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血
  徐乔手上的动作停止了,阿福的手覆了上来,形势陡然生变,徐乔手里握着肉棒,阿福握着徐乔的手,叁足鼎立。
  虽然时机不太对,但是徐乔确实是这么想的,这是不是就是奥利奥?
  阿福不给徐乔反应的时间,咬住她的耳朵,用沙哑而又温柔至极的声音说到:“乔乔,你救救我。”
  荒野被焚烧,天地间就剩下徐乔,眼前这个男人是她唯一的救赎,她跪在他的腿前,祈祷着,他带自己离开。
  有那么一刻,阿福就是徐乔的神明。
  徐乔想起宿舍里的人在一起看小电影的时候,她看见过,女人给男人含那处,她不知道阿福对这个适应不适应,但是眼下确实得试一试。难听点,死马当活马医。
  两个小雏鸡,总得跌那么一会,才可以学会走路。这条路,依旧是徐乔带着阿福走,他太过单纯,所以世间的险恶需要徐乔先去面对。
  这不公平,但是,徐乔爱阿福,这也是事实。
  谁让我如此爱你,愿意为你踏遍荆棘,只愿我的爱人,可以平安喜乐,一生顺遂。
  雏鸟也会成长,终有一天 ,阿福会是徐乔的依靠。
  她是如此坚信,带着从未有过的笃诚。很奇怪,徐乔对于自己的人生都没有如此的相信过。大概阿福是她身上抽走的一块肋骨,她对于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阿福也是。
  他看见他的乔乔,低头含住了那个丑东西,乌发披在肩上,一缕垂在他的腿上,柔柔地,刮着他的腿,带出一阵瘙痒,腿是,心也是。
  “嘶”,爽意使得阿福倒吸一口凉气,徐乔的嘴巴温热,竟是与肉棒不相上下,配合到了极致。你看我们的身体都是如此相配,天生一对 ,就好像你我的心一样,上了锁 钥匙却只为彼此开启。
  徐乔听见阿福的反应,于是含的更深,鸡蛋般大小的龟头被她悉数含进嘴里,几乎快要承受不住,口水溢出,打湿了阿福的大腿,徐乔感觉自己的下体也是一热,电流传播间,一股蜜汁流了出来。
  很显然,徐乔也已经动情。
  “乔乔,你吃就吃,千万不要把它咬断呐,我会疼的。”
  ...........
  徐乔吐出他的那根东西,定定地看着他,似乎是不大能理解为什么他会说出这样的花,难不成,他以为她在吃香肠?
  阿福刚到兴头上,就这么被人从云端给扯了下来,滋味好受不到哪里去,水雾雾的月牙眼睁开一条缝,看见徐乔满脸不解地望着他,他的第一感觉就是,乔乔生气了?是因为自己不让她咬断吗?他是怕疼的,但是如果徐乔生气相比,疼痛也就不是那么值得一提了。
  于是他开口,“没事,乔乔,你要是想咬断,就咬断吧,你高兴我就高兴。”
  徐乔是真的有点苦笑不得,生气吧,不是,那要说高兴,也谈不上来。
  现在,怎么看自己,怎么像强迫良家妇女的强盗土匪。
  明明,自己才是需要被强迫的那一个。
  阿福见徐乔没有应声,但是脸上的表情明显是没有那么生气了,壮了壮胆,拉过徐乔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面,搓弄着,就像刚才徐乔那般。阿福在这方面真的是蛮有天赋的。硬是把徐乔的那一套搬了过来。
  但是,和上次的结果一样,依旧没射出来,倒是弄了自己一身汗。
  阿福的眼睛又红了,抬起头来看徐乔,满是无助,问她 “乔乔,我该怎么办?”
  徐乔没回答,却是脱了自己的衣服,她出来的匆忙,身上不过披了一件针织衫,里面则是一条薄荷色的小睡裙。跟她这个人一样,很是漂亮。
  阿福就看着徐乔脱掉针织衫,然后拉开里面睡裙的拉链,拉开的瞬间,裙子就开始掉落,铺在地板上。徐乔睡觉不喜欢穿胸罩,于是阿福就看见了徐乔如同蜜桃一般的胸。
  光洁美好,水滴一般的挺翘,上面挂着粉嫩嫩的一个乳珠,他记忆中,只有寥寥几面关于母亲的印象,所以乳房对于阿福来说 ,是一个全新的命题,触碰还是吮吸,他是不知道的,所以他能做的,就是疯狂咽口水,然后看向徐乔。他是渴望的,也是无知的,需要有人来引导。
  他听见徐乔说,“阿福,你想不想摸摸它?”
  徐乔以为阿福会像恶狼一般扑过来 但是 实际上,他还是那么的呆愣,好像看不见一样,端的是正人君子范。大有温香软玉在怀也不为所动的架式。
  如果,他不流鼻血的话,那还真是那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