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撩,才够野 第133节
  她脑子里充斥着一句句话。
  刀上有你的指纹。
  你们发生了剧烈争吵。
  人是不是你杀的。
  你为什么要杀她。
  ……
  不,温月没有杀人。
  她没有杀人,没有杀害俞倾冉。
  至于俞倾冉是怎么死的,她根本不知道,她醒来的时候,俞倾冉已经死了。
  她没有梦游症。
  也没有精神分裂症。
  所以,人不可能是她的杀的,这分明就是有人要栽赃陷害她。
  但是,温月也知道,现场侦查的所有证据,都对她不利。
  所有的指向,都证明了人是她杀的。
  只有温月自己知道。
  不是。
  “我没有,人不是我杀的。”
  第130章 别怕,老婆乖啊
  一个警察开口,“血迹,指纹,你手上的伤口,死者脖子残留的皮脂,还有死者在你手臂上留下的抓痕,这些你都怎么解释?”
  “我没有杀人。”
  “每一个进来的人都会这么说。”
  “说说吧,你为什么要杀人,激情杀人,还是仇杀,或者是意外杀人?”
  温月不说话了。
  她是制服控,但第一次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坐在这里,就很不喜欢对面的两位身穿警服的人。
  “我说了我没有杀人就是没有杀人,你们自己去调查。还有,剩下的什么话我都不会再说了。”
  “如果你们非要问的话,就叫傅西竹来,我只对他开口。”
  ……
  两名警察离开后,审讯室里就剩下温月一个人。
  温月脑子很乱,也很清晰。
  她很肯定,也确定。
  有人杀了俞倾冉,嫁祸给她,可到底是谁,跟她有这么大的仇,有这么大的怨?
  还有舅舅和外公,他们要是知道消息,不知道会怎么样。
  目前为止,还没有律师来找她。
  不知道又被关了多久。
  直到门再次推开,傅西竹走了进来,他没有穿警服,一身黑衣黑裤。
  还有一个人陪同。
  傅西竹的脸,好像又瘦了。
  还有他的眉骨处,受伤了,贴着创可贴,他怎么又受伤了?
  温月看着傅西竹。
  她的眼神落在他脸上,开始慢慢的失去焦点,本能的,视线模糊一片。
  她没有开口。
  傅西竹跟温月对视一会儿,一步步走到温月面前,他想抬手摸摸温月的头,告诉她他在,不要害怕。
  手刚抬起,还没伸过去。
  就听到温月轻喊他的名字。
  “傅西竹。”
  “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俞倾冉。”
  “你相信我吗?”
  温月仰头,视线模糊的看着傅西竹,她坐着,他站着,他实在太高了。
  她忍不住,视线又渐渐变模糊。
  傅西竹的心难受的要命。
  他蹲下来,动作小心翼翼又很温柔的摸摸温月的头,语气肯定,“我知道,我相信你。不要害怕,也不要哭。”
  “我知道人不是你杀的,连一条小笨鱼都不敢拍的,怎么会拿刀对着人。”
  “乖,别怕。”
  “老婆乖啊。”
  听到最后那一声,温月的眼泪刷的一下流下来。
  他不是都不要她了吗。
  他不是有了他真正喜欢的小师妹吗。
  还喊她老婆。
  想要怎样啊。
  他过分了,他坏死了。
  怎么可以这样,惹她想要哭啊……
  ———
  按照规定,傅西竹是要回避的,但温月见不到傅西竹,就什么都不说,并不配合,只能让傅西竹和另外一队的同事一起审讯,傅西竹负责做笔录。
  温月一字不漏,把能说的全部都说了。
  傅西竹拿着笔录,给陆凌昭打过去一个电话,两个人的意见一致。
  俞倾冉的死绝不简单。
  需要并案调查了。
  与此同时,宋宴请的金牌律师也到了,要保释温月,并且把一份文件和u盘亲手交给傅西竹,是宋宴的意思。
  ……
  三天后,温月洗清了嫌疑。
  法医鉴定,俞倾冉手指甲里有一枚皮脂不属于温月,是第三个人的。
  而俞倾冉脖子上的掐痕,也不是温月这个身高体重的人造成的,数据不符合。
  温月在回公寓的路上,拐角突然冒出一辆货车,差点跟温月乘坐的轿车相撞,司机调转方向盘过程中,撞上了路边广告牌架子,温月的额头被撞到……
  傅西竹匆匆赶到医院。
  听到温月路上出车祸的那一瞬,他心脏差点骤停,他很害怕,生怕温月出事,宋宴的经历和遭遇会在温月的身上,再一次的发生,他无法想象如果万一……
  他承受不了。
  他不能失去她……
  第131章 他如今,有了软肋
  温月处理完额头上的伤口走出来。
  她准备拿手机,问一问司机的情况怎么样了,猛地一抬眼,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傅西竹。
  傅西竹也看到了她。
  四目相对,两个人安静的望着彼此,时间停滞一瞬。
  傅西竹眼神静静深深的落在温月的身上,真的太好了,她安然无恙地站在他面前,她没有事就好。
  心里沉重的石头落地,紧张和担心,也都在看见温月后,慢慢消失。
  心踏实下来,轻松不少。
  傅西竹抬脚,朝着温月走过来。
  步子很快,也很急。
  此时此刻,周围的人对傅西竹来说全都不存在了,他的眼里,只有温月一个人。
  在傅西竹快要靠近的时候,温月忽然避开傅西竹伸过来的手,她脸上没什么表情的站到一旁,有意的和他拉开一段距离。
  傅西竹注意到了。
  温月不仅额头撞伤了,贴着纱布,似乎有一只脚也受伤了,走路的时候不太正常。
  “月月。”
  “你怎么来了?”
  温月也无法装作不认识。
  只是态度明显变得客气而疏离,像对待一个朋友一样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