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
  黄文珍做好这一切之后,把信封放在李永才的身边,把锦囊放在李永才的怀里。也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变出一个破碗和一根竹竿放在李永才的身边。黄文珍再看看四周,觉得没有什么遗漏之后走出了茅草屋。
  黄文珍对着李成金三人说道:“该说的我都已经写在纸上了,等他睡醒之后就会看见。他以后的路就看他自己去走了,我们能够帮他的已经都帮了。我算过,十几年之后他将会面临一次灾祸,我们也帮不了他什么。我也不知道小师弟跟他是什么关系,怒过就是这次事件之后,才是小师弟出生社会的时候,那时候我们就要好好的找找了。现在我们再急也是没有用的,哎!还要等十几年纳。走吧,为小师弟的成长争取足够的时间吧!幽焰门能否重建,一切全在小师弟的身上了”说完头也不会的走了。
  其他三人看看他们住了几年的茅草屋,也跟着黄文珍走了。十几年,说短不短,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现在不是他们关心的事情了,李永才是否会成为他们的希望,没有人知道。李永才的崛起也是一段不小的传奇,不过他只是昙花一现而已。李永才的结局怎么样,接着看下去吧!是不值得的。”
  “其他的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你自己的路还需自己去走。如果有缘的话,我们还会再相见。我们能够留给你的只有你傍边的一个破碗和在你怀里的一个锦囊而已,你不要慌着去打开那个锦囊,只有等你想好了以后做什么,怎么去做的时候,你才能够打开它”
  “好了,就这样吧!我们有缘再相见,希望你能够走出属于自己的辉煌。再提醒你一件是,送给你的玉佩,千万要收好,不要轻易视人。谨记谨记!”信到这里结束,没有说是谁写的。
  李永才不知道黄文珍他们为什么要走,两个多月的相处,李永才是真心的把他们当做自己的亲人一般看待,现在这么一走,李永才不知怎的,感觉自己的世界一下黑了下来,失去了任何色彩。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李永才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李永才找到一个理由,从小没有父母,好不容易找到亲人的感觉,最后再自己醒来之后,他们也离开自己。
  不管李永才怎么失落,生活还得继续,李永才把信收好,看着在自己身边的破碗感叹道:“哎!又要过乞讨的生活了,人生的装便怎么这么大呢?感受生活也不是这样的吧!哎!”
  李永才拿着破碗,走出了茅草屋。李永才不舍的看了看自己住了两个对月的茅草屋,“再见了,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回到这里,谢谢你给了我两个多月快乐的时光”说完决然的离开了这里。离开了生活两个多月的茅草屋,虽然自己在这两个多月只是清醒了几天时间。“这里,也许以后会变成外面一样的高楼吧!”李永才最后再看了一眼,在心里想道。
  第二十八章 梦?(二)
  就在李永才的身影消失的一瞬间,一片绿光闪过,茅草屋没了。这里只有一片空地,什么东西都没有,要是李永才转身回来的话,一定会惊的说不出话来的,李永才会回来吗?不会,他是想去寻找自己的生活,他要通过生活来确定自己以后做什么?
  李永才不知道,锦囊里面是什么,不管是什么,他都要想好自己以后去做什么。应该走什么样的道路,灵感来源于生活,他就是要去体验生活,好去确定自己以后的路。虽然这样他会受到很多不平的待遇,他不在乎,体验生活,感受生活,从中选择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
  就这样,十几天的时间匆匆而过,十几天以来,李永才感受到了什么是社会。什么是现实的残酷,他的心性也在慢慢的改变着。李永才感受到了,体会到了。关心热爱,冷酷无情,残暴等等!
  李永才住在一间民房之内,和他一起的还有几人,他们也是和李永才一样的乞讨者。他们每天一大早出去,晚上午夜才回来,并且伴随的还有他们身上的触目惊心的伤痕。就在几天前,有几人,因为伤势过重,不久就离开了人世。对他们来说,这可能是一种解脱,也许是他们新的一个开始,有谁知道呢?
