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
疗养院确实也不算远，半个多小时后远远的，林清浅就看到了葱郁的群山脚下红白色相间的建筑群。
“这里真的很漂亮！”车子停下，林清浅下车看着比想象中还幽美的环境禁不住先一步走了进去。
“哎，用不用让顾辉派人过来接一下，我觉得那辆车有问题。”看着林清浅上了台阶，池裕凑近季维深小声地问道。
“不用，会被小家伙察觉的，先查清楚再说。”季维深单手插兜，说完表情不变的跟了上去。
池裕踌躇了一下觉得季维深说得有理，不过心里却升起了一股担心。
季维之还在看守所羁押，谁还会和表哥有仇呢！
这辆劳斯莱斯，现在林城都知道是季维深的座驾，不用说，那辆悍马摆明就是冲你季维深来的。
池裕摇摇头也赶紧跟上，真是的，事情还没完没了了呢！
李长河见到林清浅很高兴，原本林清浅已经打过电话，老爷子还是又问了一遍这几天外孙女的情况。
池裕趁着两人聊天给李长河做了简单的检查。
“这边环境不错，去外面看看吧。”一直没有说话的季维深，坐在一边看了看林清浅说了一句，随后又扫了一眼刚坐下的池裕。
“小浅浅，我带的药在车里，走，我带你去外面转转顺便给老爷子把药拿回来去。”池裕接收到季维深的眼神立刻站起来，笑呵呵地和林清浅说着先往外走去。
第一百二十一章 年轻人 你能做到吗？
林清浅也没多想，跟着池裕出去了。
“季总是有话要和我说吧，”李长河等着林清浅出去看了看季维深微微一笑问了一句。
对于今天林清浅和季维深一起过来，老人并不觉得意外。
虽然之前对于季维深和林清浅的关系，李长河并不反对，但毕竟季维深还没有当面和自己谈过，李长河心里也一直有些不安。
他就林清浅一个亲人，林家对外孙女什么样李长河很清楚，他不反对林清浅和季维深交往，但是季维深真的要和自己外孙女在一起，还欠他一个理由一份真诚。
“是的老人家。”季维深微微点点头，站起身往李长河身边走了一步挨着他再次坐下。
“您叫我季维深或者阿深就行，我是晚辈，这样说话才不局促。”
“季总，我一个乡下人怎么能随便喊你的名讳？”李长河也很精明，并没有直接开口问什么，而是给季维深送了一个问句。
“老人家”季维深站起身，一米九的身高站在李长河面前像座伟岸的小山一样。
“我和您的外孙女在交往，我很喜欢林清浅这丫头，我知道，您很开明，但还是应该尽早给你一个交代。
抱歉，第一次去家里没有和您明说，当时是因为您外孙女还没有同意，我也顾忌您身体。
今天，我郑重的和您谈这件事情，请您将林清浅交给我，我，值得您信任！”
季维深简单又扼要的将经过和需要说明的理由以及自己的态度讲完后，凝眸静立在李长河面前等待着老人的回应。
李长河仰着头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
不得不说，季维深是个很特别的，这种事情要是换做别人，怎么也会多少表现的有点不自然或者不确定。
而面前的季维深从开始就带着一股自信，简单的话里既阐述了理由也表达了心迹，最后那一句，我值得您信任更是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强势。
“季……阿深，你先坐，”李长河点点头指了指一边的椅子。
“好，您有什么担心还请如实告知我。”季维深没有坐下而是转身给李长河端过一杯水递到他手里。
“你第一次来家里，说实话我就有疑惑，后来我问了小浅，这孩子……我看得出她很纠结。”李长河喝了一口水，再一次指了指一边，这一次，季维深退后一步，腰板挺直地坐下聚精会神地听着。
“唉！这丫头命不好，因为我那个女儿让她从小受尽了别人的白眼。没有妈的孩子又是那样的身份，我不说你也能想到她活得有多不易。
