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说我渣了他 完结+番外_14
  八岁那年,他爸爸去世,第二年,他妈妈就怀了孩子改嫁了。
  这个女人是如此的幸运,有两个那么爱她的男人,她的漂亮为她的幸运增添了几分资本,前一个丈夫不过是个小工程师,混到中年还没升迁,一生积蓄只够在这座城市里买那八十平米小屋,或许他一生之中工资最高的是他的死亡赔偿金吧。
  第二个男人是个酒店的老板,有好几套房产,遇见她的时候,正是他前妻离世的时候,他们在一起的第三个月就有了孩子,也就是许菖蒲的弟弟,第二年就奉子成婚了,虽然对方父母百般反对刁难,却从未改变动摇那个男人娶她的决心。
  女人带着许菖蒲改嫁,可是拖油瓶许菖蒲从小就不受酒店老板家的亲戚父母待见,本来就是一个拖油瓶,他嘴不甜,性格孤僻又冷漠,一般惹毛了就直接动手了,跟家里说的话一年加起来不超过二十句,每一句都没超过二十个字。
  所以女人从小把他扔到寄宿学校,只有寒暑假回家,而到了寒暑假,女人又给他报了各类补习班,避免他与家里接触,这样一扔就扔了八年。
  终于等到许菖蒲长大了,他可以独立生活了。
  于是,她跟她丈夫提出让许菖蒲回老房子——许菖蒲爸爸的八十平米小屋。
  那曾经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家。
  许菖蒲想也不想答应了。
  要知道,在此之前,在许菖蒲八岁那年,在许菖蒲爸爸的墓碑前,女人哭得梨花带雨对许菖蒲说着:“别哭,爸爸走了,妈妈永远都不会离开你,妈妈永远都在你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戏精脑残攻:那红杏出墙货好可怜,我一定要好好爱他,把绿帽子戴好!
  第6章奶凶奶凶许菖蒲
  “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女人见许菖蒲低着头,一声不吭,最终绕回这个问题上。
  对于这个儿子,她确实有亏欠,所以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将这份亏欠摆在明面上,她问他是不是在怪她,每当听到许菖蒲说不怪她的时候,她心里会好受点儿。
  其实她在内心里是怪自己的,所以她才会问许菖蒲是不是在怪她。
  “不是。”许菖蒲说,其实怪与不怪,他自己也搞不明白,就是心里还是有点儿小别扭。
  “我也没办法啊,你以前如果听话一点儿,不至于把关系闹得这么僵,妈妈也有妈妈的难处。”女人说着,啜泣起来,眼泪氤氲在眼眶,我见犹怜。
  虽然她已经步入中年,可是良好的保养与天生丽质,让她风韵更甚,可谓是风情万种,如今眼角就这么挂着泪,让她看上去更是如雨打牡丹般的艳丽,引得进进出出的警察行人不由得侧目。
  那个把许菖蒲带回警察局的警察从面前路过,看到这样,教育许菖蒲说着:“你妈妈都哭了,以后可别再犯事了,好好安慰你妈妈,快回去吧。”
  许菖蒲点头,闷声闷气说着:“好。”
  女人连忙擦了擦眼泪,说:“每年的生活费与学费我都打在你的卡上,如果不够的话,跟妈妈说,妈妈帮你想办法。”
  许菖蒲沉默点头,心里挺酸的,就像沉重的酸菜缸子压着,又酸又沉。
  可他不知道怎么发泄出来,只能任由酸菜缸子压着。
  压抑的气氛让他窒息,他只能一直窒息下去,因为他摆脱不了这样的环境。
  他知道女人那边公公婆婆管她管得严,不许她把家里的钱拿来养前夫的儿子,因此给许菖蒲的钱都是许菖蒲爸爸的死亡抚恤金与女人所有的积蓄。
  正因为知道,所以才觉得又酸又沉,如果女人不爱他,他可以明目张胆的恨她,但是女人很爱他,爱他的同时又觉得他拖累了她,所以他才会心里堵得慌。
  走出警察局,微风吹来,撩起女人那长长的发梢,她伸手将头发挽到耳后,说着:“我要回去了。”
  许菖蒲依旧沉闷着声音:“嗯。”
  女人嘱托着:“好好学习,不要再打架闹事儿了,妈妈有空再来看你。”
  许菖蒲只得点头。
  女人伸手拦了一辆的士,说着:“我走了。”
  许菖蒲点头。
  女人上了的士,扬长而去,她从没想过要回老房子去看看。
  都在同一个城市,女人的新家离老房子不过开车两个小时的距离,可是女人从来没有想过要回来看看,整整八年,她从没回到老房子看一眼。
  女人刚走,许菖蒲肩膀上就被架了一条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