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 嫁掉自己的法则 28 亲密下的用意
  『张梓,我让你做我的女人。』
  骄傲又霸气。
  「你…你说什么傻话!」紧张的抽回手,「你说让我做?好像你很委屈一样。」
  「能做我的女人,本来就是你高攀了。」他自大的大笑,露出一整排洁白的牙齿。
  我挑眉,这该死的傢伙!「不好意思,本小姐从不高攀的。」对他淘气的吐吐舌头,转身离开。
  「喂!张梓。」他拉回我。
  「干嘛?」觉得好笑道。
  「不高攀,」他一手牵住我的手,一手支起我的下巴,深情的望着我,「所以,做我的女人吧!」低下头,亲吻随之而来。
  在嘴唇要碰到的瞬间,一股强硬的力道将我往后扯,「不行,」听见那声音,我浑身僵硬,「因为小梓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似笑非笑的语调,他永远笑得温文儒雅,一手横过我的腹部,将我整个人扣在他怀中,佔有欲强烈。
  「婪燄。」雷湛沉下脸,兇狠的瞪着对方,放下落空的手。
  「雷湛,我说过了,小梓是我的。」婪燄微瞇起眼,搭配着笑容像是笑瞇了眼,却透露出丝毫的危险讯号。
  「我把她当作女人,而你,只是把她当作所有物。」雷湛冷冷的道出他和婪燄的区别。
  心一震,就连没在和婪燄接触的雷湛都看得出来,婪燄肯定表现得很明显吧!难怪刚刚爱真会如此的嚣张。
  「那又如何?」婪燄毫不在乎,原本温文的微笑变得邪恶,伸手扯开我的领口,露出胸前一大片,白嫩的胸部上尽是昨夜婪燄粗暴揉捏下的瘀青,「我说了,小梓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语调上扬,充斥着胜利的炫耀。
  我的脸倏地刷白,雷湛的脸色铁青,不发一语,与婪燄对峙了几分鐘,看向我,眼神复杂,几秒后离去。
  楼梯间,只剩我和婪燄两人,待雷湛走远后,他放开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样不是很清楚吗?他已经明白,你不可能属于他了。」听得出他声音里的笑意。
  「所以…你昨夜会抱我,是因为…雷湛?」最后的两个字,我颤颤的吐出,始终背对着婪燄,不愿看他,反正也不过是一张虚假的笑脸。
  他思考了一下,「严格来说,的确是和他也有关係。」一想到那枚青紫色的吻痕,就觉得刺目,像是有根刺卡在喉咙,难受。
  我闭了闭双眼,最后…也就像爱真所说,我只是沦为婪燄和雷湛之间竞争下的战利品,「其实……」我轻淡的开口,「你可以用其他方法证明你赢了雷湛,不需要用我的身体来证明,这样……只不过坏了你打算拍卖我的价格。」
  猛然,婪燄将我扳过身去,难得的收起笑容,寒着脸孔,「拍卖价格的问题你不需要担心,依你现在被调教后敏感的身体,仍旧能卖个好价钱的。」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金黄色的双眼照理应发出温暖的光芒,此时却冰冷的刺骨。
  呼吸一窒,心宛如坠落冰窖,想起日夜他藉由疗伤名义来碰触我的时刻,「是吗……。」原来他那些举动不只因为肚子饿,还有这种用意在啊……。
  噹噹噹,鐘响,他放开我,「我还有课,你慢走。」冷然扫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他的背影很模糊,我不愿让眼泪落下,只能呆呆的目送他离去的背影,拉好衣服后,垂头离去。
  嘣滋嘣滋,震耳欲聋的音乐,好像不管在哪个世界,半夜的声色场所,总是用着这种音乐,宛若使用这种音乐,便可将伤心掩埋,双眼迷濛的看着手中的三角杯,一颗青色的果实我把玩在指间。
  咚,一声沉落粉色系的酒液中,彷彿我的心,面对婪燄,不由自主的沉沦,就连痛苦,也只能埋葬在心中。
  滴答,泪珠滴进酒中,化成酒水,仰头一口饮尽,重新回归身体,好似从未流泪过,「再一杯。」我将空杯推给调酒师。
  「小妹,你有钱吗?」调酒师挑眉,虽然已经卖了七、八杯了,会问这句,也只是想阻止眼前的人儿别再喝下去。
  「有。」点点头,出门前,我将自己的私房钱都带在身上了,「你不卖我吗?那我去别间好了。」
  「卖!」调酒师紧张的唤住,「我马上做给你。」见对方穿着丝尔摩特的制服,即便弱小也深怕背景不单纯,与其让人乱跑,不如放在眼前比较放心,所以手里又继续调了一杯调酒。
  看见新的调酒上来,指尖来回滑在杯沿,「陈彬,我一定是上辈子做的坏事太多了吧!」自言自语着。
  「你老跟我抱怨说你上辈子一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所以这辈子才会来我身边还债,那我现在呢?我上辈子又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让我跑到这里?」鼻酸,哽咽,「如果是因为我吃太多肉,那我下辈子一定要该吃素啦!」委屈的扁扁嘴。