  李永才每天就看着他们,好人出去,满身伤痕的回来。李永才没有去关心,也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语,可是从他哪双从迷茫逐渐变得坚定的眼神可以看出,他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不过,现在他对自己没有信心而已。李永才知道,在残酷的现实之中需要的是什么,没错,就是经济,没有钱作为后盾,那么你什么也做不了,李永才深深的明白这个道理。
  他下定决心想帮助这些人,毕竟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自己现在还不是和他们一样的遭遇吗?自己又有什么样的能力去帮助他们呢?“哎!”李永才叹了口气,什么也没有说。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李永才算算时间自己已经来到这个城市三个月之久,自己做了什么?什么也没有做,只是一味的在逃避,是的,自己在逃避。
  “是该做点什么了”李永才对自己说道。又是一天傍晚的来临,月亮高高的挂在天空之上。李永才拿着黄文珍里给自己的破碗和竹竿,仰望这天空就这样直直的站着。
  午夜时分的来临,其他人全部回到民房,大家都很累了,都准备休息了。在哪里站了几个小时的李永才动了,他慢慢的走进房间,站在门口。看着那些和自己生活了十几天的朋友。李永才说道:“大家在一起,这是上天给我们的缘分”
  其他人都不知道李永才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平时李永才是很少说话的,大家都愣愣的看着李永才。
  李永才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我看着你们每天出去,满身伤痕的回来,我的心里真的恨难过。难道你们就想这样的一辈子生活下去,你们有没有想过去做其他的事情”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站了起来,李永才记得,这位老者名叫洪成刚,是这里年龄最长的一位,平时大家都很尊重他。
  洪成刚说道:“永才,你也看见了,我们这些人能做什么,要什么都没有。我们以前刚来的时候,是怀着梦想而来,可是结果呢?还不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哎!梦想和现实是有不可跨越的鸿沟呀!”
  洪成刚说到这里的时候,所有人都低着头。是呀!每个人刚来这里的时候,都是怀着梦想和带着家人的期望而来,结果呢?自己做了些什么?在这里每天过着乞讨的生活,都有好几年没有回过家了。有些人甚至十几年都没有回过家了,不是他们不想回,而是没有连见自己的家人呀!
  房屋显得很沉闷,悲伤的气氛在房屋回荡。李永才歉意的说道:“对不起,让大家提起伤心的事情,我在这里向大家道歉。不过我还要说的,如果有一天我能够带着你们走上梦想的舞台,你们会跟着我吗?我需要你们肯定的答复”
  刷刷!所有人都抬起头看着李永才,看着李永才那坚定的眼神。所有人全部站了起来,受伤严重的是被人扶着站起来的。他们被李永才坚定的眼神所震撼,“要是我们以前有他那么坚定的意志,我们是不是已经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每人心中同时出现这样的想法。
  洪成刚走到李永才的身边看着李永才的眼睛说道:“只要你能够做到,那么我这条老命就交给你,那我就再陪你拼一次有怎么样。反正我都已经是黄土头埋到头的人了,我也不怕了”
  其他人也明白表示,只要李永才有那个信心,大家都愿意跟着李永才,大家一起去实现自己的梦想。
  “好,谢谢大家能够相信我,等我想好了我们做什么的时候,那么就是我们创造辉煌的时候,那一天会来的,我有这个信心”李永才说道。说完走出了房间,依然站在月光之下。
  开始看见的时候没有什么感觉,现在感觉就不一样,他们有中错觉,这个人也许真的能够带着我们实现梦想,几十不能,至少我们也努力过,对得起自己的家人也对得起自己了。这时,他们都在李永才的感召之下,放下了心里沉重的包袱。所有人都感觉全身轻松了不少,看待李永才的阳光也发生了改变,就是眼前这个人,给了大家希望,虽然不知道他的承诺是否能够实现,至少还是有个希望,有希望总比没有希望强。
  李永才虽然做出了承诺,他不知道有多少相信自己的承诺,他只是想尽自己微薄之力而已。李永才做了下来,看着手里的破碗说道:“我到底做什么呢?就是为了眼前这些朋友,自己今天一定要找到以后的路。”
  李永才又不由的想到了黄文珍他们,要是他们在的话,一定会给自己出出主意什么的。黄文珍的不由在耳边响起:“永才,在这个世界上,什么事情你都可以做,同时,什么事情你也做不了。不要感觉这是矛盾的,我告诉你,人家只用几千块就能开那么一个小店。那为什么还有人出几百万甚至是几千万去开更大的店,你想过射是为什么吗?”李永才想了这么久还是没有想通,这是为了什么?
