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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餐后,社畜一个人回了房间,本尊一走,卡佩尔就开始在大厅舌战群儒,吵了三个小时的时候,社畜在蹲着追泡沫剧,卡佩尔怒气冲冲回房间洗漱的时候,社畜躺着追泡沫剧,卡佩尔在衣帽间选睡袍的时候,社畜抻着脸追泡沫剧,卡佩尔躺在软榻上看剧本的时候,社畜吃着水果追泡沫剧,然后就被飞过来的剧本砸了后脑勺,不疼但是卡佩尔打她干嘛?
  社畜一脸懵地转脸看她。
  卡佩尔:“你不是挺能叭叭吗?整栋楼都要掀起来了,你搁这追白痴剧?”
  社畜:“额……那我下次叭叭?”
  卡佩尔咬牙切齿:“你最好是。”
  社畜:“我……努力……”
  卡佩尔:“把电视关了。”
  社畜:“为啥?”
  卡佩尔:“你是觉得我演技烂,所以非要当着我面看一晚上吗?”
  社畜看了看电视里的Omega,再看看卡佩尔,再看看电视里泪流满面,楚楚可怜的Omega,再看看躺在软塌上,猫一样眯起眼,冷漠高傲的卡佩尔,然后又被枕头砸了。
  社畜连忙把电视机关上,然后脱了鞋滚上床,只露出一双呆呆的上吊眼看着卡佩尔。
  卡佩尔:“……”
  躺到床上,两人谁也没睡着,过了一会,卡佩尔问:“我演技真的烂吗?”
  社畜:“我根本没认出来……那女主是你……”
  卡佩尔猛地坐起,环顾四周,想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趁手的东西的时候,又听见社畜赶紧解释:“你比电视机里好看太多了!所以我才没认出来!剧抛脸啊!剧抛脸!下一个星际影后就是你!”
  卡佩尔又躺了回去,心平气和地闭眼:“下次记得叭叭回去。”
  社畜:“一定。”
  卡佩尔:“你发誓。”
  社畜:“我发誓。”
  *
  然后,社畜叭叭了回去。
  她起夜去卫生间的时间,看到了镜子里拿着枪指着她的少女。
  “你消音了吗?”
  “你以为为什么我还没开枪?”少女也很懊恼,她好不容易在这里藏了半天,万事俱备,偏偏忘了安消音器。
  “哦。”社畜脱裤子坐在马桶上。
  镜子里的少女收起枪,又拿了一把刀出来:“你这个贱民,利用我姐姐的同情,就像妄图改变命运,你比以往那些情人更恶心。”
  “哦。”社畜提上裤子:“可我不是她的情人,我是她的未婚妻。”
  少女气得脸有些扭曲,社畜朝外面喊了一声:“亲爱的,你醒了吗?”
  少女连忙躲进了黑暗里,社畜打了哈欠:“我看错了,她只是翻了个身。”
  少女:“我杀了你!”
  社畜:“你过来我就大喊。”
  少女:“不要脸!”
  社畜:“比你好点。”
  少女无能狂怒,溜回房间,打开小金库开始疯狂夜购。
  *
  第二天,社畜就后悔了,因为她看到了庄园里的女仆们,大换血了,一个个看起来就像是从外面请的专业杀手,不仅如此,大家看到她的时候,都不约而同地专门露出枪支给她看,紧接着就是一脸‘你今日必死’的表情。
  社畜人在餐厅吃饭,腿却一直抖。
  卡佩尔发现社畜今天格外粘人,她走到哪里,社畜就紧紧跟到哪里,甚至在她换衣服的时候,社畜都挤进了衣帽间。
  “鼻血擦一擦。”
  “哦哦哦……对不起……”社畜转过身擦鼻血:“上上上……我是上火……”
  “没事,随便看。”卡佩尔很大方。
  “那……那倒不用……”社畜转眼就看到,给卡佩尔系塑腰的两个女仆,朝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社畜后背一凉:“那个……我今天能不能跟你出门啊……”
  卡佩尔看了她一眼:“我今天要去拜访我姑姑。”
  “哦,那我跟你一起去?”
  “你确定?”
  “确定确定。”社畜心想,你姑姑还能把我杀了不成,最多骂我两句,总比丢命的好。
  *
  然而……社畜看着庄严肃穆,重重迭迭的殿宇,扭头看着阴天还打着太阳伞的卡佩尔:“你姑姑……是……?”
  “白皇后啊。”
  “嘶……”社畜倒吸一口冷气,往后退了一步,后面的黑衣保镖们就拦住了后路。
  社畜的肚子开始疼了起来,腿也忍不住抖,她已经努力掐大腿让自己保持冷静了,可是就是忍不住……
  她偏脸小声问:“你怎么不说,你姑姑是皇后陛下啊……”
  “你也没问啊。”
  社畜:我的错。
  卡佩尔走了几步路,发现社畜趴在墙上一动不动,她皱眉:“你干嘛?”
  社畜:“我可以不进去吗?我在门口等你……”
  卡佩尔:“我已经告诉姑姑,你来了。”
  社畜小心翼翼开口:“哦……那你姑姑脾气好吗?”
  卡佩尔:“她老公脾气不太好。”
  社畜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她老公是谁?”
  黑衣保镖看白痴一样看她:“白皇帝。”
  社畜:“……”
  “白皇帝是塞拉斯的……?”
  “便宜舅舅。”
  社畜紧紧趴在墙上,更不敢松手了。
  卡佩尔:“把她给我扒下来。”
  保镖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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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拉斯的妈妈,是皇室的养女,但也有血缘关系,不是嫡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