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和你一样，angel
冰冷黑暗的心境中，遇到了另一颗冒着丝丝热气儿的心，两颗心靠在一起，都能温暖。
有的人明明是才遇见，却倾盖如故。
瑾聿俊逸不凡的脸庞上，有了他从未有过的柔和儒雅，连垂下的睫毛都带着暖人心的温柔。
卓灵觉得现在的瑾聿，说叫星帆的他，是从天而降的大天使。
繁星点点，夜晚星的光芒不凸显，却一直存在，悄悄守护，星帆是这个意思吗？
她止住了哭泣，对这个陌生的环境，一点也不觉得害怕了。
心不孤单的话，是连死亡都不惧怕的，何况是那些凶险恶毒的他人。
用力的抹去了脸上的眼泪，踩着他的音律，她跟进了动作，开始二重弹奏。
他的手指动的很快而且专业，若不知道他究竟是谁，都还会以为他是个专业的歌手，他从弹奏到唱歌，都带着很专业的技巧。
梦幻的灯光下，星帆的眼睛一直带着笑看着旁边的卓灵，看着她从大哭到啜泣，再到擦干眼泪露出笑，和他一起弹奏……
望月不可能亲自去管理服务人员和演艺人员的着装，自然会全权交给别人，那些人一上台戴着面具，他以为是手下执事的创意，现在看来，是台上的人为自己打掩护了。
他的执事实力也不容小觑，台上的那位能搞定他的执事混进来，他必须要知道那是什么人……
思及此，他看了眼不远处的楚颜。
声线，能力……会是慕瑾聿吗？
星帆的演奏很舒服，全场慢慢的安静了，都看着台上陌生的他，而望月则是叫来谷千夏和守着的其他男保镖，围在了台下。
楚颜心里虽越来越紧张，脸上却没表露。
看一眼身旁的慕瑾寒，她压低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担心：“二哥，真不管吗？”
男人盯着台上戴面具的慕瑾聿，眼神是一成不变的冷静：“聿儿说过，他的事我少管。”
顿了顿，他睨着楚颜，眼神猛然凌厉：“告诉我，你的心能容多少男人？”
楚颜的心咣当一下。
他什么意思，是觉得她先是瑾聿的未婚妻，然后和他不清不楚，还和望月开始接近，现在又回来担心瑾聿，有些博爱滥情吗？
虽然自己现在的表现，可能会在某些人眼里婊里婊气的，但她心里想的，没人会知道。
突然委屈加生气，但她又不敢在他面前表露，也没回答，就深呼口气对他一笑，甩开他的手，过去坐在了沙发上，抚摸着小闪的皮毛，佯装出从容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慕瑾寒没回头去看她，但他唇角勾起了得意的弧度。
牵着她走，一句话就行。
他也坐下，慵懒的看着台上演奏的两个人，哪怕他们已经被望月的人围了起来。
歌曲前半段结束，在他们用音乐过度时，星帆移开麦克风在卓灵耳边悄声开腔：“别担心，他什么都知道，会保护你。”
没了写字板，卓灵尽量将唇张合缓慢，与他无声对话：“你是他的谁？”
星帆冲她眨了眨眼，像极了星辰加冕的偶像，颠倒众生，“和你一样，angel。”
卓灵鼻头一酸，心怦然而动。
如果星帆是天使，是守护神，她突然想到了他另一个也说自己是慕瑾聿的人格，那个像恶魔。
多重人格，其实都是为了保护主人格，慕瑾聿到底经历了什么，会分裂出这样极端对比的两个人格，她发疯的好奇。
甚至这时，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
“你是从什么时候出……”
卓灵想要问点什么，星帆突然打断了她的话，“他要来了，他可能会有些迷茫，不要心慌，他终究会保护你。”
卓灵一顿，须臾“叮——”的一声，是他的手指敲在了最高的音上，尖锐的声音，顷刻打破了他流畅而优美的曲调。
