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佛系七阿哥 第105节
  说着他看了一眼康熙的帐篷,然后往外走了两步道:“蒙古各部现在都在帐篷里,他们想让皇上为他们指婚,只是皇上当初答应过您,这指婚也要您自个儿喜欢的才行。所以一直没有吐口,您这会儿过去怕是不太合适。”
  蒙古各部的这些老狐狸,他们没办法左右皇上的意思,但是对淳贝勒这个小孩,绝对是威逼利诱。
  要是贝勒爷说错一句话,到时候被他们钻了空子,到时候就是贝勒爷想要反悔恐怕也是不行的。
  就是皇上想要帮淳贝勒,恐怕也无从帮起。
  胤佑听了梁九功的话,立刻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只是他的脑子里想着刘淡舟的事情,在帐篷外面等了一会儿,就觉得有些度日如年的滋味。
  他来回的走了两步,对着梁九功道:“我还是进去吧,我是真的有急事,要见我阿玛。”
  刘淡舟在京城,看着是一个大官呢,但是手上只有对香皂的销售和制作的权利,完全没有任何的实权。
  他在索额图的手下能坚持几天都是未知数,他不能把人弄到京城了,却送入虎口了。
  梁九功听了胤佑的话,对着他压低了声音道:“皇上刚刚说了,您要是回京城,就让大阿哥护送您回去,这个不用通报,也不必专门去给他说。”
  梁九功在昨天夜里,就收到了康熙这样的话,他当时还觉得有些奇怪,他们本身不就是要回京城里吗?为什么皇上会说让淳贝勒先回去的话?
  现在看来,京城里一定发生什么事情了,还是针对淳贝勒的。
  胤佑听了脸上微微的一惊,片刻之后,开心的对着梁九功道:“你怎么才说啊?”
  说到这里,他对着帐篷的位置微微的拱手道:“多谢阿玛。”
  然后转头对着梁九功道:“有劳梁总管了,我先走了。”
  说罢嘴角含笑的,抬脚往回走去。
  梁九功看着胤佑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他摇了摇头,撩起帘子走了进去,走到康熙的身边,对着耳语道:“贝勒爷刚刚来过了,他着急回京。”
  康熙闻言,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小七的那点事情,他全都知道。
  而且香皂是小七一手弄出来的,可是现在索额图想要横插一脚不说。
  胤礽也看中了这块肥肉,想要咬上两口。
  他自己都不想想,他身为太子,将来的皇帝,可是却在乎这么一点蝇头小利!
  关键还是和小七争夺香皂的掌控权。
  这是他不允许的。
  他有些凌厉的眸光缓缓的扫了下面有些你一言我一语的蒙古各部的首领,心中瞬间觉得现在让小七回去,实在是太明智了。
  胤佑一路上嘴边的笑容就没有落下,他走到帐篷跟前,他突然想到了马木匠的孙子。他心灵手巧,手艺完全不输马木匠,而且对新的事物适应的比较快。
  要是带着他回京的话,他应该会愿意的。
  想到这里,他脚下的步子微微的一顿,抬脚转了个弯,就朝着他住的那个帐篷走去。
  还没有走进去就听到里面有人趾高气昂,带着怒气的喊道:“今天谁来了也救不了你,别说五阿哥,就是淳贝勒来了也不行!”
  ? 第115章
  胤佑听着帐篷里的人说的话,嘴角微微的一抽,这人在这大营里,竟然说他和他五哥。
  难道是科尔沁的人?
  想到这里,他的眸子微微地一冷,撩起帘子,抬脚就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看到被按在地上的马越,还有屋里那零散的扔着的东西,嘴角的笑容慢慢的落了下来,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身月白色服饰的人。
  马越一抬头,透过朦胧的眼眸看到胤佑的瞬间,他被按压的身子,剧烈的挣扎起来,他惊恐未消的眸子,有些无助的看着他,有些惊慌失措的道:“贝勒爷,救我,救救我。”
  他今天的运气实在是有些不太好,一大早的知道了这大营里会来许多蒙古各部的首领和他们的台吉,他生怕遇到事情给淳贝勒添麻烦。
  就没有出去乱走,就在自己的帐篷门口,研究着滑板车。
  他想着上次淳贝勒有些没办法把滑板车及时的停下来,可能还是缺少一个东西。
  当初淳贝勒给的图纸上,在后轮子的那个地方是多出来一块的。
  他当时没有想到这一块的作用,这会儿却觉得这个地方应该是用来刹车的。
  只是用什么才能把这个东西安装到后轮上?他还没有想出来一个所以然来。
  就被这群无所事事的人给看到了他手上的东西。
  上来就扔了一张银票,想把这滑板车给拿走,这可是贝勒爷的东西,又是经了皇上的眼的滑板车,他岂能让他们给拿走?
