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28 大战利维亚坦②
当达米安说出“我认识这个人的招式”的时候，被指出来的翼侠移开了视线，发出了听上去没有什么其他意义的语气助词：“啊哦。”
但是背对着他的达米安正看着还没有除去乔装的蝙蝠侠，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这个细节：“干嘛这么看着我？你想要把罗宾关进笼子里，你已经成功了，现在站在这里的是‘红鸟’。”
神情严肃的蝙蝠侠闻言放下了环在胸前的双手，上前一步执起了达米安红色的披风：“我说过让你呆在蝙蝠洞，你明知道问题根本就不在于罗宾是否出现，而在于你是否出现，这一些杀手是你的母亲派来杀你的，达米安。你的披风上面还有血……”
“都是狗血，”达米安从蝙蝠侠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披风，“而且我只是抽晕了那两条看门狗，无论是人还是牲畜，我都没有杀生。”
“问题的确在于我是否出现，我如果没有出现你就踏入了母亲的陷阱里，我是来帮助你的！”达米安拧起眉抬头看着蝙蝠侠。
“我也说过，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这件事情我们待会再谈吧。”
乔装的蝙蝠侠对达米安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抬起头看向站在达米安身后的翼侠：“那么，我们就按照计划来吧。”
“封锁战场，不放任何人进出，”还没有卸下乔装的蝙蝠侠转过身，抬起胳膊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手表，“进入第二阶段。”
他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秒，刺客联盟的据点外部的墙壁上投射出了一个巨大的黑色蝙蝠图案，那是为哥谭人所熟悉的蝙蝠灯的标志。
另一边，蝙蝠洞内收到讯息的红罗宾在公共频道内说了一句：“第二阶段，开始。”然后从蝙蝠电脑前的座位上站起了身，对站在身后的伊南娜说：“拜托你了。”
伊南娜点了点头，这一次，金色的法阵以红罗宾为圆心在地面展开，覆盖面并不大的金色法阵金芒大盛后，原地失去了红罗宾的身影。
站在一边的老管家见状对伊南娜轻轻笑了笑：“无论看几次都还是会觉得非常神奇呢，伊南娜小姐的空间魔法。”
伊南娜轻轻眨了眨眼睛：“如果你想尝试一下，完全没有问题。”
老管家看着那对漂亮的蓝宝石，露出了一个笑，一边走到蝙蝠电脑前的位置上坐下，代替红罗宾完成剩下的地面控制的工作，一边对伊南娜说：“非常感谢您的慷慨，有机会的话我会尝试的。”
刺客联盟的据点内，随着蝙蝠侠群英会内部通讯频道的指令，夜翼，骑士和红罗宾直接破窗而入，夜翼和红罗宾两人落入据点内此刻还在待命的刺客们之中，与他们交起手来，而骑士则是示意自己已经潜入了据点上方的搭档：“骑士呼叫侍卫，可以把灯灭了。”
据点上方的女性义警闻言毫不犹豫对着眼前被拆出来的电线合上了手中的棘轮式电缆剪，下一刻整个据点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蝙蝠侠群英会的成员们早就已经提前备好了夜视装备，在一片黑暗之中刺客们很快就就纷纷到倒在了地上。
已经换上了制服的蝙蝠侠提高音量说道：“利维亚坦，我知道你能听得见，你现在还有多少筹码呢？”
一个女声突然传来：“要多少就有多少。下一批就位。”后面那一句话明显不是对蝙蝠侠说的，但是蝙蝠侠旁边的翼侠却反应极为迅速地通过公共频道呼叫了守在据点不远处建筑物露天顶层的蝠翼：“下一批敌人已经就位了，应该是重火力，他们到达了吗？”
站在顶层的蝠翼调整着眼部装备看着远远朝这边扇动着翅膀的一只只巨大而漆黑的生物，通过公共频道回答：“我看见他们了，是之前碰到过的蝙蝠怪，该死的他们上一次五只就差点要了我的命，这一次起码来了三十只，还好提前做了准备……”
蝠翼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了一架大型的音波枪，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扣动音波枪机关的下一刻，朝着据点的方向袭来的似人又似蝙蝠的漆黑生物在一瞬间就被强烈的音波震得纷纷从天空坠落。
