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九章9号房
  雷横几人看得直咧嘴,李小强却是高声大笑,“好,这招真是不错啊,等一会儿,我要拿人来好好试试,看看把人皮剥下来,会是什么样的效果!”
  雷横等人低头,不与李小强的目光相对接,他们知道,这小子已经疯了。
  之后,李小强拖着雷醒豹,轻松地走了进去。
  黑暗的阶梯,又温又滑,台阶的跨度很大,某个积成小洼的地方都是血与水的混合物,两边的柱子上铁环上血迹斑斑,散着着恶腥的味道。
  前面,每隔几十米远就有火把照亮着,冒着浓烟,呛得人不住地咳嗽着。
  李小强拖着的雷醒豹睁着眼,任由那巨大的台阶一下下地在脸上磕来撞去,却是没有任何办法反抗。曾经,他在众人维护下趾高气扬地走过去,随着自己的心意,决定这里面每个人的待遇,如今,却是轮到自己来迎接这未知的命运了。
  他的心中无尽悲哀,却也泛着对于死亡的恐惧,同时一个念头却是想起来,为什么城主那一边还没有行动,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送死吗?
  可若是行动也该来了啊!一个不祥的预感在心头萦绕着。
  不说李小强向里走,关山赵化龙李成峰刘巨岭雷顺白天羽等人,正承受着难以启齿的折磨,作为一个男人的最大耻辱,将是他们此生最大的梦魇。
  一众人等进来后,就被送到了最里面的999号狱,每个狱里又分成几个分号,用来锁人的。
  送他们就是曾经的雷横,对着里面黑暗处吼叫着,“这可是城主的红人啊,你们万不可要他们的小命儿,只要好好地伺候他们就成了!”
  话音刚落,里面就传来了一阵阵古怪而沙哑的笑声,“横老大,你就放心吧,就算是你让我们弄死他,我们也舍不得啊,这样的人,我得好好地伺候他们一下才成啊!”
  说完后,里面是此起彼伏的狂笑声,笑声巨大,连着里面起了风声一样。
  雷横听到对方叫他横老大,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是知道那一位的修为的,能叫他一声横老大,那可真是给了他面子了。
  “苏志,看你也识得轻重,哪天我心情爽了,给你找个娘们儿伺候你一下子吧!”雷横淫笑着,这笑声只要是男人就懂了。
  “是吗?那可是太好了啊?”那边粗狂的声音叫了起来,“省得在这儿弄得臭哄哄的,让人都喘不出气儿来!”众人又是大叫着。
  “哪天我找个女熊人过来,这也经得诠你们的摧残的啊!”雷横说道。
  里面大笑起来。
  雷横一推关山这些人,这几个跌跌撞撞地进去了,身为八阶之位,在他们这儿九阶之下,还是不够看的。
  关山几人慢慢的进去,四处张望着,迎面的巨厅放着一个长案,一个男子坐在长案后面,面色阴沉,前面还有十几个人,个个也是伤痕累累,大家在排队领着号排。
  分排的时候,关山和赵化龙被分到5号,雷顺李成峰刘巨岭被到8号,白天羽几人则被到了9号屋。
  “为什么要把我们分呢?”关山不由问道。
  “你以为上这儿是让你们团聚的吗?一会儿少说话,多享福啊,有的事情,咬咬牙就过去了,人生就这么回事儿,不要太认真,明白吗?”那男子阴笑看着关山一众人等说道。
  关山等人立时觉得不妙,但却无力反抗。
  每个人都被戴上了沉重的脚镣和手扣,那手扣倒是不重,但是中间有个小短链子连着,一尺左右,行动极受限制,而那脚镣则是极重,足有数万斤,几人戴上之后,立时只能一点一点地挪着走了。脚镣是单独的,没有链子,只是扣在脚脖子上面。
  大家走一步挪一步,立时都苦了脸。
  之后,关山和赵化龙向着5号门挪了过去,李成峰三人进了8号门,白天羽则进了9号门。
  刚进去,却听得那边又有声音,“不要分开,让他们合在一起,这样好办事儿!”那边的狂笑声又响了起来。
  大家不知这变故出自于哪儿,只是一起走了进去,等着命运的安排。
  进去之后,发现只是外面黑暗,这个屋里的最上面,却是有个天窗,用来通气,也有阳光照射而下,当然,这得是最中午的时候了。
  在这里,阳光也是奢侈品了,能够享受阳光的,也是最有资格的人了。一个高大的有若雄狮的人半躺在一个石椅上面,端着一个小盆样儿大小的酒杯,正在品着酒,一边一个壮汉在给他捶腿,跟伺候爹似的。
  屋里黑暗处,足有上百人左右,此时,冷冰冰地看着他们,不说一句话。
  沉重的铁门,在后面咣当一声关上。
  关山等人眉头微微一皱,感觉到了这百人队伍的成员中,每一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都显得极为可怕。
  这百人队伍中,有不少人长得凶神恶煞,面目狰狞恐怖,其中更有一个怪人,一双狮眼如同铜铃,脸上还有一个十字型的刀疤,铜铃般的狮眼里冒着凶狠阴冷的光芒,冷冷的打量着这些人,那眼神,就像在看着弱小的猎物。
  李成峰神色平静,并不理会这一双双看向他的绝不友善的神神,而赵化龙则忍不住翻眼回了过去,但一接触到这一双双充斥着煞气的眼神时,本能的心中一栗,最终收回了视线。
  “好了,刚才敢瞪人的那位,是我的了,我就喜欢这样的小浪货,弄起来那叫一个爽啊!”黑暗中一人吼叫着,走了出来,这人是人身,但是脑袋却像一个老虎似的,腮边挺着几根钢须,一看就不是善类。
  此刻,这些人形成了半圈形聚集在这里看着他们,余下的八十来人,则散落各地,其中一个披着满头散到了肩膀上的长发男子,只穿了一件内裤。
  这人赤着上身和双腿,胸前尽是黑森森的胸毛,嘴里叼着一根烟,懒洋洋的大字型的躺在床铺上,后面正有两个人满脸谦卑的表情,在替他揉捏着肩膀和大腿。这人也是一个头儿,但却捞不到阳光,显然和那位比要差了一大截,但这种地方,没有一个善类,又岂能有人甘居于人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