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4节
医生们虽然不情愿，可是，面对省委书记的命令他们还是不敢违背。
急诊室里总算是安静了，林志强望着方书记问。
“你怎么样？”
“我没事，孩子们怎么样？”
“差点被你害死。”林志强没好气的道。
☆、641无聊
这能怪方书记吗？
哪个父亲看到自家孩子得了重病，不是第一时间送最近的医院，找最近的医生？必竟远水是解不了进火的。而且，他也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林志强了，并且将几人的状况告诉了林志强。
可是林志强也不清楚小欣他们几个到底在昨晚经历了什么？所以尽管精通医术的他，也更本不能只从他们昏迷的情况，就隔着电话判断出他们的病因。所以他才没有阻止他将人送医院救治。
当然，这也不能怪小欣他们。他们已经将所有精力都放在昨晚的大事上了。连小星仔和火龙都已经精损力竭，何况凡身**的小欣和林峰？
他们本来就是咬紧牙关，凭着精神意志才回到家中。到了家以后还不忘打电话给牛老大，进行收关布置。最后也是因为已经到了自己家，确定安全了，心神一放松才会毫无顾及的晕睡过去。
那种情况下，他们哪还有半丝精力去考虑睡过去之后的事啊？
硬是要在这件事情上较真，分过对错的话，错的自然是在那些没有弄清病症就乱治一通的蒙古大夫。
可是，客观来讲。
那些大夫也没错。因为他们确实已经尽了自己的职责，尽心尽力的在救人。咱们不能说医生没有把人救活，就是罪吧！那么还有谁敢当医生？
而且他们的医术也不差，这些人都是桂西医学界的权威。经他们之后救活的病人，那也是不计其数的。可是，他们也有一定的限制。那就是他们只懂西医。
可以说，如果今天来的这些医生中，只要有一个合格的中医。那就不会是这样的一种情况了。同样是面对晕迷，西医只能看到表面，而中医一把脉就能了解到病人的体内情况。
然而，江副省长情急之下所召来的人，全部都是西医界的权威。或者说，在整个桂西的医疗界，真正能够上得了省级台面的医生之中。竟然没有一个中医。
少数有名望的老中医，都在京城做御医。而中层却是早已青黄不接。这就是当下中医在医学界中现实情况。要么站在金字塔顶尖，要么就在金字塔底层。
事实上有很多时候，西医治不了病，中医其实是很容易治的。可是，就因为医院里全是西医。而且还全是不相信中医，又自信满满的西医。所以，这就造成了许多类似的惨剧。
当然，这不是说西医就不行。西医也有其突出的作用，不然它也不可能取代中医了。
中，西医之争由来已久。双方都想证明自己是最强的，都想要压对方一头。似乎这两种医术的存在，是完全对立的。
其实不然，童大小姐的理论是不管中医还是西医。只要能够对症治病，那就是最好的医术。所以，她一直在致力于研究中西医结合的问题。
只是，她的研究仅限于理论学术的层次。就算她成功了，那也只是她自己或者是中科药业有所改变。对于整个医学界的现状，那就非她一人之力能改变的了。
然而，方大人和林志强就不同了。这两人都是站在金字塔上方的实权人物。
他们如果成心想要改变一些事情，那就容易多了。只不过，他们平时要考虑的事情实在太多。在没有人向他们刻意提起的时候，哪里能够做事面面具到？
不过，今天发生的事情，却是正好让方书记和林志强这两个站在金字塔上方的人，同时意识到这个医疗体制上存在的严重问题。
西医易学，而中医却是难精。就因为这个因素，国家为了快速培养出优秀的医学人才，长期以来不惜将绝大部份资源都分给了西医。所以，才会令到中医出现这种断层的局面。
可是，通过今天的事情，他们意识到如果再不重视中医的发展，只怕这门几千年累积下来的精华传承就真要失传了。而且，现在西医已经发展起来了。国家对西医的倾向也是时候该有所改变了。
事后，方书记就这件事专门找江淮清谈话。让江淮青这个分管卫生的副省长亲自去抓这个问题。他现在虽然还无法改变整个国家的医疗政策。可是，对于桂西省的资源分配，他却有绝对的发言权。
医疗卫生要改革，那就从他这里做起吧！
