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严易觉得她这句话似乎有点不对劲,只是连盼哭得实在太伤心,他一时也顾不上,只好上前去,单膝半蹲下身子,将她拉过来,替她擦泪。
  “别哭了。”
  连盼的眼泪很快就浸湿了他胸前的衬衫,胸前湿湿的,贴在身上其实不太舒服,连盼是水做的吗?严易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嘴笨,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干脆站起身,替她吻去脸上的泪。
  连盼呆愣在当场,只感觉一个柔软的嘴唇在自己脸上轻啄,他怎么……她感觉整个身子都僵住了,耳朵跟火烧一样,身体好像突然不受控制,整个人竟动弹不得,任由严易在她脸色胡作非为。
  严易搂着她,轻轻一用力,很容易便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搂到了半空,让连盼的脸和他的脸齐平,更便于接吻。
  轻啄从脸上渐渐转移到了嘴唇上。连盼这辈子还没和人接过吻,只感觉自己嘴唇被撬开,严易的舌很灵巧地在她嘴里攻城略地,她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有些晕眩,大脑好像在发麻。
  更羞耻的是,她一点也不讨厌,不觉得恶心,只感觉人好像飘起来了,有些踹不过气来。
  “明白了?嗯?”两人靠得很近,这绵长缱绻的一吻结束,严易抵着她的额头问她。
  两人的津液在嘴唇之间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亲吻过的嘴唇俱都是嫣红水润,连盼看着严易,觉得他仿佛一只妖狐,令人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恐怕此刻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会觉得是对的,何况她什么也没听进去。
  严易见她脸颊粉如苹果,表情呆楞楞的,竟忍不住笑起来。他搂着她,连盼被他抱在怀里,身体紧密贴合,少女柔软的身躯倚靠在他身上,令他感觉心中满足。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对你说那些话,为什么要对你做这些事?”严易低下头来,凑到她耳边,轻轻问,“现在明白了吗?”
  他甚至恶意地又将她搂紧了一些,连盼连动也不敢动,严易这个样子令她感觉恐惧,害怕,却又羞耻地明白,她并不厌恶严易,似乎……也并不抗拒他的接近。她觉得自己简直是要疯了,怎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严易仿佛蛊惑一般的声音响在耳侧,“因为……我喜欢你,想要你,看见你就控制不住我自己。”
  他的话如此直白,仿佛生怕她不明白似的,又在她耳旁吹气,“想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完完全全属于我……明白了吗?”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连盼感觉脑子里混沌一片,脸颊如同火烧,连具体内容都听不清了。
  可与此同时,她竟生出一丝自己都不敢正视的喜悦来,因为是严易,好像只要是严易,都是可以的。连盼觉得,恐怕世上再难找到她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子了,她脸红得滴血,连严易的眼睛都不敢再看,只是将头低下,埋在他的颈窝里,鸵鸟一样地不抬头。
  严易只在她脖子上轻啄,问她,“明白了?”
  连盼被吻得浑身发颤,只能顺着他的话回答,“明…明白了。”
  严易抱着她,坐到了办公桌后的椅子上,这张椅子很大,但却又不够大,至少不会像沙发一样,能同时坐下好几个人,他坐在椅子上,连盼就只能坐在他身上。
  她不想这样,却不得不这样。办公椅是有弹性的,两个成人的重量相压,早已将其椅背压成一个钝角,更便于躺卧,连盼感觉自己好像跨坐严易身上一样!
  她挣扎着想站起来,严易感受到她的羞怯,竟略带惩罚地拍了拍她的后背,“你再动,我就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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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章 去我那里
  他凑过来,在她耳旁轻轻说了几个字,连盼一听,耳根子都红了。
  怎么能‘骑’呢!她耳根子都红了,立即摇头,“不…不行!”
