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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吧?”男人慢条斯理地说着,“比如,擦擦嘴?”男人说着擦嘴,可是,却把自己的皮鞋伸到佩佩面前,此时皮鞋的前面,沾满了水渍,佩佩有些不情愿,更多的是羞耻,她尴尬地,在桌子底下,为男人清理皮鞋。
  男人坐在椅子上,拿出手机,随手处理了几个要紧的情况,十来分钟过后,佩佩也清理得差不多,唯一与来时不同的是,佩佩太羞耻了,纯白的情趣衣服,身上被男人踩了好几个脚印,特别是胸部,脸都被弄上了泥土,下面更是湿漉漉的,只需要抬眼一撇,就能看见佩佩湿漉漉的小穴。
  “真是条淫荡母狗。”男人啧啧开口,“看来,当初让你系贞操带,真是一件无比正确的事情。”说话间,男人把贞操带随手扔在佩佩脚下,“系上吧。”是一个超短款的,只有勒到最紧,才有一个孔,佩佩系上之后,像芭比娃娃。
  更像芭比娃娃的还有胸环,“把衣服脱了。”男人命令,确实是真正的,一丝不挂,佩佩都不知道,男人是如何变出这些东西的,不锈钢的乳环被死死卡在佩佩奶子根部,因为被勒紧,佩佩的奶子迅速胀起,很快变成绛紫色,大大的一团,佩佩羞耻无比。
  “挺胸。”男人命令,他目光落在佩佩身上,满意地点点头,这才是一条母狗该有的样子嘛。佩佩不知道母狗应该什么样,但是她知道自己,快要羞死了,她从来没有这么放荡过,感觉哪里似乎都有眼睛盯着自己。啪,男人的巴掌重重落在佩佩的屁股上,“想什么呢?我说,跟我走。”佩佩连忙拿起自己的衣服,紧紧裹在身上。
  由于奶子变大,衣服有些遮不住,佩佩暴力的裹紧,得到的只有奶子的痛楚,脸上的表情五颜六色,酸爽极了,男人也不理会佩佩,自顾自在前面走,等上了车,过了好一会,佩佩才终于忍受不了似的解开衣服。
  “刚刚感觉舒服吗?”男人语气平淡,佩佩还以为是随意的唠家常,“还行吧。”佩佩对男人开口,“现在下车,去放尿吧。”“啊?”佩佩还以为男人在开玩笑,可是,男人的表情告诉佩佩,这并不是什么开玩笑,“下车,要么尿完回来,要么就不要回来。”男人定定看着佩佩。
  公路上车来车往,虽然也不算太多,但尿尿这会功夫总会有车辆经过的。“我……”佩佩弱弱地开口。“不要让我再重复!”佩佩最终还是被男人逼着下了车,她站在车来车往的马路边上,风猎猎吹过,所有在这条道路上经过的司机,都能看到公路上,有一个穿着薄如蝉翼的女人,站在马路上……尿尿。
  真是太羞耻了,尿滴滴嗒嗒地顺着裤子流下来,被人看得清清楚楚。佩佩尿完,秒速地上了男人车子,地上,是湿乎乎的一大摊尿迹。“母狗,”男人看着佩佩开口,“站在马路上尿尿,是什么感觉?”啊啊啊,佩佩真是羞死啦。“不能描述?”他的手捏起佩佩的脸,“你真是太害羞太敏感了。”男人轻笑,“这不是做一条母狗的好品质。”
  母狗的品质是什么?佩佩不知道,佩佩只知道,被男人玩弄会舒服,还会下不来床,她被男人拉进调教室,男人把她抵在墙上,“听说,你自己有一间调教室,和我的比,怎么样?”阴暗漆黑的房间,被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调教物品,真的是,太恐怖了,好像一个渣渣洞。
  但是,男人只是让佩佩参观了一下,他什么都没有对佩佩做,可以根据身高把人吊起来的滑轮,可以把人装在里面,只露出头或者固定住只露出逼的大箱子,可以把人绑成各种姿势的架子,长长的鞭子一条一条,还有各种折磨人的电动玩具,男人说,“我不会对你用这些,因为你不是我的奴。”
  佩佩第一次松了口气,为自己不是男人的奴感到庆幸,她被男人带到房间里,腰部胸部的比例是完美的芭比娃娃,佩佩低着头,柔顺的长发落下来,看着自然和美,男人说,“你灌个肠吧,待会我想使用你。”佩佩站起身,她想去厕所,没想到,被男人粗暴地拽回,“就在这里。”
  佩佩只是迟疑了一瞬间,就妥协了,然而,屁股后面噗嗤噗嗤流出粪水的时候,佩佩还是羞辱极了,她扭扭捏捏地说自己排不出来,男人居高临下,冷冷注视着佩佩,佩佩肚子绞痛,冷汗直流,最终,还是一泻千里。
  之后的排泄就顺利多了,等佩佩灌了叁次,屁眼里流出来的全是清水的时候,男人让佩佩去了床上,“趴好。”男人命令,然后抱着佩佩的屁股,毫不犹豫地操了起来,佩佩的菊穴很紧,还没有被操过几次,佩佩咿咿呀呀地叫,男人却毫不理会,他捏着佩佩快要爆掉的奶子,因为肿大,所以更温柔,手感更好,男人用力地捏着,“痛,痛。”佩佩一直在说,男人却毫不理会。
  终于,男人在佩佩屁眼里射了一发,这次倒是没把佩佩扔下去,而是让佩佩自己滚,可怜的佩佩,这次完全没有舒适可言,有的只是男人无情的暴虐,佩佩的屁眼里还夹着男人的精液,男人给了佩佩一把勺子,“自己挖出来。”
  佩佩真是快被气死了,她站起来,和男人据理力争,“你当我是什么了!在某种程度上我们是平等的,我不是那种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贱女人。”男人愣了一下,他没想到佩佩会和他这么说话,在他看来,他对佩佩做的这些,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而且,他还对佩佩有优待,还给了佩佩勺子,还会在餐厅引导佩佩,佩佩居然还不知足。
  “如果你想离开,我不留你。”男人冷冷的开口,开玩笑,自己玩过的奴隶,没有一百也有几十,哪个在他面前不是战战兢兢,费尽心思地讨好他? 他还没见过这么不识抬举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