说起来，方书记今天的血也没白吐。童大小姐他们的罪也没白受。要知道因为今天的事情，而引发的一场中医复兴运动。可是为桂西培养了无数的中医精英人才。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童大小姐他们在林志强的精心照顾下，自然不会有大碍了。不过，就算是如此，他们中最短的也足足睡了五天才醒来。
最早醒来的是小星仔。他睁开眼睛后，首先就是兴师问罪。
“是谁？是谁在我睡觉的时候，舀电来击我？”
“谁击你了？”
在他对面床上盘坐着的小火龙不解的问。这可不是装的，因为他确实不知道有那一荏儿啊！当时小火龙也在休息中。只是，他因为寄身于盘龙古印之中，所以身体免遭一劫。他在一天前已经醒过来了。
“哼！别以为我睡着就没感觉了。那些可恶的家伙是想趁我病，要我命啊！”小星仔怒道。
“小家伙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听到声音，小星仔猛的抬头。只见林老爷子一脸惊喜的从外面进来。不由眉头一皱，老家伙怎么来了？接着，眼睛一眯，危险的道：“老家伙，那个用电击我的人，不会是你吧？”
“嗯？”听到小星仔叫自己老家伙，林老爷子顿时一愕，接着便大笑出来。“哈哈，活该你这家伙被人收拾，叫你这么没大没小！”
谁没大没小啊？现在到底谁大啊！小星仔郁闷无比。可是，他马上就明白了，那个用电击他的并非林老爷子。这老家伙不可能那么无聊。
“哼！别让我抓到那些人。否则……”小家伙气势汹汹的想要挥动拳头。可是，动的时候他才发现，手上一点力都没有。
“否则怎样？”林老爷子走过来，落井下石的道：“莫非你现在还有力气去跟人算账？”
哼！真是落草的凤凰不如鸡，落地的神仙被人欺啊！小星仔闭上双眼不看老爷子。
看到小家伙吃瘪的样子，林老爷子又是一阵开怀大笑。
林志强杂事缠身，自然不可能长期在这里照顾他们几个。所以，他在稳定好他们几人的情况后，便把林老爷子给接过来了。
不过，有了方大人急得吐血的前车之鉴。他们没敢将事情告诉外婆和其他老人。所以，只有林老爷子一个人来了。
从先醒过来的小火龙那里，林老爷子已经知道小欣的命运已经改变成功了。这让老人家大感欣慰。所以，尽管林峰和小欣还在沉睡，他依然能够笑得那么开怀。
当然，小火龙并没有告诉他，同时改变命运的还有林峰。更没有告诉他那天晚上他们究竟做了些什么。这一点，他们之前就已经对好口词，决对保密。
而林老爷子何等老辣，自然知道有些事情只能做，决对不能说。所以，他根本就没问他们是怎么耗尽精力的事。就连方书记想问，都被他给阻止了。
又过了三天，童大小姐和林峰才醒来。他们俩几乎是同时醒来的。与小星仔不同的是，他们俩醒来后首先关心的是方大人的情况。
“爷爷，我爸他没事吧？”
“爷爷，我岳父没事吧？”
老爷子看到他们醒来还来不及高兴，就听到他们异口同声的话。不由一怔，接着眼底闪过一丝赞赏，看来这两个小家伙还是很有良心的。在晕睡的状态下，也能感受到方剑秋的担心。
其实小欣他们在刚开始沉睡时也是有感觉的。他们听到了叶妈妈的呼喊，更听到方书记那声嘶力竭的惶恐呼唤。只是他们没有力气回应。
他们也感受到了电击在身上时，身体的痉挛和痛苦。然而，他们并不并不怪那些医生。相反他们也希望医生能够通过刺激，让他们暂时醒过来。好亲口告诉为他们担心的父亲，他们没事。
只不过，他们的体力实在是已经撑破了极限。无论是外力的刺激，还是他们本身的意志。都不足以令他们的眼皮睁开。更不能令他们的嘴唇稍动。
事实上，当方书记从林志强那里得到定心丸的同时。他们也得到了一个定心丸。从那以后，他们才是真正的沉睡了。所以，他们现在一醒来，大脑里面首先想到的就是方书记。
“怎么？你们心里就只有方剑秋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子。你们是不是还想再被电击几下才舒坦？”不过，林老爷子脸上却是猛的一沉，狠狠瞪着他们，极为不爽的道。
显然，老爷子这是在争风吃醋了。
“爷爷！”