她看着他的眼睛慢慢阖起了，心中一紧，她的手往他的手那处一移，一双温柔的小手顺着那最高的音调，突然换了一种特别轻快的曲子！
她的手指宛若有了灵魂的舞者，在琴键上随心的舞动，人却紧张的盯着瑾聿。
时间嘀嗒嘀嗒走了十多下，瑾聿眼皮掀起，看卓灵的目光有些呆滞，却又须臾反应过来什么，人有些懵。
卓灵冲他笑着，靠着一个一个跳动的音符，让他平稳。
“卓灵……”
此刻的瑾聿忘记自己脸前有麦克风，他的声音传了出去，卓灵懊恼的闭起了眼，但还是想完成这个即兴表演，别让他们太过尴尬。
可瑾聿回来哪有什么心思坐在这里弹钢琴，他环视着周围，眼神逐渐阴鹜。
望月可以确定，这就是慕瑾聿。
谷千夏走上前来，以眼神问他要不要上去，望月阻止了，慕瑾聿主动过来给他表演一场好戏，他岂有扫兴之理。
却不想那个凯斯看到卓灵在瑾聿的安抚下，露出漂亮的笑容尽情演奏，碧蓝的眸里怒火中烧。
他嚣张而狂妄的无视望月，从乐队其他音乐师所在的位置跳上去，卓灵的小提琴还在他手里，他从中走出来，趁瑾聿不备，他忽然挥动手里的小提琴，就要朝瑾聿砸上去……
瑾聿的目光还在扫视，可手臂却如同长了眼，立马抬起挡住了，并时对卓灵扔出两个字：“起来！”
卓灵立马从凳子上站起躲去了一边，而在凯斯横眉怒目，要继续用乐器去伤人时，瑾聿突然抬脚将身边的凳子踢在了凯斯身上……
他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凳子砸在凯斯身上，让那高大的男人猛的朝后退，过程中瑾聿更是迈开步子朝他奔去，凯斯还未停住脚步，瑾聿高抬长腿猛的把他踹下台去，自己又跟着跳下……
凯斯刚被摔在地上，慕瑾聿弯腰抓着他的衣服，将他举起，抛一个男人如同抛起了棉花，又是高抬长腿，一脚踢过，凯斯磕在台上，又摔趴。
“f.u.c.k！”凯斯从地上爬气，爆了粗口。
瑾聿款款朝他走着，凯斯眼含怨毒想拼，却被瑾聿以旁人都看不清的动作，揍得毫无招架之力。
望月身边的谷千夏这时扯掉裙摆，脱掉高跟，朝台上走去，似乎是要去带走卓灵。
同时其他保镖与瑾聿对上了。
楚颜看此，也没有去请示慕瑾寒，直接一蹬脚下的高跟鞋，从耳朵上卸下她的尖耳钉，在裙子上一划拉。
裙摆被扯，她撒腿跳过桌子朝舞台奔去，吓了周边人一跳。
一下子，现场乱了。
楚颜刚跳到台上，谷千夏已经用几个动作束缚了卓灵，她看到楚颜过来，脸上没有任何的惊讶，反而挑眉轻笑：“认识？”
楚颜走近，摆出友善的笑容，“这是我朋友，学姐先把她给我，我会和雅人解释的。”
谷千夏笑容更为浓郁：“楚颜，我只是听命而已。少爷没说话，我不能放，不过你可以从我手里抢，我正好看看，你是什么水平！”
楚颜双手背在身后，悄悄的活动着手腕，但话却说的客气：“不论什么水平，肯定比不上学姐。”
话音一落，她胳膊一做防御动作，抬起了她的长腿开始进攻……
谷千夏反应极快的防御着，并对楚颜道：“何必谦虚呢，跟在jair身边的女人，肯定不差……”
说着，她一边躲着楚颜的进攻，一边继续说：“以为你是jair的女人，没想到他另有所爱？”
“既然学姐知道那是jair，那就把他的人给我！”
“这可不行，jair明明和我多次合作，却当我陌生人，我还不服气呢，得刷下存在感！”
台上两个女人就这样一边聊天一边比试，中间夹着一个卓灵……
望月看着台上打斗的两个女人，掬着笑意将目光挪开了，他没有去看慕瑾聿，而是看向了抓着小闪，一脸淡漠还能坐得住的慕瑾寒。
此时此刻，黑暗里楚檬看着灯光下，一招一式华丽到她都不敢相信的姐姐，瞪大双眼，满脸惊骇。
