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生子
  阕逸舟脱光全身,让外孙女的背脊贴他胸膛,双只大手穿过她腋下,一手一只奶,不断发狠捏揉。
  而他的鸡巴,已经被张开双腿的外孙女,直直插入,不断踮脚上顶。
  “小骚货,吃外公的鸡巴快不快活?外公就是等这一天,把鸡巴都等的疼胀难忍,今日,定要好好玩弄一番才泄愤。”
  嘴里说,手上捏揉的力道更加用力,奶水,从奶头噗噗往外喷。
  而两人性器结合处,已经白沫翻飞,穴里被鸡巴肏带出来的水,四处乱流。
  阕逸舟瞧了眼太阳,正在当头。
  他不再说话,更加埋头卖力肏干起来,直到射出第一泡浓浊。
  赶紧打横抱起外孙女进屋,在矮榻上,给她腰际垫上厚厚的枕头,抬起她双腿,几乎成折迭,把她小穴露到最大,开始第二轮面对面的冲刺挺进。
  这一次,时间久,两人更为沉醉,在冲刺无数次之后,他射出第二泡的精水。
  自己对自己说,不能漏,一点都不能漏。
  第三次,他采取的侧入式,把南枝侧放,抬起她一只腿,鸡巴瞬间滑入粘腻温润的甬道。
  再次积攒力量,开始深耕播种。
  直到午时已远,未时过去。
  南枝被肏晕,睡在那,什么都不知道。
  上灯十分的饭食,还是外公嘴对嘴喂的,一口饭食下去,奶头就要被外公使劲捏上一把,连带洗干净的小穴,也让外公用两个枕头垫着,手指进去,狠狠往里塞。
  南枝也不懂外公塞的是什么,直到后来有浓精出来,外公用两块软布,死死堵住她的小穴。
  “这一次,一定是我的幺儿子,外公一定会好好保养身体,多赚钱,让他过上好日子。”
  嘴里喃喃念,让南枝不禁有些感动,想要辩驳的话,也噎回喉咙。
  两人拥抱,一夜好眠。
  直到阕逸帆和阕晏珩,抱着儿子来找娘亲要奶喝。
  南枝敞开奶子,经过一夜,奶水再次鼓胀的胸口发疼。
  阕逸帆大咧咧,直接和曾孙子,一人一个,比赛式吸吮。
  阕晏珩不知伯爷爷为何要这么做,不过,想到小叔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伯爷爷能够享受南枝的机会,应该不多,他也藏起那点不满,专心逗弄儿子起来。
  阕逸帆起了性,抱住南枝猛肏时,管事已经送来一桌席面。
  众人围桌坐时,阕逸帆还把南枝放腿上,不断压住她肩膀,往上顶弄,直到低吼射精。
  吃完饭,众人围睡一起,等来时,阕晏珩和儿子,一人一只奶,直到南枝又起了性,阕晏珩拔出肉棒,直捣深穴。
  两人一直做,那兄弟俩就在旁边喝茶,一直等到日落西山,阕晏珩才出浓精,泄了身。
  到了太阳快下山,众人才一起回到阕府。
  阕晏坤自然不依,晚上又缠着表妹,出精后,把肉棒塞表妹洞里睡觉才安稳。
  五日后。
  阕仲夏偷摸摸回来,在西宅的一间厢房里,让阕晏珩把喂了药的南枝偷过来,三人连夜,带上睡熟的玉哥,一起坐上早就安排好的大马车,连夜出了淮州城。
  等到阕逸舟一大早来找外孙女时,才发现空无一人。
  连小孩常用的东西,全都不见,才知大事不妙。
  而阕逸帆,拿着一封信,急匆匆而来。
  看完信后,两人缄默不语。
  等到天擦黑,阕逸舟把阕家的管家钥匙和管家木匣交到他小弟手里,缓缓道,“阕家,你先撑起来,我去京城照顾囡囡去,她肚子里,已经种下我的种子,我不能不管。
  等你种好种子,我也一样替你撑起门楣。”
  阕逸帆讪讪,想极力反对,可又找不出理由。
  也罢,横竖都有这一遭,先让大哥,又有何妨?
