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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不去……哪里……也不去……嗯……爹爹……只要爹爹……”她娇滴滴地呻吟呢喃。
  蓝鹤在床榻之上一向柔顺,但今天又有一种不同的殷切,抛却了以往的羞涩,赤裸裸地表露出对龚肃羽的渴求,眼神之中尽是把自己身心全部交付给他的信任。
  “阿撵……”
  龚肃羽看着儿媳妍艳的小脸,眼神迷蒙眉尖紧蹙,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被自己贯穿时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樱红的娇唇里飘出的每一句每一声都是让自己神魂颠倒的媚y。
  他俯身亲吻她的粉腮,吮咬她的脖颈,想把她整个都吃进肚子里,彻彻底底变成自己的,永远住在自己身体里,可是又怕她疼,怕她哭,怕她不高兴,只好用身体压着她的双乳摩擦,用乳头把她的磨y,让彼此都沉沦于狎昵的快感之中。
  蓝鹤被插得舒爽,双手胡乱抚摸公爹的后背,太光滑,没处抓,却听到他轻笑一声,抬起身体把她的一只小手放到她的肉蒂上,另一只放到一边酥r上。她一时紧张,骤然收紧下y,夹住了他正在出入的肉茎。
  “阿撵自己摸摸,爹爹喜欢看,喜欢看你舒服的样子。”
  “嗯。”
  小蓝鹤这一次毫不抗拒,张着腿,y内含着公爹灼热的肉棒,对他肉弄起自己的阴蒂,捻转胸前的乳头,放松穴口,把自己的所有都袒露给他。Ⓕuwéngé.⒞o⒨
  龚肃羽感觉穴肉松开,自己的阳具又可以自由活动了,没有急着缩回去,反而激流勇进,重重往里猛地一顶,直接把整根肉棒尽根没入y穴内。
  娇软的穴肉被这根粗糙的东西快速扫过,表面被摩擦得一阵颤栗,立刻加快了蠕动的速度,分泌出的爱液也越来越多,和肉茎前端吐出的精水混合在一起,滴滴答答地沿着穴肉和艳j流出洞外。
  粗壮的棍子在阴道里随意搅动,磨出咕啾啾啾的水声。而蓝鹤的手指则按在自己的肉蒂上,把娇弱敏感的肉珠肉得胀红,在公爹眼皮底下一抖一抖的,不受控制的战栗着。很快她就感觉性器泛酸,酥麻的快感沿着经脉爬满全身,穴内媚肉挤挤攘攘地吐出越来越多的爱液。
  “唔……嗯……爹爹……嗯……嗯……我不行……不行了……”
  蓝鹤在强势的快感侵袭下,一边大声呻吟着,一边粗糙地揉捏自己的乳房。龚肃羽见她高潮将近,立刻加快了性器在阴道里抽插的速度,放开手脚肆意奸淫着儿媳的下y,欺侮她穴内花芯。
  快意层层叠叠,接踵而至,像碧海翻波,一浪接着一浪,当头拍打在蓝鹤的身上。她爽的两条腿颤抖起来,扭动着雪臀迎上公爹的撞击,手里变本加厉地摩擦肉蒂,令人心悸的快感瞬间滑过她的大脑。
  “啊嗯……爹爹……爹爹……啊哈……要去了……”
  看到宝贝儿媳这么亢奋,龚肃羽的动作也越来越粗暴,像无情的打桩机那样狠插猛送,把她柔嫩的肉瓣拍得充血红肿,屡次压到她玩弄自己下硬的手上,连着下面膨硬的阴核一起撞击。
  这样霸道又狂躁的操弄,让原本就已经不堪重负的性器雪上加霜,被灼热粗硬的肉茎不断蹂躏的媚肉,和蓝鹤自己磨得颤栗的小肉珠一起爆发出灭顶的快感,让她觉得自己脑仁都要炸裂了。
  小蓝鹤双腿骤然绷紧,弓起脚背,蜷曲着脚趾,放开乳房紧紧的抓住身下的床单,指关节扣得惨白,媚x失控地绞紧里面的肉茎剧烈痉挛起来,随后喷出一大股淫水,浇了龚肃羽的阳具一头一身。
  “啊……”
  她仰起脖子,发出高亢而娇媚的尖叫声迎来了高潮,双目圆睁,失神到呆滞。龚肃羽生怕她和上次一样晕厥,立刻放缓速度,费尽力气控制住自己,只在蜜穴内小幅度地抽动。
  正在高潮中的媚肉被这样刺激,就好像正夹着一条扭动的蛇,快感成倍叠加,让蓝鹤爽得几乎瞳孔收缩,阴部疯狂抽搐,淫水乱喷,肉瓣也颤动着拍打在公爹的下y。
  她保持着这个恍惚的高潮状态,足足一两分钟之后才慢慢回过神来。龚肃羽已经抽出阳根,把她抱在怀里抚摸着背心,轻啄脸颊等她恢复清醒。
  “爹爹……”
  蓝鹤面上泛出异常的酡红,刚才不知道从哪儿得来的对着公爹自渎的勇气,随着高潮结束一下子被抽空,羞得无地自容。
  “没事,爹爹喜欢看阿撵,也喜欢让你舒服,只给我一个人看,不用害羞的。”
  只需蓝鹤的一个表情,一个眼神,龚肃羽就能感知她在想什么,就能说出最温柔最精准的安抚,就好像此刻,听到了他的安慰,她又立刻生出了爱潮,眼中再次点燃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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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
  蓝鹤:感觉爹爹嘿咻的时候,越来越粗暴了,第一次的时候那么温柔的。
  龚阁老:因为越来越熟悉你的身体,知道了分寸就可以放开手脚弄了,第一次还在尝试探索,总归要小心些。
  蓝鹤: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爹爹越来越不珍惜我了呢。
  龚阁老:傻不傻,就是越来越喜欢你,才会变得控制不住。
  蓝鹤(脸红):是吗?我也是呢,越来越喜欢爹爹了。
  猫猫:够了!小剧场就别再说这种酸不拉唧的废话了,越来越不g正事了。跟我念珠珠,珠珠,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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