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
  “我想想看,他戴着一个银白色的金属面具,所以脸我没看见,但是我估计一定是个帅哥。”听雪又开始犯花痴,发挥她神乎其神的想象能力了。我对此毫无办法,只能耐着性子听着她的幻想。
  “那个人身材很瘦小,不像电影里的那些英雄那样肌肉膨胀的感觉,走起路来有些轻飘飘的,感觉像是个文艺青年,呵呵,就跟吕布韦是一样的感觉。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套头夹克,下面是一条淡蓝色牛仔裤,样子什么的真没看见,因为他戴着面具和夹克上的帽子,我只能看见他的衣服啦,还有就是很有型拉,那个夹克跟牛仔裤的搭配啊,我跟你说,简直是——”黑色夹克,呵呵,其实最开始我的想象则是以为仙风道骨的老者,穿着一身黑色的道袍,靠着什么太极拳八卦掌一类的惩恶扬善,不过看来这种情景真的只能从小说里见到了。
  我自动忽略了她后面的话,把所有从她那里得到的信息汇总了一下:“面具男,身着黑色套头夹克,浅蓝色牛仔裤,头戴面具,身材不强壮,但是却力气惊人,最近这这片地方做了很多相对正义的事情,因为这个警方也在找他,但是却一直没有线索,没有人清楚他的身份。”
  以上这些就是我从听雪絮絮叨叨两个小时的讲述里得到的我想要的信息,但是这样一来的话,很多问题更加清楚地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那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又是怎么那么小的身材有那么大的力气的?是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得到的,还是长期的训练得到的?
  还有,这个人,到底是谁?
  突然进化【六】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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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听雪的交流到这里算是告一段落,我也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虽然还是没有办法得知这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原因,但是对于只是拿他当成我的写作素材的作家来说,这些表面的信息已经足够我将他的形象设计出来了。
  一位身材修长的面具男子,总是出现在月亮埋藏在乌云里的阴沉夜晚,做着各种不可思议让人难以捉摸的事情,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没有人知道他做这些的原因,这样的一个男人,背后,一定有着很凄美的故事。可能是因为爱人的离去,可能是因为父母的被害,这个男人的面具下藏着的,是一颗受伤的心脏。这只是我的构思,虽然我知道可能跟现实当中的那位面具男八竿子打不着,但是读者一定更喜欢我的构思,而不是可能的我就是喜欢这么做这个说法。
  回到家里的时候,家里的灯亮着,我估计是短发回来了。钥匙刚扭到一半,门就打开了,短发在门后看着我,笑了一下。
  我点点头,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并没有问他今天去干嘛了,而是抱怨了一句:“今天累惨了,去寻了个小道消息,一位大妈跟我啰啰嗦嗦闹了半天。”短发倒是有些好奇:“咦,什么小道消息?”
  我径直从冰箱里拿出水,扭开来喝了一口,这才说道:“就是你原来没接的那个活,面具男的情况的。”
  “哦,你去打听这个人去了,打听出什么来了没?”短发把还开着的电视机关掉了,盘腿坐在沙发上,似乎想听我打听的结果。
  “你别说,还真有人亲眼见到过,就是带了个面具,看不到样子。”说道这里,我把从听雪那里打听到的消息一股脑的说给了短发听,短发想了一会,问道:“那你说,这个人到底是为什么要那么做?”
  “谁知道,或许他练功练得走火入魔啦。”我开玩笑道。
  短发没有接话,歪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也不再打扰他的沉思,转身回了书房开始写今天的内容,不管怎样,先得把主角的大概布置出来。一个丰满的人物形象才算是小说的精髓。
  大致上将我能想到的情况都写在了纸上的时候,我才从自己的世界中回过神来,在我的笔记本上,我给那位面具男幻想了各种家境,各种性格。从家道中落到贫民窟出来的孩子,从喜怒无常到冷如冰霜,反正是能够想到的情况都写在了纸上,只等真正开始写故事的时候,我会负责从这里面挑选出最为贴切的身份。
  “呼——”有人在我耳边突然吹了一口气,吓得我身子一抖,打了一个冷战,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直接跳了起来。
  “哈哈哈......”短发一把抢过我刚刚写完的东西,躺在书房的床上笑了半天,他一定觉得刚刚我的反应有些过度了。
  我有些无奈,说道:“你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很好玩啊。”
  短发则是一边笑一边看着我写的东西:“嗯嗯,你还挺能想象,这么多的情况都被你想到了,你怎么不去写玄幻小说?”
