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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里说不清楚,我就亲自过来了。”
  我接过揉成一团的纸,的确是我的申请书。
  但是这玩意现在应该是在一瑞附中的校长手里才对,难道——我心中不妙,“你就是横刀一斩?”
  “是的,我就是。好久没人连名带姓地叫我了,真是有点不习惯,”
  机车主摸摸卷毛,脸上露出羞赧的傻笑。
  一校之长皮衣皮裤骑着重型机车跑山地,这学校怕不是要完——就算不提这点,单论横刀一斩身为校长却亲自来接学生,再联想到一瑞100%的升学率、和寂静的校园论坛,我嘴角一抽,“贵校该不会就你一个人吧?”
  “虽然看起来年轻,但其实我已经50多快60了,我很博学的——不管语数英还是数理化,就连美术音乐烤蛋糕都是响当当的妙呢!”
  “所以你一个人兼职所有科目老师?”
  “呃,是的。但是爱日同学,你听我说……”
  我现在很确信我被耍了,“不用说了,既然一瑞还存在,你的确是校长,那等一会警察来了事故处理结束,立刻帮我办理转学手续。我没功夫陪你贫嘴。”
  “小朋友你这么说太不尊重老人了。”
  在一旁听了许久的新郎坐不住了。
  到底差点丧命的不是他,凭空得了横刀一斩50万,忍不住就为他辩驳了几句,“虽然网上没有,但一瑞中学的事我们本地人还是知道些。应该是五年前吧,欧尔麦特和一个罪犯打的那叫一个翻天地覆,虽然我们什么也看不到,但地震余波确实波及到市里了。一瑞中学应该就是那时被波及的,当时是上课的日子,全校师生都被埋了,事后就救出来一两个。我记得其中有个副校长……应该就是横刀先生您?”
  横刀一斩收敛了笑容,“是的,那时的校长是家父,他一生致力于乡村教育,不过因为我更喜欢大都市的生活,所以博士毕业后在横滨工作,只是挂名副校长……”说着说着,他渐渐收声,“都过去了,”过了一会,他又说,“没办法。欧尔麦特,还有那些英雄,他们都尽力了。”
  “死了好多人啊,全校师生,唉,”
  新郎摇摇头。
  “这种事不公布也正常,虽然怎么想都不是欧尔麦特的错,肯定是罪犯下的手。但要是公布出去,肯定会有人骂欧尔麦特为什么不阻止这场悲剧,这对欧尔麦特来说也太苛刻了。”
  “……是啊。”
  横刀一斩勉强笑了笑,他目光投向别处,手指蜷缩了一下似要握起,却又立刻松开了。
  他转头看向我,“虽然没公布,但作为补偿教育部也保留了一瑞附中的教学资格。今年就招到一个学生,他却说不打算参加中考,我其实准备了很多资料给他……但……唉。”
  的确似乎有一咪咪可怜,我心想。
  “好吧,”我说,“要是你真有教授全科本事,一对一辅导的确要比上大课效果好很多,今晚我先试试你的水平,如果满意,留下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横刀一斩愣了一下,半秒过后他振臂欢呼,喜极而泣,“这是真的吗爱日同学!!您可真是大好人————在下水平超棒,今晚绝对会让您满意的!!”
  摄影师新郎新娘:你俩敬称反了吧,而且这是什么对话,是我太污了吗???!!!
  同桌的你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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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桌的你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周一,七点半。
  “黑雾,死柄木今天怎么来上课了。”
  封闭的会议室内,博士坐在办公桌前,他一身便装,一边为桌上的虹之玉喷水,一边对面前摆着的显示器问道。
  “因为昨天他跟众吾大人通过话。”
  黑雾也是无奈。
  明面上,他的身份是一家不那么正规的酒吧老板,平常借地点给黑帮做点接货送货的『小生意』。
  接到众吾交代的任务后,黑雾当晚就出发去横滨找死柄木了。
  “哈~?帮我建立组织?”
  身型单薄的少年扶着门框,语调平平地抓住关键词重复了一遍。
  “老师这是想干什么啊……”
  死柄木弔抱怨了一句,软绵绵调子撒娇般拖的老长。
  黑雾听了心中多少有点无奈,他从没带过孩子,但……这是众吾大人的命令,硬着头皮也要带,不会?那就学。
  脑子转过在车上刚刚补的《奶爸守则118条》,黑雾耐下心,放缓声音解释,“众吾大人的意思是让我来帮你——”
  “没必要。”
  话未说完,就被死柄木打断了。
  死柄木现在心情很差,他本都睡着了,却硬是被这人敲门叫醒。从始至终他都没抬头看敲门的人长什么样,因为他没兴趣记死人的脸。
  “随便什么任务都无所谓,我一个人足够了。”
  这么说着,光着脚踩在地上的少年从宽大的睡衣袖口伸出手,惨白的五指扣上黑雾的手腕,“无关人等,Fare—well.”
  巨大的危机感在这一刻袭上心头,黑雾猛的倒退了三步——他是个纯辅助,战斗力弱的一塌糊涂,而且出于对死柄木第一印象,他对眼前的少年没有任何戒备——
  万幸,黑雾的绝大部分/身体都是无形的——就在死柄木弔抓住他胳膊的那一刹那,价值不菲的定制西装从袖口崩碎,转眼间就裂到了肩膀,不详的力量摧枯拉朽闪电般蔓延而下——
  差点被触及核心的黑雾冷汗涔涔,瞬间雾化挣脱了死柄木的手。
  “……嘁。”
  没能把打扰自己睡觉的家伙成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