林家，连下人都不愿意和这孩子多说一句，更别说林世友那个老婆和女儿，我家小浅受的委屈太多了，不是我没本事，早就给孩子接到身边养着了。
阿深，你这样的身份，我很意外你能看上我家外孙女，不过，我们小浅不差，除了这个她无法决定的身份，我的外孙女可以说，比那些什么有钱人家的大小姐都要优秀。
这孩子性子看着柔弱，可是很自强，初三就在外面打工，为的就是不再向林家伸手要钱遭人奚落白眼。
她很辛苦啊，你也许想象不到我的心疼，可是我希望，你能像我一样的去爱护她。
虽然我是个乡下人，但我不贪图钱财利益，更不会害怕谁的权势。之所以你一开口我就没有反对，是因为我看得出，你是个有担当的男人。
我希望我的外孙女能有个像你一样优秀的人守护她，疼爱她，不要让她再过以前那种低人一等的日子，年轻人，你，能做到吗？”
“外公，你放心，林清浅我要定了，今生都不会放手！之前，我没有参与她的生活也无法去弥补什么。
但是从今天起，她的人生我说了算，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林清浅是我的人，她值得拥有最好的一切！谁也别妄想伤害她一分一毫。”季维深再一次站起身，郑重其事的喊了一声外公后，当着李长河表明了自己的决心……
林清浅和池裕拿了药在疗养院里随便走了走，池裕算计着时间差不多，和林清浅慢悠悠地回到房间
“老爷子，这是药，您一定记着按时吃。”池裕将两盒药放在桌上，还有季维深准备的营养品也一起推到李长河面前。
“还有啊，这些是我表哥让人从国外邮回来的，对身体很有益处。”
“让你们费心了，阿深啊，以后不要因为我个老头子乱花钱了，做生意也不易的！”李长河看了看精美的盒子，上面一个看得懂的字也没有，又是从国外寄来的，老人心里有些不安。
“外公，你不用多想，身体好了这丫头才高兴，您就为了我们晚辈也要注意保养。”季维深的表情谈不上什么和颜悦色，但是语气里对李长河带着一股尊重和亲近。
林清浅看了看笑眯眯的李长河，再听季维深喊了一声外公，一双大眼睛愣怔了几秒。
自己刚出去多一会儿啊，怎么回来季维深都叫上外公了！
“傻看什么？季维深将一头雾水的林清浅拉过去挨着自己坐下，寒凉的眸子里隐隐带着笑意。
“丫头，以后好好和阿深处，不要耍孩子脾气。阿深事情多，在外面也很辛苦，要懂的多体谅他。”李长河看着不远处双手交握的两个人，脸上带着欣慰嘱咐着外孙女。
“啊？那个……知道了！”林清浅看了看季维深，从他有些得意的表情大致猜到了什么，红着脸点点头。
“小浅？你们过来了！”这会儿去看别人跳舞的李奶奶也刚好回来，见到林清浅三个人很高兴。
林清浅陪着李奶奶坐在一边详细的说了说乔木那边的情况，老太太越听越高兴，几次三番的和季维深说着感谢。
因为林清浅开学，季维深的意思，让李长河在这边多住段时间，既能很好的调养身体也不至于让林清浅分心。
李长河和李奶奶也觉得这样好，现在季维深是外孙女的男朋友了，老爷子有这样有本事的孙女婿心里也有了底气，想了想也就点头同意了。
时间已经不早，季维深带着林清浅和池裕向两位老人告辞，临走又去见了一下池裕的朋友，一番拜托让林清浅心里很感动。
季维深这样关心外公也是对她的一种尊重吧，这样想着，小姑娘心里甜滋滋的，看着季维深的眼神中多了一丝什么，连她自己也没有察觉。
第一百二十二章 尊重她才是尊重我
回到市里已经傍晚，池裕也没回医疗所，跟着去了半山别墅。
劳斯莱斯进了别墅缓缓停在台阶下，林清浅打开车门下来，季维深转过车头牵上她的手带着她要上台阶时，林清浅一抬头，诧异地顿住了脚步。
穿着整齐的一队佣人从往屋里急匆匆走下台阶，阿光和一位四十多岁的女人站在最前面，见到他们恭敬的弯下腰。
“少爷，林小姐，您们回来了！”
“这……”林清浅被这阵势吓得抓紧了季维深胳膊，看了看大家不知该怎么回应。