那还是曾经喜欢粉色、喜欢毛绒玩具、看见流浪的小猫小狗受伤都会同情到流眼泪的姐姐吗？
“小娃娃，惊呆了？”身旁的萧同将头抵在她耳畔，悄声问她。
楚檬回过头来，很坦诚的点了点头：“我姐变化好大……”
萧同轻笑着，打量了她一眼。
今天楚檬终于穿上了小礼服，但礼服比别人的丑多了，浑身都是亮片和铆钉，还是多层布料的伞裙。
这衣服是萧同给她准备的。
继而萧同的目光回到了前面，他没去看楚颜，而是看着慕瑾寒。
在台上打斗的两人，从钢琴后绕到前面没了遮挡物时，慕瑾寒突然回了下头，萧同长眸眯起，手挪到了楚檬的裙摆上。
“小柠檬，你知道哥哥今天为什么要让你穿这样的衣服么？”
“不是你的审美这样吗？”
萧同没答，把手伸进了她的裙摆里，楚檬被吓到，以为他在这里就要耍流氓，却不想他摩挲了裙摆一圈，在某个地方一拉，从里面摸出了一个类似打火机的东西。
楚檬一愣，她只觉得今天的礼服重是因为裙子上的铆钉，甚至因为这么多铆钉，登船过安检时，嘀嘀的响个不停，她丢人死了，安检员也没细细检查她身上的东西。
莫不是萧同这么做，是为了掩饰她裙子里藏的金属物？
“这是什么？”
萧同摆弄着拿到的东西，脸上勾起藐视的笑容：“别管是什么，哥哥让你看看，我的本事。”
“你知道从咱们的位置，到台上有多远？”
楚檬摇头：“不知道。”
“29.35米……”在他说过后，突然将脸上的眼镜一摘扔在楚檬身上，将手里东西举在眼前，按了个开关，竟然伸出了个瞄准镜头，他眯起一只眼睛，瞄准着……
那副神态，像极了专业的狙击手。
就在楚檬张开嘴想要问什么时，她看到那玩意儿里措不及防的射出了个什么，以极快的速度直直蹿着……
“五，四……”萧同开始慢悠悠的数着数，楚檬懵里懵懂。
到了“三”，萧同从桌上摸了一根烟叼到嘴里，摆弄了下手里的东西，镜头收起，某个小口竟然打出了火，点燃了长烟。
就在烟头冒出红色火星的时候——
“呃——”台上的谷千夏突然呻吟一声，放开卓灵，抬手捂住了胸口。
楚檬瞠目结舌，他竟然就在这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打中了还在迅速移动的谷千夏！
这是怎么做到的！
萧同冒了一口烟，靠在靠背上，就像自己什么都没做一样，楚檬此刻分不清自己的心猿意马是因为害怕，还是突然发现……
这个哥哥前所未有的帅！
他究竟是什么人！
007？詹姆士邦德？
谷千夏无心管卓灵，她目光朝他们看来，明显在搜罗可疑人物。
没人会去注意名不见经传的萧同和楚檬，甚至他用那么小的射击器，根本看不出他动作的端倪。
那一块的人此时都面面相觑，萧同却站起了身，逮了口烟熄灭后，从兜里掏出一只男士唇膏，在唇上涂了两圈后，对楚檬道：“呆在这里别动，我去慕总那里坐坐。”
他这明显是在暴露自己，谷千夏将视线投在了他身上。
只是楚檬不懂，他见慕瑾寒，涂什么唇膏啊。
……
楚颜拉住了卓灵，她虽是赤脚，依然无所畏惧的跳下，然后伸手面向卓灵，明明两人一样高，在卓灵跳下时，她很轻松的抱住了她。
同时，瑾聿把那些保镖都收拾的昏了过去。
瑾聿做什么都有点呆萌的感觉，他没有放过凯斯，却把被他拧断胳膊的凯斯扛在了自己身上，朝望月走了过去。
“抱歉，打伤了你的手下，但这个男人我要带走，私人恩怨，而且……刚才你看到了，他先动的手。”
“……”
在望月瞪着大眼一脸无语时，瑾聿还能从容自若的从兜里掏出他的变声器，在望月眼皮子底下说：“乐师们发什么呆，你们的节目表演完了？”
望月很没脾气的捋了一把头发：“慕瑾聿，我不问太多，就一句，你不是为楚颜来的，对吗？”
