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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旻斐怔了几秒才了然似地问,“哦,是因为你小时候……家里很穷吗?”
  林妙佳缓慢地摇头,似下了很大的决心:“我只是喜欢你的气味。”
  “我喜欢你用了很久的东西,比如写满字的笔记本,刚打完球浸透了汗的护腕,运动后擦汗的毛巾,没有洗过的T恤和……内裤,长期戴着的手表、围巾,用完的作业本、画簿……用了多年的旧钢笔……”
  “你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学校的小卖铺汽水瓶子会用一个塑料筐回收,我体育课的时候,经常躲在附近,捡你喝过的汽水瓶子……”
  “你第一次请我吃牛肉面,就在你去结账的时候,我怎么都没控制住自己,喝掉了你剩在碗里的汤渣……还觉得特别好喝。”
  “……”贺旻斐表情愕然,他有过许许多多设想,但从来没想过叁好学生林妙佳居然会做这种变态跟踪狂一样的事,毕竟她看上去干净、美好、优秀又体面。
  “我偷拍过很多很多你的照片,所有你能出现的场景,我都拍过。”
  “有一次,你一个人在学校的游泳池游到很晚,没有其他人在。我终于找准了机会,偷偷跟踪你到男生浴室,拍了很多张你背面的裸照,因为怕被发现,正面的不敢拍……你不穿衣服的样子真的好性感,宽肩窄腰,臀部肌肉紧致,腿又那么修长……后来我用那些照片自慰了很多次。”
  “后来我们在一起……我趁你睡着,拍过你正面的裸体,从头到脚每一个局部细节我都拍过。”
  林妙佳开始坦白后,像是旋开了一个锈蚀许久的阀门,埋在心底的羞耻回忆纷至沓来。说着说着,痛感和耻感交迭碾过她的神经,令她渐渐产生了某种类似被视奸裸体时的快感。
  “平时你吃饭用的筷子和勺子,我都忍不住想舔。我知道自己不该这样,但我很难控制。”
  “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你跟朋友聚会,喝了很多酒。晚上回家后你已经醉得很厉害,我故意哄着你又陪我喝了一点红酒,直到你醉得不省人事,我趁你昏睡,舔遍了你全身……你平时不喜欢我给你口,我那天把你舔到射了叁次,满足后又特别害怕,觉得自己很恶心、很变态,怕你万一发现了……会不要我。”
  “至今我自己房间有一半的东西都是你的旧物,每次看到我都会觉得自己疯了,可我……还是想要收集。”
  “跟你住在一起后,我经常说替你换了新的电动牙刷、新的内衣、新的衬衫……其实都是因为我想把你用过的那些带回家。”
  “初中的时候,我偷了你用了很久的钢笔,就是那只你很喜欢的叁层尖长刀研。当时你非常生气,报告老师之后,老师在全班一一搜查。一万八的价格哪怕对于家境好的中学生而言也不便宜,所以当时全班氛围都很紧张。那个时候……笔就在我的书包里,但我说我没拿,就没有人搜我,因为我是林妙佳,是省级叁好学生,所有科目接近满分的模范生。”
  “我用它自慰,幻想你的手握住它时的模样,然后……然后人生第一次尝到了性高潮的美妙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