“嗯！”季维深沉着脸色点点头，揽上林清浅率先走进了屋子，池裕跟在后面，笑眯眯的倒是也不觉得惊讶。
季维深脱下外套阿光赶紧接过去，中年女人带着佣人们跟进来，站在茶几对面几步之遥，脸色严肃的对着坐下的季维深点点头。
“三少爷，我是刘慧，今天起暂时代季管家几天，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
“辛苦了，表少爷在，今晚多加点菜。”季维深点点头，看了看刘慧还有所有佣人，一双寒眸里闪着冷光。
“林小姐以后可能要经常过来，你们要尽量照顾好她，记住，尊重她，才是尊重我。”
“三少放心，我们会尽心尽力的照顾好林小姐。”刘慧带头，在场的佣人都毕恭毕敬的回答着，让林清浅一时有点儿尴尬紧张的红了脸。
等着刘慧带着佣人们去做事，季维深给了阿光一个赞许的眼神，阿光乐呵呵的也退下了。
“嘿嘿嘿！三少爷，你这是给小浅浅立威呢！不错，我最服气的就是你这一点！护犊子！”池裕嘚瑟的坐在一边看着林清浅一脸坏笑的和季维深半真半假地说道。
“我，我上去换下衣服。”林清浅脸皮薄，被池裕一调侃有点儿坐不住了。
“去吧，进浴室小心点。”季维深没有阻止，看着林清浅站起来，还叮嘱了一句。
林清浅假装没听见，加快脚步上了楼。
这个季维深可真是的，当着外人也毫无顾忌，她又不是小孩子，用得着嘱咐这么清楚吗？
“嘿嘿！表哥，照顾一个小孕妇是不是有点儿累？”看着林清浅消失在楼梯拐角，池裕凑近季维深小声的问道。
“……这样还不算累。”季维深在林清浅走后脸色彻底冷了下来，看了看池裕摇摇头。
“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她说怀孕的事情，瞒不了多久的！”池裕也正了正脸色，语气里颇多担心。
“……”季维深捏捏眉心没有回答。
这件事情，季维深很纠结。
现在说，自己和林清浅才建立的这点感情估计又会被搞得一团糟，可是等着瞒不住了再说，林清浅是不是会误会自己？
“这丫头也是够迷糊的，都两个月身孕了自己还没察觉，不过，她的妊娠反应倒是不大，不然，应该早就发现了。”池裕对于林清浅还没发现自己怀孕感到很惊讶，看林清浅不是个很大意的人，怎么这么明显的事情也没察觉呢？
“……其实这个时候也确实不是要孩子的好时机。”季维深想到路上那还没查清的突发状况，阴沉着声音说了一句。
“那你是想让她去……”
“不，孩子既然有了，我不会残忍的拿掉他，更何况，拿掉孩子，会让小家伙承受很大的痛苦，我不想她有任何闪失。既然有了就生下来，我季维深还保护不了自己女人和孩子吗？”季维深站起来，拧眉望向门口，寒眸烁烁的闪着一抹坚定……
隔着季家老宅一条街，是一片新改建的高档小区，季维深在这里给季正一家购置了一套200多平米的复式公寓，里面应有尽有，进来不用添任何东西就能居住。
顾辉早就将一家人接到了这边，这会儿王静美和季敏已经把东西收拾好，陪着季正聊天的顾辉也订好了一桌饭菜，让人送到了家里。
“干妈，你们一天也够累的，我就不去外面请你们吃饭了，这些是我让国宾酒店专门送过来的，聊表下我的心意吧！”等着王静美和季敏坐在餐桌前，顾辉站起身真诚的说道。
“好好，辉子，一家人用不着这样，干妈也会做饭，以后想吃什么，打个电话回家来，干妈给你做！”王静美很感动，也真心喜欢顾辉这个义子。
“就是，辉子哥，这里是你家，你摆这一桌子菜很多钱的，多浪费！”季敏也跟着说了一句笑眯眯的看向顾辉。
“嘿嘿！辉子的心意，就不要多说了，吃饭吃饭！”季正一天了笑得嘴都没合上，这会儿端着酒杯和顾辉碰了一下。
“爸，您少喝点吧，中午就没少喝，注意身体啊！”季敏关切的看了看季正，一句话说的季正眼泪都要下来了。
“小敏啊！爸高兴啊！这些年了，我都没有这么高兴过，原以为到死都见不到你们娘俩了，谁知道，少爷还惦记着我们一家团圆的事情，哎！少爷真是有心了！”季正说着抬手擦了擦眼角。