瑾聿看了一眼东面坐着的慕瑾寒，答非所问：“这男人毁了卓灵的声带，我不能放过，你和我恩怨，今天先暂时搁着。”
有的人明明是才遇见，却倾盖如故。
瑾聿俊逸不凡的脸庞上，有了他从未有过的柔和儒雅，连垂下的睫毛都带着暖人心的温柔。
卓灵觉得现在的瑾聿，说叫星帆的他，是从天而降的大天使。
繁星点点，夜晚星的光芒不凸显，却一直存在，悄悄守护，星帆是这个意思吗？
她止住了哭泣，对这个陌生的环境，一点也不觉得害怕了。
心不孤单的话，是连死亡都不惧怕的，何况是那些凶险恶毒的他人。
用力的抹去了脸上的眼泪，踩着他的音律，她跟进了动作，开始二重弹奏。
他的手指动的很快而且专业，若不知道他究竟是谁，都还会以为他是个专业的歌手，他从弹奏到唱歌，都带着很专业的技巧。
梦幻的灯光下，星帆的眼睛一直带着笑看着旁边的卓灵，看着她从大哭到啜泣，再到擦干眼泪露出笑，和他一起弹奏……
望月不可能亲自去管理服务人员和演艺人员的着装，自然会全权交给别人，那些人一上台戴着面具，他以为是手下执事的创意，现在看来，是台上的人为自己打掩护了。
他的执事实力也不容小觑，台上的那位能搞定他的执事混进来，他必须要知道那是什么人……
思及此，他看了眼不远处的楚颜。
声线，能力……会是慕瑾聿吗？
星帆的演奏很舒服，全场慢慢的安静了，都看着台上陌生的他，而望月则是叫来谷千夏和守着的其他男保镖，围在了台下。
楚颜心里虽越来越紧张，脸上却没表露。
看一眼身旁的慕瑾寒，她压低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担心：“二哥，真不管吗？”
男人盯着台上戴面具的慕瑾聿，眼神是一成不变的冷静：“聿儿说过，他的事我少管。”
顿了顿，他睨着楚颜，眼神猛然凌厉：“告诉我，你的心能容多少男人？”
楚颜的心咣当一下。
他什么意思，是觉得她先是瑾聿的未婚妻，然后和他不清不楚，还和望月开始接近，现在又回来担心瑾聿，有些博爱滥情吗？
虽然自己现在的表现，可能会在某些人眼里婊里婊气的，但她心里想的，没人会知道。
突然委屈加生气，但她又不敢在他面前表露，也没回答，就深呼口气对他一笑，甩开他的手，过去坐在了沙发上，抚摸着小闪的皮毛，佯装出从容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慕瑾寒没回头去看她，但他唇角勾起了得意的弧度。
牵着她走，一句话就行。
他也坐下，慵懒的看着台上演奏的两个人，哪怕他们已经被望月的人围了起来。
歌曲前半段结束，在他们用音乐过度时，星帆移开麦克风在卓灵耳边悄声开腔：“别担心，他什么都知道，会保护你。”
没了写字板，卓灵尽量将唇张合缓慢，与他无声对话：“你是他的谁？”
星帆冲她眨了眨眼，像极了星辰加冕的偶像，颠倒众生，“和你一样，angel。”
卓灵鼻头一酸，心怦然而动。
如果星帆是天使，是守护神，她突然想到了他另一个也说自己是慕瑾聿的人格，那个像恶魔。
多重人格，其实都是为了保护主人格，慕瑾聿到底经历了什么，会分裂出这样极端对比的两个人格，她发疯的好奇。
甚至这时，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
“你是从什么时候出……”
卓灵想要问点什么，星帆突然打断了她的话，“他要来了，他可能会有些迷茫，不要心慌，他终究会保护你。”
卓灵一顿，须臾“叮——”的一声，是他的手指敲在了最高的音上，尖锐的声音，顷刻打破了他流畅而优美的曲调。
她看着他的眼睛慢慢阖起了，心中一紧，她的手往他的手那处一移，一双温柔的小手顺着那最高的音调，突然换了一种特别轻快的曲子！
