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节
  燕君安扫了眼地上昏过去的孟舒,冷冷道:“你只听我的就行,不必多问。”
  那宫人便不再多舌。
  燕君安不知从哪里拿出一粒药丸,眼神中不再有往日的温柔谦逊,冷漠的如同看一只牲畜,直接将那药丸送进孟舒的口中。
  旋即站起身子,冲宫人点了点下巴,冷冷道:“趁着现在里面漆黑一片,你不必出声,直接将人送进去。”
  那宫人点点头。
  看着宫人远去的背影,燕君安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凶狠。
  这世上,谁也不许动沈惊晚,谁若是动沈惊晚,他会不择手段十倍百倍的偿还。
  想到这里,眼神才缓缓恢复温和与清明。
  他拍了拍胸前的灰尘,仍旧是那个一身清明,皎皎如月的燕先生。
  他知道,再过半炷香的功夫,承恩殿就会成为戏台子,看戏的人也会缓缓入场。
  燕君安缓缓的退到了黑暗处,一身白袍消失在了月色中,直至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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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惊晚与谢彦辞从树上落回地面,沈惊晚冲谢彦辞道了谢,转身就要走。
  谢彦辞却一把拽住她,淡声道:“你去哪里?”
  沈惊晚转过身,看着谢 * 彦辞的手,谢彦辞触电一般松开,偏过头看向别处,只道:“你不要到处跑,若是被巡夜的侍卫看到,恐怕要出事。”
  沈惊晚垂着头回道:“我阿兄也被人带走了。”
  “我已经嘱咐过秦六了,他们两个人不会有事的,我一会带你出宫,要不了多久,他也会出来的。”
  沈惊晚难得乖巧的点了点头:“好。”
  陶兴看着宫人将人送到室内,清冷的月光中,地上的人忽然扭动起来。
  陶兴走过去,摸索到少女的腰背处,将她从地上抱起,狡猾的笑道:“别怕,我会好好对你的,今夜过后,明儿我就去你们国公府要人。”
  可是怀中的少女只是挣扎,扭动的仿佛胖虫。
  陶兴道:“我知你心中害怕,不过你放心,本殿会对你好的。”
  他将孟舒放到床上,孟舒拼命的扭动着,拼命的张嘴,偏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咬紧后槽牙,嗓子只能嚎个不停,因为没有力气,反而带着若有若无的撒娇意味。
  室内没有点灯,什么也看不见,她顺着床往下艰难的爬动着。
  她又惊又怕,若是今日在这宫里出了事,她这辈子就与谢彦辞再无瓜葛了。
  她不同意,她不同意!
  凭什么?!该被毁掉的是沈惊晚!是她配不上谢彦辞!
  她从小在书院就一直只看得到谢彦辞,看了这么多年,沈惊晚自己先一步放弃了谢彦辞。
  所以谢彦辞注定是她的,只能是她孟舒与谢彦辞的名字在一起。
  往后的日子,她孟舒走到哪里,别人都会称呼她侯夫人,是的,安陵候府的女主人只会是孟舒。
  他们会儿孙绕膝,两鬓斑白,永结良缘。
  一旦念头发了芽,人就会疯狂。
  疯狂到无止境。
  幻想中的美好与现实叫她如同身处冰火两重天。
  脑子里的念头疯狂盘旋,她开始变得躁动不安,挣扎着扑通摔倒地上,双腿使不上力。
  还没挣扎爬起,就又顺着台阶滚了下去。
  陶兴正在桌上的盒中拿出什么朝着这边走来,孟舒一直唔唔叫个不停,陶兴根本不给她机会,直接将那药送进她口中。
  然后将少女从地上抱起,语气中露出一股子令人胆寒的诡笑:“你这是何苦呢,跟谁不是跟?谢彦辞你退了婚,除了本殿,恐怕不见得谁会再要你这么个二手货了吧?你若是叫本殿开心,兴许我会以后对你好些也不定。”
  孟舒听着那些话,如同千刀万剐,只要能说出一个字,她都不至于如此,可是嗓子就像被上了枷锁,只能呜呜咽咽个不停。
  又听陶兴阴森森道:“这药不苦,乖乖听话,吃下去。要说啊,这药还是孟姑娘提点我找到的,若是用的不错,明日可真要好好谢谢她。”
  孟舒只觉得如遭重锤,很快的,全身开始松软,比方才还要无力,从腹部蔓延出来的滚烫温度,像要将她燃烧成火团。
  孟舒的眼泪夺眶而出,可是丝毫勾不起陶兴 * 的怜惜。
  他也并不知道床上的人不是他以为的沈惊晚。
  孟舒在床上扭动如胖虫,殿内只有他们二人,少女口中因为啜泣,加之药物的作用,反而发出百转千回,悠扬婉转的嘤咛。
  这一哼唧,是当即叫陶兴的心颤了三颤,伸手摸到那柔荑细腻的肌肤时,兽/性大发,笑声更显喑哑:“果然金尊玉贵的嫡出小姐,就是同寻常货色不一样,我倒是要尝尝,他们忠义之家的女儿被人压/在身下,是个什么滋味儿。”
  他极为利落的将孟舒四肢束于床柱,纱幔散乱,暗影流香,伴随着少女断断续续的哼/唧与嘤咛,最后成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满室旖旎,红影摇晃。
  地上落满稀碎布帛。
  孟舒的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那绑在手腕上的绸缎磨蹭着她的藕臂。
  刮的满是血痕,终于全身如同碾压撕裂一般的疼痛。
  孟舒支撑不住,大半天的功夫都过去了,仍不见身上忙活的人停歇。
  她忽然哭出声,声音一出,她发现,药效过去了,于是忙使足气力,痛哭流涕的求饶,“放开我!放开我!”
  这一声发出,陶兴愣住了,忽然停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