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贪恋的我都有 第34节
  “没签?”奚悱的秘书撇撇嘴,想起了她老板硬把人揽在怀里时说的话
  ——“宝贝我手疼,你给我揉揉我就给你签。”
  3.后来奚悱生日,众人约好的去给老板惊喜。
  一开门,大家看到只穿着男式衬衣躺在沙发上睡觉的初念。
  她嫌吵迷糊地抱怨:“老公,一晚上都没睡,你就让我睡会儿吧。”
  众人捂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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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香蕉燕麦粥
  “唔。”
  唐让让猝不及防,被祁衍揽在怀里,亲了一口。
  祁衍在她唇上轻啄了几口,才缓缓放开她。
  他用额头抵着唐让让的,轻-喘气。
  好到他爱不释手,快要控制不住了。
  唐让让用力拱了拱,嘟着嘴道:“生个熊宝宝一天吃二十公斤肉。”
  祁衍轻笑,把她拉起来:“我养得起。”
  唐让让的眼神飘了飘,轻轻的咬住了下唇。
  他们现在应该到那一步了吗?
  她一点概念都没有。
  好在祁衍并不是真的准备现在就要,只不过随口逗一下她。
  “我晚上还有个文件要改,你梳洗一下,早点睡。”
  祁衍摸了摸她的头发。
  唐让让脸上的妆还没卸,精致的眼妆显得她的眼睛更大了。
  她慢吞吞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听话的蹭去了卫生间。
  祁衍望着她的背影,目光温柔片刻,待到唐让让消失在门口,他的脸色才缓缓淡然下来。
  祁衍来到书房,将笔记本打开。
  他揉了揉眉心,靠在沙发椅上,眯着眼睛,反复读着面前的邮件。
  这邮件写的极其不正规,格式没有,敬语也没有,火急火燎冒冒失失。
  若是他公司的员工敢发这样的邮件给他,可能第二天就被开了。
  但这人不是他的员工,准确来说,应该算是合作伙伴。
  未来的合作伙伴。
  祁衍深吸一口气,手指无意识的在桌面上敲击着,咚咚的闷响配合着秒针的转动,像是催促着他做决定的号角。
  这两年,为了降低投资风险,灵活应对政策变化,祁衍投资的项目相互之间关联很小。
  虽然他的学习能力已经足够强,可惜时间是有限的,他也并不能做到样样精通。
  就比如眼下的这个星创传媒,就是祁衍的试水之作。
  他投的钱不算多,这是他伸向娱乐产业的第一根橄榄枝,娱乐圈热钱多,赚钱快,星创传媒也一直都发展平稳。
  唯一不理想的就是,这是个家族产业。
  所有的家族产业都会有被情感牵绊的弊端,星创也不例外。
  星创的创始人顾延亭就不是个老实的人,身处娱乐圈的顶层,身边莺莺燕燕簇拥着,轻而易举的就弄出了一大堆麻烦事。
  亲儿子,干儿子,私生子说不清有多少。
  经常有十八线女明星挺着大肚子要他负责,有的孩子都领来了,又被赶走了。
  顾延亭老婆死的早,没人能约束他,他为了这份自由也一直不肯结婚。
  这么多年了,他唯一承认的亲儿子,星创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也就顾野一个人。
  其他的,都是身份成谜乌央乌央的干儿子。
  而顾野,想搞死他亲爹的产业,和祁衍建立新的合作。
  他没有钱,所以需要向祁衍借钱。
  他不屑继承顾延亭的家产,但他乐意用自己的手段尽数抢走。
  在祁衍看来,一个二十来岁还没有什么经验的纨绔子弟,想要扳倒父辈的产业,几乎等于痴人说梦。
  可纵观全局,他并没有更好的选择。
  在顾延亭身上耽搁了一年,使得其他同类型的公司也已经形成了规模,再也插不进去手。
  和顾延亭继续合作下去,祁衍却已经笃定,星创早晚会走下坡路。
  他不喜欢赌-博的感觉,以往做事,祁衍总是胜券在握。
  所以整整两天了,他也并没回复顾野。
  蹬蹬蹬。
  书房门外传来脚步声。
  唐让让湿着头发,裹着白花花的浴巾,轻悄悄的推开了门。
  她把浴巾往身上踢了踢,脸上浮着一层红晕,嘴唇潮湿丰润。
  “今天又要熬夜吗?”
  还不待祁衍说话,她就干净利落的窜上了书房的小床。
  “那我就在这里睡了。”
  公寓里有两间大卧室,两张又宽阔又舒适的软床。
  但唐让让这两天一直睡在书房这个临时搭的单人小床上。
  祁衍有些不忍心了。
  他站起来走到床边,双手撑在唐让让耳侧,附身亲了她一口。
  “去卧室吧,舒服一点。”
  唐让让脑袋枕在胳膊上,抬起眼睛望着祁衍,一边晃悠着膝盖一边老神在在:“祁衍,助理姐姐跟我说,这两年你基本没怎么睡过卧室,要么在办公室的桌子上趴一下,要么去小房间的临时床铺躺三四个小时,特别辛苦。”
  祁衍双手撑着,静静听她说。
  “我试了两天睡这种床,其实也跟我宿舍的床差不多,还是能睡得挺香的。”
  祁衍莫名其妙:“想说什么?”
  唐让让抿了抿唇,忐忑不安道:“祁衍,我跟你分手之后,你没有过的很苦吧?如果你有觉得特别苦的事情,我也可以尝一尝。”
  她说罢,蹙着眉,圆润的脸蛋绷了起来。
  熟悉了之后,助理姐姐总是暗示她,祁衍活的真的很累。
  唐让让虽然涉世未深,但也明白道理。
  助理姐姐在委婉的提醒她,不要再辜负祁衍了。
  唐让让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当年中二又随性,仗着年纪小,什么誓言都敢说,什么决定都能做。
  她没心没肺的度过了高中生涯,觉得几门考试就把人逼的要死,却从来没考虑过祁衍的感受。
  祁衍年纪没比她大多少,心性起码比她成熟十岁。
  他肯定没有那么轻松。
  其实,她挺对不起祁衍的。
  祁衍大致明白了唐让让是什么意思。
  他的睫毛抖了两下,漆黑的瞳仁微缩,映出了唐让让愧疚的神情。
  祁衍用拇指温柔的拂过她的侧脸,声音略哑。
  “没有。”
  “没有过的很苦。”
  唐让让微怔:“真的吗?”
  祁衍点头:“真的。”
  唐让让永远不必知道,分手后,祁衍为了脱离孟溪则对他财务的掌控,去黑-市打拳,立军令状,把自己的生命当做别人娱乐的工具,把每一寸筋骨当做和未来交换的筹码。
  他迅速积累了大量的资金,才能慢慢避开孟溪则,建立唯一属于他的公司。
  才能光明正大的站在唐让让面前,把她找回来。
  没什么值得说苦的,他心甘情愿。
  明明愿意的事情,再叫苦,那叫矫情。
  当晚,祁衍的工作地点从书房改到了卧室。
  他靠在床上,用以往他认为最不健康最不积极的姿势,半躺着处理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