  “我哪有那资格,国学都没读过几本的人,就靠自己的小聪明写点书就可以了,等我什么时候积累到了,自然会去写别的种类的小说的。你看看有什么修改意见没?”我知道短发的小说写得也很不错,这个时候问问他的意见也是再好不过。
  “意见没有,建议一条,你听不听?”短发把纸重新还给了我。
  “当然听了,我一向虚心接受别人的意见。”
  短发想了想,问我道:“你有没有觉得,这个人,可能是个女人?”
  女人?短发的这句话将我镇住了,怎么会是一个女人?按道理来说,古代那些行侠仗义的大侠不都是男人么,我还真没见过几部武侠小说的主角里有女性角色一统天下的,当然,那个半男半女的东方不败不算。
  不过她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根据那些人的描述,好像这个人的个子不高,身材也挺瘦小,短发这么猜也是完全有可能的情况。
  但是一旦真是这样的情况,那我的工作岂不是又白做了?我辛辛苦苦准备的这些可能性全部建立在这个面具人是男的的情况下,如果从一开始就改变这个主角的性格,那我岂不是又得重来一次了?
  “亲娘啊,我倒宁愿你不要提醒我这个点。”我也受不了了,一把卧倒,躺在他身边:“你就不能让我这小说写的轻松一点么?现在我又得构思一个新情景了。”我看着他愁眉苦脸到。
  短发则是没有形象的大笑:“活该,谁让你抢我活了?”
  “我那是抢么?是你不要的吧。”我很是无辜的反驳。
  他点点头,有没有说话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知道他大概有心事,没有去问他。
  这天晚上,我一直赶着稿子写到了十二点多,然后才困得不行趴在床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时间还是第二天的八点多,短发还是不在,炒饭也依旧摆在桌上,我似乎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情况,懒洋洋的吃着早饭看着电视,然后继续写我的小说,不停地看,不停地改,宅男的生活一直都是这样。
  到了晚上快吃饭的时间,短发回来了,满面春风,不知道是有什么高兴地事情,他手里还提着几个袋子,我看了看,居然全部都是菜。看来今天晚上我是有口服可享了。不得不说当初决定让短发住在我家里是一个英明的决定,我的泡面生涯终于可以断绝了。
  这样的悠闲生活维持了四天,四天来我将心里的故事很是贴切的赋予了那个我创造的人物形象身上,最后我还是没有采取短发的建议,因为我觉得一个男人才会有着匡扶正义的行为,一个女人,我想她更适合为情所困。
  面具侠的传说似乎还在继续,报纸上还是会有小小的篇幅来讲述这个人的故事,只是因为他做出的事情影响太小,甚至不能算是影响,我觉得他马上就要淹没在这个时间的洪流当中了。
  本来我以为,这个故事会就这么过去,但却没有想到,故事的平衡,突然间就被打破了。
  那天晚上,短发没有回来。我开始并没有在意,可能他有些事情需要忙晚一点,但是到了夜里十点多的时候,我还是没有看见短发,手机上也没有短发的电话或者短信解释,如果不是短发的那个行李袋还放在我的房间里,我一定会认为短发其实不知不觉中就搬走了。
  我给短发打了电话,可是那边的声音是不在服务区。
  不在服务区?短发去哪了?
