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她不在乎
  本深情注视着她,动情告白:“我喜欢你,我会尽一切可能讨你欢心。”
  林夕无言,搂住他哭着献上热吻。
  心里却无比清醒:她将利用这个有钱有势的男人达成目标。
  第二日的早餐如约而至。林夕在餐桌上表现抢眼,她学识出众,有自己的见解。不管是实时政治,还是最新时尚都能侃侃而谈。让本的家人另眼相待。
  饭后,珍妮约她到自己的房间看画。
  林夕看到房中间摆着一副未画完的油画。
  “这是你画的?”她走近欣赏。
  “嗯,怎么样?”
  “色彩丰富,立体感也强。画的不错。”画里有一盏窗,窗外有一棵高大橡树,金色光影穿过树叶画得栩栩如生。
  珍妮开心。“我最近喜欢临摹一些莫奈的作品。这边都是。”她把碍事的画架搬到一边,引着林夕到了窗台附近的桌子上。
  上面摆满了她的创作。林夕一幅一幅的欣赏,脸上露出微笑。眼神也变得明亮起来。
  色彩艳丽的画作就像是她过往灿烂美丽的人生,让她一时沉静在了回忆中。
  珍妮靠着窗台,草绿色的院景与她明黄色的泡泡袖连衣裙相得益彰,衬得她更青春娇丽。
  她突然问林夕:“你不好奇我为什么当站街女?”
  林夕回神,放下手中的画,坦白道:“你这么漂亮,又有前途。我如果是你,可能会觉得生活太顺遂,会找一些刺激。”
  “你说对了一半。”
  “当我内心充满压抑的时候,会想用一种疯狂的方式发泄出来! 做爱是我喜爱的放纵方式。我想你也一样。”
  珍妮激动,凑近她诉苦:“我有性瘾,但我不能和小镇上每个男人做爱,否则会传得到处都是。隔壁镇有个叫苏珊的女孩,16岁交过5个男友,连我们镇子上的人都知道。所以我就去接了活。而且,而且我是双性恋,我已经有了女友,就是苏。那个和我一起站街的女孩。你记得吗?”
  “那个金色短发的大胸妹?”
  珍妮点头,绿眸闪着悲伤:“她死了……可是我不敢去看她。昨晚她做了2单,我没有做提早回去了。gosh我好想她!”
  “你知道她最后是和谁在一起吗?”
  “有一个常客叫戴卫,总会去她那里。昨晚凌晨我记得她有和他联系。”
  “你有没有那男人的地址?我可以去看看。”
  珍妮从电脑里找出来给她,林夕找来纸笔记录。
  “我很想跟你去,但是我不能。怕被杰夫发现。”珍妮表情沮丧:“还有,我怕卷进这件事后影响我的前途。”
  “嗯,我有消息就告诉你。”林夕点点头,把地址塞进口袋里。
  “你要打算留在这里吗?”珍妮坐在了床上,笑着看她:“大家都很喜欢你,尤其是我哥,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林夕走过去挨着她坐下:“我在旅店只续了五天,不知道以后要不要留下来。”
  取决于她是否可以在监狱工作,这是她来到这里的初衷。
  “那你要去哪里?”珍妮把手拢在了腿上。
  她们挨得很近,林夕可以看到她脸颊上可爱的小雀斑。
  她勾起嘲讽的嘴角:“我真的不知道。以前的家已经被我婆婆收走了。”
  珍妮同情地说:“看来女人还是不结婚的好。”
  “不一定。我见过许多比我过得好的,比如你父母,他们看着不错。”
  “nah,你是没看到他们吵架的样子。而且我爸爸外面还有情人。我母亲只能假装没看到,因为她也是小叁上位。”珍妮冷嘲道。
  “well,我没有什么好的忠告。人生总是这样,你得自己亲身经历过才知道要什么。”林夕耸耸肩。
  “我还有件事,想跟你说。”珍妮深呼吸了一下,盯住林夕有点儿紧张:“我和我哥本做过。”
  她刻意顿住,看林夕没有生气,才又开始说:“我有天在浴室看到了他的大黑屌,很想试一试就在他喝醉酒的晚上偷袭了他,他知道是我但扛不住我的挑逗和请求,于是我们就肏了一整晚……我们只是单纯玩了玩。”
  “我说这个是想请求你,如果你们结婚了话,我还能偶尔去找他吗?如果你不喜欢我和他单独,叁人行我也可以。我迷恋他的屌,你也知道他真的是器大活好啊。”
  她真诚地看着她,没有一点儿羞耻的作态,就像在问她很正经的生活问题。
  林夕无奈:“我想你误会了,我不会和本结婚。”
  她不过想暂且依靠他,一个没钱的女人在外面不好混。
  “为什么呀?你不喜欢他吗?他比我父亲要有担当多了。你知道他为什么一直住在这里吗?因为他的初恋情人死在了这里。他和我哥青梅竹马,他的那套破公寓也是他们以前住过的地方。他舍不得所以才留在这里。工厂的事情他其实都不用操心,完全可以搬到更好的地方。”
  林夕不意外本会这样。他那种人生来就是大情种。
  “他的初恋为什么去世?”
  “因为他和杰克。”珍妮惋惜道:“他们同时爱上了她,她在他们两人之间摇摆不定,这让她难以承受最后自杀了。”
  林夕想到之前杰克的话,不禁想会不会是那个女人不愿意叁人行,而本却执意要把她分享给杰克,最终酿成了悲剧?
  “杰克呢,他是怎样的人?”
  “他父母都是大学讲师,小时候他和我哥在一个学校总能拿全校第一。他以前在纽约,和妻子离婚后就回来住在了他父母的老房子里,找了个监狱的闲差事,浑浑噩噩混日子。”
  “他和父母住在一起?”
  “No,他父母退休就搬到了新加坡,那里有他们的女儿。”
  “叩叩——”
  敲门声响起,两人一起回头。是本。
  林夕知道该走了,起身和珍妮道别,同本上车离开。
  路上林夕主动告诉本她和珍妮聊了他初恋的事。
  他听了她的话,眼中闪过一瞬慌张,赶忙解释:
  “听着,那是十几年之前的事情了,你真的没必要当回事。”
  他沉默两秒,又坦白道:“我有一点儿性癖,就是喜欢看自己喜爱的女人被最好的朋友上,仅此而已。”
  “没关系亲爱的,我不在乎。”她微笑,伸手握了一下他的手。
  “琳娜和我当时打算结婚,我们约好新婚之夜找来朋友一起玩。她临时后悔了,后面就发生了争吵,最终导致婚礼取消。最终自杀了。”
  本的语气压抑,看着很后悔。
  “我不介意分享。”
  “什么?”
  “我不介意你把我分享给好朋友。”林夕重申:“我从来没有试过3p,下次我们试一试好了。”
  本欣喜,扬起嘴角感兴趣地问:“你想要两男一女,还是两女一男?”
  林夕扭头看着窗外的风景,不远处有棵枝叶繁茂的橡树,正是珍妮画作中的那一棵。
  她哼笑一声,语气漫不经心:“well,How about 四男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