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危言耸听？弄虚作假？
柳家村天花疫症被治好的消息继在青城传开后，没几天的功夫，因凤轩快马加鞭送过去折子，也很快传遍了整个京城，在朝中引起了巨大的反响和震动。
满朝文武又惊又疑，反应倒是和青城的百姓差不多，大多都不敢相信，怎么可能有人能治好天花，还连带地将预防天花的法子都想出来了？
这怎么可能！
因消息太过重大，看过折子的当今天玄帝，凤轩的皇兄凤煜也颇为震撼，早朝之时，还特意将太医院的几位最有名望的御医也都叫到了大殿上。
凤轩在折子上写明了治疗天花的方子所需的药材，但具体分量如何却没写，还有预防天花需要种牛痘等，也都写了进去。
凤煜对医术了解不多，也不知这些都能起到什么作用，只能让宫中的御医们先看看，然后应付朝中大臣们的追问。
“皇上，天花疫症自古以来便无人能够治好，柳家村的村民得的如果真是天花，恐怕这其中还有别的问题，应当先派人前去查证，确定属实再谈其他。”
“王大人所言甚是！”
“微臣倒是认为，既然战王爷已经言明疫症已经顺利解决，那些得了天花的病人也都大好，只有个别一二人救治不及时亡故，此乃天大的好事！若那预防之法当真有效，该早早地推广到整个天玄国才是为今最重要之事！”
“不错！微臣也认为，当务之急是现确认那预防之法是否有效，一旦确认，这可是能惠及天玄国无数代人的大功德！对皇上您在民间的名望也是百利而无一害。”不但身在其位的皇上日后有机会成为盛世名君，他们这些朝臣们，把这事情办妥了，沾光得点功劳，说不得也能被载入史册，流芳百世！
“话是这么说，可万一那法子没用呢！到时候出了事，岂不是反而有损皇上盛名？”王姓大人始终持反对意见，对那所谓的预防之法，甚至是治疗天花的方子都持满满的怀疑态度。
“古往今来那么多名医一同研究无数代都未能解决此等疫症，一个刚及笄的小娃娃能相处法子来？如何能让人信服？”凤轩在折子中写明的步妖妖的性别和年纪，也是朝中不少大臣们质疑，不愿意相信的一大主因。
另一方面，也不排除某些本就私底下对凤轩这个功高震主的王爷的存在本身心存某些想法的人，不愿意让其再出这种大风头，进一步扩大影响力的见不得人的阴暗心思。
“谁说年纪小的就不能想出法子来？难道就不能是天纵奇才？我天玄国泱泱大国，有些天赋妖孽的人才有何奇怪？王大人莫非是怀疑，在皇上的治理下，还不能出这样的惊采绝艳的人吗？”
那王大人瞬间变了脸色，连忙对凤煜俯首行礼，高呼冤枉：“皇上，微臣只是希望能够查明事实真相之后，再行定夺，若是贸然予以封赏，之后却发现，根本就是某些有心人危言耸听，弄虚作假，怕是对皇上的名声不利。”
“危言耸听？”凤煜看着一脸‘我都是为了皇上，为了天玄国着想’的表情的王大人，凉凉道：“给朕送来折子禀报此事的，是朕的胞弟，战王凤轩，王爱卿的意思，是战王危言耸听，弄虚作假？”
王大人听出皇上语气中的微微冷意，瞳孔一缩，本能地跪了下来，“微臣绝无此意！”
可惜旁边几个之前和王大人作对的大臣却不轻易放过他，冷哼道：“王大人不是此意又是何意？明知道是战王爷亲自将消息传来，还说是有人危言耸听，是不是在王大人看来，那柳家村中得了天花的人都死绝了，才算是正常的，应该的？战王爷找到了能治疗天花的名医，救活了那些百姓，反倒做错了？”
平日里有事没事地总想给战王使绊子也就算了，他们心中也不无对战王手中握有的实权存着忌惮的，可这种明明是天大的好事，造错了好了不少人都能跟着沾光，还能得到美名的事，即便心中发酸大功又被战王得了去，也不该如此明目张胆地跳出来反对。
深怕别人看不出他是故意找茬吗？
还是忘了，他们现在这位皇上，对一母同胞的弟弟非常看重，最看不得人故意没事找事？
又或者，忘了战王凤轩那些赫赫战功，还有其对待敌人向来残酷的手段？不过沉寂了一两个年头，就真当这头猛虎是软柿子吗？
即便是人不在京城，也不保证这边就没有他的眼线，这么明晃晃地当靶子，啧啧，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某些老谋深算的老狐狸们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扫向站在群臣之首，一直一声不吭的老家伙，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一下眼神，一致地保持沉默，不再多言，免得一个不小心就被人当枪使。
底下这些臣子之间的小动作，凤煜都一一看在眼里，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理会，还跪在地上的王大人，他也只当没看见，对那几个仍然在交头接耳说着话的御医道：“尔等可是弄清楚那预防之法的效果了？”
太医院提点和其下院使对视一眼，前者先行上前一步恭敬地说道：“回禀皇上，老陈惭愧，此种痘之法，太医院历代的记载当中并无记录，暂时也无从考证是否真的能够用来预防天花。”
旁边的院使紧跟其后道：“战王提供的那些药材，其中有退热，或治头痛，红疹之用，但类似的方子，太医院中也有许多，却都无治疗天花之功效，又因其中还有几种并非针对天花症状的药材，也没具体写明用药分量，微臣等，实在无法判断到底是否能治疗天花。”
他们唯一能看出来的，便是那芨芨草，在其中显得非常突兀，或许起到了某种特殊的用处，但都是猜测，也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断言。