  我一夜没有睡好,想出去找他,可又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找起,当时也想到给吕布韦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可是关系也不是现在的死党身份,我焦躁不安的在房间里躺着,隐约觉得有些不对。
  凌晨五点多的时候,我疲倦的神经感受到了有人在开我的门,卡擦卡擦的响。我赶忙从床上跳了来,跑向客厅拉开房门。
  短发站在门外,脸色有些苍白,看见是我,他朝我微微一笑,却差点晃倒,我要去扶他,去感觉手接触到了一丝滑腻,那是他手臂上流出来的鲜血。
  突然进化【七】男人?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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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发受伤了,一开始看见他苍白的脸色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去扶他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他手臂上的血不停地在往外滴。这个时候我一下子慌了,连忙把他扶到了我的沙发上坐下来。
  “你怎么了?昨天没回来就很担心你,怎么突然就手受伤了?”我一边问着他一边去房间里拿来了毛巾,顺便准备拨打救护车电话。
  “我没事,你别打电话了。”短发的脸色却不像是他说的这么简单,我放下电话,拿毛巾把他胳膊上的血迹擦干,他咬着牙没有叫出声来,但是我知道一定很疼,那道伤口有些深,有些像是那种刀砍下的伤口,就是不知道他去做了什么,居然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你到底去做什么了?”我帮他清洗完伤口,然后又起身去屋子里翻纱布,希望还能从医药箱里翻到一些。短发没有回答,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虽然我很想问清楚到底昨晚他去做了什么,跟什么人在一起,为什么会受伤,可是我却没办法继续追问下去,因为他如果不愿意说,我是绝对不会逼问的。我不喜欢被勉强的感觉,也不喜欢勉强别人。
  纱布找到了,我把伤药涂在上面,然后绕着他受伤的位置轻轻的缠绕了几圈,让他稍微忍耐一下,然后勒紧了纱布。伤口总算是处理好了。
  “没事了吧?”我看了看他,他的眼神却是有些躲闪,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找了块布开始清理他这一路来低落的血迹,他一直用手捂着伤口,血到了我家门口才滑落在地上,此刻我当然得把这些打扫干净,要是让外面的人看见了一地的血迹,指不定会干些什么事情。
  就在我气喘吁吁将门口到沙发上的地面血迹清理干净的时候,却突然觉得房间里过于安静了,我回头一看,却发现原本应该躺在沙发上休息的短发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我一直在门口擦着血迹,没有注意他,却没想到短短的一段时间里,他突然消失了。
  “短发?”我叫了一声往卧室里跑,却发现卧室里空无一人,只有窗户外面的风不停地往屋子里挂着,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打开的。我走过去,看了一下楼下,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这里是四楼,我当然不会觉得短发是会从这里跳下去的,但是现在,短发真的就在我的眼皮子地下消失了,无声无息,也不知道去干了什么。
  时间已经是早上的六点,天色刚亮,短发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这让我完全搞不懂他到底在干什么,而且最让人担心的,还是他不知道怎么受得伤,我总觉得那不可能是意外事故造成的,如果是被人砍伤的,又是谁,为什么要那么做?
  短发回来之前我自己不可能得到结果,想了很久还是决定给吕布韦打个电话,相应的我什么都不会说,我只是去打听短发的情况,而关于短发的事情,如果他想说的话,他自然会跟吕布韦说的。
  我没敢在太早的时间给吕布韦打电话,因为那样会显得很奇怪,一个人在自己手机刚刚开机的那几分钟就给自己打了电话询问一个人的情况,那么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我不会犯这样的傻。
  一直熬到了九点,我才耐不住性子个吕布韦打了电话,那头吕布韦似乎还没睡醒,声音有些疲倦:“哎呦,邓龙这么造就打电话来,干嘛?”
  “没事,就是说一下这次的写作情况。”为了避免吕布韦的怀疑,我只是尽量装作随意的跟他聊着,等到一会快要挂电话的时候再向他询问关于短发最近的情况,这就是我的打算了。
  跟他絮絮叨叨了近十分钟,他表现出了对我构思的肯定,但是我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个上面,所以内心有些心不在焉,没有丝毫高兴地意思。
  “对了,那个,吕布韦,就是上次我们见到地短发。”我终于开了口,但还是觉得有些唐突,没有任何的过度就提到了这个人,我想吕布韦应该多多少少会在意一些。
  “短发?怎么了?”吕布韦的声音有些好笑,像是在憋着什么东西,不知道他此刻在瞎猜些什么。
  “嗯,就是,我想问一下关于他的情况。没有别的意思啦。”我感觉我的欲盖弥彰已经太明显了,必须得承认,我这次的打听行动貌似失败了。
  “哈哈,我就知道你会来问我,来来来,说实话,你是不是想追人家?”吕布韦终于不憋着了,他开始大笑起来。
  “追?”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我一个男人,追另外一个男人干什么?我又不是搅基的。
  “对啊,短发虽然头发短了点,但是还是很有女人味的,做的一手好饭,拿来当老婆确实不错,你小子有眼光啊”吕布韦打着哈哈,对着短发一通乱夸。
  我则是彻底的蒙在了当场,什么意思,短发,是个女人?
  这时候的我才恍然大悟,没想到短发其实不是个男人,只不过是当时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留着一头短发,才会条件发射性的以为她是一个男人,结果却没想到这只是短发的习惯,再后来我的想法全部都是先入为主的臆断,一开始就认为他是个男人,所以她脸部的细腻,说话的温婉,做事的方式,全部被我自己解释成了自己给出的答案,因为我从一开始就误会了她啊。
  现在想想的话,很多小女人情怀也是能看得出来的,尤其是她炒的饭菜,味道确实不错,我真不觉得那是一个年轻男人能够做出来的,不过自己却是有些傻,一直没有发现这点,知道吕布韦不知道详情此刻点破,我才一股脑的反应过来,只不过此刻短发已经不在我身边了,现在想起来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不过,也是因为当她是男人的缘故,我也做了很多本来不该在她面前做的事情,这些事情让我想起来一阵脸红,本来答应她让她住在这里的原因以为她是一个男人,两个大男人住一起没什么,没想到她居然是一个女人,我这下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而且刚刚帮她上药的时候,擦,出生了这么多年了,我什么时候对一个女人这么好过?
