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剑他过分可爱 第29节
  “不知道…天气暖了,可能有些中暑了。”白鹭抓了抓头,靠在椅背上露出个笑,脸上浮红还未消去。
  这使他看上去既像餍足,又像是意犹未尽。
  钟樾忽然便想到了书上看到过的春画图,这让他忍不住移开了视线。
  “那你多休息会儿。”钟樾背过身去,重新捡起了木凳。
  三月这天儿,确实有几分燥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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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启蒙学校,篮球场上。
  今天是邱煜第一天给孩子们上课,启蒙学校里没有操场,供学生做运动的只有教室后这一块空地。
  邱煜作为一头大白老虎,生性活泼好动,但着实跑不过这群孩子。
  小家伙们嘻嘻哈哈地窜来窜去,一会儿蹦起来挂他腿上,一会儿让他蒙上眼睛抓人,一会儿要爬他肩上……
  邱煜没什么带孩子的经验,只能任由他们摆布,没过大半节课便折腾出一身汗来。
  停下来擦汗时,他一眼就注意到了站在球场边的白淼。
  白淼今天穿了一身名媛蓝色洋裙,手上戴着一个翡翠镯子,面上化了淡妆,看上去温柔而动人。
  他朝邱煜招手,手里抱的那束玫瑰花特别显眼。
  孩子们不全然不懂事,看出了他们是一对,变本加厉地折磨邱煜,好惹得白淼一阵阵笑。
  邱煜被那笑容笑愣了神。
  下课铃声响起来,小孩儿们一哄而散,剩下邱煜拾捡着满地的运动器材。
  白淼过来帮忙,两人在这过程中一直沉默不语。
  事实上,自从上回看电影过后,他们就再没见过面。
  两人推着满满一车运动器材,往作为仓库的小屋走。
  这小屋是特地盖的,独立于教学楼外,只有几平米大小,内部堆满了锦旗粉笔刷等杂物。
  邱煜刚进去,白淼便跟着钻了进来,并将小屋的门给带上。
  “来做什么?”邱煜问。
  “来看看,我看上的男生是不是移情别恋了。”白淼抱着手臂,靠在墙上。
  “我没…”
  邱煜刚回头,对方便一步过来,急切地吻住了他。
  一车运动器材被推到一边去,邱煜很快便控制不住自己,开始回吻。
  白淼几乎是用全副身心扑向他,迫使邱煜不断向下,最终靠着墙坐在了地上。
  小屋内光线黑暗,两人停止了亲吻,面对面地看着彼此。
  “你是男人。”邱煜略微喘息着,看着对方杏核般的好看双眼。
  那双眼含着亮光,呈现出泫然若泣状,仔细看去又不是泪水。
  “那又怎样。”白淼在他下巴处吻了吻,尝出了一点点咸味儿。
  不仅仅是汗水,还是让他眩晕的荷尔蒙气息,邱煜身上有种晒在太阳底下的气味,让白淼想起院子里那张用来午睡的软垫,他为之动心。
  “我从来不和男人做.爱。”邱煜说。
  三千多年来,一次都没有过。
  “这不是重点,弟弟。”白淼猫着身子,探到他面前:“你只需要看着我。”
  邱煜看着他。
  “告诉我,你心动了吗。”白淼也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邱煜喉结滚了滚,片刻后说:“…没有。”
  “你说谎。”白淼又一次吻上去,同时将手伸了过去。
  刚流过汗,对方是潮湿而炙热的,状态也是让白淼满意的。
  邱煜略微侧开头去,此刻有略微的茫然,不知道是否就该这么放纵自己。
  他对未知有着恐惧,还有一点点好奇。
  “我不会强迫你。”白淼在他耳畔低声说,“我会慢慢…等到你愿意进来为止。”
  *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
  大宝剑对老攻的血有反应。
  以后他受不了大哭时,要是不小心啃破了皮,可能就会瞬间变you受(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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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你能帮我把它修好吗?”
