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6章 一无所有
  夏沫抚摸着自己的脖间,还有些火辣辣的疼,虽然这个女人让她感受到了濒临死亡,但是却没下毒手,似乎还有什么事情她是不知道的。
  离开这里!
  迹的话再一次盘旋在她的脑海中,这也是她所想的,越待在这里,越感觉到危险,虽然不是来至生命的威胁,却让她说不出的恐惧感。
  夏沫看准刚才琰绝所打破的墙壁,一把将琰绝推开,快速地从打开的墙壁逃走,琰绝看着她逃离的背景,淡然一笑,缓慢地将房门打开,稚由站在她的面前。
  “她逃了?”
  “嗯。”琰绝轻柔挥手,所有人快速地离开,只留下她与稚由,“比我相信中聪明。”
  “如今妖族和魔族合作,想必他们首先要找的就是神器和暮夜,你要保护暮夜,也需不要用刚才的理由让夏沫恨你。”
  “那你有更好的理由刺激她和迹的默契程度?妖魔界的通道已经打开了一半,很快妖魔大队军马将会涌入现世。”琰绝叹口气道,“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稚由紧锁眉头看着琰绝道,“你的能力已经恢复,不能再一次将妖魔界的路口封住?”
  “没有夏沫帮忙,根本就无法封印。”琰绝斜眼看着房间里的一角,一个牢笼缓慢地出现在两人面前,一只小黑狗沉睡在其中,黑色的毛发散着柔顺的光亮。
  “这里错综复杂,根本就逃不出去。”夏沫紧贴着墙壁,警惕地看着四周。
  用风信子种子。
  夏沫半信半疑地将风信子的种子弹在地上,顿时一株风信子快速从地板中长出,快速地朝着四周飘散,速度而且很快。
  不到三分钟,夏沫的脑海里有了整个灵异局的构图,风信子就像是电子扫描器,将所到的地方形成空间传递回来。
  夏沫完全没有想到种子还有这样的效用。
  蓝色的地方就是出入口,不过他们似乎在关闭,赶紧找最近地地方。
  迹的提醒下,夏沫才发现脑海的地图上的蓝色闪光点正逐渐消失,离自己最近的在前面两个拐角处,她赶紧转身朝着目的地飞奔而去。
  一路上没有看见任何人,顺利的出奇,就当夏沫看见开启的门正逐渐关上时候,她不由得加快了脚程。
  “她在这里!”不远处的一个成员看见了夏沫,赶紧对身后大声喊道,快速地朝着这边飞奔过来。
  夏沫赶紧甩出几把飞刀拦住众人的去路,就在门要关闭的瞬间,她一个侧身滑了进去。
  强烈的光刺激她的双眼,她快速用手挡住阳光,等适应之后才缓慢地放开双手,此时她站在无人的后巷,远处的垃圾桶被夜狗翻得一片狼藉,偶尔能够听见马路上的车鸣声。
  她缓慢地走出后巷,繁华的大街顿时映在她的眼中,在古代待得太久,有些不太适应,呆呆地站着,此时大屏幕上放着娱乐新闻,夏沫不由得皱着眉头,她看见自己站着聚光灯下接受采访。
  原来她不但被boss所利用,连自己的身份都被人偷了,真是可笑,如果她不是夏沫,那她又是谁?
  夏沫苦涩一笑,阳光很大,但是全身冰凉,忍不住用双手抱紧自己的手臂,将身子缩紧。
  “据说今晚黑希泽先生已经在香米格大酒店安排好一切,要向你求婚?这件事可是真的?”
  这句话让夏沫停着步,再一次将目光对准大屏幕,被记者围住的夏沫一脸害羞状态,轻柔地点点头。
  “你是众多影迷心中的女神,这个消息传出去会有很多影迷伤心,会不会影响到你的新戏?”
  “我相信影迷是爱我的,也希望我得到幸福,而且我是靠实力的,我对新戏绝对有信心。”
  “我知道在你要订婚之前问这个问题不太好,不过这个问题也是广大影迷所关注的。”一个记者大声地问道,“你跟《花下有人》的男主角如此登对,为什么会放弃他而和白金帝国的总裁订婚?难道是因为贪图他有钱?”
  “感情的事情并不是登对和金钱来衡量,我选择他,是因为我爱他。”屏幕中的夏沫一脸害羞却带着幸福的满足说道。
  夏沫看到这里,不由得皱皱眉,这个人能够骗过所有人,却骗不过她,她刚才的话语中,眼中闪过的却是恨意,她自嘲一笑,也只有灵异局的人才对黑希泽这个魔族人恨之入骨,她已经不想争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是boss设计好的,逼着她走投无路。
  夏沫托着疲惫的身子缓慢地回到自己的公寓,刚一打开门就看见地上散落的衣服,她皱皱眉,疼们快速地变成一把水果刀,锋利而寒冷,她缓慢地走进卧室,能够听见里面传来男女嬉戏的声音。
  一脚踹开房门,只见两具身子在床上翻滚,她顿时觉得极其恶心,她已经失去了暮夜和自己名誉地位,难道连自己唯一的房子也要被人霸占?
  房间里的两个人被这声音给吓住了,女人赶紧用棉被捂着自己的胸口,男人快速地穿上裤子下了床。
  “夏沫,你不是说跟黑先生吃饭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男人一脸嬉皮笑脸道,“我这不是嫌弃酒店太贵,所以我……”
  “滚!”夏沫指着房门的方向冷声吼道。
  “夏沫,我可是你的经纪人,而且又不是第一次了,发什么脾气?!”男人有些不爽地嘀咕,一边快速穿上衣服,“你啊,还是好好的搞定那位黑先生,以后就不愁吃穿了。”
  “滚!”怒不可赦的声音。
  床上的女人赶紧滚下床,也不顾及仪态,快速地床上裙子快速地跟男人滚出房间。
  夏沫听见关上房门的声音,她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双手插入发间,将头深埋在双膝之间,她没有哭,也哭不出来,只是觉得心中泛着无比的凄凉,将她紧紧地包围。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抬起苍白的小脸,窗外依然阳光明媚,她看着凌乱的床褥,暗暗叹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