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种田的爽文男配 第67节
系统：“你不垃圾，你别喊我帮你。”
李时柚：“我也没怎么照顾你……”
就是顺便拿出点吃的送给他，照顾的地方真的不太多，他对汪淳比对殷子期用心多了。
腰间手突然加大了力道，殷子期紧紧搂住他：“连你也要离开我吗？”
声音听起来有些哽咽，很难过的样子，有些话李时柚突然说不出口了。
殷子期虽然顶替他的身份享受到了很多，但是也并不是他的错，现在他身份尴尬。
身份归位后，他可以随时回到殷家，拥有自己的爸爸妈妈，殷子期却没办法回到自己的家。
这件事无所谓谁的对错，但是最难过的，应该就是殷子期了。
李时柚抬起手揉揉殷子期的脑袋，有些放弃的说道：“我会陪着你的，你是我弟弟呢。”
殷子期松开手，抬起头看他，露出孩子气的笑容：“你不能嫌弃我的钱。”
李时柚回答：“好好好，我不嫌弃，你是喝了多少酒，去洗漱睡觉吧。”
殷子期站起身，走到门口才又转回来说：“姜越说要睡我的房间，我不要跟他一起睡。”
李时柚叹口气：“那你睡我这，快去洗漱吧。”
殷子期走路的姿势跟平时不太一样，姿势左右摇晃，像是下一秒就要倒下，李时柚有点不放心：“你头晕不晕，会不会摔倒。”
殷子期肯定的回答：“不会的，我没醉。”
李时柚：……
这是醉鬼的标准回答。
李时柚在房间里守着，也没玩游戏，一直竖着耳朵听卫生间的声音，等殷子期从房间里出来，躺下之后才放心离开。
李时柚离开时，没有注意到，殷子期正目视着他离开，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他的哥哥，跟他预想中的一样心软。
来到客厅，姜越正在吃宵夜。
他的宵夜不仅有一大碗面，还有两个煮玉米，一份番茄炒蛋，一份凉拌黄瓜。
李时柚忍不住问道：“这么多，你吃的完吗？”
姜越口齿不清的回答：“吃得完。”
吃完一碗面，姜越跟李时柚吐槽：“我今天一大早就起床开会，早饭都没吃。中午就在开会间隙吃点盒饭，那家盒饭一点都好吃，黄瓜一股子涩味，跟李哥你种的黄瓜差远了。午饭没吃好，酒会的晚饭也不怎么好吃，还要跟人应酬，我都一天没好好吃饭了。”
李时柚问他；“他今天喝了很多酒啊。”
姜越回答：“那当然啊，今天开的是股东大会，酒会还邀请了很多合作的爸爸，哪个来喝酒他都不能拒绝，我看他晚饭都没怎么吃，一直在喝酒。”
跟李时柚预计的差不多，要不是醉的厉害，殷子期不会有这种表现。
殷子期平时看起来沉稳内敛，而且一身的成功精英人士味道，就算他干农活，也能看出有钱大佬的气质，今天的表现跟以往很不一样。
李时柚一直以为殷子期沉迷赚钱，应该很少在乎感情的事情，毕竟在小说里，他就是很冷静的人，就算后来跟女主谈恋爱，也没有表现的十分恋爱脑。
没想到他只是看起来不在乎，心里却一直惦记着身世，也会觉得孤独。
姜越在李时柚的注目下把桌子上的饭菜吃的干干净净，然后拍拍肚子，感慨自己终于吃了一顿饱饭。
李时柚想要收拾碗筷，姜越急忙拦着他：“怎么能让李哥收拾，我来我来，我会洗碗。”
姜越洗碗期间，李时柚跟他打听殷子期的近况。
姜越口中的殷子期，跟李时柚印象中的不太一样。
姜越眼中的殷子期一直都很很忙，游戏赚钱之后，他要根据玩家的反馈优化游戏，修改bug，还要应付合作商，挑选新的投资项目。
这次的股东大会也并不是殷子期愿意开的，原本分红是等到年底才要发的，但是有些股东不看好游戏最近更新的系统，怕等到年底游戏会亏本，没办法收回成本，催着殷子期提前分红，殷子期压力很大，再加上他也想甩开这些指手画脚的股东，才会开了这次股东大会。