  明明可以用几千块就能开店,为什么有人还用几百万甚至几千去投资呢?问号还是问号,满脑子的问号在李永才脑袋里面盘旋。
  突然,李永才想到一个问题,几千和几千万的区别。没有错了,就是这样。李永才笑了起来,“哈哈!我知道了,原来是这样,困扰了我几个月的问题解决了”
  李永才站了起来,走进屋里说道:“我知道我们接下来做什么了,我们要靠自己的双手去创造自己的梦想。我们的手出了乞讨之外还能做什么,我们还可以去捡垃圾,用别人不用的东西,来成就我们自己的未来。从明天开始,我们就走出我们的第一步,你们觉得怎么样”
  其他人眼睛一亮,洪成刚说道:“是呀!我们怎么没有想到呢?这么简单的问题,失少我们是用自己的双手来养活自己的呀!永才,你真的是提醒我们了呀!好从明天开始,我们不要在需要别人的同情,我们要用自己的手去做”
  其他人都同意的点点头。虽然这不是什么好的设想,至少有个开始,李永才相信,有个好的开始就有好的未来,李永才也走到房屋的一个角落,做了下来。“我现在已经先好了自己以后的路,不知道,那个锦囊能不能打开,试试看”
  李永才,曾经试过打开锦囊,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打不开,后来才想起信里面说的,要自己想好自己以后的路才能打开,李永才也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不是已经想好了。只要能够打开,那么就说明,自己已经选择好了,不管怎么样,自己己一定要走下去。
  李永才拿出锦囊,这次李永才轻轻的打开了锦囊,里面一张银行卡和一张纸条。
  纸条上面写道:“你看见这张纸条的时候,证明你已经想好了自己以后的路。恭喜你永才,希望你好好的走下去,不管什么样的路,走得好,都是一条光明的道路,加油!虽然有可能我们看不见你辉煌的那天,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做到”
  纸条上面没有说卡的事情,李永才也没有报什么希望。看看黄文珍他们就知道,卡里面能有什么。要是黄文珍知道李永才是怎么认为的话,不知道他是不是气的吐血。
  “不管里面有没有,明天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只要有个几千什么的,那么自己就用这钱来做自己的事业。找个小门面,做收垃圾也是不错的,一步一步的慢慢来。等有钱了,再开个大的垃圾回收站,到时候受的垃圾多,呢么自己赚的钱也多,再开个更大的,嘿嘿!慢慢的我就变成了富翁了”
  李永才就这样美美的子想着,想着就追了过去。李永才做了一个美好的梦,梦见自己站在一座高楼上,这座大楼就是自己修建了。李永才正在做自己的美梦呢?
  “永才,你醒醒,我们该出去了”
  李永才睁开朦胧的眼睛说道:“出去,出去做什么?”李永才好像想起了什么,一个翻身站了起来说道:“走,今天是我们开张的日子,我怎么能够缺席呢?”说着己往外走。
  第二十九章 梦?(三)
  李永才没有跟着他们一起,他有自己的打算,他要去看看,卡里面到底有多少钱,好计划自己以后做什么。
  当李永才看见取款机上面一串零的时候,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李永才用力的揉揉自己的眼睛。在自己身上用力的恰了一下,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李永才喃喃的说道:“怎么这么多,难道是他们去抢银行了,我没有听说那个银行被抢了呀!看他们穿的破破烂烂的,没有想到这么有钱。嘿嘿!有了这么多钱,我的事业有成了。哈哈!”
