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何以为惧
  如今却总是吊着人家的胃口,人家寂寞难耐,只能一个人在那独自遐想。
  偶尔还……还……”
  说着便嘤嘤的哭起来。
  慕容云天却听的兴趣正浓,原来这些是这小东西自己弄出来的啊。
  “朕错了,朕这就让你飞入云端。”
  夜长风听着这个墙角,一脸的黑线,安若云……厉害。
  趁着夜色漆黑,他索性消失在紫云宫的寝殿外。
  “婉儿,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看到突然出现在安府内的安若婉和许篱洛,孙姑姑万分的惊讶。
  身后还跟了两个人,年纪稍微有点大,但看着都很和善,见着孙姑姑后,云伯和芸娘客气的上前行了个礼。
  “老奴见过夫人。”
  孙姑姑一愣,有些不解这是何意。
  安若婉笑着握住了孙姑姑的手。
  “皇上让篱洛护送歇罗国的少主回去,我不放心他,所以打算跟着过去,这不又放心不下娘亲您吗,所以将云伯和芸娘带过来照顾娘亲一段时日。
  等爹爹或者我们回来了,在回去。
  娘亲莫要推脱,这个孩子来之不易,必须得好好的护着。”
  孙姑姑上下仔细的打量了一眼云伯和芸娘,她是宫里的人,眼睛比平常的人都毒辣几分,懂得辨人几分,就几眼,她便看得出云伯和芸娘都是极好的帮手。
  安若婉和许世子都不在,府内真要有什么事情,她还真连个帮衬的人都没有。
  “也行,那本夫人便不客气的收下了。”
  有些担忧的盯着安若婉。
  “歇罗国的路途遥远,世子爷这身子经得住颠簸吗?”
  安若婉长叹一口气,不能又如何,谁叫那叫玉儿的姑娘看上了篱洛。
  若是她不是那真正的少主,看她不打断她的腿,欺负她的篱洛,还趁火打劫。
  “无妨,这不是有我吗,在说,说不定出去透透气,对篱洛的病情还好些呢,娘亲莫要担心了。
  而且去歇罗国的路不是离爹爹不远吗,到时候这有什么事情,大可让爹爹帮衬一二。”
  如此宽心的话,说的孙姑姑怎么都担心不起来,谁说这安若婉大大咧咧的只知晓打架,孝顺起来有几个人能比得过。
  她就觉得安若婉比安若云孝顺多了。
  安若云当了淑妃,也没见她过来看秦氏几回,更别说送什么吃的来了。
  倒是安若婉没事便差人送些吃的和补品过来,隔三差五的还过来看看她。
  “好,在这吃午饭吧,刚好府内的人去寻了一些新鲜的鱼回来,清蒸一下,大家都有点口福。”
  没几天便要离开了,安若婉理应在这留下。
  笑着答应。
  这话传到了院子后鲜少出来的秦氏的耳朵内,听闻安若婉带了人过来了,还准备留下来吃午饭,心中纳闷。
  无缘无故的给孙氏送什么仆人过来。
  正一脸不解的时候,宫内来信了。
  秦氏打开看了眼才知晓,许篱洛和安若婉要离开京都了,这是怕孙氏有事,派人过来照顾孙氏的。
  呵呵,人都不在了,你们觉得照顾的过来吗。
  “兰儿,老爷可说什么时候回来?”
  兰儿将香炉内的熏香挑了挑,“老爷说还得一个多月呢,现在那边战事吃紧,等打完了这个胜仗,便能回到京都城内呆上几日。
  二姨娘您是有什么打算吗?”
  秦氏婉儿一笑,这张脸看起来比以前老了不知道多少岁。
  “嗯,等安若婉那对小贱人走了,看本夫人不收拾死这个孙氏。”
  在安府内一直趾高气扬的呆了这么多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说一没人敢说二。
  府内忽然来了个外人,将她踩在了脚底下,这样憋屈的气她已经受够了。
  时时刻刻等待翻身的机会,可是就是找不到这个机会。
  眼见着机会来了,她怎么能错过。
  兰儿似乎也很开心,“二姨娘,淑妃娘娘一向聪慧过人,为了保全万无一失,奴婢觉得还是让淑妃娘给个主意吧。”
  秦氏漆黑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转,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安若云的点子一向都不她多,想法也比她多,她确实该听听女儿的建议。
  “兰儿,文房四宝备着。”
  兰儿见了礼,走过摆着兰草的木架子,来到一个雕花木桌那,展开纸张,取了上好的砚台,亲自磨了墨。
  带差不多了便看向秦氏。
  “二姨娘。”
  秦氏手拿帕子,妖娆的走过来,提了狼毫,挥笔如雨。
  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封信,立刻让兰儿送入宫中。
  这一天安若婉在安府内过的很开心,安夫人的肚子已经有点微微的隆起了。
  安若婉很期待能亲自看见这个小家伙出声,那副欣喜的样子看得一旁的人都跟着开心。
  许篱洛坐在一盘个云伯下着棋。
  孙姑姑忽然握住了安若婉的手。
  “婉儿,你还不准备要个孩子?”
  这是一个悲伤的话题,安若婉尴尬的笑了下,房都没圆,怀什么孩子啊,在说了,现在时局不稳,她想等着这世间太平了她在好好的怀个孩子也不错。
  “不急,就我这性子,现在怀个孩子了也不会安分,孩子跟着遭罪,我也会不舒服的。
  等一切都安顺了,就是娘亲不让婉儿有个,婉儿也不会同意的。”
  似乎有一个和安若婉的孩子好像很不错。
  云伯瞧见许篱洛微红的脸颊,忍不住也跟着开心。
  自家主子的身子孱弱,若是真的能留下一个后代,这怕是皆大欢喜的事儿。
  手中的棋子落。
  “主子,你分心了。”
  许篱洛不慌不忙的将一子落下,“纵观这棋局,一切都在本世子的掌握之中,一子之隔,何以为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