这段李时柚知道，小说里有写。
一个看不惯殷子期身世的真豪门少爷，也在做游戏。不服气自己辛苦做出来的游戏被殷子期的游戏碾压，一直在背地里暗搞殷子期的游戏。
这次殷子期的游戏第一次更新，改动很大。他找了水军，在很多地方宣传这个游戏飘了，为了赚玩家钱才会做出这种改动，这种改动玩家肯定不喜欢，游戏会越来越凉。
有些股东看游戏的风评不好，再加上豪门少爷一直给出的压力，就特意去找男主麻烦，想要撤资。
小说里这段作者写的比较爽，这些人觉得此时撤资不亏，还能拿到回报，如果不能撤资，还能靠着撤资威胁，多要一些股份，怎么做都赚。
却没想到男主早就跟念家搭上线，拿到了更多的投资，不仅同意他们撤资，还召开了股东大会，提前发分红，同时也承认自己这次更新确实会有些问题，可能会导致部分玩家退游，又借机剔除两个股东。
小说里商战写的不多，基本上都是男主碾压别人，或者背后有大佬帮忙，男主光环一直在闪闪发光。
但是活在小说世界里的他们，要自行补足这其中的一些逻辑关系，让故事进行的更为顺利，殷子期估计赢的也没有那么轻松。
不说别的，如果是国内首富开酒会，肯定没有那么多人灌他酒。
姜越洗完碗，李时柚邀请他：“明天早晨跟我一起去掰玉米吧。”
姜越眼睛闪闪发亮：“摘完我能随便吃吗？我一顿能吃十个。”
李时柚点点头，故意没有告诉姜越时间。
目送姜越去睡觉，李时柚也准备洗漱一下去睡觉，最近又要四点起床才能摘够玉米。
温医生突然给李时柚打来电话，语气有些焦急：“柚子，小熊猫今天吃了几个玉米，还吃了其他东西吗？它今天回来怎么不吃饭了？”
小熊猫一天要吃好几根玉米，但其实是远远不足够的，每天晚上它回去都要吃一些新鲜的竹子，才能维持一天所需要的能量。
平时小熊猫一个晚上至少要吃十斤竹子，吃足足三四个小时，今天回来却直接睡觉，啥也没吃。
温医生想进去检查，它却不肯让人靠近，也没办法检查它身体到底怎么样。
李时柚赶到保护所，按着温医生的交代，给小熊猫检查了一遍身体，没发现什么不对。
小熊猫现在每天吃多少东西，李时柚都能知道。因为小熊猫现在不偷吃玉米，它都要把玉米带回来，让李时柚用土灶给它煮。
一天两顿，一顿也不少，还要盯着李时柚给它煮。
温医生趁着小熊猫不注意，偷偷把它的粪便带出去，查看过粪便，他们发现，小熊猫的粪便里有竹子，不知是谁偷偷喂给小熊猫竹子。
其他人都一脸不忿，他们倒是也想喂，关键小熊猫不理他们啊。
温医生也很奇怪，今天运过来的竹子也一点都没少，难道是他们不知道的人偷偷给小熊猫喂竹子了？也不对啊，小熊猫很怕陌生人，根本不会吃陌生人给的东西。
李时柚把小熊猫放下，出来又看到一群人围着小熊猫的粪便研究，没有科研精神的李时柚特别嫌弃，虽然他没有闻到味道，却总觉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臭味，捂着鼻子跟温医生打招呼准备离开。
温医生喊住李时柚：“今天有人带竹子进来喂小熊猫吗？”
李时柚回答：“肯定没有，村里如果有陌生人进来我会知道，其他人也根本靠近不了小熊猫，我家狗可凶了。”
说完李时柚愣了一下，问温医生：“今天小熊猫除了牧草田，有去过其他地方吗？”
有人回答：“中午和下午有段时间，它在山边玩了几个小时。”
李时柚询问小熊猫玩耍的具体位置，正是他种竹子的地方，看来在李时柚不知道的时候，小熊猫发现他种下的竹子，并且还偷偷去吃了。
李时柚带着众人来到他种竹子的山坡，这里的竹子生长的很好，看起来特别精神。不用特意寻找，他们就在竹林边看到竹子被啃过的痕迹，李时柚种下的嫩竹子，被啃了一小片，地上很有很多竹子的残渣。