  李永才就像发疯一样哈哈大笑起来,其他人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这个疯子。“这人是不是有神经病,看来还是离他远点的好,万一他要是给我来那么一下的话,我找谁去。听说精神病是没有刑事责任的”就这样,李永才走位就出现了一个这样的情况。每个人都离他远远的,即使想取钱的人也不敢接近了,他们怕。
  李永才大笑一阵之后,发觉气氛不对劲。李永才在心里纳闷,“他们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离老远。管他的现在有钱了,怎样利用这些钱呢?是要好好想想了”李永才没有取,把卡收好就离开了银行。
  看见李永才离开,那些人明显松了一口气。心里想道:“这个神经病终于走了”
  李永才才不会去管那些人怎么想的呢?现在李永才不知道美到那去了。李永才兴奋的回到住处,现在他都感觉自己是在梦里一样,整个人感觉就是轻飘飘的。幸福来得太快,以至于李永才完全处在云里雾里的。
  李永才就坐在房间里,愣愣的看着房顶,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发愣了多久。反正被人推醒的时候外面的天都已经黑了,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洪成刚他们都全部回来了,还是洪成刚看见李永才愣了很久,以为他生病了。直到确定李永才没有生病,洪成刚不知道李永才为什么发愣。以为是在外面受什么打击了,事实上也是,李永才受到的打击太大了,从他回来到现在已经楞了十几个小时了。
  洪成刚推推李永才安慰着说道:“永才,你怎么了,是不是在外面被别人欺负了,没有关系,那样的事情我们经常遇到。习惯了就好,就不要放在心上了,那样对自己不好,想开一些吧!哎!”
  李永才终于回过神来,现在他的心都还没有平静,他也不知道怎么跟他们说,难道说自己在外面捡到钱了,还是几千万的那种,有谁信。所以李永才关于钱的事什么也没有说,看着洪成刚关心的眼神说道:“我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想到有些事情,法神而已。让你们担心了”
  “没事就好,你看,我们今天的收获还是不小,就是今天一天我们就能够满足自己的生活所需,再也不受那些人的白眼了,感觉真好”洪成刚开心的说道。
  李永才见洪成刚他们开心的微笑,在心里也为他们高兴。
  “这就是淳朴的人,只有能够有吃的,他们己能够满足,可是往往就是他们得不到吃的,为了吃的还要手那些人的气,还要受到侮辱。难道,那些有钱人就要比我们这些人高上一等不成。现在我也有钱了,不过是用这些钱去找更多的钱,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还记得黄爷爷说过一句话,这个世界上赚钱最快的就是用钱去赚钱。”
  “我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去做吧!一步一步的来才是王道,没有人能够一口吃成大胖子的”李永才在心里想着。同时还是决定按照自己以后想的去做,欲速则不达,你越是心急,那么你越成不了事。
  李永才明白这个道理,虽然他现在有了两千万,如果全部吧钱放进去,万一是失败了,那么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了。李永才平伏激动和兴奋的心,开始打算怎么样利用这两千万了。
  第二天,李永才又去了一趟银行,取出了十万。这十万是进过他昨天晚上想了一晚才做出的决定,这钱,他是要取出去分给和在一起的所有人。没有他们,李永才知道以后的道路不是那么好走的,去请别人吧!他不放心,只有这些人才是他放心的人,他们淳朴善良,其他的李永才没有去管,不懂没有关系,慢慢学就是,没有那个人一开始就会的。
  李永才拿着钱汇到住处,另外李永才还买了一些吃的东西和穿的东西。李永才就这样在哪里等着自己的伙伴,等着把钱分给大家。
  这就是李永才,要是其他人的话,他有了钱之后还会回到这个肮脏充满腥臭的地方吗?有钱了还会想到和自己朝夕相处的伙伴吗?有钱之后的第一件事情想得是什么,首先想到的就是先让自己过好,还会去管其他人吗?答案是肯定的。
