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章 南洋大师被反噬
  听说大师要二百万,达哥几个人面面相觑,想要分辨几句,可看侏儒根本不会听他们叨逼叨,不过想到能给马汉强报仇这也是一大快事,最多到时候找一个县城的银行抢它一把,这二百万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达哥一伙人毕恭毕敬地送走侏儒,商量了几句然后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在他们走后,一棵大树后悄悄飞出一个碟状无人机跟着达哥一伙而去。
  达哥这四五个人现在状况堪忧,市区里根本不敢停留,几个人在火车站附近找了一家小旅馆整天窝在里面,这个窝囊啊,曾几何时他跟着马汉强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是何等的潇洒,可现在呢,窝在小旅馆里不敢冒头,白天装尸体,晚上听墙根,没办法这地方的隔音效果太差,收了钱的女人叫得夸张,当初他们对站街女不屑一顾,现在连站街女都不敢叫,生怕暴露了自己的目标。
  这也是干瘦汉子为什么满口都是女人,现在别说是李诗诗郑婷这样的美女,就算是牵头母猪来他都能玩出几个花样。
  不过,这一切今天就要结束了,联系到了南洋邪术大师,就算是完成了任务,心想大概很快就能给马汉强报仇了,他们商量好了,这些年做的缺德事太多,谁的手上没有几条无辜的生命,大概死后是要下拔舌地狱,不如趁早收手,趁着这些年积攒了不少的积蓄回家娶媳妇生孩子,南越虽然落后,可是毕竟是家啊。
  几个人怀着复杂的心情,默默收拾着东西,达哥和干瘦汉子一个屋子,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其实也没有什么东西收拾,抽了一支烟,正要喊人走人,可就在这个时候,本来就不牢靠的门被人撞开。
  达哥多年的江湖经验让他下意识地掏枪,这把枪和马汉强的同款,m9,可是枪口还没有抬,达哥和干瘦汉子就被来人按倒,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达哥的太阳穴,耳边有人高声喝道:“不许动,我们是广圳市重案组的警员!”
  达哥心沉了下去,这下知道自己铁定完了。
  侏儒在码头上转身离开,却并没有上船,而是七拐八拐地进了一处不起眼的小院里,小院静谧,似乎笼罩在一团黑雾当中,月光都洒不进来,侏儒径直进了屋子,打开灯,灯光所照之处满是瓶瓶罐罐,里面不知藏着什么虫子。
  有人总结纤细的女子就喜欢养大狗,穷人就喜欢夸富,侏儒喜欢大物件,屋子摆放的椅子很高,侏儒娴熟地踮起脚一跳,坐了上去。
  他其实就是南洋邪术大师,前几天就来了广圳市,可是来了之后他发现处境不妙,马汉强成了丧家之犬东躲西藏,药王门的风头正劲,他虽然是南洋邪术大师可也不敢轻易冒头,这次按照约定到码头接头也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痋术做为南洋三大邪术,披着神秘面纱。
  别人不知道痋术,他做为痋术大师对痋术了如指掌。
  虽然和蜀中、滇南的巫蛊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可是制作过程却令人发指,用秘术把虫子制造药丸,让活人吞下去,虫子就会寄生于体内产卵,只需要大约三到五天的时间,卵越产越多,人体中的血肉内脏全成了蚴虫的养分,取而代之填充了进去。由于是在短时间内快速失去水分,人皮则会迅速干枯,硬如树皮石壳。
  在人尸形成的外壳中,当虫卵吸食尽人体中所有的汁液和骨髓后,就会形成一个真空的环境,虫卵不见空气就不会变成蚴虫,始终保持着冬眠状态。在阴凉的环境中,可以维持千年以上,所以直到今日,切破人皮,里面仍然会有可能立刻出现无数像肥蛆一样的活的“痋引”幼虫,但是根据保存程度的不同,也有可能里面都是早已干枯的虫卵。
  世人不知道将活人当做虫蛹是为了什么,人皮中像肥蛆一样的虫子有什么用途,其实培养出来的虫子能够窃取和控制对方的思想,甚至控制身体行为,成为没有思想的行尸走肉。
  他答应了马汉强要杀秦风,不过根据资料显示,秦风医术精湛,要是直接朝他下手成功率太低,说不定还会遭到反噬,所以这几天他研究来研究区,下手的目标定在了秦风丈母娘胡慧娟的身上。
  这个女人没心没肺,整天跳一种被华夏人津津乐道的广场舞,防范意识低,只要控制了她的行为,就能通过她杀死秦风,到时候把谁也不会猜疑到自己的头上。
  南洋大师想到这里脸上露出了邪恶残忍的笑容,随手拿起了手边桌子上放着的一个拳头大小的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放着的是一只正处于休眠状态的虫子,为了培养这只虫子,他可是煞费苦心,用了三个活人,历时三年之久,这只虫子以友情价卖给马汉强南洋大师其实还时有些心疼的。
  他拿着虫子喃喃自语:“秦风,药王门的宗主,你整治了华夏混乱的医药市场,这本就是原罪。”
  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感觉到手上的虫子似乎有些不对劲,果然,那虫子忽然动了,向他弹射过去,南洋大师猝不及防,赶紧与虫子灵魂交流,哪知道根本收不到虫子的信号,只好用手去拍,结果还没等他的手落到虫子的身上,虫子就钻进了他的脑子里。
  南洋大师大惊失色,自己的虫子当然知道威力,他赶紧从椅子上跳下去,只是没等他采取措施,那些瓶瓶罐罐自己晃动了起来,随着一声声破碎声,一只只虫子爬了出来,都朝南洋大师爬了过去,有五彩斑斓的蜘蛛,有细若小指的金蛇,还有一些古里古怪不知名的虫子......
  南洋大师连连惨呼,不绝于耳。
  院子里阴影处停着一辆车,开车的是陈煌,陈煌听到惨呼声冷笑连连,后面坐着秦风则面无表情,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陈煌驱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