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念为安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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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艾薇非要拉着洛以念去逛街,在一个内衣的专柜正好碰到程北琪,她自己一个人。
  “这么巧。”她主动过来打招呼。
  “哎哟,这不是我们程大设计师吗?最近春风满面啊,是不是有什么喜事?”洛以念的性子不会说话,艾薇只喜欢冷嘲热讽。
  “谈不上,没有你们风光,”她看了眼洛以念,笑得那个酸,“听说,以念快结婚了?”
  洛以念一抬眸,微微勾唇,“方为安。”
  程北琪一愣,没想到是真的。艾薇太他妈痛快了,第一次觉得洛以念这么给力,第一次绝对式的碾压。
  程北琪脸都绿了,可能没想到是真的,道了句恭喜马上灰遛遛的走人。
  艾薇拍手称快,也不忘取笑她,“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这是围赌的攻略,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方为安的未婚妻,这样他是想反驳都难……”
  一想又不对,急急拽着她手臂问,“万一方为安反咬你一口,说你造谣生事怎么办?”
  洛以念低眸一笑,她本来就是在造谣生事,可昨天那种情况,也没办法,除非她直接把章见烨踹出去。
  不过她不急,这个男人早晚是她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文真的这么敏感吗?几乎章章都在网审,后面的发挥部分格格一直在提心吊胆,不知道会不会被锁……
  小仙女们预收下格格的新文哈,男女主角都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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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格预收文:《北极光》
  做为雕刻艺术品的七色堇,传说是象怔爱情的七色花。
  伊欧斯自认从不相信这些,但在她和东方欲晓联手打碎了那件艺术品之后,好像她的感情运真是很不顺。
  首先,她莫名其妙爱上了这个一见面就和她干了三架的臭流氓。
  没想到,这个臭流氓居然还是个警察,而且接近她是有目的。
  接着,他的初恋情人一走十年,居然在这个时候突然回来。
  不过没关系,她高中时暗恋的学长也一样回来了。
  既然要玩心跳的,她奉陪到底。
  第10章 第 10 章
  为了要那副画,她给当年的博导打了个电话,他应该和徐书谦是老朋友,正好给她搭个线。博导江丛山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学究,听说她的来意后,只犹豫了一下,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把握,因为徐书谦现在的身体不是太好,正在静养,也只说帮忙问问,有消息会告诉她。
  洛以念却等不了,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江老师讲了一遍,“教授,我希望用那副画的人物形象来作为孤儿院的标志性建筑,我想您能理解……”
  江丛山叹了口气,还是给她写了个地址,“徐老现在的身体不太好,正在静养,见不见你我就不敢保证了。”
  洛以念本来想订机票,去趟b市找人,可医院的一个电话,还是让她不得不先放下原订的计划——可能别人都会觉得,洛以念这么一个美丽的人儿,她的妈妈一定也很漂亮。
  没错,她的妈妈的确很漂亮,不过,也是一个精神病患者,可以说,从生下她以后,她的妈妈就一直住在精神病院,因为无力抚养她,洛以念才会被送到了孤儿院。
  开始时,她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是神精病,后来见到了她的父亲,才知道原因。
  她总算明白,自己不过就是一颗恶罪的种子。
  她没有权利责怪妈妈,或许她只能想以另一种方式让自己安安静静的生活。
  路上,一直有人打她电话,看了眼来电,直接挂断,直到最后一通电话,是陆露打来的,她有预感,犹豫着要不要挂断,但又怕是急事,还是接了起来。
  “以念姐,刚才有一位姓伊的先生一直打电话找你,你要是方便,给人家回个电话。”陆露语气有些着急,毕竟对方已经打了不下四五个电话,她怕是急事。
  她冷冷笑开,跟她预料的一点没错。
  “对了以念姐,现在业内都在传,说你是方为安的未婚妻,而且还有人挂上了网,不知道谁这么无聊,胡说八道,这下可怎么办呀?”小助理也郁闷的叹口气,如果她知道,这造谣生事的人就是洛以念本人,估计会呕血。
  洛以念打着方向盘,耳上的蓝牙正闪着,她无所谓的回她,“没事,我知道了,先这样吧。”
  然后,对着手机的语音功能开始讲话,“方为安。”
  手机亮了一下,界面显示这个人的号码已经拨了出来。她看着前方的高速公路,明明宽阔顺畅,但她却感觉赌得要命。
  漂亮的手指还是迅速切断了通话——这个时候还跟他解释什么?估计他早就听到了传言,如果他想问,早就自己打过来,她也无须越描越黑。
  只是伊弘飞的电话找她,恐怕也是询问此事,他可一直都有将她卖个好价钱的打算,这次逮到方为安这个肥羊,自然应该是欣喜的。
  她太失算了,竟然把他给忘了。真不应该给方为安找麻烦。
  车子下了高速,一路驶去康泰精神病疗养中心。刚刚疗养中心的护士打电话给她,说妈妈从昨天开始突然发起了高烧——从小到大,她每周都会过来一次,就算妈妈已经不认得自己,她也总是和她说话,至少这样,她不会觉得自己是一个真正的孤儿。
  正如她没有觉得妈妈不爱自己,反过来,她只是伤得太重,将自己封闭起来,否则当年她不会选择生下她。
  护理妈妈的一位四十多岁的阿姨,姓王,人很好,她每次来都会带一些东西给她,一来是感谢她照顾母亲,二来也是想贿赂一下她。
  总是人情冷暖的社会,这点礼数她不是不懂,只是有时不屑去做,但现在在这里的,必竟是她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