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零田园小财主 第98节
  眼睛红红的,差点就哭出来了。
  吕梁兵打量她:“刘旻坚给你气受了?”
  好直接的盘问,路春抿了抿嘴唇,猛地抬起头,忿忿不平道:“别提那混蛋,他是个大骗子。”
  突然意识到说漏嘴,又默默地闭上嘴巴。
  盯着她脸上的伤痕,吕梁兵眼睛里闪过一道异光。
  他从车里走出来,二话不说,将路春硬行带进车厢里。
  路春吓得不轻,差点喊救命。
  “要是不想让人知道你们合谋害老太太的事情,就乖乖的闭嘴。”吕梁兵皮笑肉不笑道。
  路春脸色煞白,忍不住道:“求你放过我。”
  她后悔了,早就不该听信刘旻坚的话,找这个人帮忙。如今倒好,还被他捉住把柄。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中年男人对她不怀好意。
  吕梁兵将她带到一处偏僻的郊区,钻进二排车厢,将她逼至角落里,半哄半骗道:“小丫头,落入我的手里,你就认命吧。我不要钱,我要你的人。”
  说完,在路春惊恐的目光下,他的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直接探进她的厚棉衣里面,揉捏女性的柔荑。
  路春挣扎,用力想甩开他,不想,遭到狠狠的一巴掌。
  “想走,今日就是你我的好日子。”吕梁兵将她压在身下,威胁道:“有个叫刘明的人打电话查我,幸好我认识人摆平了,丫头,这是你欠我的。肉债肉偿,你识趣一点。那个刘明不是个善辈,让他知道你们家骗他的钱,到时候把你卖进酒吧里做陪酒妹,那才是你噩梦的开始。”
  他的手已经顺利脱掉路春的裤子,转又去解自己的皮带。
  巨大的恐惧笼罩在路春的心头,她想抵死不从,却又怕跳出这个火坑,落入刘明的魔掌之中。
  难道,她天生就要做男人的玩物吗?
  她看着吕梁兵那略带浮肿的脸,眼角纵横交错的皱纹,他眼里熊熊的欲望之火正在燃烧着。在这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荒郊之地,她稍有不从,甚至会被人抛尸弃野。
  猛地感到下体一紧。
  她慌乱地看着他,嗓子发出沙哑的声音:“别”
  吕梁兵笑道:“小丫头,乖,只要跟了我,我保证你吃香喝辣的。还有,你不是想报复刘旻坚的吗,我也能帮你。那小子除了一张好皮囊,什么都没有,我不一样,我是真心要你。”
  他的最后两句话,彻底地征服了路春。
  她怔怔地看着他,看到他发出舒爽的声音,忍住没有发作道:“还有路秋。你若是能帮我报仇,我,我就答应你。”
  最后一句话,她是强忍着眼泪说出来的。
  吕梁兵正爽在头上,什么都应了下来。
  呼啸而过的寒风,江城北边郊野,不断晃动的黑色轿车……
  宝香村。
  贾志仁心满意足地瘫在张二妞的怀里,长长吁了一口气,笑道:“二妞,几日不见,你的本事又涨了,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他的手不安份地在张二妞的胸前游走着。
  张二妞打开他的手,冷哼:“死鬼,你今日再不把钱拿来,我就不理你了!”
  “嘿嘿,”贾志仁笑得一脸不屑,朝扔在边上的裤子比划两下,张二妞心里一喜,翻开就看到一枚金澄澄的戒指。
  “死鬼,我爱死你了!”她得意地把戒指戴在手无名指上,还炫耀地扬了扬:“漂亮吗?”
  贾志仁啧啧一笑:“漂亮,你收拾一下,过几天我带你去帝都玩玩。”
  “去帝都!”