“这里真的很漂亮！”车子停下，林清浅下车看着比想象中还幽美的环境禁不住先一步走了进去。
“哎，用不用让顾辉派人过来接一下，我觉得那辆车有问题。”看着林清浅上了台阶，池裕凑近季维深小声地问道。
“不用，会被小家伙察觉的，先查清楚再说。”季维深单手插兜，说完表情不变的跟了上去。
池裕踌躇了一下觉得季维深说得有理，不过心里却升起了一股担心。
季维之还在看守所羁押，谁还会和表哥有仇呢！
这辆劳斯莱斯，现在林城都知道是季维深的座驾，不用说，那辆悍马摆明就是冲你季维深来的。
池裕摇摇头也赶紧跟上，真是的，事情还没完没了了呢！
李长河见到林清浅很高兴，原本林清浅已经打过电话，老爷子还是又问了一遍这几天外孙女的情况。
池裕趁着两人聊天给李长河做了简单的检查。
“这边环境不错，去外面看看吧。”一直没有说话的季维深，坐在一边看了看林清浅说了一句，随后又扫了一眼刚坐下的池裕。
“小浅浅，我带的药在车里，走，我带你去外面转转顺便给老爷子把药拿回来去。”池裕接收到季维深的眼神立刻站起来，笑呵呵地和林清浅说着先往外走去。
第一百二十一章 年轻人 你能做到吗？
林清浅也没多想，跟着池裕出去了。
“季总是有话要和我说吧，”李长河等着林清浅出去看了看季维深微微一笑问了一句。
对于今天林清浅和季维深一起过来，老人并不觉得意外。
虽然之前对于季维深和林清浅的关系，李长河并不反对，但毕竟季维深还没有当面和自己谈过，李长河心里也一直有些不安。
他就林清浅一个亲人，林家对外孙女什么样李长河很清楚，他不反对林清浅和季维深交往，但是季维深真的要和自己外孙女在一起，还欠他一个理由一份真诚。
“是的老人家。”季维深微微点点头，站起身往李长河身边走了一步挨着他再次坐下。
“您叫我季维深或者阿深就行，我是晚辈，这样说话才不局促。”
“季总，我一个乡下人怎么能随便喊你的名讳？”李长河也很精明，并没有直接开口问什么，而是给季维深送了一个问句。
“老人家”季维深站起身，一米九的身高站在李长河面前像座伟岸的小山一样。
“我和您的外孙女在交往，我很喜欢林清浅这丫头，我知道，您很开明，但还是应该尽早给你一个交代。
抱歉，第一次去家里没有和您明说，当时是因为您外孙女还没有同意，我也顾忌您身体。
今天，我郑重的和您谈这件事情，请您将林清浅交给我，我，值得您信任！”
季维深简单又扼要的将经过和需要说明的理由以及自己的态度讲完后，凝眸静立在李长河面前等待着老人的回应。
李长河仰着头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
不得不说，季维深是个很特别的，这种事情要是换做别人，怎么也会多少表现的有点不自然或者不确定。
而面前的季维深从开始就带着一股自信，简单的话里既阐述了理由也表达了心迹，最后那一句，我值得您信任更是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强势。
“季……阿深，你先坐，”李长河点点头指了指一边的椅子。
“好，您有什么担心还请如实告知我。”季维深没有坐下而是转身给李长河端过一杯水递到他手里。
“你第一次来家里，说实话我就有疑惑，后来我问了小浅，这孩子……我看得出她很纠结。”李长河喝了一口水，再一次指了指一边，这一次，季维深退后一步，腰板挺直地坐下聚精会神地听着。
“唉！这丫头命不好，因为我那个女儿让她从小受尽了别人的白眼。没有妈的孩子又是那样的身份，我不说你也能想到她活得有多不易。
林家，连下人都不愿意和这孩子多说一句，更别说林世友那个老婆和女儿，我家小浅受的委屈太多了，不是我没本事，早就给孩子接到身边养着了。