看到被啃的竹子，温医生上前查看咬痕，确定是被小熊猫咬的，众人纷纷松了一口气，然后放心的回家了，一路上他们还在讨论，小熊猫野外生存能力真好，还知道这里种了竹子。
李时柚：“你们都没考虑过我竹子被偷的心情吗？”
温医生：“你种竹子不就是给它吃的吗？”
李时柚：“说是这么说，但是它也不能不通知我，偷偷就来吃啊。”
这是李时柚准备给小熊猫的惊喜，他还想看到小熊猫发现竹子的表情呢，没想到竟然被小熊猫发现了这片竹林，还偷偷来啃竹子。
温医生又十分的双标：“它生活的地方都是竹林，它肯定不知道有些竹林也是有主人的，你下次告诉它竹林是你的，让它来吃提前告诉你。”
李时柚：……
李时柚跟着众人一起回到保护所，灯光闪到门口的时候，突然照到几双发光的眼睛，走进了才发现几只狗都在保护所门口，看到李时柚回来就站在原地等着他。
好久没见家里的狗这么整齐的来迎接他，李时柚有点感动，明天就给它们每只加根大骨头。
李时柚带着狗离开的时候，突然有个人叫住他，让他进到保护所里，又送给李时柚一个标本。
这次送给他的标本是几颗堆成植物形状的石头，和一朵花。
学识浅薄的李时柚，完全不明白这种标本的意义在哪里。
送给李时柚标本的人，大概也知道李时柚不认识这种东西，跟他解释：“这是高山贝母，不是石头，它只是在极力模仿石头，防止被人类发现。这个标本里的花被我掰开了，平时它不开花的，它的花朵外观看起来也像石头。这种植物特别少见，整个国家的博物馆里，也只有十五个标本，这个标本，是我老婆用她发现的新鲜尸体制作的，虽然并不完整，但是也很有纪念意义，这个送给你，谢谢你对我们的帮助。”
跟这群沉迷研究的科学家们打交道，总能增长奇怪的知识，还能收到奇怪的东西。
李时柚拿着标本离开，然后搜到了高山贝母的资料。
贝母是一种药用价值极高的中药材，即使李时柚对中药一窍不通，也听过贝母的价值。
但是高山贝母跟贝母又不同，高山贝母数量极少，分布在海拔五千米以上山脉上，它的药用价值比一般的贝母还要高，所以有特别多人挖采。
为了能更好的生存，高山贝母极力模仿周围的环境，它生长在乱石堆里，它的花叶茎秆都长的像石头，若是不熟悉的人，根本无法从乱石堆里发现它。
高山贝母的花特别漂亮，五彩斑斓，但是它为了生存，根本不会开花，要强行掰开，才能看到内里色彩。
这是一种求生欲极强，但是又不肯放弃色彩的植物。
李时柚看完有点心酸，但是却有种无力感。
李时柚召唤系统出来：“我以后升级，能解锁种药材吗？”
系统回答：“可以。”
李时柚：“这其中，有贝母吗？”
系统：“要很高级才能解锁，不过你应该不会种。药材对生长环境要求苛刻，而且生长年限长，有些要十几甚至二十几年，才能成熟可以收获，收获之后，你才能收到经验，影响你的升级速度。”
李时柚想了想：“这些药材等我二十级以后再种，到时候我不升级也可以。”
系统沉默了一会，过了很久，李时柚几乎睡着了，系统突然问道：“有个支线任务，需要人民币三千万解锁，你是否开启，我可以提前告知你，这个任务没有经验没有奖励，开启没有任何好处。”
李时柚问道：“那你为什么还要有这个支线任务？”
系统：“被你的标本触发。”
李时柚想也不想说：“开启。”
游戏中的支线很快开启。在农场里的农田附近，升起一座座高山，高山上长着跟标本里一样的高山贝母，游戏里的高山贝母也长在乱石堆里，如果不是游戏特别标注出来，李时柚根本看不到山上有高山贝母。
系统提示：你可以照顾这些高山贝母，为他们添加肥料，让它们能更好的生长繁殖，奖励，无。
李时柚毫不犹豫的给这些高山贝母添加肥料，一包肥料只用不到三分之一。李时柚没敢问这些高山贝母的数量是国内的，还是整个世界的，不管是国内还是世界，这个数量都少的让人心惊。