  张二妞喜得心花怒放,她长这么大,还没有离开过江城呢,听到贾志仁要带她去帝都见识,顿时扑过来,激动地抱住他又亲又啃的。
  两人商量着明日收拾行李就卖火车票去帝都。
  张二妞问他要不要跟陈玉母女说一声,贾志仁不耐烦地哼了一声:“老子想去哪里就哪里,哪轮到他们在这里指手划脚的。我明日给她们打个电话,告诉她们我要出一趟远门就是了。”
  说干就干,第二日,贾志仁真的给陈玉打了个电话,就带着张二妞坐火车赶往帝都去了。
  陈玉得知女婿要出远门,不大在意,只是昨晚路春没有回家,害她白白担心了一夜。她无精打彩地拿着扫帚去打扫院子,听到大门被敲得啪啪作响,以为是女儿回来,跑出去开门,却看到村长路向生阴沉着脸站在外面。
  “他叔,你这是何事?”陈玉看他神色不对劲,小心翼翼地问道。
  路向生重重地跺了跺脚,指着她骂道:“陈玉啊,你是真不知,还是假装不知道啊。你家阿春跑出去偷人了,如今都登上报刊了!”
  劈头就朝陈玉砸去一份报纸。
  陈玉手中的扫帚惊落在地,眼前飘落着一份报纸,茫然地将报纸捡起来,看到上面印有一张黑白图片,女儿缩在白色被单里,身边偎着一个年轻的男孩。
  陈玉想了很久,才想起那个男的是路秋的高中同学,学习成绩优秀,更是考上江城大学。他曾经陪着杨春花来过路家。
  报纸上写了什么,她一句话也看不进去,脑子里不断地想着一个问题:阿春怎么会跟那个大学生搞到一块的?
  难道是路秋的诡计阴谋?
  陈玉猝然抬头,恶狠狠地骂道:“那个男的是小秋的同学,肯定是小秋为了报复我们家人,才特意陷害阿春的!”
  事到如今,还想将过错赖到路秋身上。
  路向生蹩着她,冷冷道:“牛不喝水强按头吗?你们家都改姓赖的吗?拉不出屎也赖在小秋头上,她招你惹你了吗?你没看到报道吗,那小子就是个淫虫,除了勾引阿春,还跟酒吧女同居了好久,风流事数不清,阿春跟他早有一腿,不过是今日才被人发现而已。”
  陈玉脸色刷地白了,啜泣道:“不会的,我家阿春向来胆小怕事,连杀个鸡都不敢,哪里会去偷人,肯定是路秋搞的鬼!”
  没见过这样顽固的人。
  路向生摇摇头,对她失望透顶。
  “你好自为之了,阿春出了这样的事情,贾家还不知情呢,你想想离婚还是怎么着?”他说完,踱着步子离开了。
  陈玉门都没有锁,痛苦地靠在墙边上,纠结道:“我阿春不会偷人的,肯定是有人陷害她。阿春,你在哪里?”
  她的哀怨自怜还没有发泄出来,就听到门外响起了一声尖锐的叫声。
  董月梅叉着腰,冷眉横眼地冲进来,看到陈玉不知所措地站着,扯着嗓子大骂道:“陈玉,你这个挨千刀的,你家女儿出轨偷人了,你说,是不是你在背后煽风点火,唆摆女儿偷人的!”
  董月梅一向不好对付,陈玉又是个不善言词的,讷讷道:“亲家母,误会,这是一场误会。是有人要害我家阿春!”
  “害她?我呸,报纸都说了,他们两个人好了很久,若是阿春能生孩子,连孩子都出世了。你还在这里狡辩。”董月梅朝她吐了一口唾沫,数落道。
  陈玉被喷得满脸都是口水,退后一步,董月梅又趁机凑上来,拧着她的手,左右扫了一眼道:“路春那贱货呢,让她滚出来。看老娘不收拾她这个贱货!”
  第157章 离婚
  陈玉被董月梅拧得疼痛,挣扎道:“董月梅,你放手,有话好好说!”