阿深，你这样的身份，我很意外你能看上我家外孙女，不过，我们小浅不差，除了这个她无法决定的身份，我的外孙女可以说，比那些什么有钱人家的大小姐都要优秀。
这孩子性子看着柔弱，可是很自强，初三就在外面打工，为的就是不再向林家伸手要钱遭人奚落白眼。
她很辛苦啊，你也许想象不到我的心疼，可是我希望，你能像我一样的去爱护她。
虽然我是个乡下人，但我不贪图钱财利益，更不会害怕谁的权势。之所以你一开口我就没有反对，是因为我看得出，你是个有担当的男人。
我希望我的外孙女能有个像你一样优秀的人守护她，疼爱她，不要让她再过以前那种低人一等的日子，年轻人，你，能做到吗？”
“外公，你放心，林清浅我要定了，今生都不会放手！之前，我没有参与她的生活也无法去弥补什么。
但是从今天起，她的人生我说了算，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林清浅是我的人，她值得拥有最好的一切！谁也别妄想伤害她一分一毫。”季维深再一次站起身，郑重其事的喊了一声外公后，当着李长河表明了自己的决心……
林清浅和池裕拿了药在疗养院里随便走了走，池裕算计着时间差不多，和林清浅慢悠悠地回到房间
“老爷子，这是药，您一定记着按时吃。”池裕将两盒药放在桌上，还有季维深准备的营养品也一起推到李长河面前。
“还有啊，这些是我表哥让人从国外邮回来的，对身体很有益处。”
“让你们费心了，阿深啊，以后不要因为我个老头子乱花钱了，做生意也不易的！”李长河看了看精美的盒子，上面一个看得懂的字也没有，又是从国外寄来的，老人心里有些不安。
“外公，你不用多想，身体好了这丫头才高兴，您就为了我们晚辈也要注意保养。”季维深的表情谈不上什么和颜悦色，但是语气里对李长河带着一股尊重和亲近。
林清浅看了看笑眯眯的李长河，再听季维深喊了一声外公，一双大眼睛愣怔了几秒。
自己刚出去多一会儿啊，怎么回来季维深都叫上外公了！
“傻看什么？季维深将一头雾水的林清浅拉过去挨着自己坐下，寒凉的眸子里隐隐带着笑意。
“丫头，以后好好和阿深处，不要耍孩子脾气。阿深事情多，在外面也很辛苦，要懂的多体谅他。”李长河看着不远处双手交握的两个人，脸上带着欣慰嘱咐着外孙女。
“啊？那个……知道了！”林清浅看了看季维深，从他有些得意的表情大致猜到了什么，红着脸点点头。
“小浅？你们过来了！”这会儿去看别人跳舞的李奶奶也刚好回来，见到林清浅三个人很高兴。
林清浅陪着李奶奶坐在一边详细的说了说乔木那边的情况，老太太越听越高兴，几次三番的和季维深说着感谢。
因为林清浅开学，季维深的意思，让李长河在这边多住段时间，既能很好的调养身体也不至于让林清浅分心。
李长河和李奶奶也觉得这样好，现在季维深是外孙女的男朋友了，老爷子有这样有本事的孙女婿心里也有了底气，想了想也就点头同意了。
时间已经不早，季维深带着林清浅和池裕向两位老人告辞，临走又去见了一下池裕的朋友，一番拜托让林清浅心里很感动。
季维深这样关心外公也是对她的一种尊重吧，这样想着，小姑娘心里甜滋滋的，看着季维深的眼神中多了一丝什么，连她自己也没有察觉。
第一百二十二章 尊重她才是尊重我
回到市里已经傍晚，池裕也没回医疗所，跟着去了半山别墅。
劳斯莱斯进了别墅缓缓停在台阶下，林清浅打开车门下来，季维深转过车头牵上她的手带着她要上台阶时，林清浅一抬头，诧异地顿住了脚步。
穿着整齐的一队佣人从往屋里急匆匆走下台阶，阿光和一位四十多岁的女人站在最前面，见到他们恭敬的弯下腰。
“少爷，林小姐，您们回来了！”
“这……”林清浅被这阵势吓得抓紧了季维深胳膊，看了看大家不知该怎么回应。
“嗯！”季维深沉着脸色点点头，揽上林清浅率先走进了屋子，池裕跟在后面，笑眯眯的倒是也不觉得惊讶。
季维深脱下外套阿光赶紧接过去，中年女人带着佣人们跟进来，站在茶几对面几步之遥，脸色严肃的对着坐下的季维深点点头。