  “喂,你就不要装蒜了,喜欢就追呗,人家那脸蛋比你的好看多了。”不知情的吕布韦还在替我出着主意。
  “哦哦,”我这才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那边还有个吕布韦在等着我呢,不过他误会了也好,正好从他嘴里套套话,相信能够找不到不少有价值的东西。
  突然进化【八】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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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韦误会了我跟短发之间的事情,他以为我打听她的事情是因为我喜欢上了短发,但是现在我刚好就着吕布韦的话往下说再合适不过,也不会让他对我的动机进行怀疑了。这是我想要的结果,所以对于他略带猥琐的推测,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予否认了。不管他怎么想,结果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你知道关于短发的事情么?”我开口问道。
  “你想知道什么?”吕布韦在那边的声音很是猥琐,给人的感觉不像是一个牵红线的红娘,而是古代ji院的老鸨。
  “她的一切。”我希望吕布韦能把他知道的所有关于短发的事情告诉我,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让我觉得短发似乎不只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的一个人,在我的家里呆了这么多天,虽然我秉着不打扰别人生活的态度没有刻意关心她的生活,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她这些天到底做了些什么。
  “哎呦,你还真是心急。短发这姑娘不错吧。”吕布韦还在那瞎扯。
  “算了,我想知道短发的地址。”我放弃了对吕布韦智商的考验,因为这点实在是太难为他这个不知情的人了,我决定还是自己寻找突破口的好。短发的家在哪我想吕布韦作为她的编辑应该是清楚地,此刻问他再合适不过。
  “稍微等一下,我帮你找下资料,电话呢,她的电话号码已经有了吧?你可不要做跟踪狂啊,不然你被抓了我估计也会跟着倒霉的。”他唧唧歪歪一些没有营养的话,我也因为担心短发的情况没有吐槽他。短发受了伤,却又不知道怎么突然消失在了我的眼前,我想知道她去干了什么,如果她要离开,我自然会让她走,她不应该用这种不告而别的方式吧?
  “嗯,电话我已经有了。”
  “那就好,找到了,她家在——你记一下。”我连忙掏出一张纸,把短发的地址记载了上面。
  “还有,你还知道短发家里的情况么?”这同样是算是这次事情的关键,短发为什么要从家里搬出来,是跟家里人吵架了?还是说就是普普通通的想要换个地方住?我想打听这里面的情况。
  “哎呦,都家里的情况了?你要去见见你未来的岳父岳母啊。这个,我还真帮不上忙,我只是她的编辑同志,不是她的媒人,这个还真帮不上忙。虽然我对于牵红线这种事情一向很热心,只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你没看见我自己也是单身么。”吕布韦的猜测有些可笑,不知道他如果知道短发就睡在我房间的隔壁是什么感觉,是不是又该大肆八卦我跟她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出门去短发家一趟。
  “还有什么吗?”我最后一次发问。
  “没有了,如果你俩成了,请我喝酒,这个算什么吗?”
  我直接掐了电话,心有种隐隐的快感。
  关门的时候,我突然打了个喷嚏,我猜是气急败坏的吕布韦恶狠狠的诅咒了我一下,但相反,我一直沉重的心情反而好了很多。
  坐在出租车上的时候,我一直都在回忆这些天的事情。短发从四天前搬到我家里来,然后保持了一个早出晚归的习惯,每天我还没醒就离开了,大概下午做饭的时间点她才会回来,我不知道她这段时间到底做什么,又或者跟她这次的受伤有没有关系,从她这次的伤口来看,似乎她正在做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砍刀,这哪是一般人轻易能够搞到的东西?
  短发真的是个很神奇的女人,我到现在也称不上了解她,从一开始的相遇到后来的住在我家一气呵成,我没有太在意,因为我就是个注重隐私的人,我总认为一个人如果想把他的事情告诉你,他就会说给你听,你自己去提反而显得有些不合适,所以我一直都没有询问短发搬来的原因和她最近的行为。
  但是现在看来,我有必要得知一点情况了。
  站在黑漆漆的大楼前,我怀疑的敲了敲准备离开的出租车的车窗玻璃。窗户被摇了下来,司机探出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