蝙蝠洞里监控前的老管家说道：“这些是使用了‘蝙蝠魔血清’的人类，塔利亚的五百名精英忍者护卫因为接受了返祖基因活化药剂的改造而发生了形体变异。”
“感谢解说，便士一。”放下了音波枪的蝠翼说道。
身为老管家真正的解说对象的伊南娜闻言微微偏了偏脑袋：“这么说的话，他们实际上并不是宠物而是人类？”
老管家差一点一头撞在蝙蝠电脑的屏幕上，他稍稍将视线从监控画面上移开，看向身后的金发少女：“伊南娜小姐，真是爱开玩笑啊。”
伊南娜在老管家的视线下再次歪了歪脑袋，她有说什么站在地球人类的角度来看听上去像是玩笑的话吗。
“结束了。”伊南娜突然似有所感地抬起头看向蝙蝠电脑上的监控画面，老管家闻言也立刻转过头将视线投到监控画面上。
此时，刺客联盟的据点内，所有的刺客都已经倒在了地上，蝙蝠侠一只脚踩在一名被他放倒的刺客的头上，一边对身边的蝙蝠侠群英会的成员说道：“诸位，干得好，戈登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说完，他将脚从那名刺客的头部移开，转过身通过不知道放置在什么地方的声音接收装置对装置另一边的人说道：“我们谈谈吧，塔利亚，刺客联盟在哥谭的据点已经被捣毁了，停止这场战争吧。”
“你终于想要跟我说话了？”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的女声再一次响了起来，“真是可惜了，我现在已经不太想要跟你谈了。”
“那么要如何你才会愿意跟我谈谈呢？”蝙蝠侠一边问女声的主人一边对着二楼射出了钩锁。
“嗯……我想想，这样吧，如果你愿意告诉达米安据点内的那位‘翼侠’的真实身份，那么我或许会愿意跟你谈上两句。”
蝙蝠侠收起钩锁想要上到二楼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
二楼房间里的达米安闻言猛地看向站在身边的翼侠：“等等，她的意思是……你的招式，你那个该死的犯罪巷口音，你该不会是……”
不等蝙蝠侠下达指令，“翼侠”便将自己的头盔，以及连着头盔的下半部分面具一同摘了下来，露出了达米安非常熟悉的一张脸，那是不久前才在小丑事件中见到过的脸。
摘掉面具的杰森看着面前嘴角狠狠地撇下去的达米安，试图用平静的解释来让眼前的孩子冷静一些：“这种情况下蝙蝠侠需要一个熟知敌我双方情况的人物……”
“那么我就不是吗？！”但是很显然，杰森的努力在他摘下面具露出真容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失败，达米安充满了愤怒的声音之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受伤，“我也熟知敌我双方的情况，为什么父亲宁愿让你这个杀人犯来帮忙也不愿意选择相信我！”
走进房间的蝙蝠侠正好听到了达米安充满了愤怒的话语，他走上前站到了达米安的面前，杰森的旁边：“冷静，达米安，你们两个刚才自发的配合简直天衣无缝，这都是因为你没有带着个人的情绪去看待杰森，好好思考一下吧，达米安，更何况你本来就不应该来这里。”
达米安忍不住摘下了自己的头盔，他看着自己的父亲，愤怒褪去之后，他那不易察觉的受伤终于显露出了冰山一角：“你们还有什么事情是只瞒着我一个人的？”
时间推到十几分钟前，蝙蝠洞里，在塔利亚说出自己的要求之前，蝙蝠洞里响起了一个特殊的声音，老管家听到那个声音之后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他看了一眼电脑屏幕上的监控。
伊南娜敏锐地察觉到了老管家的犹豫，问道：“怎么了？”
老管家闻言看了伊南娜一眼，思索了一下之后笑了笑，对她说：“伊南娜小姐，我能拜托您一件事吗？”
伊南娜眨了眨眼：“什么事？”
“韦恩庄园的门铃响了，我应该要去开门，虽然行动已经基本结束了，但是我仍然要担负地面控制的任务，以免刺客联盟的人卷土重来，所以短时间内不能离开这里，可以请您代替我去开门吗？”
伊南娜没有犹豫地点了点头：“交给我吧。”
在脑海中的古伽兰那的指引下乘坐电梯直接到了韦恩庄园的书房里的伊南娜很快就走到了大门前。
当伊南娜再一次回到蝙蝠洞的时候，老管家却完全没有发现伊南娜的归来，他正皱着眉头通过监控画面看着对峙中的韦恩父子。