太医院提点试探地说道：“或许，只有将那提供此药方的郎中找来，或是得到具体的药方，方能确定这些药材真正的用处。”
满朝文武又惊又疑，反应倒是和青城的百姓差不多，大多都不敢相信，怎么可能有人能治好天花，还连带地将预防天花的法子都想出来了？
这怎么可能！
因消息太过重大，看过折子的当今天玄帝，凤轩的皇兄凤煜也颇为震撼，早朝之时，还特意将太医院的几位最有名望的御医也都叫到了大殿上。
凤轩在折子上写明了治疗天花的方子所需的药材，但具体分量如何却没写，还有预防天花需要种牛痘等，也都写了进去。
凤煜对医术了解不多，也不知这些都能起到什么作用，只能让宫中的御医们先看看，然后应付朝中大臣们的追问。
“皇上，天花疫症自古以来便无人能够治好，柳家村的村民得的如果真是天花，恐怕这其中还有别的问题，应当先派人前去查证，确定属实再谈其他。”
“王大人所言甚是！”
“微臣倒是认为，既然战王爷已经言明疫症已经顺利解决，那些得了天花的病人也都大好，只有个别一二人救治不及时亡故，此乃天大的好事！若那预防之法当真有效，该早早地推广到整个天玄国才是为今最重要之事！”
“不错！微臣也认为，当务之急是现确认那预防之法是否有效，一旦确认，这可是能惠及天玄国无数代人的大功德！对皇上您在民间的名望也是百利而无一害。”不但身在其位的皇上日后有机会成为盛世名君，他们这些朝臣们，把这事情办妥了，沾光得点功劳，说不得也能被载入史册，流芳百世！
“话是这么说，可万一那法子没用呢！到时候出了事，岂不是反而有损皇上盛名？”王姓大人始终持反对意见，对那所谓的预防之法，甚至是治疗天花的方子都持满满的怀疑态度。
“古往今来那么多名医一同研究无数代都未能解决此等疫症，一个刚及笄的小娃娃能相处法子来？如何能让人信服？”凤轩在折子中写明的步妖妖的性别和年纪，也是朝中不少大臣们质疑，不愿意相信的一大主因。
另一方面，也不排除某些本就私底下对凤轩这个功高震主的王爷的存在本身心存某些想法的人，不愿意让其再出这种大风头，进一步扩大影响力的见不得人的阴暗心思。
“谁说年纪小的就不能想出法子来？难道就不能是天纵奇才？我天玄国泱泱大国，有些天赋妖孽的人才有何奇怪？王大人莫非是怀疑，在皇上的治理下，还不能出这样的惊采绝艳的人吗？”
那王大人瞬间变了脸色，连忙对凤煜俯首行礼，高呼冤枉：“皇上，微臣只是希望能够查明事实真相之后，再行定夺，若是贸然予以封赏，之后却发现，根本就是某些有心人危言耸听，弄虚作假，怕是对皇上的名声不利。”
“危言耸听？”凤煜看着一脸‘我都是为了皇上，为了天玄国着想’的表情的王大人，凉凉道：“给朕送来折子禀报此事的，是朕的胞弟，战王凤轩，王爱卿的意思，是战王危言耸听，弄虚作假？”
王大人听出皇上语气中的微微冷意，瞳孔一缩，本能地跪了下来，“微臣绝无此意！”
可惜旁边几个之前和王大人作对的大臣却不轻易放过他，冷哼道：“王大人不是此意又是何意？明知道是战王爷亲自将消息传来，还说是有人危言耸听，是不是在王大人看来，那柳家村中得了天花的人都死绝了，才算是正常的，应该的？战王爷找到了能治疗天花的名医，救活了那些百姓，反倒做错了？”
平日里有事没事地总想给战王使绊子也就算了，他们心中也不无对战王手中握有的实权存着忌惮的，可这种明明是天大的好事，造错了好了不少人都能跟着沾光，还能得到美名的事，即便心中发酸大功又被战王得了去，也不该如此明目张胆地跳出来反对。
深怕别人看不出他是故意找茬吗？
还是忘了，他们现在这位皇上，对一母同胞的弟弟非常看重，最看不得人故意没事找事？
又或者，忘了战王凤轩那些赫赫战功，还有其对待敌人向来残酷的手段？不过沉寂了一两个年头，就真当这头猛虎是软柿子吗？
即便是人不在京城，也不保证这边就没有他的眼线，这么明晃晃地当靶子，啧啧，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某些老谋深算的老狐狸们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扫向站在群臣之首，一直一声不吭的老家伙，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一下眼神，一致地保持沉默，不再多言，免得一个不小心就被人当枪使。
底下这些臣子之间的小动作，凤煜都一一看在眼里，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理会，还跪在地上的王大人，他也只当没看见，对那几个仍然在交头接耳说着话的御医道：“尔等可是弄清楚那预防之法的效果了？”
太医院提点和其下院使对视一眼，前者先行上前一步恭敬地说道：“回禀皇上，老陈惭愧，此种痘之法，太医院历代的记载当中并无记录，暂时也无从考证是否真的能够用来预防天花。”
旁边的院使紧跟其后道：“战王提供的那些药材，其中有退热，或治头痛，红疹之用，但类似的方子，太医院中也有许多，却都无治疗天花之功效，又因其中还有几种并非针对天花症状的药材，也没具体写明用药分量，微臣等，实在无法判断到底是否能治疗天花。”
他们唯一能看出来的，便是那芨芨草，在其中显得非常突兀，或许起到了某种特殊的用处，但都是猜测，也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断言。
太医院提点试探地说道：“或许，只有将那提供此药方的郎中找来，或是得到具体的药方，方能确定这些药材真正的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