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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颜再一次回到了当初囚禁自己的地方,但这次心境已有不同,那个时候她一心想要离开他们,这次她是下定了决心,要他们付出代价。
  她深吸了口气,而身边是一路上都生怕她跑了般拉着她的陈鹤,她转头看了眼他,冷冷道:“松手。”
  陈鹤不想松:“就一会儿。”
  “我说最后一遍,松手。”
  看见她冷了脸色,他才悻悻的松开,陈屿从车里下来,见状微默,走过去习惯性想要搂她腰,但看见她冷淡的面容,硬生生收回手:“走吧。”
  晚上时,餐桌上都是徐颜以前爱吃的家常菜,可以前的家常菜是张阿姨做的,后来……
  徐颜心头酸楚,竟是一点胃口都没了。
  兄弟二人还在给她夹菜,她干脆直接放了筷:“行了,我没什么胃口,我们聊聊吧。”
  陈屿喉结微滚:“你说。”
  徐颜:“我会留在你们这,直到有一天你们厌弃我了,让我离开。”
  “不会有那天的。”陈屿说的斩钉截铁,盯着她的目光仿佛带着热度:“你要嫁也只能嫁进我们陈家,直到死。”
  徐颜闻言,笑了:“嫁?”
  陈鹤目光灼灼:“嗯,我跟哥商量好了,到时候我会跟你结婚,对外你是我的妻子,我们的孩子以后会继承陈家,我哥也不会结婚。”
  “兄弟共妻啊……”果然都是一群疯子,她扯了扯唇:“这个不提,我谈谈我的条件,第一,我不会逃,所以你们不可以囚禁我,限制我的自由。”
  陈屿默了默,道:“好。”
  “第二,不可以剥夺我的手机,拆掉我房间里的摄像头,我需要恢复自己的人权。”
  “可以。”
  “第三,如果我没有允许,不准你们两个用任何强迫的手段和我发生性行为。”
  “……好。”
  陈屿对她几乎有求必应,她倒不怕他出尔反尔,毕竟她人都来了,他没必要在这点事上敷衍她,她点了点头,道:“那就这样吧,我有些累,先上楼了。”
  -
  深夜。
  陈屿的确说话算话,房间里的摄像头派人拆了,她随身带来的手机也没有拿走,黑暗的房间里她看着手机屏幕,眼里满是思索。
  一片寂静中,房门被人拧动的声音显得突兀,她摁灭手机,打开了台灯,看向房门打开后,走进来的陈鹤。
  “有事吗?”她问。
  他咽了口口水,眸光晦暗的看着她,眼里带着思念和欲望:“我……我想你了。”
  她听出来他话音里隐含的躁动,不禁嗤笑一声,这声笑传入陈鹤耳里,令他瞬间低下头,丧气起来:“那你,好好休息。”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她叫住了他:“进来吧。”
  他惊喜的看向她:“可以吗?”
  她笑了笑,昏暗的灯下笑的陈鹤本就恍惚的脑袋更晕了起来:“可以。”
  她话音刚落,他就化身成见了骨头的狗朝她扑了过来,她不在的日子里,他想她想的厉害,尤其是他一闭眼脑中就浮现她和江林翻云覆雨的画面,一边妒怨,一边兴奋。
  他压在她身上,在她脖颈上亲吻,才几秒的时间,他的身体就热的像火炉,胯间那阳物直挺挺立了起来,抵在徐颜的肚子上,蓄势待发。
  “颜颜……”
  “我想你……”
  “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好不好?”
  他讨好的舔舐她每一根手指,像是在对她摇尾乞怜,她静静的看着,不发一声。
  她不做声,陈鹤就知道自己得不到回应,他心里头凉了些,但只片刻,他就亲的更加热情,从她的下巴亲到锁骨,然后是肩头。
  他剥去她的衣服,褪去她的裤子,直起身也脱了自己的衣服,房间里,他身体不断攀升的温度,和他急促的喘息,彰显着他对她的渴望。
  他的视线从她的眉眼向下描绘,最后落到她腿间的花园,他轻轻掰开她的双腿,埋头凑近她的下体。
  她似乎预料到他接下来的动作,拧起眉有些忐忑:“陈鹤,你干什么?”
  他灼热的吐息扑到她敏感的花穴上,令她腰身止不住一软:“我帮你舔舔,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你如果不舒服再告诉我。”
  说完,他就伸出舌头埋入了她肥而饱满的花瓣,一开始他只在她的穴口舔过,舌尖挑开她的外阴唇去含她嫣红的阴蒂,吸吮间他能尝到她下体流出的花蜜的味道,他第一次给女人舔,也只会给她舔。
  徐颜也没想到,他居然能做到这个地步,在她的印象里,陈鹤那桀骜不驯的性子,向来只有别人伺候他,可也正因如此,她整个人都快活的颤栗起来。
  情难自禁时,她伸手拽住他的头发,喘着气叫他:“够了陈鹤,别继续了……”
  陈鹤不依,他知道她喜欢,只听咕噜一声,他又咽了口她的蜜液,欲色把他熏的有几分邪性:“很快了,再给我几分钟。”
  他垂眸看着她正一开一合的穴口,再次探了过去,舌头顺着她的小穴顶入,模仿着性交的姿势在里面抽插,徐颜弓起腰,放声呻吟。
  “啊……”
  “陈鹤……”
  她揪着陈鹤的头发,神智已经飞到九霄云外,他都舌头还在她的穴里作乱,不知道过去多久,她脑子里白光闪过,高潮袭来,大股的蜜液喷出,几乎都喷在了陈鹤的下半张脸上。
  他咽了一些,唇边沾到的,也被他用手抹去,一点不浪费的舔了。
  她浑身无力的倒在床上,高潮后久久不能回神,他俯身过去和她接吻,嘴里还残留着她体液的味道,就这么和她唇齿纠缠,两个人舌头勾着舌头,都变得淫荡不堪。
  他伸手夹起她的双腿,这才挺着自己的性器,入了她那已经湿软的小穴。
  口了一番后,她的穴又湿又热,他性器一进入,就被软肉包裹,舒服的他喉间发出呻吟,他眯起眼,握着徐颜的手和她十指相扣,痴迷的看着她意乱情迷时的媚态挺动腰身。
  一下又一下的深入,他的身体体会到了久违的欢愉和快感,他太想念她了,他爱她,他想要她,醒着的时候想,睡着了也想。
  他终于再一次进入了她,他想如果能一直这么下去,死在她身体里又如何?
  “徐颜,徐颜,徐颜。”他不厌其烦的一遍遍叫她,尤其是在抵死缠绵的时候在她耳边低语,他伸出舌头舔她的耳垂,吻她的眼眸。
  此刻她娇媚的呻吟声,让他整个人热血沸腾,他抱着她,虔诚爱恋的叼住她胸脯的嫩肉,在她的身吸吮出吻痕,留下自己的印记,企图用这种方式,覆盖掉江林蹭到她身上的味道。
  她被他顶的厉害,仰着头微启着红唇喘息,时不时的吟叫,两个人交合出水渍声,拍打声像一段二重奏,成了这个夜里让人面红耳赤的伴奏曲。
  他射了一回后,性器从她体内抽出,连带着大股的精液和爱液混合流出,麝香味在房间里蔓延开来,他性欲不减,把她抱起来再次插入,炽热的手掌掐着她白嫩的臀肉,恨不得把她栓在身上。
  房间内两个人呻吟不断。
  浑浑噩噩间,他们数不清做了多少回,徐颜被操的厉害,陈鹤也憋久了,欲望一时难以自控。
  等他们结束时,天边已经破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