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H)
  08
  不过几日,谢承霄便受封鸿胪寺少卿。
  虽然感到意外,谢父也只是叮嘱了几句,让他好好为陛下和太子效力。
  谢承霄低头道:“是,儿子明白。”
  一顶乌纱帽,红袍加身,愈发显得他温润如玉。
  雄鹰不似雨燕偏安一隅,终究是要展翅翱翔的。
  谢仪宁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松了一口气。哥哥虽然不愿意说出之前不赴任原因,但只要入了官场一切都会好的。
  士族根盘交错,利益互相牵扯。身为士族门阀,一出生就在斗争,她和谢承霄绝对不可能独身其外。
  她提笔蘸了蘸粉墨,轻轻落笔,一朵海棠跃然纸上。
  旁边雨燕收翅,好似将要停在枝头。
  并在右侧题诗:
  枝间新绿一重重,小蕾深藏数点红。
  爱惜芳心莫轻吐,且教桃李闹春风。
  徐禹搂住她的腰,把一朵刚从温室送来的粉海棠摘下,别到她耳边,“夫人之才情比南朝道韫还要厉害五分,夫人之美比这海棠还要娇艳。”
  谢仪宁暗暗唾弃了一下,明明不喜附庸风雅,还装模作样的评价,但心里对他的话还是有几分骄傲。
  “这海棠花招惹你了吗?人家好好在这开着,你却把它给摘了。”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夫人不懂么?”
  下一刻,桌上的书画全被推了下去,徐禹把谢仪宁抱起来,放在书桌上。
  他拉着她的手摸向了身下的鼓包,恶劣地按了按。
  “懂了没?”
  被徐禹直勾勾地盯着,谢仪宁的脸颊渐渐地起了薄红。
  “我不懂,你害不害臊呀?”
  他的手探进裙底,贴在了大腿根部。谢仪宁大腿颤了颤,把他的手夹住。
  徐禹握住谢仪宁的脚踝,把她的小腿搭在肩膀上,涨大的肉根直接顶在外阴处,就着这个姿势摩擦起来。
  她花心的蚌肉一张一合,渗出几颗花露来,慢慢地男人粗壮的阴茎变得水光潋滟,马眼还流出前精。
  鸡蛋大颗的龟头挤开两片肥嫩的蚌肉,轻轻在那个幽秘的洞口徘徊,洞口翕动吸吮着肉根前端。
  “哈……嗯……”徐禹被刺激的额头青筋直跳。
  有一段时间没做过了,谢仪宁的小穴绞得他下面生疼。
  他修长的手指抚摸颤动的花蒂,试图让小穴分泌出更多的水来,更好的进得更深。
  谢仪宁也不好受极了,一边拍打他的胸口一边叫着:“出去……快出去……不要了…………”
  箭在弦上,已经快进去半根了,徐禹挺着腰继续往深处挤,满身都是汗。
  痛感和快感并存,眼眶噙满了泪水,她无意识抓着徐禹的背,几道红痕在结实的背肌上显现。
  大半截肉根还在穴外,徐禹强忍着射意,慢慢地又从屄里退出,再顶入,且在谢仪宁的脖颈处重重舔弄,雪白的颈被吮出明显的红点。
  两人交合流出的水滴在扔在地上的画上,书房里充满了一股荒唐的气息。
  徐禹挑着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两瓣舌头像水蛇一样交缠在一起,发出滋滋的水声。
  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谢仪宁瞬间清醒过来,慌乱地躲开他的吻,“快出去,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