  董月梅又呸了一句:“把路春那贱货交出来。”
  “阿春没有回来,我也在找她。”陈玉心虚道。
  董月梅眼珠子一瞪,落在陈玉手中的动作又用力一拧:“好啊,还说你女儿没有偷人,都夜不归宿了。你还有脸说。”
  陈玉流着泪,脸色青白交加。
  路向生去而复返,还带来两个妇人,那些妇人将董月梅扯开。
  “贾家母,有事好好说,别伤了和气。阿春真的做错了事,你罚她骂她是应该,可陈玉完全是不知情的。”在外人面前,路向生还是维持陈玉的脸面的。
  陈玉默默垂泪。
  董月梅气骂道:“人都偷了,别想着我们贾家还认她做媳妇!”
  旁边有个妇人看不过眼,顶撞了一句:“不认就不认,离了就是了。”
  陈玉抬起头,眼中挂泪,心想着路春真要走到离婚的地步,她也认了。谁让女儿出偷人在先。
  董月梅压根只是嘴上说说罢了,真的让儿子离婚再娶,难道娶张二妞那懒货吗?肩不能抬,地不能耕,除了吃喝玩乐,就知道挑逗男人。反正儿子也不是老实人,在旁花天酒地,还一味地作贱路春。这天底下,再找不出像路春那样老实的女人了。
  任劳任怨,还能从娘家补贴钱。
  “哼,你说离就离啊,把我们贾家当成什么了?我不管,把路春找出来,让她给个说法。”董月梅想着儿子去了帝都,没个十日半月回不来,先吓唬一下陈玉。
  陈玉自知理亏,愁苦道:“董月梅,我家阿春都成这样了,我也没脸让她继续呆在贾家。等志仁回来,我就让阿春跟他签字办离婚手续。我的女儿,我来教,免得你生气。”
  董月梅有些慌张:“哟哟,瞧你还有理了,哼,这三年来,阿春吃我们家用我们家的,这笔帐怎么算?我们家可是在路家最困难的时候,连孩子死去的老爹拿来看病的钱都拿给你们了,做人要讲讲良心?”
  路向生忍无可忍,喝道:“那你想怎么着,阿春不给你们家当牛当马使唤吗?别说得你家多慷慨似的,也不去打听打听,你们把人当成牲口一样,终日使唤。”
  “你别再说了,这婚怎么都离定了。我们也不会给你们一份的赔偿。”他又添了一句。
  董月梅就是来诈钱的,听到说不给钱,不乐意了,怒冲冲道:“你说离婚就离婚,我们还就不同意了!路春人呢,把她交出来,我要把她带回去。她生是我们贾家的人,死是我们贾家的鬼!”
  “呵,原来贾家的人不是看不惯阿春偷人,是怕她不要贾家了。也是,天底下去哪里找这么个听话的媳妇。”有妇人在旁边说风凉话道。
  路向生骂道:“住嘴,少说一句话就当积点口德。”
  董月梅环着双臂,气昂昂道:“总之,不把路春交出来,我就赖在路家不走了。”
  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陈玉深有愧疚道:“董月梅,你先回去好不好,你赖在家里,阿春也不会回来的。等她回来了,我带她上你家去。”
  董月梅呸了一声,不是有妇人拦着,都要冲上来跟她掐架了。
  “你作梦,路春一日不回来,我就一日赖在路家。哼,你作的孽,就要自个儿承担!”
  “想离婚,还得问我们贾家肯不肯呢!”
  董月梅说着说着,眉上带着得意之色。
  媳妇都出轨了,她却斗志仰昂,像是专门来找碴多一些。
  路向生为一村之长,面对妇人的泼辣无理,也是无重下手。
  这个时候,从门外转来一阵幽幽的叹息声。
  “妈,贾志仁从我们家拿走了那么多的钱,算起来都有三四万块了。这笔帐,抵扣我们家欠你的情,绰绰有余了。”
  路春穿着斩新的紫色棉袄,底下是一条紧身的半截皮裙,走进来说道。
  她的目光冷漠,哪怕化着淡淡的妆容,也掩饰不了脸上的憔悴。
  董月梅以为是哪个小姐走进来,乍眼一看,竟然是路春,破口大骂道:“死路春,你舍得回来了,哟,瞧你这身打扮,是那个臭男人给你买的吧,哼,真是贱货!”
  陈玉走过来,拉着女儿的手:“阿春,你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