她的手指宛若有了灵魂的舞者，在琴键上随心的舞动，人却紧张的盯着瑾聿。
时间嘀嗒嘀嗒走了十多下，瑾聿眼皮掀起，看卓灵的目光有些呆滞，却又须臾反应过来什么，人有些懵。
卓灵冲他笑着，靠着一个一个跳动的音符，让他平稳。
“卓灵……”
此刻的瑾聿忘记自己脸前有麦克风，他的声音传了出去，卓灵懊恼的闭起了眼，但还是想完成这个即兴表演，别让他们太过尴尬。
可瑾聿回来哪有什么心思坐在这里弹钢琴，他环视着周围，眼神逐渐阴鹜。
望月可以确定，这就是慕瑾聿。
谷千夏走上前来，以眼神问他要不要上去，望月阻止了，慕瑾聿主动过来给他表演一场好戏，他岂有扫兴之理。
却不想那个凯斯看到卓灵在瑾聿的安抚下，露出漂亮的笑容尽情演奏，碧蓝的眸里怒火中烧。
他嚣张而狂妄的无视望月，从乐队其他音乐师所在的位置跳上去，卓灵的小提琴还在他手里，他从中走出来，趁瑾聿不备，他忽然挥动手里的小提琴，就要朝瑾聿砸上去……
瑾聿的目光还在扫视，可手臂却如同长了眼，立马抬起挡住了，并时对卓灵扔出两个字：“起来！”
卓灵立马从凳子上站起躲去了一边，而在凯斯横眉怒目，要继续用乐器去伤人时，瑾聿突然抬脚将身边的凳子踢在了凯斯身上……
他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凳子砸在凯斯身上，让那高大的男人猛的朝后退，过程中瑾聿更是迈开步子朝他奔去，凯斯还未停住脚步，瑾聿高抬长腿猛的把他踹下台去，自己又跟着跳下……
凯斯刚被摔在地上，慕瑾聿弯腰抓着他的衣服，将他举起，抛一个男人如同抛起了棉花，又是高抬长腿，一脚踢过，凯斯磕在台上，又摔趴。
“f.u.c.k！”凯斯从地上爬气，爆了粗口。
瑾聿款款朝他走着，凯斯眼含怨毒想拼，却被瑾聿以旁人都看不清的动作，揍得毫无招架之力。
望月身边的谷千夏这时扯掉裙摆，脱掉高跟，朝台上走去，似乎是要去带走卓灵。
同时其他保镖与瑾聿对上了。
楚颜看此，也没有去请示慕瑾寒，直接一蹬脚下的高跟鞋，从耳朵上卸下她的尖耳钉，在裙子上一划拉。
裙摆被扯，她撒腿跳过桌子朝舞台奔去，吓了周边人一跳。
一下子，现场乱了。
楚颜刚跳到台上，谷千夏已经用几个动作束缚了卓灵，她看到楚颜过来，脸上没有任何的惊讶，反而挑眉轻笑：“认识？”
楚颜走近，摆出友善的笑容，“这是我朋友，学姐先把她给我，我会和雅人解释的。”
谷千夏笑容更为浓郁：“楚颜，我只是听命而已。少爷没说话，我不能放，不过你可以从我手里抢，我正好看看，你是什么水平！”
楚颜双手背在身后，悄悄的活动着手腕，但话却说的客气：“不论什么水平，肯定比不上学姐。”
话音一落，她胳膊一做防御动作，抬起了她的长腿开始进攻……
谷千夏反应极快的防御着，并对楚颜道：“何必谦虚呢，跟在jair身边的女人，肯定不差……”
说着，她一边躲着楚颜的进攻，一边继续说：“以为你是jair的女人，没想到他另有所爱？”
“既然学姐知道那是jair，那就把他的人给我！”
“这可不行，jair明明和我多次合作，却当我陌生人，我还不服气呢，得刷下存在感！”
台上两个女人就这样一边聊天一边比试，中间夹着一个卓灵……
望月看着台上打斗的两个女人，掬着笑意将目光挪开了，他没有去看慕瑾聿，而是看向了抓着小闪，一脸淡漠还能坐得住的慕瑾寒。
此时此刻，黑暗里楚檬看着灯光下，一招一式华丽到她都不敢相信的姐姐，瞪大双眼，满脸惊骇。
那还是曾经喜欢粉色、喜欢毛绒玩具、看见流浪的小猫小狗受伤都会同情到流眼泪的姐姐吗？
“小娃娃，惊呆了？”身旁的萧同将头抵在她耳畔，悄声问她。
楚檬回过头来，很坦诚的点了点头：“我姐变化好大……”