伊南娜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来到了老管家的身后，看向蝙蝠电脑。
刺客联盟的据店内，二楼的房间之中不光有蝙蝠侠，还有之后进入了这个房间里的夜翼和红罗宾。
“达米安，结束了，无论是罗宾还是红鸟，全部都结束了，你必须要回到塔利亚的身边。”蝙蝠侠对自己面前的达米安说。
“为什么？”达米安的脸上充满了不知道是已经藏不住了还是忘记了要去隐藏的悲伤，“我已经舍弃了曾经的一切，我付出了所有，你却要把我……”他的嘴唇开合了一下，却突然没有了下文。
他的脑海中此刻闪过了一片黑暗之间，他听到的，与现在几乎如出一辙的，充满了悲伤的声音——“父亲，这对我不公平，不要把我送回她身边。”他到底在什么地方听过自己说的这句话呢？
对了，这是旺达马克西莫夫的幻境里听到的自己的声音，可那不仅仅只是一个梦境吗？为什么此刻真实得近乎可怕呢？
“达米安，我的儿子，我也希望事情可以不必如此，但是如果你不回到她的身边，整个哥谭市都将不复存在，而造成这个局面的人正是你……”蝙蝠侠紧锁着眉头，眼中隐隐露出了极为复杂的神色。
他将自己在一个幻境之中看到的，真实得可怕的故事说了出来。
达米安在他说出幻境这个词的时候，瞳孔猛地一缩。
蝙蝠洞里，透过监控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伊南娜缓缓地抿了抿唇，她的手上捏着一张名片，名片的正面用意大利体的英文印刷了一个名字——“莱克斯卢瑟”。
※※※※※※※※※※※※※※※※※※※※
不负责任小剧场：
塔利亚：我崽背叛了我，跟他那个没良心的爹跑了，看我搞死他爹的真爱。
布鲁斯：乖，为了救我的真爱（划掉）哥谭，回到你妈身边去吧。
达米安：我只有你一个爹，你却不只我一个儿子！我甚至都不是你最爱的那个！说，你是不是最爱陶德，不然为什么他那样对你你还这么信任他！
杰森：喂喂，不要把别人说得好像什么狐狸精一样啊！而且父亲和儿子是可以这样算的吗？！
卢瑟：我是一个办事效率很高的人。
提姆：不知道为什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卢瑟：（微笑）可能是因为你媳妇要被拐跑了，但是你却毫不知情吧。
但是背对着他的达米安正看着还没有除去乔装的蝙蝠侠，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这个细节：“干嘛这么看着我？你想要把罗宾关进笼子里，你已经成功了，现在站在这里的是‘红鸟’。”
神情严肃的蝙蝠侠闻言放下了环在胸前的双手，上前一步执起了达米安红色的披风：“我说过让你呆在蝙蝠洞，你明知道问题根本就不在于罗宾是否出现，而在于你是否出现，这一些杀手是你的母亲派来杀你的，达米安。你的披风上面还有血……”
“都是狗血，”达米安从蝙蝠侠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披风，“而且我只是抽晕了那两条看门狗，无论是人还是牲畜，我都没有杀生。”
“问题的确在于我是否出现，我如果没有出现你就踏入了母亲的陷阱里，我是来帮助你的！”达米安拧起眉抬头看着蝙蝠侠。
“我也说过，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这件事情我们待会再谈吧。”
乔装的蝙蝠侠对达米安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抬起头看向站在达米安身后的翼侠：“那么，我们就按照计划来吧。”
“封锁战场，不放任何人进出，”还没有卸下乔装的蝙蝠侠转过身，抬起胳膊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手表，“进入第二阶段。”
他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秒，刺客联盟的据点外部的墙壁上投射出了一个巨大的黑色蝙蝠图案，那是为哥谭人所熟悉的蝙蝠灯的标志。
另一边，蝙蝠洞内收到讯息的红罗宾在公共频道内说了一句：“第二阶段，开始。”然后从蝙蝠电脑前的座位上站起了身，对站在身后的伊南娜说：“拜托你了。”
伊南娜点了点头，这一次，金色的法阵以红罗宾为圆心在地面展开，覆盖面并不大的金色法阵金芒大盛后，原地失去了红罗宾的身影。