  阕逸舟第二天便带了几个人上京城,而得知消息已晚的阕晏坤,气的想去被阕逸帆拦下,“祖宗,家里就我一个,玩不转啊,你不好好赚钱,怎么养你儿子?”
  阕晏坤最后没赶去,他发狠,和叔叔一起,把生意越做越大。
  而在香洲的阕伯春,气的在府里乱跳脚。
  勾引囡囡来香洲的计划,被生生破坏,他要生儿子,还要再排队,什么时候才轮到他?
  阕逸舟到京城时,南枝已经在京城阕宅,养的珠圆玉润。
  一个月不来癸水,阕仲夏特意找太医来把脉,证实怀孕。
  这下好,阕仲夏的生子计划,被自己的老爹拦住,等这儿子,也就是他‘小弟’落地,还需到明年才轮到他。
  没法子,只好如此。
  这样一来,南枝又可以在京城多陪陪他们。
  阕晏珩请了三个奶嬷嬷,专门照顾玉哥,南枝除了喂奶,什么都无需做。
  见到外公的那一刻,喜极而泣。
  肚子里,总算有外公的孩子了。
  她的任务,又完成一项。
  阕逸舟安顿下来后,并未彻底闲着,他让管事找了两间铺面,他打算把淮州的有些生意,慢慢往京城转。
  能两边赚钱的机会,他是不肯错过的。
  再加上儿子们越来越多,以后要花钱的地方太多,只能现在加把劲,两边一起发力,把生意做的更大更好。
  时光倏忽而过,再一睁眼,南枝已经怀孕五个月。
  而这一次,和上次又不一样,这次是双胎,明确诊断后的结果。
  而玉哥已经开始流着口水到处乱爬乱窜,阕晏珩心力交瘁中,又幸福的天天咧嘴笑。
  阕逸舟不敢大意,生意上有得力的管事撑起,他天天在宅子里,陪南枝吃饭、散步、睡觉,尽量说些高兴的事。
  双胎儿子的消息一确定,阕逸舟又给大头和尚一处山林的地契。
  大头和尚得了好,自然把这消息透露给在淮州的其他阕家男人。
  不到六年,大头和尚已经是淮州隐形大富豪一个。
  这其间,阕家男人们为了生儿子,给的各项好处,简直让见多识广的他,也瞠目结舌。
  次年四月,南枝再次生产,双胎儿子安全落地。
  阕逸舟喜极而泣,给祖宗牌位,跪上整整七天。
  阕初琳,阕初琅,小名希希和奇奇。
  阕逸舟得双子后,阕仲夏趁着南枝月子过后,开始猛烈攻击。
  也许是阕家真该天照应,也许是南枝确实有孩子运。
  到了六月,南枝再次怀孕。
  而这次,阕仲夏如愿以偿。
  阕家京城的宅子,眼看就住不下了。
  三个儿子,两个哭闹的,还有一个长出小糯米牙乱跑乱跳的。
  再加上肚子还有一个,到了明年,宅子真的不够住。
  阕逸舟和阕逸帆一发狠,直接动用祖宗留下来的产业,这处宅子的左右,全都买下来打通,留给余下的儿子们住。
  这边如火如荼,严重刺激到远在香洲的阕伯春。
  他一发狠,直接给朝廷递折子,恳请回京城当个七品小官。
  从四品降到七品,阕伯春为了要南枝肚子里的儿子,真是舍了全部。
  阕逸舟肯定是不同意儿子降官职的,可等他得知,刚好鸿胪寺有个缺,阕伯春当即应了,从香洲到京城,不用一个月便已完成全部手续。
  木已成舟,只得如此。
  阕仲夏的儿子出来时,正好是五月,一场暴雨过后,红霞漫天,杏花飞舞。
  祥瑞之气,环绕阕宅。
  阕初瑞的名字,就这样安在了老四身上,小名蛋蛋。
  阕逸帆得了大头和尚的好礼物后,直接上京城住下。
  在京城的男人,全都有了儿子,自然没人再和他争南枝。
  六月,等到这边深耕栽种,确定生苗时,阕伯春才到京城来。
  又落在人后,阕伯春毁的天天在捧着肚子的南枝后面嚎哭,“你那块也是肥沃,撒苗就能长,明年,明年一定要到我才行。”
  南枝此刻正被阕逸帆搂住腰,嘴里被他不断的塞这塞那,南枝胃口好,居然不嫌多,全都吃的下。
  九月。
  一家人和乐无比,再加上三个吵闹的小崽子,尤其有两个长得几乎一样,不是爹娘,完全分不出。
  而老四蛋蛋,只能抱在怀里,被奶嬷嬷喂奶,不住咧嘴笑,露出粉红的牙床。
  至于老五,现在还在南枝肚子里,又揣又跳。
  这一年的过年,阕家热人满为患。
  连淮州老宅的管家周叔,也被派到这边来打理院务。
  阕晏坤也停了生意过来,六个男人,一个不缺。
  外加在这四年里,多了五个孩子。
  他现在倒也不急,前面的都是年纪大,辈分长的,谦让他们一回,自己儿子是老幺,也不是坏事。
  未来帮衬的人更多,自己儿子哪里还会过的差?