童大小姐本身就是有气无力，再用上难得的娇嗔，这声音，这语调，好就一个“嗲”。直接让老爷子都浑身一颤，后退两步，并抖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丫头，你这是要我老爷子命啊！”
“哼，谁让你用莫名干醋来酸我们。”童大小姐轻哼道。
听到这一老一少的对话，林峰早就忍俊不禁了，不过他可不敢在这时候发笑。他很清楚，现在他非但不能笑。而且还不能出声。尽量让他们俩忘了他的存在。否则，他必将成为他们双方的炮轰对像。
只是，就算这样他还是没能躲过成为炮灰的命运！
“臭小子，你还敢偷笑。”
老爷子哪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啊！在小欣那里吃了瘪，自然要在其他地方找回来。而眼前除了他还有别人吗？
“你个没良心的家伙，果然是有了媳妇忘了爷啊！你可知道，老子含辛茹苦养大你多不容易，你这个小白眼狼竟然心里只有岳父……”
林峰顿觉一个头两个大，他这是躺着也能中枪啊！
……
方书记之所以吐血，是因为心忧女儿性命，急火功心而至。在林志强和林老爷子两位神医，先后给他吃下定心丸，确定孩子们并无生命之虑后。他的病自然不药而愈。
不过，孩子们一天没有醒过来，他也不能完全放心。哪怕是身在办公室，心里也总是牵挂着家里的人。接到孩子们醒来的电话后，他立刻就放下工作跑回家了。
“丫头！”
一进门方书记就开始大喊。
童大小姐在楼上都听到了，尽管她很想冲出去扑进父亲的怀抱。可惜，她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用爷爷的话说，他们这次在力竭之后，又被注射了太多的激素药物，已经伤了根本。连好一点的补药都不能用，只能靠身体本身的修复机能，慢慢的进行修复。否则，将会留下不可挽回的暗疾。
童大小姐和林峰到是很想得开。这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啊？
他们敢于与天斗，自然就已经做好了付出生命的准备。现在，他们成功改变了宿命，而且还能保住性命，这本身就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了。就算留下一些后遗症，他们也觉得值。
“爸！我没事！”
等到方书记的跑步声到了门外，童大小姐才撇足了一口气，大声说道。
“丫头！你可算醒过来了。都怪爸爸让你受苦了。”
方书记一阵风一般到了小欣床边，直接将躺在床上的女儿搂在了怀里。
“爸，这事儿不怪你。”童大小姐靠在父亲怀里，柔声道：“我们当时实在是太累了，只知道需要休息。却不知道睡着之后的样子会那么吓人。吓着您了，是我们不好！”
“不，是爸爸不好。”方大人自责的道：“爸爸当时就看出你们很疲倦，我要是开口问一下你们的事情。就不会让你们凭白受那些折腾了。”
童大小姐不以为然的笑道：“没事，这就当是上天对我们的小小惩罚吧！”必竟他们可是斗赢了天。如果一点罪都不受，估计地都不肯吧！
“你这孩子！”方书记听到女儿轻松的笑语，紧张了好多天的心也终于松开了。
“爸，对不起！总是让您为我们担心。”童大小姐真诚的道歉。
“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方书记心有余悸的道。
“好，我答应您。”童大小姐乖巧的道。
“林峰呢？”方书记松开女儿，发现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被爷爷赶回他自己的房间去了。说是不能坏了规矩。”
童大小姐很无奈的道。事实上，以他们两现在的身体情况，就算是睡在一张床上，最多也只能说说话。可是，老爷子却不管那么多，非把林峰给带走了。
“老爷子做得对。你们之前没有意识，为了方便照顾才将你们放在一起。现在，你们已经清醒了，自然得分开。”方书记赞成道。
“好了，你先休息。我去看看那小子。”方书记说着将女儿轻轻放回床上。为她盖好薄被子，转身出门了。
只留下童大小姐望着着屋顶叹气！