李时柚：“我也没怎么照顾你……”
就是顺便拿出点吃的送给他，照顾的地方真的不太多，他对汪淳比对殷子期用心多了。
腰间手突然加大了力道，殷子期紧紧搂住他：“连你也要离开我吗？”
声音听起来有些哽咽，很难过的样子，有些话李时柚突然说不出口了。
殷子期虽然顶替他的身份享受到了很多，但是也并不是他的错，现在他身份尴尬。
身份归位后，他可以随时回到殷家，拥有自己的爸爸妈妈，殷子期却没办法回到自己的家。
这件事无所谓谁的对错，但是最难过的，应该就是殷子期了。
李时柚抬起手揉揉殷子期的脑袋，有些放弃的说道：“我会陪着你的，你是我弟弟呢。”
殷子期松开手，抬起头看他，露出孩子气的笑容：“你不能嫌弃我的钱。”
李时柚回答：“好好好，我不嫌弃，你是喝了多少酒，去洗漱睡觉吧。”
殷子期站起身，走到门口才又转回来说：“姜越说要睡我的房间，我不要跟他一起睡。”
李时柚叹口气：“那你睡我这，快去洗漱吧。”
殷子期走路的姿势跟平时不太一样，姿势左右摇晃，像是下一秒就要倒下，李时柚有点不放心：“你头晕不晕，会不会摔倒。”
殷子期肯定的回答：“不会的，我没醉。”
李时柚：……
这是醉鬼的标准回答。
李时柚在房间里守着，也没玩游戏，一直竖着耳朵听卫生间的声音，等殷子期从房间里出来，躺下之后才放心离开。
李时柚离开时，没有注意到，殷子期正目视着他离开，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他的哥哥，跟他预想中的一样心软。
来到客厅，姜越正在吃宵夜。
他的宵夜不仅有一大碗面，还有两个煮玉米，一份番茄炒蛋，一份凉拌黄瓜。
李时柚忍不住问道：“这么多，你吃的完吗？”
姜越口齿不清的回答：“吃得完。”
吃完一碗面，姜越跟李时柚吐槽：“我今天一大早就起床开会，早饭都没吃。中午就在开会间隙吃点盒饭，那家盒饭一点都好吃，黄瓜一股子涩味，跟李哥你种的黄瓜差远了。午饭没吃好，酒会的晚饭也不怎么好吃，还要跟人应酬，我都一天没好好吃饭了。”
李时柚问他；“他今天喝了很多酒啊。”
姜越回答：“那当然啊，今天开的是股东大会，酒会还邀请了很多合作的爸爸，哪个来喝酒他都不能拒绝，我看他晚饭都没怎么吃，一直在喝酒。”
跟李时柚预计的差不多，要不是醉的厉害，殷子期不会有这种表现。
殷子期平时看起来沉稳内敛，而且一身的成功精英人士味道，就算他干农活，也能看出有钱大佬的气质，今天的表现跟以往很不一样。
李时柚一直以为殷子期沉迷赚钱，应该很少在乎感情的事情，毕竟在小说里，他就是很冷静的人，就算后来跟女主谈恋爱，也没有表现的十分恋爱脑。
没想到他只是看起来不在乎，心里却一直惦记着身世，也会觉得孤独。
姜越在李时柚的注目下把桌子上的饭菜吃的干干净净，然后拍拍肚子，感慨自己终于吃了一顿饱饭。
李时柚想要收拾碗筷，姜越急忙拦着他：“怎么能让李哥收拾，我来我来，我会洗碗。”
姜越洗碗期间，李时柚跟他打听殷子期的近况。
姜越口中的殷子期，跟李时柚印象中的不太一样。
姜越眼中的殷子期一直都很很忙，游戏赚钱之后，他要根据玩家的反馈优化游戏，修改bug，还要应付合作商，挑选新的投资项目。
这次的股东大会也并不是殷子期愿意开的，原本分红是等到年底才要发的，但是有些股东不看好游戏最近更新的系统，怕等到年底游戏会亏本，没办法收回成本，催着殷子期提前分红，殷子期压力很大，再加上他也想甩开这些指手画脚的股东，才会开了这次股东大会。
这段李时柚知道，小说里有写。
一个看不惯殷子期身世的真豪门少爷，也在做游戏。不服气自己辛苦做出来的游戏被殷子期的游戏碾压，一直在背地里暗搞殷子期的游戏。