  严易知道这些行为于她来说,已是极大的突破,事实上,他也未曾料到,可能连连盼自己都未曾发觉,她其实也很在意他!否则哪里来这些小性子,这些患得患失呢?想到这里,严易心头生出一股温柔,倒也不再勉强她,只是拉着她的手,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温香软玉在怀,感觉如此真实,更加过分的事他此刻也不忍对她做,但利息总要讨一点。
  严易半躺在椅子上,搂着连盼的腰,吸吮舔舐,连盼未经人事,岂是他的对手,被吻地气喘吁吁,七荤八素,直趴在他胸口喘气。
  她胸前雪白柔软,压在严易身上,严易居高临下,从领口望见两团白玉,沟壑深幽,引人犯罪。他叹了口气,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那里涨得可怕,这不是严易能控制的,连盼察觉到,她虽然害怕,但却对严易有一种本能的信任,认为他并不会作出最终越矩之事,再加上古代的遵从思想,她性格又温顺,此刻虽然呀了一声,竟也并未做反抗。
  方才还又哭又闹的,此刻竟又如此听话起来,严易笑了一声,更加得寸进尺,将她再往上托了托,埋在她锁骨窝里,轻轻一吻。连盼很怕痒,她哆嗦了一下,一阵异常娇媚的声音居然从她口中溢出,连她自己都始料未及。
  她……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连盼伸手捂住了嘴。
  严易却觉得她双臂颇为碍手,忍不住将她两手一剪,反握到了身后。连盼那点力气,对严易来说,自然没有任何威慑力。
  她皮肤十分敏感,怕痒又羞愧,种种复杂的情感快要将她淹没,连盼紧紧咬着唇,却难以克制地发出更多的声音。
  严易一定是故意的,只是故意的又怎样?
  没有什么比得上连盼在自己身下辗转娇吟来的更让人满足快乐,如果不是出于对她的爱怜,此时此刻,他就想将她生拆吃入腹。
  两人俱都是第一次和异性有这样亲密的接触,男人在这方面可谓是无师自通,被动接受的连盼竟也在种种羞耻与害怕中尝到了令人大脑发麻的快乐。严易似乎对她的嘴唇特别好奇,仅仅是亲吻,两人就在这张椅子上呆了一个多小时。
  月饼自然也是不吃了,毕竟又冷了,再热就更加不好吃了。严易眼角撇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晚上10:45,连盼的裙子颇长,款式也保守,实际上裸露在外的肌肤并不多,只是他总能找到办法,在她身上留下印记,偏偏又都被衣衫遮住,叫人看不出来。
  两人这番亲密,连盼虽然觉得羞耻,但古代三从四德的思想令她已将自己视为严易的人,是以虽然她的举措十分羞涩生硬,但也竟默默承受,并未反抗。她如此姿态,却更加激起严易的欲望,又不能对她多做什么,只能是吻她,从香唇到肌肤,甚至是连盼略有些肉肉的手,都不放过。两人唇不相离,胶着在一起,不知不觉就过了11点。
  连盼被他吻得头脑发昏,好一阵子才意识到时间实在是太晚了,挣扎着要从椅子上起来,只是被严易紧紧抓住,自然是又跌落回他怀里。
  “我……我要回宿舍!”
  严易轻笑了一声,“你们宿舍11点后还开门吗?”
  j大的女生宿舍11点就关门了,严易也是读过大学的人,自然知道大学寝室的规矩。
  连盼被他这样一提醒,顿时意识到后果严重,有些惊慌起来,“那……那怎么办?”
  严易似乎半点也不愿和她分开,连站起身来,都是抱着她起来,在她后颈处亲了亲,“你说呢?”
  他拿起自己的外套,往连盼身上一搭,拿了车钥匙,便搂着她往地下车库去,“去我那里过夜吧。”
  连盼一时脑子里乱纷纷的,‘过夜’两个字重重敲在她心头,怎么这么快?就要回他的住处了?
  她也不傻,现代人所说的‘过夜’可不仅仅只是过夜的意思。
  ------题外话------
  严总这速度,啧啧~
  第46章 温馨晚餐(二更求收)
  这个点公司几乎已经没人了,两人从地下车库出来,整个车库里也是空荡荡的,连盼忍不住扯住了严易的袖子,“那个……我……”
  她不知该怎么说,严易打开了车门,连盼站在一旁,却迟迟不肯进去。
  “怎么,不去我家,准备露宿街头吗?”严易仿佛猜到了她的顾虑,低头在她头顶轻轻吻了一下,“放心吧,我不会吃了你的。”
  连盼忍不住又脸红了,她坐进副驾,严易带上车门,发现她没系安全带,便探过身子来,替她系上安全带。
  安全带从胸前勒过,将棉布衣料绷紧,更加显出她胸前的饱满,连盼发现严易目光一顿,连忙伸手捂住了领口。
  “流氓!”
  只是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因为流氓做出了更流氓的事,严易竟无耻地隔着她的内衣,咬了她一口!