  他赶紧的开口阻止,只是这一阻止,就阻止出来麻烦事了。
  这人说他落了他的面子,上来就让人打他,这人的身份他完全没有弄清楚是谁,自然也不敢还手。
  只能任由他们打他,就是开口搬出来淳贝勒和五阿哥都不顶用。
  胤佑听到马越的话,他的眸子落在他的身上,看着马越那鼻青脸肿的模样,心头的怒火瞬间升了起来。
  马越是他看好的人,将来还要给他研究其他的东西呢,这会儿竟然被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纨绔子给打了,还有可能伤到他的手了。
  这样的纨绔子,他就见过纳兰明珠的那个侄子,就是个眼前这个人差不多。
  想到这里,他紧紧的抿起嘴唇,冷冷的盯着眼前的这个身穿月白色服饰的和胤祺大小差不多的人。
  这人旁边的人看到胤佑的瞬间,瞳孔微微地一缩,然后走到了他的跟前,对着他提醒道:“温戈台吉,这是皇上最喜欢的淳贝勒,咱们还是不要与他对上的好。”
  他之前见到过这个淳贝勒的画像,那画像上的人,比现在还要小,整个人肉乎乎的好像年画里的金童一般。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让人看到了之后忍不住的心声喜欢。
  而这会儿,他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耐用与皇上如出一辙的冷然。
  他的眉头轻轻的挑起,嘴唇抿的紧紧的,脸上带着一股子的怒气。眸子里的光芒似乎带着一抹的寒凉,让他在这炎炎夏日中,生生的打了一个寒颤。
  温戈听了他的话,心头微微的一跳,再看胤佑刚刚到他下巴的身高,心里又生出了一抹优越感。
  这淳贝勒虽然得皇上的喜欢,但是他的腿有问题,是个瘸子。
  皇上再喜欢他,也是一个没有实权的人,哪怕现在他是贝勒,又被封为准格尔的大汗。
  不过都是一个表象而已。
  只是不管怎么说,现如今皇上还是最喜欢他的,怎么也要明面上过得去才行。
  想到这里,他紧绷的脸上,瞬间露出了一个笑容,他走到了胤佑的跟前,有些居高临下的对着他道:“原来是淳贝勒啊,误会,误会,我是科尔沁的台吉,很荣幸见到淳贝勒。”
  说着他把手放在了胸前,微微的躬身。
  胤佑听了温戈的话,脸上的表情微微地一动,片刻之后冲着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直接无视了温戈的话。冷冷的对着阿大道:“阿大,动手。”
  阿大跟在太皇太后的身边多年,自然知道温戈是谁。只是现在他的主子是淳贝勒,要服从淳贝勒的命令。
  他听了胤佑的话,抬脚就从隐蔽中走了出来,脚下的动作微微地一动,就飘到了马越的身边,抬手间,就把压着他的人给打倒在地上。
  然后三两步的又回到了胤佑的身边,不着痕迹的站在了他的身后,居高临下的看着温戈。
  温戈被阿大眼中的杀气给吓到了,他踉跄的往后退了两步,才声音有些颤抖的道:“你一个贝勒,也敢对我如此的无理,你可知道我是谁?!”