“哥！我们还要在床上睡多久啊？”
……
急诊室里总算是安静了，林志强望着方书记问。
“你怎么样？”
“我没事，孩子们怎么样？”
“差点被你害死。”林志强没好气的道。
☆、641无聊
这能怪方书记吗？
哪个父亲看到自家孩子得了重病，不是第一时间送最近的医院，找最近的医生？必竟远水是解不了进火的。而且，他也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林志强了，并且将几人的状况告诉了林志强。
可是林志强也不清楚小欣他们几个到底在昨晚经历了什么？所以尽管精通医术的他，也更本不能只从他们昏迷的情况，就隔着电话判断出他们的病因。所以他才没有阻止他将人送医院救治。
当然，这也不能怪小欣他们。他们已经将所有精力都放在昨晚的大事上了。连小星仔和火龙都已经精损力竭，何况凡身**的小欣和林峰？
他们本来就是咬紧牙关，凭着精神意志才回到家中。到了家以后还不忘打电话给牛老大，进行收关布置。最后也是因为已经到了自己家，确定安全了，心神一放松才会毫无顾及的晕睡过去。
那种情况下，他们哪还有半丝精力去考虑睡过去之后的事啊？
硬是要在这件事情上较真，分过对错的话，错的自然是在那些没有弄清病症就乱治一通的蒙古大夫。
可是，客观来讲。
那些大夫也没错。因为他们确实已经尽了自己的职责，尽心尽力的在救人。咱们不能说医生没有把人救活，就是罪吧！那么还有谁敢当医生？
而且他们的医术也不差，这些人都是桂西医学界的权威。经他们之后救活的病人，那也是不计其数的。可是，他们也有一定的限制。那就是他们只懂西医。
可以说，如果今天来的这些医生中，只要有一个合格的中医。那就不会是这样的一种情况了。同样是面对晕迷，西医只能看到表面，而中医一把脉就能了解到病人的体内情况。
然而，江副省长情急之下所召来的人，全部都是西医界的权威。或者说，在整个桂西的医疗界，真正能够上得了省级台面的医生之中。竟然没有一个中医。
少数有名望的老中医，都在京城做御医。而中层却是早已青黄不接。这就是当下中医在医学界中现实情况。要么站在金字塔顶尖，要么就在金字塔底层。
事实上有很多时候，西医治不了病，中医其实是很容易治的。可是，就因为医院里全是西医。而且还全是不相信中医，又自信满满的西医。所以，这就造成了许多类似的惨剧。
当然，这不是说西医就不行。西医也有其突出的作用，不然它也不可能取代中医了。
中，西医之争由来已久。双方都想证明自己是最强的，都想要压对方一头。似乎这两种医术的存在，是完全对立的。
其实不然，童大小姐的理论是不管中医还是西医。只要能够对症治病，那就是最好的医术。所以，她一直在致力于研究中西医结合的问题。
只是，她的研究仅限于理论学术的层次。就算她成功了，那也只是她自己或者是中科药业有所改变。对于整个医学界的现状，那就非她一人之力能改变的了。
然而，方大人和林志强就不同了。这两人都是站在金字塔上方的实权人物。
他们如果成心想要改变一些事情，那就容易多了。只不过，他们平时要考虑的事情实在太多。在没有人向他们刻意提起的时候，哪里能够做事面面具到？
不过，今天发生的事情，却是正好让方书记和林志强这两个站在金字塔上方的人，同时意识到这个医疗体制上存在的严重问题。
西医易学，而中医却是难精。就因为这个因素，国家为了快速培养出优秀的医学人才，长期以来不惜将绝大部份资源都分给了西医。所以，才会令到中医出现这种断层的局面。
可是，通过今天的事情，他们意识到如果再不重视中医的发展，只怕这门几千年累积下来的精华传承就真要失传了。而且，现在西医已经发展起来了。国家对西医的倾向也是时候该有所改变了。
事后，方书记就这件事专门找江淮清谈话。让江淮青这个分管卫生的副省长亲自去抓这个问题。他现在虽然还无法改变整个国家的医疗政策。可是，对于桂西省的资源分配，他却有绝对的发言权。
医疗卫生要改革，那就从他这里做起吧！