站在一边的老管家见状对伊南娜轻轻笑了笑：“无论看几次都还是会觉得非常神奇呢，伊南娜小姐的空间魔法。”
伊南娜轻轻眨了眨眼睛：“如果你想尝试一下，完全没有问题。”
老管家看着那对漂亮的蓝宝石，露出了一个笑，一边走到蝙蝠电脑前的位置上坐下，代替红罗宾完成剩下的地面控制的工作，一边对伊南娜说：“非常感谢您的慷慨，有机会的话我会尝试的。”
刺客联盟的据点内，随着蝙蝠侠群英会内部通讯频道的指令，夜翼，骑士和红罗宾直接破窗而入，夜翼和红罗宾两人落入据点内此刻还在待命的刺客们之中，与他们交起手来，而骑士则是示意自己已经潜入了据点上方的搭档：“骑士呼叫侍卫，可以把灯灭了。”
据点上方的女性义警闻言毫不犹豫对着眼前被拆出来的电线合上了手中的棘轮式电缆剪，下一刻整个据点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蝙蝠侠群英会的成员们早就已经提前备好了夜视装备，在一片黑暗之中刺客们很快就就纷纷到倒在了地上。
已经换上了制服的蝙蝠侠提高音量说道：“利维亚坦，我知道你能听得见，你现在还有多少筹码呢？”
一个女声突然传来：“要多少就有多少。下一批就位。”后面那一句话明显不是对蝙蝠侠说的，但是蝙蝠侠旁边的翼侠却反应极为迅速地通过公共频道呼叫了守在据点不远处建筑物露天顶层的蝠翼：“下一批敌人已经就位了，应该是重火力，他们到达了吗？”
站在顶层的蝠翼调整着眼部装备看着远远朝这边扇动着翅膀的一只只巨大而漆黑的生物，通过公共频道回答：“我看见他们了，是之前碰到过的蝙蝠怪，该死的他们上一次五只就差点要了我的命，这一次起码来了三十只，还好提前做了准备……”
蝠翼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了一架大型的音波枪，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扣动音波枪机关的下一刻，朝着据点的方向袭来的似人又似蝙蝠的漆黑生物在一瞬间就被强烈的音波震得纷纷从天空坠落。
蝙蝠洞里监控前的老管家说道：“这些是使用了‘蝙蝠魔血清’的人类，塔利亚的五百名精英忍者护卫因为接受了返祖基因活化药剂的改造而发生了形体变异。”
“感谢解说，便士一。”放下了音波枪的蝠翼说道。
身为老管家真正的解说对象的伊南娜闻言微微偏了偏脑袋：“这么说的话，他们实际上并不是宠物而是人类？”
老管家差一点一头撞在蝙蝠电脑的屏幕上，他稍稍将视线从监控画面上移开，看向身后的金发少女：“伊南娜小姐，真是爱开玩笑啊。”
伊南娜在老管家的视线下再次歪了歪脑袋，她有说什么站在地球人类的角度来看听上去像是玩笑的话吗。
“结束了。”伊南娜突然似有所感地抬起头看向蝙蝠电脑上的监控画面，老管家闻言也立刻转过头将视线投到监控画面上。
此时，刺客联盟的据点内，所有的刺客都已经倒在了地上，蝙蝠侠一只脚踩在一名被他放倒的刺客的头上，一边对身边的蝙蝠侠群英会的成员说道：“诸位，干得好，戈登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说完，他将脚从那名刺客的头部移开，转过身通过不知道放置在什么地方的声音接收装置对装置另一边的人说道：“我们谈谈吧，塔利亚，刺客联盟在哥谭的据点已经被捣毁了，停止这场战争吧。”
“你终于想要跟我说话了？”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的女声再一次响了起来，“真是可惜了，我现在已经不太想要跟你谈了。”
“那么要如何你才会愿意跟我谈谈呢？”蝙蝠侠一边问女声的主人一边对着二楼射出了钩锁。
“嗯……我想想，这样吧，如果你愿意告诉达米安据点内的那位‘翼侠’的真实身份，那么我或许会愿意跟你谈上两句。”
蝙蝠侠收起钩锁想要上到二楼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
二楼房间里的达米安闻言猛地看向站在身边的翼侠：“等等，她的意思是……你的招式，你那个该死的犯罪巷口音，你该不会是……”
不等蝙蝠侠下达指令，“翼侠”便将自己的头盔，以及连着头盔的下半部分面具一同摘了下来，露出了达米安非常熟悉的一张脸，那是不久前才在小丑事件中见到过的脸。
摘掉面具的杰森看着面前嘴角狠狠地撇下去的达米安，试图用平静的解释来让眼前的孩子冷静一些：“这种情况下蝙蝠侠需要一个熟知敌我双方情况的人物……”
