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浪(h)
  唐萍整个人软下身子趴在薛仪身上,每个呼吸间两具身子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
  唐萍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回不过神,却感觉到体内那物又硬了起来。
  她眼波婉转的抬头睇了薛仪一眼,那物却更粗张起来。
  薛仪翻身将唐萍压在身下,吻住唐萍无意识张开的檀口,胯下缓缓顶弄起来。
  “唔嗯。”
  薛仪放开唐萍的唇,抬起上身一手按住花心那粒软豆,慢条斯理的碾磨,唐萍迷离中看着薛仪脸上隐晦的欲色,小腹酸软又涌出一股热流。
  薛仪牵唇,另一手拦住唐萍细软的腰肢,让唐萍盘住自己的腰坐起来。
  无骨的女身没了依托,紧紧缠住精壮的男身。
  唐萍抬头轻轻咬了咬薛仪耳垂,换来男人更加有力的顶撞。
  唐萍娇吟着,眼角再次翻起极乐的泪。
  薛仪吮去她脸上的泪,复向下吮住她的唇。
  唇齿相依中唐萍恍惚看见薛仪双眸浓浓欲色下无尽的蜜意。
  说不清是谁将对方拥的更近了,彼此的体温交融着,胸腔下的一团软肉都被暖的舒然。
  身下人顶胯的动作越来越快,肉茎撑开花径中的每一处褶皱,龟头次次撞击那处让唐萍浑身发颤的软肉。
  “啊”
  男人的气息加重,将唐萍的名字在口中慢慢咀嚼“萍儿......”
  啪啪的粘腻声响在小小船篷中绵绵不绝,船身如遇急水震荡不止。
  “慢点...啊...”
  女人的吟叫被薛仪的唇齿吞没。
  这个吻也异同寻常的激烈,唇舌胡乱的勾绞,带出一缕缕缠绵的银丝。
  下身一记猛冲,狠狠撞在穴肉上,唐萍无力回应薛仪的吻,整个人瘫倒在他身上,小腹抽搐着挛缩。
  薛仪放开她的唇,伴着唐萍的轻喘不停身下动作,在穴肉的疯狂吮吸间继续着动作,最后钳住唐萍细软的腰肢将精液尽数射出。
  唐萍呜咽着再次颤抖不止。
  薛仪闷哼扶着她的颈,温存的吻住她。
  待她痉挛渐渐止息,薛仪动身抽出男根,肉茎缓缓离开温热花径,龟楞再次摩擦挤压穴道软肉,唐萍撑起眼皮看她,微哑的嗓音猫似的挠他“别。”
  龟头离开花穴,嫩红的穴口娇弱的颤抖着,吐露出股股白液。
  薛仪眸色深深,下身隐有抬头之势,唐萍没什么作用的拢住双腿。
  薛仪吻了吻唐萍绵软的肚皮“不折腾你,帮你擦擦。”
  听见这话,唐萍放心的分开双腿,任他帮自己擦拭。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十分轻柔,唐萍看了一会,眼皮便撑不住沉沉闭上,再醒来时两人已经坐上了马车。
  她睁开眼时正对上薛仪专注凝视着自己的双目。
  “再睡会,还没到府上。”绵绵夜色中薛仪的缓缓的声音糅杂着春意。
  她揽着薛仪的脖子坐起来一些,轻声“不睡了,回去该睡不着了。”
  暗色中,唐萍未曾注意到薛仪狡黠的目光,只听到薛仪不明不白的一句“睡不着更好。”
  这个姿势还是没有坐好,唐萍撑在薛仪大腿上挪臀,听见薛仪的声音疑惑抬头“什么?”
  薛仪未曾回应,唐萍却感觉到自己左手边一股热源袭来。
  便是光线昏暗也能清楚看见薛仪胯下那一团。
  唐萍忙移开手,正想坐远些却被薛仪箍住腰。
  薛仪的手向下探入唐萍的裙摆,将唐萍按在自己肉茎上,随后咬住唐萍的后颈捏着唐萍的臀肉在茎身磨蹭。
  唐萍身子一软,按住薛仪的手,急道“车外还有人。”
  “无妨。”
  薛仪探入唐萍裙摆的手已经开始拨弄肉核,唐萍咬着唇尽力不泻出声音。
  薛仪却全然不顾,指尖扣弄肉珠。
  唐萍缩着腿,想要夹住薛仪在自己身下作乱的手,却只是徒劳。
  静谧夜色中,男女克制的喘息被阻隔与马车内。
  唐萍未蹙着枚,指尖扣进薛仪的臂肉中。
  薛仪也皱着眉加快动作。
  女人的背弓成一只虾微微颤抖着,男人搂住女人,将身子弯起用前胸贴住女人的后背。
  身下动作还在继续,女人又是一个惊颤,男人停下动作,细细碾咬女人后颈处。
  马车停下,车夫在外恭敬道:“殿下驸马,到府上了。”
  良久,男人低哑的声音从车内传出“嗯。”
  又等了一会,男人将女人遮盖的严实搂在怀中下车,女人的头埋在男人颈间,车夫低头不敢再看。
  走了两步后,听见车夫驾车离开的声音,唐萍抬头喃声“你说他可看出什么?”
  “看不出。”
  薛仪的话也抚不了唐萍的做贼心虚,她睇了薛仪一眼“孟浪!”
  薛仪抱着唐萍拾阶而上,笑着埋首在唐萍颈间,惹得身下人缩着脖子躲开。
  “只对殿下孟浪,待一会回房......”
  薛仪不再说了,只是搂抱着唐萍的手瞬息间捏了捏唐萍的圆臀。
  唐萍恼怒的锤在薛仪胸前。
  府门外隐在暗处的唐叡洵冷眼看着这一切。
  他今日早早候在此处,想要接唐萍外出庆生,却被告知薛仪将她带了出去。
  他从晌午等到明月高悬,心中的热意一寸寸凉了下来。
  但他不死心,直到刚才看见唐萍云鬓微湿,亲昵攀在薛仪怀中娇羞的模样。
  刚才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夫妻性事本自然,无可指摘。
  但他怕别的,他不怕唐萍不爱他,只怕唐萍将爱又分给薛仪。
  女人若是有了爱,眼中的光亮是完全不同的。
  是不是也爱薛仪,不难看出。
  寂寥清辉下,唐叡洵拧紧拳默默转身。
  无妨,那武夫不过同野狗般从自己手下夺了些残羹冷炙,他有的是办法让唐萍只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