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不怕肥猫有文化,就怕肥猫玩说唱
  高飞义愤填膺慷慨陈词:“这怎么行呢!您一点责任没有,都是我女秘书的责任,怎么能让您自己修车呢?”
  我去,大佬们都这样吗?王凯越听越不对,高飞脖子、手隐隐露出精美的纹身,官、商身上都不会有纹身,加上金丝眼镜手串,这绝对是个道上的人物,而且是个大人物,这么客气?别回头找人暗算我!
  王凯连忙配合高飞的表情道:“大哥,真没事,就蹭了这么一点,喷喷漆的事,回头我自己走保险就行了,就不麻烦您了!”
  高飞一听,这肯定不行啊,我不想办法留个联系方式,怎么跟你套近乎?“小兄弟,你太客气了,哥们听着惭愧啊,咱们互相留个电话,回头修车多少钱我让秘术给你转过去!”
  这时女秘书走过来,“您就别谦让了,我们高总是个讲究脾气,您留个电话,回头我给您联系修车的事!”
  “讲究脾气”?这是重点啊,回头要考的!王凯可是记住了,这是恐吓!算了,留个电话吧!
  王凯和女秘书互留了电话,高飞没有给王凯自己电话,自己堂堂燕市高总这么点小事就留电话,有点过了。反正知道这小子在裕南路营业厅,回头假装顺路半个业务,不就联系上了吗?
  王凯心惊胆战的和女秘书互留了电话,开车回家。
  女秘书得到了王凯的电话也是偷偷高兴,这么年轻就拥有别墅,值得拥有!
  一起小剐蹭,三个当事人都非常满意。
  王凯停下车,拿着旅行包走进别墅,感受到熟悉的元气流动,王凯露出笑容,旅游虽好,没有家好,貌似还欠着罗三人情,回头一定要努力补偿罗三,补偿张梓童。
  王凯一边走,一边想,这感觉怎么好像上班还在实习期,然后就欠下了一堆钱?
  王凯一推开门,被屋内的场景惊呆了:屋内摆着一套精美、高档的音箱,肥猫拿着麦克风正在唱歌,最关键的是,肥猫竟然是在玩说唱!
  王凯实在想不通,肥猫这样的修真界大佬不应该是充满仙气吗?从认识肥猫以来,打麻将、看肥皂剧、半夜跑到西湖去吃鱼,现在又玩说唱,王凯的心不通达了。
  肥猫的说唱实在辣耳朵,据说好听的音乐绕梁三日,据说好听的声音能让耳朵怀孕,肥猫的说唱只能让耳朵流产。
  等等,王凯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金鸡的翅膀变成了两只粉嫩粉嫩的胳膊,在给肥猫打碟。
  假如,只单单看两只胳膊,“手如柔荑、肤若凝脂”“纤纤玉手、柔若无骨”“纤纤出素手”、“皓腕卷轻纱”、“珠环约素腕”、“纤纤擢素手”、“素腕参差举”“指如削葱根”,王凯把大脑里能够形容美女手的词语都憋出来了,给“恋手癖”看到这双手在打碟,绝对会疯狂。
  可是,这双胳膊、这双手长在一只鸡身上、一只鸡身上、一只鸡身上。
  王凯决定,明天上班的路上一定要去买“速效救心丸”常备身上,没准哪天就会心肌梗塞。
  “中二病晚期”+“口直心快”王凯正式添加了一个新状态“心肌梗塞后综合症”!
  王凯看了看别墅四周,都贴着灵符,猜测应该是屏蔽声音的灵符,看来肥猫防护措施做的不错,心思缜密,没有给现世增添不必要的烦恼。
  肥猫看见王凯,听着说唱,“来,一起玩,那天听你说唱,我觉得很有感觉,你赶紧教教我怎么freest<x>yle!”
  王凯“口直心快”模式在音乐的刺激下悄悄开启了:“我觉得猫哥比较适合一杯我因酒醉、醉把佳人成双对这种,freest<x>yle这种难度比较高的,需要词汇量比较大的,节奏感比较强的,肥猫不适合!”
  肥猫越听脸越绿,瞄喜欢的是hip-hop,不是喊麦,你小子丫的鄙视我!正在打碟的金鸡也停了下来,怎么这小子旅游回来,这么生猛?敢嘲讽肥猫?
  肥猫拿着麦指着王凯:“瞄很不高兴,给你一个补救的机会,否则你会死的很惨!”
  王凯心里一句喔丂,怎么又犯病了?王凯把旅行包扔到旁边,抬腿把别墅的门关上,走到肥猫身边,“猫哥,我不是嘲讽你,我可以三个手指指着灯发誓!”
  肥猫一尾巴抽在王凯屁股上,王凯感觉屁股火辣辣的,不由自主蹦了起来。
  肥猫冷冷道:“你屁股指着太阳发誓我都不信你,我告诉你,我很生气!”
  王凯捂着屁股道:“猫哥,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听完如果你觉得我说的没有道理,你可以把我吊起来打!”
  肥猫随手把麦一扔,爬到沙发上,“我给你三分钟时间,如果不能让我满意,我把你吊起来打!”
  金鸡双爪一蹬,蹦到空中接住肥猫扔的麦,又一个漂亮回旋,落在地上,王凯眼角瞥见金鸡,鄙视归鄙视,做鸡做到这份上,估计修真史上也就这一只。
  王凯道:“你看看现在的嘻哈,歌词空洞,没有内涵,甚至互相嘲讽、辱骂差点成了主流,猫哥您再回想一下唐宋时期,文人把酒当个,现场作词,现场吟唱,是不是和嘻哈很像?”
  肥猫发现,还真不能细想,那会那帮文人骚客,不就是在青楼一帮人嗨,嗨着嗨着开始斗嘴,然后诗词对骂,真是给我一个节奏,就能一直唱下去。
  王凯继续道:“《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念奴娇赤壁怀古》哪个不是套的词牌?哪个没有名传千古?现在呢?真把嘻哈当成一种文化,就把歌词写到这种境界!”
  王凯说的时候,肥猫一直在想,这事一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自己不是文人,更不是骚客,写名传千古的词,写不出来,跟那些人一起念叨“我不知道我要唱什么、我不知道我叫什么、我不知道我多少岁,我就知道我要一直唱”这样的小白文,肥猫丢不起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