  连盼“呀!”了一声,立刻伸手去推他。
  “你!”她瞪圆了眼,本来是要控诉严易,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毕竟方才在他的办公室,更为羞耻的事也做了,亲都亲过了,何况此刻只是隔着衣料咬。她紧紧咬着下唇,红着脸,也不说话。
  和他呆在一起,连盼觉得自己人生的所有底线似乎都溃不成军,哪有她这样的女生啊!她和严易才认识多久,怎么他一开口他一动手,她就这样毫无抵抗之力?连盼半是气馁半是羞赧地将头转到一旁望向车窗外,不看他,仿佛这样就能否定两人之间发生的事似的。
  严易又笑了。
  好像和她在一起,比他前半辈子笑的都要多。
  心里很满足,身体上也很满足……不,身体当然还没有满足,不过,夜还长。
  车子在夜色之中飞驰,很快便驶到了严易的别墅。
  别墅区静悄悄的,停了车,连盼跟着他进了花园,两层小楼坐落在靠山的角落,一楼是会客,二楼住人。
  两人上楼后,严易给她倒了杯水,连盼有些拘谨地坐在沙发上,她环顾四周,别墅的装修十分简单,或者说很冷淡,几乎没什么多余的东西,黑灰调风格,大气冷静,一点人气都没有。
  茶几上有遥控,连盼点了点将电视打开了,电视里传来综艺节目闹哄哄的声音,过于静谧的气氛此刻终于被打破,严易看了她一眼,连盼解释道,“太安静了。”
  其实并不需要电视,只要她坐在这里,这个房子就感觉不一样了,只是连盼自己没有发觉而已。
  “我先去洗个澡。”严易进了卧室,拿了衣服。
  连盼点点头,她的手紧张地交叉相握,不自觉捏手指,虽然严易来时已经承诺不会对她做什么,但直觉告诉她,严易也仅仅只是‘不会吃了她而已’,肯定不会相安无事轻易放过她的。
  本来还在想东想西,不过电视节目颇为搞笑,连盼不自觉放松下来,看得颇为投入,正在兴头上,二楼的门铃突然响了,连盼也没想太多,很自然地起身去开门。
  居然是林至在敲门,左手拎着一袋菜,右手拿着一个礼盒站在门口。
  年薪七位数的董事长特助,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却依旧要跟个实习生一样,半夜起来给老板送东西。
  “林……林大哥,你怎么过来了?”连盼话刚出口,却突然意识到这并不是在自己家里,她现在是在严易的公寓里,面对林至略带暧昧的笑容,连盼的脸腾地红了。
  她还是个学生呢,就……就已经在严易的住处过夜了,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那个……”连盼下意识想要解释,林至却已熟门熟路地进来了,将菜和盒子都放到了客厅里。
  “严老板洗澡去了。”
  两人在客厅里,连盼有些尴尬地解释。
  林至微微笑了笑,颇有种自家的猪终于学会拱白菜了的欣慰感,他点点头,一副我都懂的意思,连盼张了张嘴,觉得好像越抹越黑了。
  “严总晚上没吃饭,我买了点菜,等会估计你要给他做点夜宵。”林至说明了一下自己的来意。
  这本来就应该是分内事,连盼点点头。至于菜旁边的盒子,他没有多做解释,连盼也没多问。
  “我先走了。”东西送到,林至也没必要多呆。
  连盼将他送到门口,整准备跟着一起下楼,却叫他给推了回来,“我有钥匙,会锁门的,严总还在浴室,说不定有什么需要,你先回去吧。”
  连盼觉得他话里话外带着些揶揄,严易在浴室不过是洗个澡,能有什么需要啊?
  她红着脸,并不擅长辩驳这种略带调侃的玩笑,只好点了点头,“你慢走。”
  林至带过来的菜很新鲜,应该是24小时超市刚买来的,连盼看了看,基本都是蔬菜,还有一点鸡肉和干贝,都相对清淡,他考虑地很周到,时间太晚了,不宜多吃,清淡些才好。
  连盼简单收拾一下,提着东西进了厨房。严易洗完澡出来,发现人已经不在客厅了,电视里还放着吵闹的节目,茶几上有一个精致的纸盒,英文花体字写着品牌名,显然林至已经来过了。
  厨房里有声响,严易凑过去,靠在门框上看她。
  连盼正在掰青菜叶子,一片片摘开,放在水龙头下冲洗。头发之前在办公室被他折腾地有些散乱,从耳旁垂下,此刻看上去格外慵懒温婉,严易觉得,她认真的样子特别好看,令人心生满足,觉得岁月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