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
  除了不碰毒,不涉黄,其他缺德事没少干。
  一时间,“yan”的名号在斯坦福那叫一个响当当,几乎全校皆知。
  很快,炎兮凭着那股嗜玩的冲劲儿,成功跻身校园“高干圈”,和那些所谓的“风云人物”打成一片。
  彼时,她头上还扣着顶“学渣”帽,又高调得离谱,引来不少非议。
  最后,实在被闹烦了,躲到图书馆,泡了半个月,谁知月考冲到系前三,还上了全校红榜,拿到三千美金奖励。
  所有人目瞪口呆,专业课教授惊掉下巴。
  当然,斯坦福这种地方从来不缺学霸,炎兮顶多就是玩票性质,加上运气不错。
  而她的风云事迹能传唱至今,还得归功于蹲局子这类鸟事。
  就在小日子倍感滋润,乐不思蜀之际,国内传来炎武和江蕙订婚的消息。
  当时,炎兮正和一群狐朋狗友在中式烧烤店撸串,半打瓶酒下肚,已经头昏脑涨,等对方说完,瞬间一个激灵,彻底清醒。
  火急火燎赶回国内,从机场直奔4s店,开着从十八岁封存至今的小跑,直接撞开教堂大门。
  一对新人正含情凝望对方,准备交换婚戒。
  “狗男女。”
  不顾尚有宾客在场,炎兮撂下花圈,径直走人。
  花圈正中缠绕着一截白条:时绣敬上!
  婚礼搞砸了,炎武沦为笑柄,江蕙气得住进医院。
  三年未见,这才打了个照面,女儿就把他一张老脸给丢尽了,炎武大怒,下定决心要好好管教这个女儿。
  然而,不等他有所动作,炎兮已经单方面见过律师,以年满二十岁为由,要求执行当初炎武立下的财产转让协议——
  持股一半,财产平分!
  那个时候,她只想得到更多,最好一毛钱也别给江小三儿留。
  对炎武,已经失望透顶。
  说她不孝也好,忘恩负义也罢,有些事,只为争口气。
  以前,还住乡下的时候,经常听隔壁老人念叨:兮兮和时绣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姐妹花,漂亮着咧!
  其实,她和母亲最像的地方并非容貌,而是——性、格!
  倔强偏激,死磕到底,即便自损一万,也要破敌三千。
  江蕙说:炎兮,你比毒蛇还狠!
  狠吗?
  看着头顶天花板,谈熙自嘲一笑。
  出手不狠,江山难稳。
  只有让敌人痛了,下次才不敢轻易来犯。
  母亲说,这叫——
  立威!
  ------题外话------
  昨天是粽子节,所以,恭喜选a的妹砸!么么啪~(吃了个肉粽,里面全是肥油,一丢丢瘦的都没有,恶心死鱼哒╭(╯^╰)╮)
  问:接下来剧情
  a、炎兮斗老爸
  b、炎兮斗江蕙
  c、时绣身份之谜
  d、回忆结束
  第039章 当初为什么要嫁
  眨眨眼,将回忆锁进心底,谈熙松了口气,咧嘴一笑。
  仿佛那些纠结惆怅的情绪从未出现过,她还是那个笑得没心没肺的姑娘。
  十九岁……
  多美的年纪。
  那可是七八点钟冉冉升起的骄阳,从炎兮变成谈熙,老天既然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有些执念也是时候放下……
  掀被,坐起,如此明媚的清晨,不伸个懒腰,怎么对得起人民群众?
  蓦地,动作一顿。
  眨眨眼,再眨,使劲儿眨。
  买糕的!她没眼花吧?
  沙发上,直挺挺躺着一个人。
  躺姿非常……正。
  双腿并拢,两只手紧贴左右裤缝安放,像一张绷直的卧弓。
  这是……躺着也列队?
  噗——
  原谅她没忍住!
  “很好笑?”
  “错!”抱腿,摇头,女孩儿眉眼半弯,“是非常好笑,跟僵尸……”
  嘎!
  “那个……你、醒了?hi~”
  抿唇,收笑,目光讪讪。
  男人翻身坐起,领口半开,露出健壮的古铜色胸肌,黑眸沉凛。
  可她真的很想笑啊?肿么破……
  嗯,不能笑,忍着!
  可是,根本控制不住嘛~
  “噗噗噗——”
  极力憋笑的后果,就是笑得像放屁。
  男人一张脸,瞬间黑透。
  “闭嘴。”
  “哦。”乖乖应承,只是下一秒,“噗哈哈……”
  陆征:“……”
  “你不是走了吗?又回来干啥?舍不得我啊?”笑够了,盘腿坐在床上,与男人正眼相对。
  起身,行至床边,西装裤包裹下的两条长腿,直若刀裁,挟裹着铮铮凛然的冷意,却难掩阳刚正气。
  谈熙眨眼,被迫抬头仰视,“你……干嘛?”
  突然,一阵温凉覆上额际,她恍然怔愣。
  “退烧了。”收手,抓起药膏丢给她,“自己涂。”
  温柔来得太快,走得太急,像坐过山车,还不及感受上坡的失重,就已经步入了俯冲直下的轨道。
  捡起怀里的药膏,谈熙怔然数秒。
  “昨晚,不会是你替我抹的吧?”干笑两声,低头,瞥过领口。
  还好,完整无缺。
  可后背,怎么凉飕飕的?
  反手一摸,嘎——
  “陆征!说,是不是你干的?!”
  双手插兜,斜倚而立,“爷干什么了?”
  背对穿衣镜,偏头一看,卧槽——
  正中紧贴脊椎骨的地方大喇喇裂开一道口子,略微佝背,瞬间暴露大片白花花的嫩肉。
  怎一个香艳了得!
  男人敛眸,不着痕迹避开视线。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啊?”爬起来,站在床上,谈熙抱臂环胸。
  居高临下的态势让她得以俯视男人,挑眉,睨笑,之前的羞恼通通化作戏谑,带着恶意顽劣的打量。
  “撕衣癖?还是,习惯性粗暴?”
  一张俊脸,瞬间黑透。
  “谈熙,有本事你再贫?爷就不信,拿你没辙!”
  “谁跟你贫了?”一记白眼儿送上,女孩儿撇嘴,目露嫌弃,“不就是开个玩笑嘛,老古董!”
  “赶紧起来,别忘了,今晚秦氏周年酒会。”
  “姑奶奶这儿,”右手食指直戳心口,“记得清清楚楚,不用你提醒!”
  “那最好。”
  “诶,”两手撑在膝头,谈熙向前一凑,“我说,你是不是特希望我回秦家被那群人渣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