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徒今天又逼我师徒恋 第320节
  心灵世界中灵力充沛。
  能更好的帮助主人修复神魂,巩固修为。
  乔临渊看着奚边景忽然从眼前消失,且他再也感应不到奚边景的存在,便猜测奚边景定然是因为那一次的事情有了奇遇,此时被这破锅器灵给带去某个地方疗伤了。
  不能进一步详细询问有关妻子的事。
  于是。
  乔临渊给躲藏在远处躲避劫雷的熊大传音。
  【熊大。】
  【男主子请吩咐。】
  【带上我搜寻的药材送回万衍宗,给你主人传话,就说我打听到一处即将开启秘境,那里面有修复神魂的天材地宝,要延迟些日子回去,让她好好休养,莫要担心我。】
  【是,男主子。】
  交代熊大回万衍宗后。
  乔临渊从木牌空间里,把神魔以及毛团放了出来。
  “你可算是舍得放我出来了,快郁闷死老子了,好戏都演完了你才放我出来,真是过分,乔临渊,你不让我看,也不让我听,真真是不够意思。”
  第655章 眼前这人会是他的晶晶吗
  混蛋。
  老子堂堂神魔,都已经成了你的契约灵宠了。
  居然还这么防备老子,不信任老子。
  真是过分。
  真是气人。
  毛团蛇身圈在神魔毛绒绒的狗脖子上,就像拴着一根绳子般,蛇尾巴一甩一甩的击打着神魔的狗脸,幸灾乐祸,振振有词的反驳。
  “你人品不好,不对,是狗品不好,主子不信任也正常。”
  “臭蛇,胡说八道,快给老子滚下来。”神魔张嘴就要去咬毛团的蛇尾巴。
  “主人,狗子他欺负人家~~~”毛团糙汉音瞬间切换成可怜兮兮的萝莉音。
  听到毛团这娇萝莉萌妹音。
  “……..蛇精病,好好说话,快恶心肉麻死老子了。”神魔顿时就狗身一颤,心中恶寒。
  “狗东西,你也给老子好好说话。”毛团气呼呼的怒怼。
  乔临渊看着打闹成一团的一蛇一狗:“…….”
  摊开左手。
  垂眸看了一眼手心的玉符,随后再次握紧,沉声对一蛇一狗开口。
  “啸天,等会儿用你的狗鼻子好好闻一闻,我没开口,你莫要随意说话。”
  “闻什么?”神魔一狗脸的懵比之色。
  “问毛团。”乔临渊冷冷道。
  神魔赶紧看向缠绕在他脖子上的毛团。
  毛团立即兴奋的给神魔讲述。
  乔临渊则嗖一下就飞到河边。
  对着河中的倒影迅速整理一下头发,又整理了一下衣服。
  看着倒影中他这一头白发。
  眉头一皱。
  若真是娘子。
  她会不会嫌弃一头白发的他老?嫌弃他丑?
  神魔看着站在河面上整理仪容的乔临渊,心中又喜又忧又很是激动,忍不住深深一叹。
  “哎~~~”
  “唉声叹气干嘛?乐观点。”毛团没好气的怼道。
  实际上。
  它此时的内心和神魔是一样一样的。
  神魔:【希望这一次不会让我们空欢喜一场。】
  毛团:【…….若不是,大不了就继续找,总会找到她的。】
  乔临渊心中挣扎了一瞬,终究还是没有施法用幻术把头发变黑,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一狗一蛇:“跟紧我。”
  “是,主人。”
  “来了来了。”
  …….
  乔临渊带着一蛇一狗,顺着玉符的气息,怀着激动且忐忑的心情,急忙忙去见奚边景所说的人。
  山洞口。
  乔临渊带着两个灵宠隐身后。
  看着那已破开了一个洞的结界口处,那上半张脸戴着面具且满脸是血女子,此时正吃力的挣扎着朝外爬。
  抬手一挥便撤去了结界。
  魏晶一个踉跄迅速稳住了身子,心肝狂跳,迅速催动灵力,警惕的目光望向周围。
  “谁?”
  完了。
  该不会是蛇精病师父渡劫回来了吧?
  魏晶的询问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
  于是试探的喊。
  “师父?是你吗?”
  “…….”乔临渊没有说话。
  “锅锅?”
  “……”隐身的乔临渊还没有说话,眸光直直打量着眼前之人。
  看着她那露出的鼻尖,唇瓣,下巴,还有那身形都与祁郁川带回去的假货极其相似时。
  心跳加速。
  喉结上下滚了滚。
  眼前这人会是他的晶晶吗?
  会是她吗?
  第656章 老前辈?他很老吗?
  【主人,她这下半张脸和祁郁川带回去的女人真的好像,狗子,快闻闻看她身上,可有美人师祖当日吐在你身上那血的气息。】毛团激动的催促道。
  神魔不用毛团提醒,第一时间就深深吸了一口气,仔细嗅了嗅。
  当嗅完后。
  心里一时也不敢确定了。
  【说话啊你。】毛团忍不住焦急的催促。
  【…….如何?】乔临渊气息不稳的也追问着神魔。
  【我只能闻出她的身上有固丹灵果残余的气息。】神魔实话实说道。
  听到神魔这回答。
  乔临渊并没有失望。
  毕竟。
  这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上界那妖后心计深沉。
  极其擅长玩“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这一套。
  魏晶拔出长剑,催动灵力,眼神警惕,如临大敌的看向周围,毕竟,今日可是她穿书后,第一次独自面对这凶残的修仙界。
  既紧张,又忐忑。
  要知道。
  她如今这修为也不算低。
  对方什么时候进来的她不知道。
  对方是什么人她也看不到。
  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
  在没有摸清楚对方的来路时。
  她可不敢作死的乱放狠话得罪人。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