这次殷子期的游戏第一次更新，改动很大。他找了水军，在很多地方宣传这个游戏飘了，为了赚玩家钱才会做出这种改动，这种改动玩家肯定不喜欢，游戏会越来越凉。
有些股东看游戏的风评不好，再加上豪门少爷一直给出的压力，就特意去找男主麻烦，想要撤资。
小说里这段作者写的比较爽，这些人觉得此时撤资不亏，还能拿到回报，如果不能撤资，还能靠着撤资威胁，多要一些股份，怎么做都赚。
却没想到男主早就跟念家搭上线，拿到了更多的投资，不仅同意他们撤资，还召开了股东大会，提前发分红，同时也承认自己这次更新确实会有些问题，可能会导致部分玩家退游，又借机剔除两个股东。
小说里商战写的不多，基本上都是男主碾压别人，或者背后有大佬帮忙，男主光环一直在闪闪发光。
但是活在小说世界里的他们，要自行补足这其中的一些逻辑关系，让故事进行的更为顺利，殷子期估计赢的也没有那么轻松。
不说别的，如果是国内首富开酒会，肯定没有那么多人灌他酒。
姜越洗完碗，李时柚邀请他：“明天早晨跟我一起去掰玉米吧。”
姜越眼睛闪闪发亮：“摘完我能随便吃吗？我一顿能吃十个。”
李时柚点点头，故意没有告诉姜越时间。
目送姜越去睡觉，李时柚也准备洗漱一下去睡觉，最近又要四点起床才能摘够玉米。
温医生突然给李时柚打来电话，语气有些焦急：“柚子，小熊猫今天吃了几个玉米，还吃了其他东西吗？它今天回来怎么不吃饭了？”
小熊猫一天要吃好几根玉米，但其实是远远不足够的，每天晚上它回去都要吃一些新鲜的竹子，才能维持一天所需要的能量。
平时小熊猫一个晚上至少要吃十斤竹子，吃足足三四个小时，今天回来却直接睡觉，啥也没吃。
温医生想进去检查，它却不肯让人靠近，也没办法检查它身体到底怎么样。
李时柚赶到保护所，按着温医生的交代，给小熊猫检查了一遍身体，没发现什么不对。
小熊猫现在每天吃多少东西，李时柚都能知道。因为小熊猫现在不偷吃玉米，它都要把玉米带回来，让李时柚用土灶给它煮。
一天两顿，一顿也不少，还要盯着李时柚给它煮。
温医生趁着小熊猫不注意，偷偷把它的粪便带出去，查看过粪便，他们发现，小熊猫的粪便里有竹子，不知是谁偷偷喂给小熊猫竹子。
其他人都一脸不忿，他们倒是也想喂，关键小熊猫不理他们啊。
温医生也很奇怪，今天运过来的竹子也一点都没少，难道是他们不知道的人偷偷给小熊猫喂竹子了？也不对啊，小熊猫很怕陌生人，根本不会吃陌生人给的东西。
李时柚把小熊猫放下，出来又看到一群人围着小熊猫的粪便研究，没有科研精神的李时柚特别嫌弃，虽然他没有闻到味道，却总觉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臭味，捂着鼻子跟温医生打招呼准备离开。
温医生喊住李时柚：“今天有人带竹子进来喂小熊猫吗？”
李时柚回答：“肯定没有，村里如果有陌生人进来我会知道，其他人也根本靠近不了小熊猫，我家狗可凶了。”
说完李时柚愣了一下，问温医生：“今天小熊猫除了牧草田，有去过其他地方吗？”
有人回答：“中午和下午有段时间，它在山边玩了几个小时。”
李时柚询问小熊猫玩耍的具体位置，正是他种竹子的地方，看来在李时柚不知道的时候，小熊猫发现他种下的竹子，并且还偷偷去吃了。
李时柚带着众人来到他种竹子的山坡，这里的竹子生长的很好，看起来特别精神。不用特意寻找，他们就在竹林边看到竹子被啃过的痕迹，李时柚种下的嫩竹子，被啃了一小片，地上很有很多竹子的残渣。
看到被啃的竹子，温医生上前查看咬痕，确定是被小熊猫咬的，众人纷纷松了一口气，然后放心的回家了，一路上他们还在讨论，小熊猫野外生存能力真好，还知道这里种了竹子。