  温戈在科尔沁的时候,那是众星捧月的待遇,像胤佑这般的冷淡,还是头一次。
  更何况他责罚的人只是一个连包衣都算不上的奴才,这淳贝勒竟然如此的不给他面子,让手下把他的人打了不说,竟然还这么的压制他的气势,让他有些下不来台。
  想到这里,他看着胤佑的眸子里带着冰冷的光芒,当今皇上的儿子众多,淳贝勒虽然是最被喜欢的一个,但是却也是和他的身份没办法做比较的,他是科尔沁的台吉,就是相当于当今太子的身份,他岂能被一个贝勒身份的七阿哥给压制住?!
  温戈想到这里,眸子里的阴冷更加的强盛了起来。
  只是眸子一接触到阿大的眼神,他就忍不住的气势降低了不少。
  阿大这人他见过啊,就在他阿玛的蒙古包里。当时他阿玛说的什么来着?
  这会儿一紧张,他竟然忘记了。
  胤佑听了温戈的话,走到了马越的身边,对着他问道:“马越,你说说这是在怎么回事,要是你的错,我也不会惯着,该罚的罚,该打的打。但是要不是你的错,我定然会给你找回来,我的人,我倒是看看谁敢欺负?!”
  说完,他别有深意的看着温戈,眸子里的冰冷一闪而逝。
  马越听了胤佑的话,把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毫无添油加醋的说给了胤佑听。
  胤佑真的被温戈给气到了。
  温戈被胤佑眸子里的冷芒吓得一个激灵,他也是见过好几次的皇上了,也见过太子和其他的几位阿哥,只有这个淳贝勒所谓的皇上最喜欢的阿哥,是没有见过的。
  但是就在刚刚,他被他的眸子冷冷的扫过,却生不起任何的反抗,仿佛那一眼就是当今皇上看他的眼神一般。
  想到这里,他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然后对着胤佑道:“这次的事情就算了,我就原谅你了。”
  他虽然不想承认他真的是被眼前的这个人给吓到了。
  但是就在刚刚,他猛然间想起了他阿玛的话,这个阿大是太皇太后身边的护卫,负责保护她老人家的安全,有一些隐秘的信件,也会让他送到科尔沁。
  而可见太皇太后对阿大的信任,而现在阿大竟然跟在了淳贝勒的身边,那就说明太皇太后把阿大给了淳贝勒。
  还有可能把这一整个队伍都给了淳贝勒。
  淳贝勒没有实权,只是仗着皇上对他的喜欢的话,他还能硬气一点,但是现在他竟然得了太皇太后的如此器重,他岂能得罪了他。
  只是他一垂眸就看到了胤佑腰间的玉佩,心脏咯噔一声,差点叫出声来。
  这玉佩别人不知道,他又岂能不知道,这是太后手上的科尔沁的信物,它竟然就这么的被这个淳贝勒大大咧咧的挂在了腰上!
  简直是暴疹天物啊!
  胤佑不知道温戈音节的想法,只觉得他的脸竟然比这六月的天变得还快。
  就这么短短的一会儿,他都变了几次了。
  只是这人的话,却让他有些诧异,温戈不是科尔沁的台吉吗?竟然如此的识时务,看着自己打不过阿大,竟然干脆利索的道歉?
  只是打了他的人,破坏了他的东西之后,岂是你想走就能走的?
  想到这里,他看着温戈平静的道:“屋里的东西是你打碎的吧?要赔。”
  温戈听了胤佑的话,眸子悄悄得看了一眼无声的站在他身后的阿大,又看了看他腰间的玉佩,悄悄的出了一口气道:“好,赔,贝勒爷说赔多少,就赔多少?你看行吗?”
  不就是银子吗?只要是能用银子解决的事情,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胤佑闻言微微地点头道:“行,你还打了我的人,伤了他的手。”
  温戈闻言,立马懂了,他眸子朝着马越看了一眼,干脆利索的道:“赔钱,乌修,拿银子。”
  不就是银子吗?他身为科尔沁的台吉,出了银子就是牛羊,整个草原上的牛羊几乎占了一半都是他的。
  一点银子他还是能够拿得出手的。
  胤佑听了温戈的话,微微地有些诧异,转头看了一眼阿大,也明白这温戈是见过阿大的人。
  微微的垂眸,实现落在了当初胤祺扔给他换辣片的玉佩上。嘴角不自觉的扬了起来。快不得当初宜妃那一脸肉疼的模样,原来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