  仰头,又是一口乾尽,意识朦胧,看看手錶,天亮了,他们应该都睡了吧!今天…会是谁陪婪燄睡呢?是不是那个爱真呢?「我跟你说喔!」我指着调酒师,「其实那个女孩子也跟我一样可怜呢!因为他也不爱她,他只爱伊莲妠,可惜…我们都不是,哈哈!」吃吃的掩嘴笑道。
  调酒师无奈的摇摇头,「嗝,我要去厕所。」调酒师指了个方向,我扶着桌子跳下高脚椅,蹣跚的走去。
  厕所,几对男女正打得火热,我停下脚步,专注的看着,『女人的价值?那当然一定就是性魅力啊!丰满的身材,电人的眼神,在床上配合度高又要很敢,重点是要很懂得男人要的是什么,那种欲拒还迎的挑逗最令人心痒了。』还记得稚森那个淫荡又无耻的笑容。
  只见一个女人蹲在男人前头,对着男人的硕大吞吐着,除了吸吮,不时用舌尖和胸部去抚弄,另一个女人则是热情的贴在男人身上,用胸部摩擦着对方,唇有时吻着有时吸吮着男人的耳垂或身体,手更是大胆在底下套弄着。
  这…就是稚森所谓的男人要的吗?只要这样做,男人就会感到开心?静静的观摩着,身体渐渐也有点燥热,想起婪燄的触摸,细吻,甚至是那双兴奋的金色,极似猫眼般的细长瞳孔,沾血的笑容,一切的一切,罪恶的令人着魔,想逃离,却太晚。
  回到位置,我喝完剩下的酒,又买了一瓶后离开。
  太阳已高高升起,边喝着手中的酒,默默的回到蔷薇别馆,因为就连这样的自己,想走,也可悲的无处可去。
  我打开门,交谊厅内,大伙仍面色凝重的站在里头,「咦?都快中午了,大家都还没睡啊?」我惊讶。
  「小梓你去哪了?梅姐姐很担心你。」梅皱眉上前。
  「你的酒味怎么这么重?」稚森也皱紧双眉。
  「嘻嘻,」我吃吃的笑了两声,「我出去玩啦!」喝着手中的酒。
  「出去玩?」孔令错愕。
  「你跟谁出去玩?为什么都没说?」提安责怪。
  「我跟谁?就我自己啊!」欢乐的挥舞双手,「而且我以为你们有床伴要忙,想说你们就会直接睡了,没想到原来你们还会担心我。」
  「你在说什么蠢话!」稚森不悦的沉下声,「你一个无主人类这样乱跑,是想昭告天下让人对你为所欲为吗!」
  我一回神,点点感动,原来……对他们付出,还是能在他们无情的心上留下一点痕跡。
  贸然将自己凑上去吻他,所有人震惊,尤其是稚森,捧着他的双颊,细细的吸吮,原应是情场老手的稚森此刻却僵硬着,不敢置信的任由眼前的女人对自己放肆,明明是如处子般青涩的吻技,意外地使人感到燥热。
  一旁始终沉默,看似冷静的男人,瞪大了双眼,如那天在门外窥视,看见自己兄弟亲吻这个女人般,现在却是她主动吻上稚森,一股没来由的怒意传到指尖,迫使自己得握紧拳头,才能压下那想撕裂眼前这对宛如爱侣般男女的衝动。
  亲完后,我又逐一亲了提安、孔令、梅,他们全都傻住的错愕,「我爱你们,爱你们每一个人,嘻嘻嘻。」又像孩子般的吃吃笑着,仰头喝下手中的酒。
  一隻手抢下我手中的酒,我吓到,看过去,是冷着脸的婪燄,「不准再喝了。」
  「为什么?那是人家的私房钱,人家要喝完。」不开心的撒娇嘟嘴,伸手要拿回酒瓶。
  他直接将酒瓶摔到墙上,应声破碎,巨大的声音把我和其他错愕的人弄得清醒,「你给我进来。」一把拉过我扯着进房间。
  「小…小梓喝醉了吧?」孔令红着脸喃喃问。
  「是啊!没想到她喝醉了,会变接吻狂魔。」提安也是呆呆的说道。
  稚森愣愣的摸着自己的唇,记忆不由自主地回味着,梅则担忧的望向那发出巨大甩门声的可怜门板。
  房内,婪燄不发一语,绷着脸彷彿在生气些什么,「怎么啦?」我心疼的上前,伸手摸摸他俊美的脸庞,「为什么不开心?别不开心,我也爱你啊!」
  他一震,金瞳微微睁大,「……你爱我?」心中,一种悸动油然而生。
  「是啊!就像爱稚森他们一样,我爱你们每一个人,每个人都一样重要。」抱住他,垂下眼帘,是啊!我爱他们,也爱你,不愿分高低,因为那只会让我心碎。
  悸动,嘎然而止。
  他抓住我的长发向下拉扯,逼我仰头看他,「都一样重要?」他勾起微笑,眼底却闪着我不明白的清冷光芒。
  「是啊!安蒂、真耶、雷湛、稚森、提安、孔令、梅姐姐,还有你,每个人都很重要。」我说,「所以我绝对不会背叛你们的。」
  「雷湛?」他冷笑,「他不会再喜欢你了。」
  「我知道,因为你赢了。」你之于雷湛,是的,你一直都赢过他,不管是我的身体,或者是我的心,「所以我是你的。」
  他的眼里掠过讶异,因为我从未承认过自己属于他,可是现在,我承认了,起码在还能相伴的日子里,我心甘情愿的,成为你的俘虏。
  因为他抓着我头发的固定住我的头,所以我只能压下他的头,主动吻上他,伸出小舌勾引他,身体更是热情的摩擦他的,甚至手也大胆的伸向他的裤头,他一僵,「你要做什么?」捉住在解他裤头的手腕。
  「既然你已经把我变得敏感,不如把我调教成离不开男人,甚至令每个男人都疯狂的女人吧!」我淡淡道,「这样…才能真正的有效提升价值,不是吗?」勾起笑容,娇媚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