“那么我就不是吗？！”但是很显然，杰森的努力在他摘下面具露出真容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失败，达米安充满了愤怒的声音之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受伤，“我也熟知敌我双方的情况，为什么父亲宁愿让你这个杀人犯来帮忙也不愿意选择相信我！”
走进房间的蝙蝠侠正好听到了达米安充满了愤怒的话语，他走上前站到了达米安的面前，杰森的旁边：“冷静，达米安，你们两个刚才自发的配合简直天衣无缝，这都是因为你没有带着个人的情绪去看待杰森，好好思考一下吧，达米安，更何况你本来就不应该来这里。”
达米安忍不住摘下了自己的头盔，他看着自己的父亲，愤怒褪去之后，他那不易察觉的受伤终于显露出了冰山一角：“你们还有什么事情是只瞒着我一个人的？”
时间推到十几分钟前，蝙蝠洞里，在塔利亚说出自己的要求之前，蝙蝠洞里响起了一个特殊的声音，老管家听到那个声音之后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他看了一眼电脑屏幕上的监控。
伊南娜敏锐地察觉到了老管家的犹豫，问道：“怎么了？”
老管家闻言看了伊南娜一眼，思索了一下之后笑了笑，对她说：“伊南娜小姐，我能拜托您一件事吗？”
伊南娜眨了眨眼：“什么事？”
“韦恩庄园的门铃响了，我应该要去开门，虽然行动已经基本结束了，但是我仍然要担负地面控制的任务，以免刺客联盟的人卷土重来，所以短时间内不能离开这里，可以请您代替我去开门吗？”
伊南娜没有犹豫地点了点头：“交给我吧。”
在脑海中的古伽兰那的指引下乘坐电梯直接到了韦恩庄园的书房里的伊南娜很快就走到了大门前。
当伊南娜再一次回到蝙蝠洞的时候，老管家却完全没有发现伊南娜的归来，他正皱着眉头通过监控画面看着对峙中的韦恩父子。
伊南娜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来到了老管家的身后，看向蝙蝠电脑。
刺客联盟的据店内，二楼的房间之中不光有蝙蝠侠，还有之后进入了这个房间里的夜翼和红罗宾。
“达米安，结束了，无论是罗宾还是红鸟，全部都结束了，你必须要回到塔利亚的身边。”蝙蝠侠对自己面前的达米安说。
“为什么？”达米安的脸上充满了不知道是已经藏不住了还是忘记了要去隐藏的悲伤，“我已经舍弃了曾经的一切，我付出了所有，你却要把我……”他的嘴唇开合了一下，却突然没有了下文。
他的脑海中此刻闪过了一片黑暗之间，他听到的，与现在几乎如出一辙的，充满了悲伤的声音——“父亲，这对我不公平，不要把我送回她身边。”他到底在什么地方听过自己说的这句话呢？
对了，这是旺达马克西莫夫的幻境里听到的自己的声音，可那不仅仅只是一个梦境吗？为什么此刻真实得近乎可怕呢？
“达米安，我的儿子，我也希望事情可以不必如此，但是如果你不回到她的身边，整个哥谭市都将不复存在，而造成这个局面的人正是你……”蝙蝠侠紧锁着眉头，眼中隐隐露出了极为复杂的神色。
他将自己在一个幻境之中看到的，真实得可怕的故事说了出来。
达米安在他说出幻境这个词的时候，瞳孔猛地一缩。
蝙蝠洞里，透过监控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伊南娜缓缓地抿了抿唇，她的手上捏着一张名片，名片的正面用意大利体的英文印刷了一个名字——“莱克斯卢瑟”。
※※※※※※※※※※※※※※※※※※※※
不负责任小剧场：
塔利亚：我崽背叛了我，跟他那个没良心的爹跑了，看我搞死他爹的真爱。
布鲁斯：乖，为了救我的真爱（划掉）哥谭，回到你妈身边去吧。
达米安：我只有你一个爹，你却不只我一个儿子！我甚至都不是你最爱的那个！说，你是不是最爱陶德，不然为什么他那样对你你还这么信任他！
杰森：喂喂，不要把别人说得好像什么狐狸精一样啊！而且父亲和儿子是可以这样算的吗？！
卢瑟：我是一个办事效率很高的人。
提姆：不知道为什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卢瑟：（微笑）可能是因为你媳妇要被拐跑了，但是你却毫不知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