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灼当了支教,小县城枯燥乏味,整天鸡飞狗跳,走大街上都能被电动车刮花了腿。
一瘸一拐挪到卫生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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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灼当了支教,小县城枯燥乏味,整天鸡飞狗跳,走大街上都能被电动车刮花了腿。
一瘸一拐挪到卫生院,来了个贼帅的医生给他清创缝合。
医生穿着件板正白大褂,举手投足却闲散慵懒,缱绻撩人,直直戳中他审美点。
帅医生亮出二维码:加个好友行不,我喜欢收集帅哥微信。
景灼强压慌乱,表情淡淡:加呗,无所谓。
相互看对眼,当晚跟人回了家。
第二周拆线,又跟人回了家。
程落按灭事后烟:咱俩挺合拍,缺固伴吗?
景灼瞥了眼自己有生以来第一位固伴:固呗,无所谓,我又不缺你一个。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关系慢慢发展到白天——
程落:校门口接你下班。
景灼:不用。
程落鸣了下笛,笑着看景灼拿着手机诧异回头。
程落:你那边冷清,来我家吃年夜饭。
景灼:不去。
程落拍了包好的饺子照片发过去:赶紧的,虽然它长得有点儿不礼貌。
某天,程落突然问他:咱俩这样也有段时间了,散?
散呗,无所谓。
景灼一秒没停留,云淡风轻说了拜拜,麻溜地从他家出来还顺手捎垃圾到楼下扔了。
下了楼点上烟,景灼迎风抹眼泪。
程落站在窗口看着他,勾起嘴角,拨过去电话。
“不缺我这一个固伴,那缺一个男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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