  善良淳朴的李永才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的伙伴,首先想到的就是怎么样去帮助应该帮助的人,他想得不是自己怎么样过好以后的生活,他想的是怎么让打击都过好。他没有离开这个肮胀充满腥臭的地方,他回到了这地方,并没有因为自己有钱而抛弃自己的伙伴。
  李永才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厌恶情绪,他是那么的自然的坐在哪里。在他的身边还放着三个大袋子,一个里面装的就是李永才从银行取出来得钱,那是李永才用来分给洪成刚他们的。另外两个也是李永才买来的,一个是吃的,一个是穿的。
  时间过得很快,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回来了。他们虽然好奇李永才身边怎么会有三个大袋子,他们谁也没有问,他们就那样自己找个地方休息。
  等了一会儿,十三人全部都回来了,李永才站了起来说道:“也许大家都在疑问,我身边这几个大袋子里面装的是什么,现在人都已经回来了。那我就揭开你们的疑惑,这个袋子”李永才指着自己左手边那个袋子继续说道:“这是给大家买的衣服,等会儿你们就拿去分了吧!选自己合适的。里面一共十三套”
  李永才指着左边的袋子说道:“这里面是给大家买的吃的东西,现在大家都可以把他分了。至于这最后一个”李永才神秘一笑,“现在还不告诉你们,等你们把吃的和穿的东西分了之后我再说,好了,现在你们就分了吧!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这些都是正当手段来的,绝对没有任何问题,大家放心就是”
  其他人没有怀疑李永才说的话,他们相信李永才的为人。所以没有一会儿,吃的和穿的都找到了他的主人。李永才见他们把东西都分好之后,他也为他们没有怀疑自己感到欣慰。
  李永才把最后一个袋子提到自己身边说道:“现在,这是最后一样东西。我知道在这里的所有人,有些人几年没有回家了,甚至还有十几年没有回家的人,大有人在。明天,你们的愿望都会实现。现在,我旮旯苏大家,在这里的是十万元,我们这里有十三个人,每个人只有几千元,不过,这是我的一个心意。还望大家不要推辞才是”
  “洪老爷子,你是我们这最年长的一位了,这里的钱给你分,我想大家不会有什么意见吧!老爷子,来吧!把钱分了吧!如果想跟着我的,那么明天我们就去租个门面,我们就做垃圾回收站。如果,你们不想跟着我的,那么你们拿着钱,明天就可以回家了”李永才说完,把袋子交道洪成刚的手上。
  “老爷子,我相信你”李永才真诚的说道。
  红尘刚提着袋子的手明显在颤抖,不只是他,其他的人眼睛都是红红的。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李永才居然为他们考虑这么得这么多。并且,还把钱分给大家。这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他自己首先想到的是他们而不是自己,就凭这份无私的精神,就值得他们永远跟在李永才身边。
  他们没有说任何的话,只要把这份情记在心里就行,说出来反而不好。每个人默默的把钱分好,在洪成刚的带领之下,他们站成两排,齐刷刷的全部跪了下来。
  李永才被他们这样的动作弄得不知所措,李永才赶紧说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全部起来”李永才想去扶洪成刚起来,可是没有扶动。“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这个样子让我....让我...”
  洪成刚说道:“永才,你值得我们这一跪。是你给了我们希望,我们以后就跟着你,不管刀山火海,我们都愿意跟着你往前冲。没有你,我们还不知道以后怎么办,就接受我们这一拜吧!”说着,洪成刚和其他十二人一起向着李永才拜了下去。
  李永才着急的说道:“现在你们可以起来了吧!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们,洪老,你也是的,你这不是让我折寿吗?”
