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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个时候,佩佩的电话突然响了,是爸爸,佩佩本能地一惊,凌晨叁点!她想到了很多不好的事,她急忙拿起电话,“喂,爸。”“你赶快过来!你妈出事了!”叁点钟,佩佩独自开车穿越整个城区,从城市的最东边到城市的最西边,她想到了很多事,小的时候,别人家的孩子都有妈妈,可是她却从来没有感受过母爱,甚至,她总是找事的那一个,家里的所有人都要让着她,稍有不如意就会歇斯底里,爸爸说,“她是妈妈,佩佩已经是大孩子了,要学会照顾自己的妈妈。”佩佩嘴角挂着一丝苦涩的笑意,尽管如此,她依然是妈妈,她病好些的时候,会像正常人一样,对佩佩微笑,也会给佩佩做好吃的。
  佩佩赶到医院的时候,她慌不择路的奔跑,跑到妈妈的病房,她开口的时候,才发现嗓子已经有些哑了,“妈,她没事吧?”爸爸回头看了一眼已经打了镇定剂,睡熟了的母亲,摆了摆手,轻声道,“我们出去说。”走廊里,佩佩还看到了萧衍,她有些惊讶,问爸爸,“他怎么在这里?”“我让他来的。”爸爸开口,“你妈妈这里,不知道要多久,事发突然,萧衍当时正好在我身边。”“妈到底怎么回事?”佩佩有些着急地问道。
  爸爸叹了口气,好像一下子苍老了下去,“你妈妈也是老毛病了,这么多年,维持到这样,我们都尽力了。”爸爸停顿了一下,又道,“听医生说,是她最近的癔症越来越严重,病发的时候,说有人要害她,吵着要跑出去,后来又拿水果刀,幸亏当时身边有人,才没伤到。”佩佩的脸色也越发凝重起来,爸爸又道,“这些年,药都把身体弄坏了,有时候我也在想,这样把她一个人放在医院里,究竟是对是错!”“爸!”佩佩忙抢白道,“太晚了,既然妈这里没什么事,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爸爸看了佩佩一眼,点点头。
  爸爸走了,佩佩一个人,抵靠在墙壁上,她也很累,好像一瞬间,所有的事,都朝着她,接踵而来。“你还好吧!”直到萧衍开口,佩佩才想起来,身边还多着这么一个人,“这里没事了,你回去吧!”佩佩开口。“那你呢?”萧衍问。“我想多待会。”嗯,其实差不多十多年了,她从来没有踏足过这里,也没有和屋里那个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至亲有任何交集,她本能的在逃避,在闪躲那段回忆,但是……
  现在她就现在这里,她不逃了。“今天晚上的事,我很抱歉。”萧衍答,佩佩抬起头,咧嘴笑,佩佩笑的时候,眼里有一股清冽,她说,“你还记得,你要不说,我都忘了。”“对不起,失陪一下。”佩佩又道,她从走廊里,转身往洗手间的方向走,进去,她身体靠在墙上,腰间的贞操带硌得她骨头钝痛,她没想到,萧衍竟然跟了进来。“这里是女厕所。”佩佩抬头,橘黄色的灯光打在脸上,萧衍在一瞬间把佩佩抵在墙上,他冷冽强硬的声音好像夜晚海边的风,他说,“我知道,你以为你爸深夜把我叫过来是为什么?真是因为夜深了,身边缺人照料吗?”
  佩佩眨眨眼,还没等说话,萧衍的唇已吻了下来,佩佩拼命挣扎,她凌乱的心里,凌乱的心跳,但是,她被萧衍死死的桎梏着,她逃脱不得,最后,只能驯服,从最开始的挣扎到被动接受,再到最后沉溺其中,萧衍终于把人放开,佩佩脸被憋得通红,她看着萧衍,等着萧衍开口,“我送你回去吧!”
  “嗯。”谁能拒绝这样一个温柔的又不失强势的男人,佩佩跟在萧衍身边,亦步亦趋,你放心吧,事情总会解决的。”萧衍开口,“即使许善真的是疯子,他也知道什么是疼,什么是不舒服。”凌晨,快叁点了,佩佩说,“我不想睡觉,你带我去玩吧!”事实上,也是让人难以入睡的,她说前面有家大排档,有些零散的灯光,萧衍没想到,佩佩会喜欢这种地方,他有些拘谨,佩佩倒是豪气冲天,“老板,给我拿十瓶啤酒。”
  “佩佩,你……”听到这样的称呼,佩佩抬头看了萧衍一眼,“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佩佩轻轻开口,她凑到萧衍的耳边,神秘兮兮地说道,“我的每一分钱,都是我辛苦赚的!所以,不能乱花!”因为爸爸的全部精力都在妈妈身上,佩佩从小就有一种不安全感,她从十八岁开始,就没有在花过家里钱了,萧衍轻轻动了一下嘴唇,“这顿我请。”佩佩哈哈哈笑得花枝乱颤,“老板,再来十瓶啤酒!”萧衍的脸彻底黑了,威胁道,“你今天要是让自己喝多,我就打你屁股!”
  啤酒配烤串,大概是最美味的人间搭配了,佩佩斜着眼睛看萧衍,“我还一直没问过你的那方面的能力。”萧衍喝了一口啤酒,“你准备试试?”他深邃的目光,不像有假,倒好像会立刻把佩佩吃干抹净,佩佩摇摇头,萧衍目光探究地盯着佩佩下体,他知道,那里有一件金属物体,好像一根刺,扎在萧衍皮肤上,“那个人是怎么回事?”萧衍问。佩佩笑得放肆又张扬,“如果我告诉你,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你会怎么想?”“不认识?”萧衍愣了一下,才突然反应过来,他又惊讶又觉得气愤,“唐佩佩,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你真是……”萧衍指着唐佩佩,“他也就骗骗你这样的新手小白。”
  佩佩一只手晃着玻璃酒杯,眼里好像有光,“是啊,可能是吧。”佩佩顿了顿,“不过……”她又摇了摇头,她有预感,她可能有机会见到网上那个男人,又也许不会见到,不过,她都没有任何理由告诉萧衍,“唐佩佩,我告诉你。”萧衍拉扯着佩佩的衣领,“马上给我和那个男人说清楚,你是我的女人!”萧衍的目光,在佩佩全身上下游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确实是给佩佩第一个开苞的男人,如果没有那条贞操带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