  南枝身材一直都保持略带丰腴,却不肥胖的程度。
  两个奶子,自从第一个孩子开始,奶水就没断过。
  以致于现在孩子们有奶嬷嬷喂养,她的奶水,全都供应给家里的几个大男人。
  今日是除夕,大家围坐一堂,有儿子的谈起儿子,没儿子的预约时间生儿子。
  现在,除了阕伯春,只剩下阕晏坤了。
  明年,老五五月下地后,还剩两个男人。
  南枝自己都掰着手指头算,她想一鼓作气生完,她再也不生了。
  玉哥已经三岁,希希和奇奇也是两岁,而蛋蛋只有一岁,你跑我跳他叫,整个花厅,就是三个孩子的玩闹身影,到处乱窜。
  等到夜深,放完炮仗,孩子们还揉着眼睛,在各自父亲的肩膀睡去。
  阕逸舟有两个,阕伯春自然朝超前上手。
  软绵绵的小身子,几乎一样的脸,阕伯春谁也不羡慕。他就羡慕他爹,老当益壮还能生双生子。
  无端多了两个‘小弟弟’。
  三个孩子几乎睡在一个打通的大通房里,阕仲夏正在给儿子蛋蛋把尿,见到大哥羡慕不已的眼神,笑着说,“明年,明年六月,你先养好身体,保证种子优良才行。”
  阕伯春气急,去捏他儿子的小卵蛋,蛋蛋的一泡尿给撒的赶紧跑开。
  “爹,他是我大哥?”
  “嗯,你们俩最小,要叫大哥和二哥。”
  “可蛋蛋的爹怎么是我二哥呢?”
  “这 ···这是个很绕的问题,你们还小,长大就明白了。”
  “可我们都是一个娘亲。”
  “对,你们的娘亲,都是囡囡。”
  “蛋蛋的娘亲呢?也是娘亲么?”
  众人默然,不知该怎么回答。
  只有三岁的玉哥,梗起脖子,被他爹又按进被子后,大声道,“你们真笨,娘亲当然是娘亲,还能是谁?爹才是各是各的爹。
  爹,我说的对吧?”阕晏珩扶额,这话,好像没对也没错。
  众位男人出来,聚集在暖烘烘的卧房里,看已经鼓起肚子的南枝和阕晏坤,亲的啧啧作响。
  “小骚货,生了这么多,还身子这么好,小穴也没松。我最后一个当爹也无所谓,今日就肏烂你这骚货。”
  “哇,你们都在啊,都来呀,今晚除夕,囡囡想要所有人的大鸡巴来陪我。”南枝皓腕轻挥,所有男人上了炕。
  这张特意做好的大炕,能够容纳下所有的男人。
  雪夜漫漫,天光还早,适合聚众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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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到这里吧,有缘再见~~
  只会张腿被肏的女主,暂时有些写腻了。
  下一篇,换到庄豫那,感兴趣的可以来蹲坑,这是一个狡猾的、爱耍心眼的,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不羁狂悖的新时代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