李时柚：“你们都没考虑过我竹子被偷的心情吗？”
温医生：“你种竹子不就是给它吃的吗？”
李时柚：“说是这么说，但是它也不能不通知我，偷偷就来吃啊。”
这是李时柚准备给小熊猫的惊喜，他还想看到小熊猫发现竹子的表情呢，没想到竟然被小熊猫发现了这片竹林，还偷偷来啃竹子。
温医生又十分的双标：“它生活的地方都是竹林，它肯定不知道有些竹林也是有主人的，你下次告诉它竹林是你的，让它来吃提前告诉你。”
李时柚：……
李时柚跟着众人一起回到保护所，灯光闪到门口的时候，突然照到几双发光的眼睛，走进了才发现几只狗都在保护所门口，看到李时柚回来就站在原地等着他。
好久没见家里的狗这么整齐的来迎接他，李时柚有点感动，明天就给它们每只加根大骨头。
李时柚带着狗离开的时候，突然有个人叫住他，让他进到保护所里，又送给李时柚一个标本。
这次送给他的标本是几颗堆成植物形状的石头，和一朵花。
学识浅薄的李时柚，完全不明白这种标本的意义在哪里。
送给李时柚标本的人，大概也知道李时柚不认识这种东西，跟他解释：“这是高山贝母，不是石头，它只是在极力模仿石头，防止被人类发现。这个标本里的花被我掰开了，平时它不开花的，它的花朵外观看起来也像石头。这种植物特别少见，整个国家的博物馆里，也只有十五个标本，这个标本，是我老婆用她发现的新鲜尸体制作的，虽然并不完整，但是也很有纪念意义，这个送给你，谢谢你对我们的帮助。”
跟这群沉迷研究的科学家们打交道，总能增长奇怪的知识，还能收到奇怪的东西。
李时柚拿着标本离开，然后搜到了高山贝母的资料。
贝母是一种药用价值极高的中药材，即使李时柚对中药一窍不通，也听过贝母的价值。
但是高山贝母跟贝母又不同，高山贝母数量极少，分布在海拔五千米以上山脉上，它的药用价值比一般的贝母还要高，所以有特别多人挖采。
为了能更好的生存，高山贝母极力模仿周围的环境，它生长在乱石堆里，它的花叶茎秆都长的像石头，若是不熟悉的人，根本无法从乱石堆里发现它。
高山贝母的花特别漂亮，五彩斑斓，但是它为了生存，根本不会开花，要强行掰开，才能看到内里色彩。
这是一种求生欲极强，但是又不肯放弃色彩的植物。
李时柚看完有点心酸，但是却有种无力感。
李时柚召唤系统出来：“我以后升级，能解锁种药材吗？”
系统回答：“可以。”
李时柚：“这其中，有贝母吗？”
系统：“要很高级才能解锁，不过你应该不会种。药材对生长环境要求苛刻，而且生长年限长，有些要十几甚至二十几年，才能成熟可以收获，收获之后，你才能收到经验，影响你的升级速度。”
李时柚想了想：“这些药材等我二十级以后再种，到时候我不升级也可以。”
系统沉默了一会，过了很久，李时柚几乎睡着了，系统突然问道：“有个支线任务，需要人民币三千万解锁，你是否开启，我可以提前告知你，这个任务没有经验没有奖励，开启没有任何好处。”
李时柚问道：“那你为什么还要有这个支线任务？”
系统：“被你的标本触发。”
李时柚想也不想说：“开启。”
游戏中的支线很快开启。在农场里的农田附近，升起一座座高山，高山上长着跟标本里一样的高山贝母，游戏里的高山贝母也长在乱石堆里，如果不是游戏特别标注出来，李时柚根本看不到山上有高山贝母。
系统提示：你可以照顾这些高山贝母，为他们添加肥料，让它们能更好的生长繁殖，奖励，无。
李时柚毫不犹豫的给这些高山贝母添加肥料，一包肥料只用不到三分之一。李时柚没敢问这些高山贝母的数量是国内的，还是整个世界的，不管是国内还是世界，这个数量都少的让人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