  洪成刚站起来说道:“这是应该的,没有你会有我们的以后?所以,这是你应该得到的,打家都是心甘情愿的,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你说吧!以后我们怎么做”
  李永才也不去再和他说了,他知道自己是说不过的。听洪成刚问自己以后怎么做,李永才想了一会儿道:“我只这么打算的,我们还是以收垃圾为主,我们就开的垃圾回收站就是。虽然,那样收益不多,至少我们可以学学怎么样去做生意,为以后做好准备和打下坚实的基础”
  洪成刚说道:“嗯,那就这样吧!我们还是商量一下具体的细节问题”
  第三十章 为了孩子,为了家
  接下来几个月的时间,由于李永才他们人诚实可靠,除了刚开始几天没有什么生意之外,后面的生意红红火火的,这几个月来,为他们增加了不少的收入。还有是今天就要一年一度的春节,李永才也有将近半年没有看见自己的妻子和儿子,所以李永才决定让大家都回去。
  在李永才买的一间新房之内,十四人全部都在。李永才说道:“眼看就到年关了,我想大家已经都好久没有回家了,所以把大家叫来,就是给大家说一声,今年大家全部都回家去,见见自己的家人。我也能够体会到大家的感受,因为我也有家人。大家什么都不用说,我已经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我先把话说在这里,今年你们可能会去了,可是,明年之后就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能够再回家了。”
  “经过这几个月的考虑和计划,我已经想好了。明年时候我们将向着我们的梦想而奋斗,没有达到我们的梦想,那么我们就不会再回去,知道能够达到理想的目标。那时候,我们就风风光光的回去,让自己的家人知道,我们没有让他们失望,我们就是他们的支柱”
  “只要有我们在,那么他们就不用担心没有饭吃,没有衣穿。这次的分开是我们为了下次更上一层楼做得准备,不管是十年,还是二十年,甚至更久,大家都做好背井离乡的心里准备。要是明年有人不想来的,我不会怪他。每个人又每个人的追求与目标,我只是希望大家不要忘记,我们曾经经历过的,承受过的,我是为了帮助更多的人而努力”
  “好了,我就说道这里,只要有信心,没有我们办不成的事。只要有恒心,没有我们迈不过去的坎。只要有毅力,没有什么困难能股拦住我们。一起努力加油,创造属于我们的美好明天,创造属于我们的梦想”
  李永才每一句话都狠狠敲在每人的心里,每一个都用坚定的眼神看着这位比自己还要年轻的人,从他身上看见了希望;从他的身上看到了什么是坚强;从他的身上看到了什么是善良。从他的眼睛可以知道,他说每一句话都是发自内心,每一句话都是那么的诚恳。
  跟着这样的人,还有什么需要担心的;跟着这样的人,还有什么是不能够实现的;跟着这样的人,还有什么能够看住我们的。每人都在心里暗暗发誓,不管后面还有多少年,不管后面还能不能再见到自己的家人,这个人就是他们永远追随的人。只有她才能带着我们穷苦的人看见明天的太阳,只有跟着他,前途才是永远的光明。
  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有大家离开的背影。他们自己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早点离开就是为了早点再见。所以,他们听见李永才说完话的时候,都很有默契的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没有一会儿,大家都收拾好了,全部站在李永才的身前。
  还是洪成刚带头,洪成刚说道:“永才,其余的话我己不说了,我向你保证,明年来的时候一个也不会少”说完,十三一个个走出了这个房间。
  李永才也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几分钟的时间就收拾好,李永才想想出了房间。等他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两个袋子。这是他为自己的儿子和妻子买的东西,不管怎么说,出来了半年时间,再怎么也应该买点东西回去。
  李永才搭乘第二天的早班车,中午的时候都到了镇上,在经过几小时的不行终于回到了家。当他看见自己亲自搭成的家,在他心里带有一丝惆怅,不过在看见刘碧辉那美丽容颜和刘碧辉怀里儿子的时候。惆怅被兴奋代替,李永才两步走到刘碧辉身边轻轻叫道:“碧辉”
  刘碧辉只是看看李永才淡淡的说道:“你回来了”然后就自己进屋去了。
  刘碧辉整天都在盼望这自己的丈夫回来,可是,丈夫终于回来。刘碧辉就是不想理,在她心里还在怪李永才呢!整整半年的时间,刘碧辉每天都是在思念之中过来的。她在梦中经常梦见李永才鲜血淋淋的样子,每天都会从恶梦之中惊醒,那时候她想到的就是李永才的安危。
  按道理说,她不会像其他人那样会做梦,如果她做梦的话,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说明李永才有可能处在危险当中,这是她的预感。
  其实事实也是这样,后面几个月的时间,在李永才不知道的地方,随时随地都会有人监视着他。李永才是普通人,不知道而已。要是他还和黄文珍他们有联系的话,那么李永才不会活着离开c市。他还有机会见到自己美丽的妻子,还会见到才出生几月的儿子吗?