  五更,天未亮,城西郊区地带现出一道耀眼亮光,宛如天降神祇之势。
  鸡鸣,早起担水的老农迷茫地朝亮光处远眺,疑是天生异象,赶紧扔下扁担回家叫人。
  亮光转瞬消失,两名着古服的男人惊异地打量眼前景象。
  “这儿便是了吗?”高大魁梧者捋着胡须问。
  身侧那人穿一身法袍,恭敬回道:“回陛下,根据星盘所示,确是这儿没错。”
  高大魁梧者满意地看着近处稻田,慨叹道:“果真如你所言,这太平盛世,让寡人好生羡慕。”
  “陛下,观游随意,还是莫要误了正事。”身侧人提醒道。
  两人沿着田间道路前行,很快便远远撞上了方才担水的老农。
  “好大一片光!我真真切切看见了!哪儿有诓你们?”老农朝一大家子睡眼惺忪的人说。
  “看错了吧,爹。”大儿子打着哈欠说。
  他们正争论着,突然看见两个着奇装异服者,忍不住仔细打量起来。
  “那是做什么的呀,爷爷?”小丫头忍不住低声问。
  “嘘,许是进城做戏的。”老农摆手道。
  穿奇装异服的两人走近,高大魁梧者走在前边,问:“老先生,寡…我借问一下,现在是什么年头?”
  老农一脸奇怪地看着他们,仿佛见了两个疯子,但还是答道:“现在是民国二十七年。”
  两人一听,顿时对望一眼,也不明白这“民国二十七年”是哪一年。
  “咳咳。”着法袍者向前一步,“你们这儿…打仗吗?”
  一家人呆呆地对视,随后大笑起来。
  “你们是从外国来的吧,现在是和平年代,哪里还有战争啊?”大儿子说。
  “二位不妨到街上去看看,可热闹了,早跟以前大不相同啦!”老农的妻子说。
  两人对视,眼中都有狂喜,激动得抱在一起蹦蹦跳跳起来。
  最后,还是高大魁梧者轻哼两声,只手推开了着法袍者,抬手装作若无其事地撩了撩自己的胡须。
  “你们这儿…有没有叫钟樾的人?”高大魁梧者问。
  只见一家人一脸茫然,着法袍者连忙掏出画像,展开给他们看。
  只见画上画着一个十分潦草的人,眼睛鼻子嘴巴都有,但就是特别敷衍,画工还不如三岁小儿。
  “这就是钟樾。”着法袍者说完,又指了指画上一坨不明物:“这是一头白虎,是他的坐骑。”
  一家人听见老虎,面上现出惊骇状。
  他们住在这平原地带,哪里见过老虎,只听说这是种可怕的动物罢了。
  “不…不知道。”最后老农答道,“如果是有名人,到城里打听看看吧。”
  一家人给二人指了进城的路,便目送他们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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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师傅给赵东东造了一条新腿的事儿,很快便在城里传开了。
  人人都道钟师傅巧夺天工,拥有神匠一般的高超技艺。
  白鹭一脸羡慕地看着赵东东那条腿,再看了看干涩的自己。
  前阵子刚除过一次锈,他感觉最近像是又锈上了。
  他只得溜回家去,把自己泡在牙膏水里又刷了一遍,越刷越觉得不是办法。
  “弟弟,你说钟师傅…能把我修好吗?”白鹭问身后睡着的小白猫。
  小白猫此刻一脸满足像,满脑子都是窝在手里硕大的…
  他喜欢对方肆放时的声音,喜欢那些温热的液体,他第一次为这种事感到如此满足,即便享受的人不是自己。
  那是心灵的巨大满足感。
  直到白鹭喊了他许多声,他才从回忆中清醒过来,一脸莫名地问:“什么?”
  “钟师傅能把我修好吗?”白鹭惆怅地问。
  等雨季到了,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不定会变成个无法活动的人,那他倒不如趁着现在,赶紧行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