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花液(ωoо1⒏ υip)
  猝不及防触上那女孩的最私密之处,陆且整个人都僵住了,下意识地想要撤回手。
  而小六却像是对他的震惊毫无察觉般,自顾自地拖着他的手放在自己湿哒哒的柔软花瓣上。
  一股令人滚烫的悸动随着她天真的举动,在陆且的四肢百骸间流窜起来。尽管知道实在不该再招惹这个烫手山芋,但他自欺欺人地想着,也许她那处真的也受伤了呢?都说女人的那处最为娇嫩脆弱,若是医治不及时,怕是要贻害终身,于情于理,他是该帮她查看一下的。
  于是他用手指轻轻撑开她微微颤抖的花瓣,然后几乎是本能地,长指顺着湿滑黏腻的花丛来回轻滑着,指尖则在一来一回地滑动中,弹到了花丛前端某颗肿胀、耸立又潮湿的肉珠。
  “啊呀……”小六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忽然间一虚,她捂住地娇啼一声,纤细的腰肢不自觉地弓起,这个姿势令她姣好的臀部整个向后撅起,好巧不巧地贴在陆且早已挺立的肉棒上。
  陆且倒吸一口气,像是要惩罚她的不乖似的,手指下意识地在她的花珠上轻轻一弹。
  小六随即身子剧烈地抖动了一下,那股温热的湿润便更加汹涌地从花口中渗出,顺着腿根流出来,沾湿了陆且的手指、大掌和手腕:“将军……你看……又流了呢……”
  “那不是血。”
  陆且低语一声,黑暗中俊脸滚烫且绯红,他自幼行走在行伍之中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对鲜血的触感和味道再熟悉不过,自然知道这不是血。
  可若不是血,又会是什么……
  “不是血是什么?将军……小六那里好痒,还好痛……”显然小六也有同样的疑问,她哼唧着一手抱住陆且准备撤出的手腕不放,另一只手再度握住了他滚烫的胀大,哀求道,“将军帮小六抹点药吧……要不然……拿将军火炉给小六烘一烘也是好的。”
  跨下肿胀到要爆炸的巨大再次被那柔软的小手包裹住,陆且一瞬间舒服得几乎要闷哼出来,但他还是强忍着,用另一只手拨开小六作怪的小手,低喝道:“老实一点,不许乱动。”
  他心中思忖着,痒他倒是能理解,可痛又是为了什么?
  他曾听闻,燕都那些奴隶贩子为了让女奴们更加骚浪撩人,吸引客人的注意,会每日给她们喂下一些发情的药物。日积月累,身体便积下了媚毒,只要得不到纾解,变会穴中奇痒,严重者还会痛苦难忍,生不如死。
  难道说……小六也被喂了这种药?
  似是被陆且的呵斥吓到了,小六愣了片刻,然后慌忙收回手,声音带着丝颤抖:“……将军别生气,小六知道,是小六僭越了。小六怎么配用将军的火炉呢,小六再也不敢了。将军别赶小六走……”
  “谁说要赶你走了?”陆且觉得有些头疼,他轻叹一声,“真的很难受么?”
  小六反倒矜持起来,夹紧双腿,信誓旦旦地说:“小六可以忍住的……”
  她这样,陆且心中反而不忍,他自然可以在班师回朝之时,替她请名医医治,彻底根除了此等阴损的媚毒。可是如今她还要在军营中呆上数月,若是日日都要经受此等非人折磨,实在也太辛苦了些。
  如此想着,陆且用腿轻轻顶开小六夹着的双腿,将手指深入到花瓣的前段那颗豆子上,试探性地来回拨弄起来:“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他记得刚才他无意间碰到此处的时候,两边柔嫩的软肉里便分泌出了更多的花液,她的声音也更媚更软,想必是得到了某种纾解。
  “将军……”果然,随着陆且手指的逗弄,小六立马娇喘吁吁起来。
  这样模棱两可的娇啼让陆且心中莫名燥热起来,他捏着那颗花珠,惩罚似的轻轻拽拉了两下:“本将问话,怎么不回答?”
  小六低叫一声,挺起身子,软软的嗓音中还带了令人冲动的颤音:“有的……将军弄得小六……舒服……舒服多了……只是……”
  “只是什么?”陆且在她耳后低声询问,冷峻的声音里不易察觉地多了些温柔和飘忽。
  男人的呼吸烧在耳畔,小六觉得耳垂热热的,心里也热热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小六觉得更痒了……”
  这话可是真心的,某股奇异的压力在她的小腹间不断地蕴积着,令她越发无法忍受。
  这番话让陆且感到困惑了,他一面试着在泥泞不堪的花丛里来回拨弄着、揉捏着,一面问道:“哪里痒,是这里吗?还是这里?”
  小六被他毫无章法的捻弄搞得花枝乱颤,扭动着娇臀颤声道:“呃呀……不是……不是这里……”
  “那是哪里?”久不得其所的挫败感,让战无不胜的战神大人瞬间挑起了胜负欲,他眉头皱得更深,指腹转动得更快也更用力了些。
  忽然,只听噗嗤一声轻微的响,陆且感觉到自己的食指从青青草地间滑进了一个口径细小的秘洞里,于此同时,他发现小六紧贴着自己的脊背整个都僵住了,甚至有汗在一瞬间渗出来,仿佛在承受着什么不可知的痛楚。
  “这里吗?”陆且将手中的动作放轻放缓,尽量温柔地慢慢向那个幽深的秘洞中插入。
  “是……就是这里……”从未被人造访过的花径被骤然侵入仿佛是刀割一般,小六轻咬贝齿,豆大的眼泪夺眶而出,“将军停下来……小六好痛……呜呜……”
  “忍着点。”听着小六柔媚啼声中的微微痛意,感受着她秘洞里令人窒息的紧缩,陆且一面心中狐疑着,一面难得的柔声安抚着,将手指一寸寸地滑入她的小穴更深处,直到顶到了那层薄膜。
  竟然……还是处子吗?
  陆且停下向前探寻的动作,望着满脸泪珠的小六,眼神怜惜、讶然,又有些为难。
  处子的话,就更难办了。
  小六正被夹杂着细碎疼痛与奇异快感的古怪滋味反复折磨着,忽然那个始作俑者停了下来,她忍不住抬起汪汪的泪眼,向陆且求助:“将军,小六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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