脆弱是否只是幌子,把我吸引来让我以为能成为她的救世主,在她眼里,我和那些庸俗之辈一般无二。
  ”如你所愿。“我在她耳边将话一字一字吐出,其实我不该的,不该和她脑海里的男人形象重迭,愤怒只会将我们推更远,可我想狠狠惩罚她,惩罚她的来者不拒,惩罚她的不自重,惩罚她那该死的藏匿万千情绪的美丽眼眸。我原本是很难对别人的事生气的人,我好像也迷失了,她的双臂,她那吻过的甜美唇瓣,还有她快把我点燃的热烈目光。
  我将她拦腰抱起来到我们刚才进门的玄关旁,旁边是客厅,她走过只留了一盏小灯在这,昏黄的灯光照的人影绰绰,气氛暧昧异常,怀里的她还嫌不够,勾着我的脖子吮吸留下处处吻痕,耳边回荡着她唇舌发出的湿润声音。这个骚货!我在心底破口大骂,还是把她轻轻放在沙发上,可她搂紧了我不愿松开,一时起身重心没稳住,我跌在她身上,准确来说,是把脸埋进了她两胸之间,女性的馨香闯入鼻子,我控制不住地深吸口气,却惹的身下女孩阵阵笑意:“哈哈哈哈你装得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实际上还不是色鬼一个!”胸腔震动,我用腰腹力量控制住头压在她身上的重量,避免压迫她呼吸。不想她把我压得更下,水盈盈的眼睛盛满恶趣味“来呀,把我弄坏吧,色鬼绅士~’
  再无法忍耐,我把她背心连同胸衣一块脱去,长裤也被急急脱下,她现在光溜溜躺倒在沙发,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嫩粉色蕾丝内裤,内裤几乎没有任何遮挡作用,肉色从蕾丝中透出,只堪堪遮住一点肉缝,身下的沙发是纯黑的真皮质地,客厅角落微微一点亮光在照亮眼前丰腴女体后被沙发的纯黑默默吸收,愈发衬得她肌肤白嫩光洁。修长双腿曲起摩擦着,手也揉弄起胸口来,她护腕没摘。
  护腕让我有点烦闷,总提醒我她那令人扼腕的过去,我拉起她左手要将它脱下。
  ”不要!“她惊叫,”我习惯这样。“
  随便你怎样,我不会再心疼再留情。
  我拉下裤链,下体已经硬到发痛了,我握着它像凶器一样捅进她身体里。
  我特意脱光她的衣服,自己却衣裳完整,我要狠狠羞辱她,像个罪犯一样强奸她,让她无法再对谁都张开腿,让她后悔再用那双眼睛对男人放电,让她后悔把我带进家里,我可不是你那些能随便应付的男人。
  我把她大腿往两边掰,直至掰到完全贴住沙发没有后退空间,下体在她穴里肆意进出,绷紧了屁股对准她最深处大力冲撞,她看起来快晕过去了,美眸翻得只剩眼白,舌尖吐出小狗一样喘气,两团乳房在胸口疯狂上下跳动,她已经完全顾不上了。
  哼,之前还嘴硬发情呢,来真家伙就这副模样了。我继续用肉棒鞭笞着身下的女孩,让你发浪!穴都操烂看你对谁发浪!我进一步加快速度,别小看职业足球运动员的下肢力量,坚实的臀大肌是大炮基座,股二头肌收缩绷紧给它增压,睾丸满满都是弹药,阴茎是炮筒,战火就快爆发了,她体内已经高潮了好几轮,不断有水柱浇在龟头上,每次一抽出就带出大片水液,交合处身下一片黏糊,我快要按捺不住射意了。
  我抽出打算先缓缓,待会继续惩罚她。下体突然的空虚感唤醒了还在欲海沉溺的她,只见她将腿开得更大,双手中指和无名指拉开两瓣阴唇露出被我操得还在抽搐个不停的穴肉,美目蓄满泪水恳求我:“冴,,,进来,,,,再对我粗暴一点,,求你,,”
  该死,她就是欠操,这个骚货!