“三少爷，我是刘慧，今天起暂时代季管家几天，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
“辛苦了，表少爷在，今晚多加点菜。”季维深点点头，看了看刘慧还有所有佣人，一双寒眸里闪着冷光。
“林小姐以后可能要经常过来，你们要尽量照顾好她，记住，尊重她，才是尊重我。”
“三少放心，我们会尽心尽力的照顾好林小姐。”刘慧带头，在场的佣人都毕恭毕敬的回答着，让林清浅一时有点儿尴尬紧张的红了脸。
等着刘慧带着佣人们去做事，季维深给了阿光一个赞许的眼神，阿光乐呵呵的也退下了。
“嘿嘿嘿！三少爷，你这是给小浅浅立威呢！不错，我最服气的就是你这一点！护犊子！”池裕嘚瑟的坐在一边看着林清浅一脸坏笑的和季维深半真半假地说道。
“我，我上去换下衣服。”林清浅脸皮薄，被池裕一调侃有点儿坐不住了。
“去吧，进浴室小心点。”季维深没有阻止，看着林清浅站起来，还叮嘱了一句。
林清浅假装没听见，加快脚步上了楼。
这个季维深可真是的，当着外人也毫无顾忌，她又不是小孩子，用得着嘱咐这么清楚吗？
“嘿嘿！表哥，照顾一个小孕妇是不是有点儿累？”看着林清浅消失在楼梯拐角，池裕凑近季维深小声的问道。
“……这样还不算累。”季维深在林清浅走后脸色彻底冷了下来，看了看池裕摇摇头。
“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她说怀孕的事情，瞒不了多久的！”池裕也正了正脸色，语气里颇多担心。
“……”季维深捏捏眉心没有回答。
这件事情，季维深很纠结。
现在说，自己和林清浅才建立的这点感情估计又会被搞得一团糟，可是等着瞒不住了再说，林清浅是不是会误会自己？
“这丫头也是够迷糊的，都两个月身孕了自己还没察觉，不过，她的妊娠反应倒是不大，不然，应该早就发现了。”池裕对于林清浅还没发现自己怀孕感到很惊讶，看林清浅不是个很大意的人，怎么这么明显的事情也没察觉呢？
“……其实这个时候也确实不是要孩子的好时机。”季维深想到路上那还没查清的突发状况，阴沉着声音说了一句。
“那你是想让她去……”
“不，孩子既然有了，我不会残忍的拿掉他，更何况，拿掉孩子，会让小家伙承受很大的痛苦，我不想她有任何闪失。既然有了就生下来，我季维深还保护不了自己女人和孩子吗？”季维深站起来，拧眉望向门口，寒眸烁烁的闪着一抹坚定……
隔着季家老宅一条街，是一片新改建的高档小区，季维深在这里给季正一家购置了一套200多平米的复式公寓，里面应有尽有，进来不用添任何东西就能居住。
顾辉早就将一家人接到了这边，这会儿王静美和季敏已经把东西收拾好，陪着季正聊天的顾辉也订好了一桌饭菜，让人送到了家里。
“干妈，你们一天也够累的，我就不去外面请你们吃饭了，这些是我让国宾酒店专门送过来的，聊表下我的心意吧！”等着王静美和季敏坐在餐桌前，顾辉站起身真诚的说道。
“好好，辉子，一家人用不着这样，干妈也会做饭，以后想吃什么，打个电话回家来，干妈给你做！”王静美很感动，也真心喜欢顾辉这个义子。
“就是，辉子哥，这里是你家，你摆这一桌子菜很多钱的，多浪费！”季敏也跟着说了一句笑眯眯的看向顾辉。
“嘿嘿！辉子的心意，就不要多说了，吃饭吃饭！”季正一天了笑得嘴都没合上，这会儿端着酒杯和顾辉碰了一下。
“爸，您少喝点吧，中午就没少喝，注意身体啊！”季敏关切的看了看季正，一句话说的季正眼泪都要下来了。
“小敏啊！爸高兴啊！这些年了，我都没有这么高兴过，原以为到死都见不到你们娘俩了，谁知道，少爷还惦记着我们一家团圆的事情，哎！少爷真是有心了！”季正说着抬手擦了擦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