说起来，方书记今天的血也没白吐。童大小姐他们的罪也没白受。要知道因为今天的事情，而引发的一场中医复兴运动。可是为桂西培养了无数的中医精英人才。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童大小姐他们在林志强的精心照顾下，自然不会有大碍了。不过，就算是如此，他们中最短的也足足睡了五天才醒来。
最早醒来的是小星仔。他睁开眼睛后，首先就是兴师问罪。
“是谁？是谁在我睡觉的时候，舀电来击我？”
“谁击你了？”
在他对面床上盘坐着的小火龙不解的问。这可不是装的，因为他确实不知道有那一荏儿啊！当时小火龙也在休息中。只是，他因为寄身于盘龙古印之中，所以身体免遭一劫。他在一天前已经醒过来了。
“哼！别以为我睡着就没感觉了。那些可恶的家伙是想趁我病，要我命啊！”小星仔怒道。
“小家伙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听到声音，小星仔猛的抬头。只见林老爷子一脸惊喜的从外面进来。不由眉头一皱，老家伙怎么来了？接着，眼睛一眯，危险的道：“老家伙，那个用电击我的人，不会是你吧？”
“嗯？”听到小星仔叫自己老家伙，林老爷子顿时一愕，接着便大笑出来。“哈哈，活该你这家伙被人收拾，叫你这么没大没小！”
谁没大没小啊？现在到底谁大啊！小星仔郁闷无比。可是，他马上就明白了，那个用电击他的并非林老爷子。这老家伙不可能那么无聊。
“哼！别让我抓到那些人。否则……”小家伙气势汹汹的想要挥动拳头。可是，动的时候他才发现，手上一点力都没有。
“否则怎样？”林老爷子走过来，落井下石的道：“莫非你现在还有力气去跟人算账？”
哼！真是落草的凤凰不如鸡，落地的神仙被人欺啊！小星仔闭上双眼不看老爷子。
看到小家伙吃瘪的样子，林老爷子又是一阵开怀大笑。
林志强杂事缠身，自然不可能长期在这里照顾他们几个。所以，他在稳定好他们几人的情况后，便把林老爷子给接过来了。
不过，有了方大人急得吐血的前车之鉴。他们没敢将事情告诉外婆和其他老人。所以，只有林老爷子一个人来了。
从先醒过来的小火龙那里，林老爷子已经知道小欣的命运已经改变成功了。这让老人家大感欣慰。所以，尽管林峰和小欣还在沉睡，他依然能够笑得那么开怀。
当然，小火龙并没有告诉他，同时改变命运的还有林峰。更没有告诉他那天晚上他们究竟做了些什么。这一点，他们之前就已经对好口词，决对保密。
而林老爷子何等老辣，自然知道有些事情只能做，决对不能说。所以，他根本就没问他们是怎么耗尽精力的事。就连方书记想问，都被他给阻止了。
又过了三天，童大小姐和林峰才醒来。他们俩几乎是同时醒来的。与小星仔不同的是，他们俩醒来后首先关心的是方大人的情况。
“爷爷，我爸他没事吧？”
“爷爷，我岳父没事吧？”
老爷子看到他们醒来还来不及高兴，就听到他们异口同声的话。不由一怔，接着眼底闪过一丝赞赏，看来这两个小家伙还是很有良心的。在晕睡的状态下，也能感受到方剑秋的担心。
其实小欣他们在刚开始沉睡时也是有感觉的。他们听到了叶妈妈的呼喊，更听到方书记那声嘶力竭的惶恐呼唤。只是他们没有力气回应。
他们也感受到了电击在身上时，身体的痉挛和痛苦。然而，他们并不并不怪那些医生。相反他们也希望医生能够通过刺激，让他们暂时醒过来。好亲口告诉为他们担心的父亲，他们没事。
只不过，他们的体力实在是已经撑破了极限。无论是外力的刺激，还是他们本身的意志。都不足以令他们的眼皮睁开。更不能令他们的嘴唇稍动。
事实上，当方书记从林志强那里得到定心丸的同时。他们也得到了一个定心丸。从那以后，他们才是真正的沉睡了。所以，他们现在一醒来，大脑里面首先想到的就是方书记。
“怎么？你们心里就只有方剑秋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子。你们是不是还想再被电击几下才舒坦？”不过，林老爷子脸上却是猛的一沉，狠狠瞪着他们，极为不爽的道。
显然，老爷子这是在争风吃醋了。
“爷爷！”
童大小姐本身就是有气无力，再用上难得的娇嗔，这声音，这语调，好就一个“嗲”。直接让老爷子都浑身一颤，后退两步，并抖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丫头，你这是要我老爷子命啊！”