萧同轻笑着，打量了她一眼。
今天楚檬终于穿上了小礼服，但礼服比别人的丑多了，浑身都是亮片和铆钉，还是多层布料的伞裙。
这衣服是萧同给她准备的。
继而萧同的目光回到了前面，他没去看楚颜，而是看着慕瑾寒。
在台上打斗的两人，从钢琴后绕到前面没了遮挡物时，慕瑾寒突然回了下头，萧同长眸眯起，手挪到了楚檬的裙摆上。
“小柠檬，你知道哥哥今天为什么要让你穿这样的衣服么？”
“不是你的审美这样吗？”
萧同没答，把手伸进了她的裙摆里，楚檬被吓到，以为他在这里就要耍流氓，却不想他摩挲了裙摆一圈，在某个地方一拉，从里面摸出了一个类似打火机的东西。
楚檬一愣，她只觉得今天的礼服重是因为裙子上的铆钉，甚至因为这么多铆钉，登船过安检时，嘀嘀的响个不停，她丢人死了，安检员也没细细检查她身上的东西。
莫不是萧同这么做，是为了掩饰她裙子里藏的金属物？
“这是什么？”
萧同摆弄着拿到的东西，脸上勾起藐视的笑容：“别管是什么，哥哥让你看看，我的本事。”
“你知道从咱们的位置，到台上有多远？”
楚檬摇头：“不知道。”
“29.35米……”在他说过后，突然将脸上的眼镜一摘扔在楚檬身上，将手里东西举在眼前，按了个开关，竟然伸出了个瞄准镜头，他眯起一只眼睛，瞄准着……
那副神态，像极了专业的狙击手。
就在楚檬张开嘴想要问什么时，她看到那玩意儿里措不及防的射出了个什么，以极快的速度直直蹿着……
“五，四……”萧同开始慢悠悠的数着数，楚檬懵里懵懂。
到了“三”，萧同从桌上摸了一根烟叼到嘴里，摆弄了下手里的东西，镜头收起，某个小口竟然打出了火，点燃了长烟。
就在烟头冒出红色火星的时候——
“呃——”台上的谷千夏突然呻吟一声，放开卓灵，抬手捂住了胸口。
楚檬瞠目结舌，他竟然就在这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打中了还在迅速移动的谷千夏！
这是怎么做到的！
萧同冒了一口烟，靠在靠背上，就像自己什么都没做一样，楚檬此刻分不清自己的心猿意马是因为害怕，还是突然发现……
这个哥哥前所未有的帅！
他究竟是什么人！
007？詹姆士邦德？
谷千夏无心管卓灵，她目光朝他们看来，明显在搜罗可疑人物。
没人会去注意名不见经传的萧同和楚檬，甚至他用那么小的射击器，根本看不出他动作的端倪。
那一块的人此时都面面相觑，萧同却站起了身，逮了口烟熄灭后，从兜里掏出一只男士唇膏，在唇上涂了两圈后，对楚檬道：“呆在这里别动，我去慕总那里坐坐。”
他这明显是在暴露自己，谷千夏将视线投在了他身上。
只是楚檬不懂，他见慕瑾寒，涂什么唇膏啊。
……
楚颜拉住了卓灵，她虽是赤脚，依然无所畏惧的跳下，然后伸手面向卓灵，明明两人一样高，在卓灵跳下时，她很轻松的抱住了她。
同时，瑾聿把那些保镖都收拾的昏了过去。
瑾聿做什么都有点呆萌的感觉，他没有放过凯斯，却把被他拧断胳膊的凯斯扛在了自己身上，朝望月走了过去。
“抱歉，打伤了你的手下，但这个男人我要带走，私人恩怨，而且……刚才你看到了，他先动的手。”
“……”
在望月瞪着大眼一脸无语时，瑾聿还能从容自若的从兜里掏出他的变声器，在望月眼皮子底下说：“乐师们发什么呆，你们的节目表演完了？”
望月很没脾气的捋了一把头发：“慕瑾聿，我不问太多，就一句，你不是为楚颜来的，对吗？”
瑾聿看了一眼东面坐着的慕瑾寒，答非所问：“这男人毁了卓灵的声带，我不能放过，你和我恩怨，今天先暂时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