  我将上衣口袋里的解下的领带拿出来,将她双手束起,又掀起她的腰粗鲁地把她摆成背后位,这个姿势着实让我兴奋不已,双手能圈住大半的纤细腰肢被我死死摁着往下按,屁股翘很高方便我仔细观察。我有观察人屁股的嗜好,屁股的形状往往反映了一个人的运动能力,我透过它来分析球员的技术特点,屡押屡中。
  ”再翘高点。“我冷声打下她屁股,她难得温驯的把屁股凑我手边来。
  能看出她原来的基础,她有两瓣浑圆的臀,线条优美,臀下似乎因久坐脂肪堆积有点多,不过原来应该很紧实,我从双手的揉弄下感知出来,大拇指滑入臀肉下方湿漉漉的小穴里面,她的小穴不知是做了除毛处理还是怎样,鲜嫩异常,我心里涌出一股怒意,这会不会是让男人做出来的。
  混蛋,我玩死你,我打圈搓揉着她两瓣臀,连带着阴唇。又出水了,穴肉噗叽噗叽得贴在一块摩擦又被我分开,长长的银丝从她腿间垂落,内里痒得她求饶浪叫个不停。我其实也很想插进去,这时候插进去肯定一下就高潮了,越是高潮嫩肉越会往死里吮吸我,但我要惩罚这个馋男人下半身的女人。
  我把她渐渐垂下的屁股再次拉高,大拇指把两边穴肉拉最开,中间那个小洞已经张开了,我没管他们,找到最底下的阴蒂,用力一咬,她放声尖叫,希望这附近隔音好点,我把她头压下,小穴像失禁一样喷出水液,我把下体迅速塞入还在喷水的小穴中,毫不留情地大力摆起腰来,她的脸被我按下埋在沙发里,声音也闷在里面,我知道她还在尖叫。另一只手抓住紧缚住她双手的领带上的结,她白皙的背弓起来,像一匹任我驰骋的母马。
  是的,你是我的小母马,千里马的资质被白费又怎样?只要你在我身下,就算你堕落到尘土里我依然要让你臣服。
  正在潮吹的阴道还在接受着惩罚,肉棒不厌其烦地狠狠捅进,整根抽出,女孩全身都开始剧烈发着抖。
  这次就先到这。我将下体抽出,龟头与小穴之间拉出淫靡的长丝。我用力撸动几下,向那些av里一样,我想要她为我用口交作为这场性爱的结束。
  可她已经被操懵了,眼睛空空的,舌头收不回了。
  不管了,是她要我粗暴点的,就算直接来她应该也能接受。
  就算不接受也得接受,这是你自己惹出来的,别以为我好糊弄。我手垫住她的后脑勺,握着肉棒抵住她嘴唇,她的舌尖露还在外面,我拿马眼反复去蹭,她很顺从的张开嘴让我深入,不知道她对多少男人展现过这种顺从。每每想到这我都特别想把她撕碎,我把阴茎埋进她嘴里,她的鼻尖甚至碰到了我的小腹,肉棒似乎捅进了她的喉咙,她难受得呜咽,眼泪划过她的面庞。这是她活该,我这么告诉我自己。
  我很快射了出来,射在她食道里,她脸都呛红了。眼尾挂泪。我想再搞些让她分寸尽失的把戏来。
  许久,她把头靠在我颈窝,嘴唇擦着我颈部的皮肤,她说:“你知道吗?你是我第一个带回家的男人。”
  她又要开始虚伪的甜言蜜语了吗?那套对我已经不管用了。哼,我倒要看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来,我要不留情面的拒绝你,让你这个浪女也尝尝被拒的滋味。
  “我不确定我还能不能再打排球,如果你能陪我的话,我想再努力看看。”
  “欸?”
  我脑中被她的话击打得一片空白了,我看向她眼睛,伪装的迷雾散去了些,求救声从她心底隐隐传来。
  PS:我把四章凑在一块发了,不确定之后还会写几章才结尾,总之这是上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