“哼，谁让你用莫名干醋来酸我们。”童大小姐轻哼道。
听到这一老一少的对话，林峰早就忍俊不禁了，不过他可不敢在这时候发笑。他很清楚，现在他非但不能笑。而且还不能出声。尽量让他们俩忘了他的存在。否则，他必将成为他们双方的炮轰对像。
只是，就算这样他还是没能躲过成为炮灰的命运！
“臭小子，你还敢偷笑。”
老爷子哪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啊！在小欣那里吃了瘪，自然要在其他地方找回来。而眼前除了他还有别人吗？
“你个没良心的家伙，果然是有了媳妇忘了爷啊！你可知道，老子含辛茹苦养大你多不容易，你这个小白眼狼竟然心里只有岳父……”
林峰顿觉一个头两个大，他这是躺着也能中枪啊！
……
方书记之所以吐血，是因为心忧女儿性命，急火功心而至。在林志强和林老爷子两位神医，先后给他吃下定心丸，确定孩子们并无生命之虑后。他的病自然不药而愈。
不过，孩子们一天没有醒过来，他也不能完全放心。哪怕是身在办公室，心里也总是牵挂着家里的人。接到孩子们醒来的电话后，他立刻就放下工作跑回家了。
“丫头！”
一进门方书记就开始大喊。
童大小姐在楼上都听到了，尽管她很想冲出去扑进父亲的怀抱。可惜，她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用爷爷的话说，他们这次在力竭之后，又被注射了太多的激素药物，已经伤了根本。连好一点的补药都不能用，只能靠身体本身的修复机能，慢慢的进行修复。否则，将会留下不可挽回的暗疾。
童大小姐和林峰到是很想得开。这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啊？
他们敢于与天斗，自然就已经做好了付出生命的准备。现在，他们成功改变了宿命，而且还能保住性命，这本身就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了。就算留下一些后遗症，他们也觉得值。
“爸！我没事！”
等到方书记的跑步声到了门外，童大小姐才撇足了一口气，大声说道。
“丫头！你可算醒过来了。都怪爸爸让你受苦了。”
方书记一阵风一般到了小欣床边，直接将躺在床上的女儿搂在了怀里。
“爸，这事儿不怪你。”童大小姐靠在父亲怀里，柔声道：“我们当时实在是太累了，只知道需要休息。却不知道睡着之后的样子会那么吓人。吓着您了，是我们不好！”
“不，是爸爸不好。”方大人自责的道：“爸爸当时就看出你们很疲倦，我要是开口问一下你们的事情。就不会让你们凭白受那些折腾了。”
童大小姐不以为然的笑道：“没事，这就当是上天对我们的小小惩罚吧！”必竟他们可是斗赢了天。如果一点罪都不受，估计地都不肯吧！
“你这孩子！”方书记听到女儿轻松的笑语，紧张了好多天的心也终于松开了。
“爸，对不起！总是让您为我们担心。”童大小姐真诚的道歉。
“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方书记心有余悸的道。
“好，我答应您。”童大小姐乖巧的道。
“林峰呢？”方书记松开女儿，发现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被爷爷赶回他自己的房间去了。说是不能坏了规矩。”
童大小姐很无奈的道。事实上，以他们两现在的身体情况，就算是睡在一张床上，最多也只能说说话。可是，老爷子却不管那么多，非把林峰给带走了。
“老爷子做得对。你们之前没有意识，为了方便照顾才将你们放在一起。现在，你们已经清醒了，自然得分开。”方书记赞成道。
“好了，你先休息。我去看看那小子。”方书记说着将女儿轻轻放回床上。为她盖好薄被子，转身出门了。
只留下童大小姐望着着屋顶叹气！
“哥！我们还要在床上睡多久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